第427章 學會的經驗
白澤嗯了一聲,“我會查清楚的,不會讓你再遇到危險。”
唐夕月白了白澤一樣,調侃道,“若是真不想我遇到危險,就不要來撩我啊。你看看,你撩我后多少人羨慕嫉妒我。”
“嗯?夕月剛剛有說什麼嗎?”白澤故意裝沒聽到,“我剛在想事情,沒聽清楚。”
唐夕月扯着唇角呵呵笑了兩聲,“麻煩你裝得像一點兒。”
“那我記得裝像一點兒。”白澤抬手輕捏了一下唐夕月的鼻翼,眼眸中滿是溫柔的情意,“累不累?要不要我抱你休息一會兒?”
“還是算了。”唐夕月臉上是嫌棄,眸中卻是甜蜜蜜的笑意,“你這個人肉墊子太硬,不舒服。”
“那我把自己揉軟一點兒?”白澤難得開起了玩笑。
唐夕月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看起來像是在認真思考白澤的意見。若是忽略她那裝模作樣的樣子,會認為她是在真的思考這個意見。
“你要如何把自己揉軟一點兒呢?”
白澤低頭靠在唐夕月的耳邊,以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用誘人又帶着蠱惑的磁性嗓音說了一句話。
她,“……”
原來如此,她早該想到這隻色狼不安好心的,原來是在這裏等着她。
給她挖了好大一個坑。
“我已經不期盼你要臉了,但還是麻煩你稍微的不那麼好色一點兒。”
“夕月認為,我是柳下惠嗎?”白澤偷了一個香吻,“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子,會沒有一點兒的想法?”
唐夕月瞬間便沉默了,要是白澤真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她便該擔心了。
只是……有一個如此好色的未婚夫,她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我對你的一切皆是發自真心的。”白澤這會兒的聲音如同窖藏了數年的美酒,聽得唐夕月都快醉了,“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做什麼的。”
他不會強迫自己心愛的女子。
唐夕月依偎在白澤的懷裏,滿心甜滋滋的,散發著幸福的味道,嘴上卻是說的另一番話,“你就是說的好聽。”
“是誰強迫我非得和他定親的?定親完了,便想着成親的。說不強迫我,也就是嘴上說得好聽罷了。”
白澤抬手摸了摸鼻翼,這件事他確實做的不夠地道。但相比起夕月嫁給他人,他做的這些事算不得什麼。
有幾個男人能容忍得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嫁給他人為妻的,反正他是容忍不了的。
“我能保證一輩子對你好,永不變心,此生只有你一個妻子,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我也不會阻止你做任何事,會一輩子寵着你的。”
“我知道。”她如何不清楚。
白澤不是那些男人,不會用花言巧語來欺騙她。況且,他有沒有說謊,她是能看得出來的。
他也不屑說謊,也不會對她說謊。
“想想我為了拒絕你而做的那些事,挺蠢的。”
“不蠢,我媳婦怎麼可能蠢,是我沒有做好。”白澤與唐夕月相識兩年,對她的一些脾性很了解。
在這種時候,絕不能順着夕月的話往下說,得說好聽的,把錯攬在自己身上。
不然,自己就有可能遭殃。
夕月高興,一切萬事大吉。夕月不高興,一切都要倒霉。
“算你識相。”唐夕月很是滿意白澤的話,嘛,慢慢調教他成為二十四孝好老公吧。
其實,當初她剛穿越到這裏,還沒有完全擺正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完全的融入這裏,處理事情還和現代一樣,所以做錯了不少的事。
若是再來一次,她會是另一種處理手段。
白澤暗暗的鬆了口氣,好在是他‘經驗豐富’,否則會很糟糕的,“夕月高興就好。”
沒什麼比她高興更好的了。
另一邊,書南騎馬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洛城,來到了苗府。
苗星漢被罰在家休養了將近半年,才重新回到戶部尚書的職位。他做事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皇帝和陛下,在家也不敢有什麼,因為他不是明月郡主的對手。
但他要在私底下做點兒什麼,比如幫林氏母女倆也是有能力的,好歹苗府到底是他的地盤。
得知書南有事找他,他很是疑惑的來到前廳。
“書南公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苗星漢面染笑意,朝書南行了一禮。
書南還了一禮,盯着苗星漢的神色,用緩緩的語氣說道,“苗尚書,剛收到消息,苗雪兒暴斃,林氏自縊身亡。”
苗星漢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獃滯在那兒,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像是沒有任何反應般。
沒過兩秒,他忽然跌坐在地,木着一張臉,不悲不喜,仿若對林氏母女倆的死沒有一絲的傷痛。
實際並非如此。
他滿眼的悲慟,是因為太過於悲痛而無法表露出自己的悲傷來,所以才會是這個模樣。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坐在地上,也沒有流一滴眼淚,太悲傷反倒沒有眼淚。
書南瞧見苗星漢這副模樣,無法確定他是否是偽裝的,繼續說道,“苗尚書,這件事是真的。”
“林氏母女倆的屍體在靜心庵,苗尚書找個時間過去一趟吧。”
苗星漢忽然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如同失了魂一般,走幾步便會摔倒,摔倒又站起來繼續往外走。
淚水滑落,他卻不知,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到靜心庵接回林氏母女倆的屍體,好好的安葬她們母女倆。
書南跟着苗星漢,有的人很擅長做戲。苗尚書當了多年的戶部尚書,逢場作戲是拿手的。
路過的下人看到苗星漢這樣很是奇怪和疑惑,有的前去稟告了明月郡主。
靜心庵。
丁媽媽問了靜心庵的住持后,回到假林氏母女倆所在院落,朝唐夕月和白澤福了一禮。
“姑娘,老奴問清楚了。住持在問過住在林氏母女倆附近的人後,並沒有誰發現什麼可疑的。假的林氏母女倆平日除了做事外,都待在自己的屋裏,也不和其他人交流。就算是有人要和林氏母女倆交流,她們母女倆也不和這些人說話。”
“時日長了后,靜心庵里的人都說,林氏母女倆這是在擺譜兒,皆是不願和她們母女倆再說什麼,還經常給她們母女倆使絆子。但她們母女倆從不計較,也沒有任何的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