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心在滴血,犧牲
就連她的名字都跟幾個哥哥的這麼相似,可以想像君天琪的地位有多高。
可不管是什麼樣的地位,君天琪畢竟是個公主,在小的時候還能肆無忌憚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已經長大了,到了適婚的年齡,每一個成年的公主,若是早早的沒有指定人家,就只能成為維護和平的工具。
君天凌也不是完全不關注國家大事的人,發生了淑貴妃的事情之後,君天凌也在很積極的研究四國之間的形勢。
他悲哀的發現,他這個活潑可愛的四妹,好像也有可能成為犧牲品。
“我們都是一樣的,但我們也可以過好自己的生活,讓一切都變得不同。”君天凌也只能這樣安慰君天琪,多的話,他不說,君天琪也會懂。
君天琪點點頭:“是啊,不能選擇出身,但是可以選擇未來,我們又不是木偶,怎麼可能一直被人牽着線走。”
君天琪本來要安慰君天凌的,但是卻被君天凌反過來安慰了,她覺得有點奇怪,便打斷了這個話題。
“好了,三哥,我現在也想見見大哥了,我們加緊時間去找大哥吧!”
君天凌點頭:“好。”
兩兄妹又開始趕路,卻不知道,前路等待他們的究竟是多麼嚴重的打擊。
君隼辰告別了淑貴妃,懷裏揣着皇上的書信,沒有表情的繼續自己的計劃。
他的計劃很簡單,就是逐個擊破有可能奪得寶藏的目標。
在君隼辰的眼裏,寶藏只能是屬於自己和蘇千金的,換一種說法,寶藏可以屬於君隼辰,可以屬於蘇千金,但是卻不能讓別人分一杯羹。
君隼辰想要的太大,不是別人可以覬覦的。
他在發現有很多人進入了寶藏的範圍,想要來爭奪寶藏的時候,心裏就藏着一團怒火,一定要發泄出來,才會好受。
君隼辰的發泄方式,別人不讓他好過,他也不會讓別人好過!
既然有人想藉著他的力量,共同來分寶藏,那他就發揮自己真正的力量,讓那些人有來無回!
“一個個來了,就都留下吧。”
君隼辰看着頭腦中的地圖,眼見着代表目標的小點越來越少,他的笑容也越來越明顯。
鎖定了下一個目標,君隼辰沒有遲疑,加快速度趕過去。
蘇千金髮現了一個規律。
君隼辰好像知道了,她在配合他行動,本來一開始他都是自己一個人一一解決礙眼的人,但是現在,君隼辰會選擇性的跳躍,把一些適合蘇千金的目標,留到她的手裏。
“可真是賊精啊!”蘇千金感嘆了一聲,也沒工夫跟君隼辰掰扯什麼不公平,在最大的時間裏,他們共同的敵人都是外來者,必須把外來者解決了,寶藏的歸屬才說的清楚。
當然,因為蘇千金的解鎖地圖越來越清晰明了,同樣也發現了淑貴妃還活着的事實。
這是在蘇千金離別了君天琪和君天凌之後,才發現的問題。
她知道了這個事實之後,心裏十分的冷靜,想要回頭去找君天凌和君天琪,卻遲疑一下,又停了下來。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詐騙,淑貴妃的死而復生,絕對會對很多人造成影響。
君隼辰比這片森林中的任何人都要提前知道這個消息,但是君隼辰依然沒有改變計劃,還是在擊破外來者,就證明他不想對淑貴妃的事情做什麼。
君隼辰不想插手,蘇千金也只是一個外人,更加不好插手。
而且,說不一定,君隼辰想藉著這次的事情,考驗君天凌一下呢,那蘇千金冒冒然的出手,是不是會打亂君隼辰的想法?
蘇千金嘆息一聲,惆悵的看着君天凌和君天琪的方向,終究還是轉身離開了。
君隼辰嚴肅的盯着地圖上的兩個小點,看着兩個小點越來越接近,越來越接近,幾乎都碰到一起了,他才徐徐吐出一口口氣,把這件事情忘了,繼續解決別人的事情。
君天凌當然不知道君隼辰和蘇千金同時關注着他,在他措不及防之下,見到了生母的影子,那種驚喜,可能不止是心靈的創傷,還是擊潰他整個人。
“啊!”
君天凌尖叫一聲,抱着腦袋幾欲逃跑。
但是他卻不能動,因為他們現在隱藏在草叢之中,只要君天凌動一下,外邊走着的一個隊伍就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離得有點遠,換做是別人,根本不可能認得出來,那個走在人群之中,被一個大鬍子男人摟着的人原是龍炎國的淑貴妃。
可君天凌是淑貴妃的親生母妃,從小就在淑貴妃身邊長大,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生母?
在君天琪什麼都沒看出來的時候,君天凌一樣就確定了那個人的身份。
可隨之而來的不敢置信,與不願意相信,差點就讓君天凌崩潰了。
君天琪感覺到身邊的君天凌身體一震,隨即不可抑制的哆嗦起來,嚇了一跳,趕緊用緊張的眼神看着他。
現在是緊張時刻,別說是說話了,就算是一個摳鼻的小動作都有可能暴露自己。
君天琪當然不能暴露自己了,一看對面就是敵國的隊伍,那麼明顯的國旗,君天琪即便是公主,也不是一般的公主,自然能夠分辨出來。
而她知道對面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時候,剛好君天凌渾身開始顫抖。
君天琪還以為他們一定暴露無遺了,沒想到這時候颳了一陣風,風勢還挺大的,即便君天凌的顫抖引起了一些動靜,可大風吹的動靜完全掩蓋了他的小動靜,兩人好險才避開了這一難。
等到敵國的隊伍都看不到了,君天凌才莫名其妙的轉頭看着君天凌。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忽然之間這麼激動?”君天琪實在是不解,即便是敵國,但是君天凌也不是那種懷有國讎家恨的人,怎麼突然這麼反常?
君天琪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君天凌掩蓋的太好了,她根本沒發現最終原因。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邊關戰況,有點憤懣。”君天凌故作平常的說道,誰知道他的心裏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