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怎麼會擁有雲氏集團這麼多股份?
這是什麼情況?
米唯一不慌不忙的問:“爺爺,您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說這話?發生什麼事了?”
她一邊問,一邊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墨亦廷。
金嘯堂氣急敗壞的聲音:“呵,發生什麼事了?墨亦廷那臭小子,居然把你們倆的婚期定到下個月,我才剛認了你,就算你現在就跟我回京城,金家的椅子你都還沒捂熱,就要嫁到墨家了,我不管,我不答應你們倆的婚事,你給我馬上跟他分手,要麼就把你們的婚期推到明年,不對,是推到後年。”
米唯一揉了揉有些酸澀發漲的太陽穴。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呀。
這件事昨天晚上她和墨亦廷就商議過。
知道金嘯堂在知道墨亦廷將婚期定在下個月,他肯定會反對,果然,他今天就已經知道了。
“那個,爺爺呀!”米唯一勸說道:“那個婚期,我們老早之前就已經定下了,並不是臨時決定的。”
“定了也能取消!”
“爺爺,這已經定下的事情,怎麼能隨便取消呢。”
“怎麼就不能取消了?我是你的親爺爺,你的婚事,我有權力做決定,就這麼說定了,把婚期給延到兩年後。”
米唯一無語的說:“兩年後,我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那又怎麼樣,反正你下個月不能跟墨亦廷結婚,如果你怕孩子將來出生之後,會被別人指責是私生子,那就放到我們金家,我們金家來養。”
米唯一:“……”
這就有點頑固了。
米唯一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身側的墨亦廷伸過手來,將她的手機搶了過去。
墨亦廷:“爺爺,我是亦廷。”
墨亦廷的聲音刺激了金嘯堂,即使與手機隔了一段距離,米唯一仍然能聽到金嘯堂那震耳欲聾的聲音:“我不是你爺爺!”
“爺爺,我和唯一下個月的婚禮,希望爺爺能參加。”
“我不會參加你們的婚禮的,不對!你們下個月不能結婚,我是不會允許你們兩個結婚的。”
墨亦廷不慌不忙的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隨手撥弄着手機,撥放了一段錄音出來,裏面金嘯堂的聲音傳了出來:我同意你和唯一結婚了。
米唯一:“……”
金嘯堂更加怒了:“你居然敢錄我的音,我告訴你,你和唯一下個月絕對不可能結婚的,我也不可能下個月參加你們的婚禮。”
墨亦廷微笑的說了一句:“爺爺,我和唯一的婚禮自然是希望您能參加,如果您不來參加的話,恐怕唯一會傷心的,當然了,那一天,我們隨時歡迎爺爺的到來。”
說完,墨亦廷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米唯一:“……”
可以想像得到,金嘯堂會被氣成什麼樣。
接下來的時間,因為米唯一必須要留在南都試婚紗以及準備相關的事宜,便留在了南都,無法跟隨金嘯堂回京城。
金嘯堂連續來找了米唯一幾次,都被墨亦廷的人攔下,因而無法接近米唯一。
而在這期間,雲家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不管是在南都還是海外的生意,全部都因為違規,被相關部門勒令停止營業。
雲氏集團會議室里。
雲佔主持着會議,在場所坐的全是雲氏集團的族中人以及高層,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份資料,全是這些日子云氏集團生意受阻的資料。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樣的寒涼。
雲占冷冷的掃視眾人,凌厲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今天開會,是要商量對策的,不是讓你們干坐着的,關於這次的危機,你們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所有人皆沉沒,沒有人開口。
雲占皺眉,看了一眼雲申的位置:“雲申呢?他怎麼沒來?”
就在這時,門口處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腳步聲,隨着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幾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雲占怒然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沒看到我們正在開會嗎?”
金鳴威微笑的自人群中走出來,笑呵呵的站在雲占的面前。
“雲董事長別生氣。”
金鳴威是金嘯堂的獨子,亦是金氏財團的董事長。
雲占看到金鳴威走出來,愣了一下:“金……金董事長,您怎麼會……”
“當然是參加會議的。”
對方明顯的來者不善。
雲占沉下臉:“這是我們雲氏集團的內部會議,不歡迎外人。”
金鳴威笑着將一份資料遞到雲占面前,那紙上是一份股份書。
雲占看了一眼那份資料,驚奇的發現,金鳴威居然擁有了雲氏集團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今已經是雲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金鳴威笑道:“我現在是雲氏集團的最大股東,現在可以入坐了嗎?”
雲占:“……”
他眼睜睜的看着金鳴威坐下,卻什麼也不能坐。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金鳴威怎麼會擁有雲氏集團這麼多股份?
雲占的助理神色匆匆的將一份資料遞給了雲占。
資料上寫明,雲申以及雲氏集團的許多股東,已經將名下擁有的股份,都賣給了金鳴威。
一看之下,雲占的眼睛驟然瞠大。
完了,雲氏集團這下完了。
……
這天中午,米唯一剛從一家餐廳里出來,突然有幾個戴着黑布凶神惡煞般的人竄了出來,一下子將米唯一給圍住。
吳技是在馬路邊上等着米唯一的,突然看到有人圍住米唯一,臉色倏變,立刻召喚自己的同伴去營救米唯一。
米唯一看了一眼圍住自己的人,略驚訝了一下。
對方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胆的搶人。
米唯一剛要出手,突然間其中一人的臉被同伴不小心扯下,米唯一認出了對方是金嘯堂的手下,一時愣神,人就被對方給劫走了。
吳技等保鏢緊追不捨,對方將米唯一塞進了路邊上的一輛車裏,便回頭與吳技等人周旋,用以拖延時間。
米唯一剛被塞進車裏,車子便發動了,米唯一想下去,車內的人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並喚了一聲:“唯一,是我。”
聽到身側的聲音,米唯一愣神,這一愣神,她錯過了最佳的下車機會,便由着車子載自己駛離了原地。
米唯一看着身側遠去的街景,一陣懊惱。
“爺爺,您到底在做什麼呀?”米唯一無語的看着身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