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卷 風起雲湧

正文 第二十四卷 風起雲湧

第一章戰神守護回家的一路上大家都在沉默着,祺瑞閉着眼睛想着如何跟家人解釋,如何讓爸爸媽媽的靈魂跟他們接觸,在不驚嚇到大家的情況下合家團圓…

在他的保護下,爸爸媽媽的靈魂在觀摩了爺爺奶奶和姑姑他們的變化之後對北京街頭的巨大變化看得是目不暇接。

他們十來年前來過北京,十多年啊,北京的變化有多大?看看環城路有多少圈就知道了,高樓大廈是鱗次櫛比,古城北京充滿了青春的活力,一改以前北京給他們的印象。

回到了姑爹家,大家正襟危坐,爺爺奶奶、姑媽還有小芙蕊一字排開,擺開一付三堂會審的架式,瞪着坐在對面的祺瑞,爺爺輕咳一聲,訊問開始了:“究竟怎麼回事?你解釋一下吧。”

祺瑞苦笑一下,道:“芙蕊要不要迴避一下?”

芙蕊嘟着小嘴嚷道:“什麼事情要瞞着我?我才不走呢!”

姑姑眼睛一瞪,正要趕她走,卻聽爺爺說道:“不用了,你把後面的事情說一下就行了。”

祺瑞點點頭,道:“很簡單,當年那個給我一顆法珠的大師在那顆法珠裏面施了法術,在我爸爸媽媽逝去的一剎那便將他們的靈魂攝取到了珠子裏面,否則的話人死之後靈魂會很快消散於無形,重歸自然懷抱,等待着下一個生命的誕生…”

“慢着,你的意思是說靈魂是真的存在而不是幻想中的東西?人死了之後真的會變成鬼嗎?”姑姑一付若是逮住你的小辮子就不饒你的架式問道,她是一個醫生,當然不怎麼相信這些東西。

“是的,靈魂是存在的,人死之後的確會類似於鬼存在一段時間,不過能夠讓人感受得到並且影響人的感觀的情況非常罕見,你們大可不必害怕,一切有我這個大法師在呢!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想我還是讓你們跟爸爸媽媽見個面,你們就了解了,不用怕,就像做一個夢一樣,怎麼樣?”祺瑞用探詢的目光看着大家。

“好吧,我們試試看。”姑姑點頭道,小芙蕊更是興奮地大叫道:“我也要我也要!”

祺瑞見到爺爺奶奶握着手互相看了看點點頭,於是便手捏印決輕喝一聲,展開法陣,將大家帶到了一個美麗的花園之中。

“噢,這地方不錯,”爺爺問道:“你爸爸媽媽呢?”

“這個地方與我們的世界是不同的,見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奇怪哦,我這就去把爸爸媽媽帶過來。”祺瑞說完之後黠笑着揮手招來一朵彩雲,騰雲駕霧地飛走了。

“哇,祺瑞哥哥會飛耶!”小芙蕊興奮地大嚷大叫起來。

“小祖宗,別吵好不好,待會跑一個大怪物出來把你抓回去當新娘你怕不怕?”姑姑嚇唬道。

“我才不怕呢,有祺瑞哥哥在,祺瑞哥哥會像白馬王子一樣來救我的!”小芙蕊才不怕她媽媽嚇唬呢。

姑姑正要說什麼,祺瑞左手牽着爸爸,右手牽着媽媽,一家三口踏着彩雲從天而降。

一家人在這個奇異的世界裏面重逢了,大家抱頭痛哭,唯有小芙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沒什麼感覺,倒是把再度變小了的祺瑞從上到下看了無數遍。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啊?”看到悲痛的情緒有蔓延之勢,祺瑞有心轉移視線,對着小芙蕊一瞪眼睛說道。

“我見過你…你是…小祺瑞弟弟!”小芙蕊恍然大悟地指着祺瑞說道,說完還伸手來摸祺瑞的腦袋。

“去你的,你的祺瑞哥哥都不認識了,祺瑞退了一步躲開她的手,指着她道:“你給我變小、小、小!”

