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這個男人是誰
“帶走!”
“準備!”
雙方再度僵持住了。
“……”
“……”
雙方的人手僵持着,互相的持着槍支,指着對方。
場面,一度的陷入了僵持之中了。
而這個時候,一聲響亮的聲音打斷了這裏的氛圍了。
“住手!”
聲音,竟是從喬治娜身邊的貼身僕人身上傳來的。
聞言,喬治娜的整個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卡格爾,你在幹什麼?”這個時候,卡格爾究竟在玩些什麼把戲呢?
“下去,現在不是你放肆的時候!”見卡格爾不走,喬治娜又呵斥道。
卡格爾回頭微微的看了眼喬治娜,依舊是以平日裏恭敬的口吻說道:
“喬治娜公主,當初我以為,你是我在皇室里見到的最為乾淨的人了,但是,直到如今,我才發現,我看到的,不過都是假象罷了。皇室的人,不過都是在想盡辦法要維護着皇室的表象罷了。皇室的醜陋,皇室的腐敗,你們一個都不敢被外界所知道。”
“你們怕,外界所賦予你們的權勢,所賦予你們的便利,因為這些事情,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卡格爾,你瘋了嗎?”喬治娜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這裏都是記者,卡格爾是她的貼身僕人,卡格爾的這話說出,會產生的影響可想而知。
卡格爾說道,“我沒瘋,我只是在皇室里工作了十幾年後,看多了皇室的醜陋,所以,想要站出來去揭露皇室的醜陋罷了。”
“赫克托真的就只是慫恿着張會計偷稅漏稅,而不是直接參与了嗎?”
“據我所知,最近,赫克托的表弟的私人賬戶上,多了一大筆的帳呢,這筆賬的來源,是不是有待考量的呢?”
“這是附件。”
說著,卡格爾就將口袋中被折成了四半的紙張給拿了出來了。
將紙張給攤開,對着周圍的攝像機轉了一圈了。
“……”
喬治娜氣的胸口都在劇烈的發抖着,“卡格爾,你哪裏來的這個?”
在墨凌雲找上自己的時候,自己知道墨凌雲也算是個狠角色,所以,決定答應了墨凌雲的請求,和他聯手,把赫克托給打敗。
算是對自己的弟弟的一種懲罰,同時,有着自己的參與,墨凌雲也不會太過於為難赫克托,至少,保全自己的弟弟是可以的。
赫克托這個人,這些年,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做的很多事情,都叫她感覺難以控制着。
她對於皇室的感情不比皇室里的任何人要少,從小到大,她都是在皇室里長大的,所以,她是絕對的不容許傷害皇室的事情發生的。
張會計很聰明,為了保全着自己,害怕自己對赫克托沒有用處的時候,赫克托會把他給解決掉,所以,一直把後退偷稅漏稅的證據給留在身邊。但是,赫克托的人一直都沒有搜出。
張會計也放出話來,要是他出事了,那個文件到時候就會公之於眾。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赫克托一直沒有叫人直接解決掉張會計這個隱患。
而喬治娜將張會計給抓住后,憑着直接的本事,將這個證據給拿到手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這個證據給銷毀掉。但是,思及赫克托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喬治娜又有些猶豫了。
想着,多一個赫克托的把柄在手裏,將來,也可以更好的控制着他,阻止着他犯下難以磨滅的錯誤。
卡格爾說道:
“喬治娜公主,你太過於信任我了,你忘記了,有次,你的皇祖母叫你去打牌的時候,你沒來得及關保險箱的門,就叫我幫忙的關一下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把它給複印了,不過,為了我在皇室里的生命安危着想,我沒敢將原件給帶出來。”
喬治娜難以置信的看着卡格爾,看着自己信賴了十幾年的僕人,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
心,就像是被人給捅上一刀了。
雖然,這些年,在皇室里,她一直表現的不爭不搶的,但是,皇室不比外界,親情在皇室來說,不過就是微不足道的罷了。
在皇室,她提防着所有的人,卻唯獨沒有提防着卡格爾。因為,在她眼中,卡格爾是像着自己的父親的人,她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卡格爾的性格也是討喜的,而卡格爾的身世是孤兒,所以,一直以來,她在了解了卡格爾後,就對他很是信賴了。
而此刻,喬治娜才發現,自己是信賴錯了人了。
所謂的了解,不過就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卡格爾,你究竟是誰?”咬着牙,喬治娜再難維持着公主的莊重,冷着聲音低聲問道。
卡格爾沒有回答,與此同時,手伸至下巴處,重重的一撕,撕下了一大塊的透明麵皮。
容貌,頓時就改變了。
這張容貌,半張臉都是被燒焦過,臉上的顏色黃的,粉的,白的,盡有,很是不匹配。
這一幕,很是驚恐。像是,只是在電視劇里才會看到的橋段驀地出現在了眼前。
“天吶!他從臉上撕下來的是什麼?”
“他會易容術嗎?”
“這個男人是誰?”
……
而這時,恰一輛麵包車上闖出來白採薇。
今天,墨凌雲將她給鎖了一天了,要不是她騙過看守着她的人,說是身體很不舒服,想要去醫院看看的話,此刻,她還被鎖着,與世隔絕。
在看到眼前站着的這個人的時候,白採薇的淚水瞬間傾涌而出。
“爸!”
喃喃着,話語卻無法出聲,難以置信,自己的夢,自己的猜想,有朝一日,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了。
白父並沒有看見她,面對着群眾,他說道,“在此,和大家介紹下,我是白氏集團上一屆的CEO,也就是白氏集團現任CEO的爸爸。也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在十幾年前,我出車禍死了。”
“那時候,我的確是出車禍,我和我的妻子都坐在那輛車裏,那輛車給我們造成的傷害巨大,我的妻子當場死亡,而我,有幸,命比較大,活了下來,當初,被搬運回國的焦黑的屍體並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