芙蕊在祺瑞的喝聲中連連縮小,等祺瑞住嘴的時候,她已經變回了幾年前那個小女孩。

“哇…祺瑞哥哥欺負我!”小芙蕊抱住媽媽的腿大哭了起來,姑姑低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驚呼道:“芙蕊,你怎麼…怎麼變小了?”

“不用奇怪,我跟小芙蕊開個玩笑而已,這個世界是我創造的,想要什麼樣的變化就有什麼樣的變化,挺真實的吧?”祺瑞一舉手,手上登時多了兩隻雪糕,對着小芙蕊誘惑道:“小芙蕊,你最喜歡吃的雪糕哦…”

小芙蕊大叫一聲,追逐着她的雪糕去了,看着兩個縮小了的孩子在花園草地上亂跑,大家不由莞爾一笑,一起席地坐下,述說著別後的思念,當然,不死心的姑姑不時拿些問題來盤問王奇英夫婦,看看是否是祺瑞用幻術假冒的,搞得王奇英又好氣又好笑,最後竟然變成了雙方互相揭短的空前內訌,聽得旁邊的爺爺奶奶是目瞪口呆,自己家這兩個乖娃子背後原來還有那麼多故事啊…

晚上九點多,祺瑞他姑爹回來了,看到裏面燈火通明,陳建興下了車,司機把車子開走之後,陳建興扭開客廳的門一瞅,登時一愣,只見大家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臉上洋溢着歡快的笑容,但是臉頰上卻又掛着淚水,走到近前一看,登時一喜,高興地叫道:“祺瑞,你回來啦,怎麼不早說一聲呢?J-20原型機已經試飛成功啦,還有些小問題,大家都在催着我找你呢!”

坐在沙發上的祺瑞睜開了眼睛,生硬地說道:“姑爹,你回來啦…”

在幻境中的祺瑞若有所覺,說道:“姑爹回來啦,姑姑,咱們該出去了,你們的糗事下次再聊吧!”

姑姑嗔道:“什麼糗事,胡說八道!”

“什麼胡說八道?”陳建興坐到了小芙蕊身邊,摟着芙蕊奇怪的問道。

王奇麗這才意識到最後半句話居然已經脫口而出,不由瞪了祺瑞一眼,又遷怒於陳建興,皺着鼻子道:“什麼胡說八道,胡說九道的,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早啊?”

陳建興倒也沒有深究,道:“今天跑了趟東北,剛回來。”

祺瑞皺着眉道:“姑爹,我下午才回來,你不會立馬就想着把我這個免費勞工抓去幹活吧?”

“這個…你不是沒什麼事嗎?這樣吧,我明天把資料帶回來給你過目,你在一星期內拿出個修改意見怎麼樣?”陳建興提議道。

祺瑞點點頭,陳建興又道:“不過明天你得陪我去見胡總,他正着急着呢,這回你恐怕沒機會再到處跑了。”

祺瑞皺眉道:“是什麼事情這麼急?不能到處跑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事情那麼急?”姑爹眼睛一瞪,見大家都在瞪着他們說不出話來,站了起來道:“跟我去書房聊去。”

“你們兩個瞞着我們想說什麼呢?”王奇麗瞪着自己的丈夫問道。

“沒啥,一點技術上的問題,你們忙你們的吧。”陳建興拉着祺瑞跑進了二樓的書房裏頭。

“中國和美國打起來了,你知道么?”陳建興問道。

“知道啊,怎麼了?”祺瑞道。

“怎麼了?一個弄不好就是世界末日啊!”陳建興眼睛一瞪:“現在局勢不是太妙,國內都有不少要我們退兵的呼聲,國際上更是一窩蜂地指責我們,好像真的是我們挑起戰爭似的,阿富汗流亡政府在美國人的支持下還打算去海牙告我們呢。”

祺瑞想了想,道:“這件事情只有一個字能解決,那就是‘拖’!拖到真相大白然後小斯登政府垮台,事情自然就解決了,當然,我們可以從其他的地方加速這個過程…比起這件事情來說我更想知道的是主席打算把我栓起來嗎?”

陳建興呵呵笑道:“沒錯,你是國寶,必須得到特殊照顧,主席知道你冒險跑去伊朗之後非常生氣,這兩天一直在追問你的安危,他對你的確很關心呢。”

祺瑞道:“我可以在國內呆一陣子,不過我不能保證一直獃著,我可閑不住,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呢,您也幫我說說吧,我拿那些老飛機的修改技術和圖紙跟你交換如何?”

陳建興道:“拿來看過再說,不過我們也同樣擔心你的安全啊,以你現在手下的實力,何必什麼事情都親自去做呢?呆在國內大家都放心不好么?”

“只要我小心一些,世界上能留下我的地方可不多,好吧,我答應您,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不親身犯險如何?”祺瑞笑嘻嘻地說道:“目前好像也沒有什麼非要我親自出手的事情了。”

“那就好,下次要出國的話,跟我們知會一聲,有必要的話可以給你一個外交官的身份…東西呢?給我瞅瞅。”

祺瑞道:“在我的電腦裏面,現在不在我的手上,等我取了回來再給您吧,您不會一晚上都等不及了吧?還有什麼事情?沒事的話我就出去咯。”

陳建興點點頭道:“好吧,我們出去好了。”

出去一瞅,只有小芙蕊被哄着去洗澡去了,姑媽他們還在聊着,見祺瑞他們下來,登時閉上了嘴巴。

“繼續說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姑爹早就知道了靈魂存在這回事,不信你們問他就知道了。”祺瑞拖了陳建興出來作證。

“嗯,是有這麼回事,靈魂應該也屬於一種能量吧,不過卻是有自我意識和思維的能量,很奇妙是不是?但是這還是目前科學所不能解釋的現象,應該說我們現在的科技水平被局限於一個較低的能量層次上,無法對更高級的能量進行檢測和發現的緣故…我們的科技走上文明軌道才兩三百年,宇宙還有無窮奧秘等着我們探索,這事情一點也不奇怪,你們怎麼會談起靈魂的事情來了?”陳建興奇怪地問道。

“是不奇怪,我們剛剛才和我哥哥嫂嫂聊天呢…”祺瑞的姑姑不懷好意地笑道。

“哦,是嗎?…啊!什麼!!!”陳建興突然省悟過來,他的下巴差點兒吃驚得掉了下去…

祺瑞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看看時間,打開了電視機,搜索着自己感興趣的消息。

大部分新聞都讓祺瑞嗤之以鼻,中美雙方的口水戰更讓人覺得無聊,祺瑞隨便翻了幾頁,覺得沒意思,便跳下床去翻箱倒櫃地找着什麼東西。

找呀找,找到了一個玉墜,那是姑姑在祺瑞還處於混沌期的一個生日給他去廟裏面買的,他原先一直戴着,去軍營前脫了下來放在家裏,現在又重新翻了出來。

說實話以祺瑞的觀點來看全國乃至全世界的絕大多數寺廟、道觀、、教堂什麼的都是騙人的,裏面賣的東西純粹都是騙錢的玩藝,譬如眼前這個玉墜,除了本身的玉質不錯的確可以起到一定的安神功效之外,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純粹就是一塊機械加工作出來的玉觀音雕像,說什麼能夠趨吉避凶、驅邪震鬼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祺瑞懶得罵這些沒了良心加入了奸商行列的奸和尚,釋放出精神力,摸索着它的玉質紋理,打算用它給父母做一個阿財想了好久的法器。

可憐的阿財在祺瑞心中的地位當然不能跟王奇英夫婦相比,阿財求了好久祺瑞都沒幫他做一個,眼下祺瑞才跟雙親見了面,就立馬開工做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祺瑞啊,祺瑞不幫阿財幹活也是有想法的,假如幫他做了一個能夠自由進出的法器出來,祺瑞很多不那麼喜歡與別人共享的東西豈不是沒有了安全保障?自己的父母當然就不一樣了。

祺瑞首先觀摩玉石的紋理,材質的特性和即將嵌入的陣法之間必須儘可能地契合,那樣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功效,否則的話反而會出現事倍功半的反效果,那樣作出來的東西就算不是廢品也是殘次品。

在別人眼裏祺瑞斜倚在床頭,手裏把玩着一個淡綠色的普通觀音玉墜,雙眼直直地瞪着玉佩,好像在發獃,其實他正在給這個玉佩動大手術,打算將這個普通的玉佩打造成一個完美的靈魂藏匿寶器。

祺瑞動用了他的超能力,修改着這玉佩中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漸漸地,一個玉質比原先好了不知多少倍的玉觀音出現在祺瑞面前,原先僅僅是淡綠色的不透明玉墜變得青翠欲滴,呈現出半透明的效果,連生硬的觀音雕像似乎也變得柔和了許多,遍體流光溢彩,看起來神氣多了。

祺瑞開始按部就班地將一個個陣法一層層地佈置進去,層層迭迭地,一個防禦力強大具有一定的反擊能力的法器終於在祺瑞的全力打造下成功完成了。

祺瑞頗為滿意地看着這個玉掛墜,招呼着雙親進入了這個掛墜之中。

祺瑞一面導遊一面介紹道:“這是我自己做的一個法器,呆在裏面你們就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聽到外面的聲音,但是目前你們只能跟我聯繫…主要是爺爺奶奶他們無法與靈魂進行溝通,所以,近期我打算帶着你們到處走走看看,悶了那麼久了,應該很想看看這個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了吧?這個玉墜還可以作為你們的防身利器,呆在裏面可以保證你們不受外界影響,不會有能量消散的顧慮,其他的靈魂也進不去,必要的時候它還可以對試圖入侵的人予以迎頭痛擊,若是不在我身邊的話,你們想找我還可以引發那個法陣,就算我在千里之外我都可以用相同的另一個法陣感覺到…還有其他很多功能,不過你們無需深究,暫時你們只能呆在這裏,真抱歉…”

“已經非常完美了!”周小蝶滿意的道:“你不但為我們製造了一個完美的小世界,還可以看到外面聽到外面的聲音,甚至還可以跟你直接通話,我們已經非常滿意了。”

“是啊,是很不錯,問題是一直呆在這裏會很悶的,我正在想辦法,不過也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了。”祺瑞憧憬着說道。

祺瑞把鈴鐺扔在了家裏,換上了玉觀音,說實話祺瑞老早就想給阿財換一個地方了,一個大男人帶着一個鈴鐺在脖子上,給人發現了的話不知道有多難堪呢,等有機會再說吧,回國之後應該沒有什麼機會用上阿財的。

坐着姑爹的車,直接開到了中南海,姑爹偷眼看着祺瑞,發現他一付若無其事的表情,相當滿意地點了點頭,比起上次來忐忑不安的樣子,祺瑞現在的表現無疑好多了。

守門的衛兵刷地敬個禮就放行了,然後開到了辦公區,陳建興走下車,帶着祺瑞一路往裏邊走,沿途不時跟來往的人打着招呼,當然,更多的時候是別人趕着跟他打招呼。

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后陳建興直接把手裏的東西往桌上一扔,拖着祺瑞就來到了主席的辦公室外邊。

“對不起,主席正在接見坦桑尼亞的大使,陳書記您得等一會,不如等會我再去叫您好了。”

“好的,這是我的外甥,若是主席有空了你就告訴他,他想見的人來了,我們就在我的辦公室里等着好了。”陳建興點點頭帶着祺瑞回到了辦公室。

“要喝點什麼?我這裏只有純凈水哦,我可以讓秘書幫你要點招待外賓的東西。”陳建興問道。

“不用了,我坐這就行了,您忙您的吧,不用理我。”祺瑞坐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這一等就不知道要等多久,祺瑞閉着眼睛跟父母交流的同時也在觀察着中南海里經由高人佈設的陣法,這裏可是給國家元首工作休息的地方,又怎能輕忽大意呢?

就像畫家看到一幅曠世名畫,祺瑞一下子就沉迷了進去,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處身之所在。

“何人膽敢到此窺探?給我拿命來!”就在祺瑞驚喜於發現一個一個的陣法精妙之處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怒吼把他嚇了一跳,然後就立刻見到自己身周變化成一個處處都是高溫岩漿的可怕世界。

祺瑞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帶入幻境作戰,不由得有些新奇地轉目四顧,自己都是這方面的高手了,那些噴濺的岩漿和強烈灼熱的風都沒給他帶來任何的影響。

“無知小兒,看我皇極地獄滅你魂魄!”不知道誰在背後亂喊亂叫,在這個空間內轟隆隆地震響,只見祺瑞腳下的熔岩之河突然噴發,上百米高的灼熱岩漿如火山爆發般撲向半空中‘尋幽探秘’般悠閑的祺瑞。

祺瑞甩了甩手,那奔騰而來勢不可擋的岩漿在他的腳下曳然而止,被祺瑞揮手間碾得平平整整,就像一座平地而起的高台,然後銀白色光華迅速蔓延而下,一瞬間百米多高十米方圓的岩漿柱子居然變成了一根筆直的冰柱,上面還凝結着一串串的冰珠子,通體散發著寒氣,晶瑩璀璨,在遍佈岩漿的世界裏顯得無比的聖潔。

“什麼皇極地獄,騙人的東西,看我來將你破掉吧!”祺瑞一聲大喝,雙腳踏實,冰柱被他踏得陷入了熔漿河裏,冷熱相爭,一串串巨大而沉悶的爆炸聲在河底地下悶響起來。

腳下的大地在顫抖着,無數的岩漿撐破地表噴了出來,一轉眼整個大地都被覆蓋在了灼熱的岩漿下,滾滾岩漿朝着那獨一無二的巨大冰柱而來,在它們的面前,小小冰柱也只是杯水車薪,一轉眼就可以被他們的灼熱給融化掉。

祺瑞微微一笑,大喝一聲:“破!”

只聽見腳下轟隆隆地巨響,只見粘稠的熔漿表面突然冒起了一個個巨大的泡泡,就好像開水煮沸之前一樣,只差沒有突破最後一層表面應力噴濺出來。

祺瑞腳下一沉,冰柱周圍的岩漿發出了猛烈的爆炸,炸開的岩漿狂猛的噴濺,但是,炸上半空的岩漿迅速冷卻然後凝聚成了形狀各異的冰雕,有的甚至抵抗不了那麼寒冷直接變成了粉末,被風一吹就沒了影子。

巨大的爆炸像水波紋一樣擴散開去,一排排的強烈爆炸然後迅速凝結成壯觀的冰雕群,然後冷艷的光芒瞬間奪走了赤紅的光彩,這個所謂的皇極地獄一剎那之間就被凍成了冰雕世界。

當最後一點熔漿也消失不見的時候,祺瑞面前一亮,只見兩個身穿唐朝金甲的武將站在眼前,其中一伯手執鋼鞭,另一位手執欣鐧,跟春節的時候貼的門神非常像。

“好小子,居然破了我們的皇極地獄,看來有兩下子,那麼,就接你爺爺的鋼鞭吧!”手持鋼鞭滿臉絡腮鬍的金甲武將一聲大吼手持鋼鞭就打了過來。

“且慢!”祺瑞一個翻身遠遠地跳開,搖着手說道:“我不是有意窺探,只是發現到這裏的陣法非常精妙,一時心喜,這才放出神意進行觀摩,請兩位大神明察。”

“我管你有意無意,先吃俺幾鞭子再說。”這個跟門神中的尉遲敬德非常像的金甲神揮舞着他那最小的一截也比鴨蛋還粗的十三截鋼鞭沒頭沒腦地打了過來。

祺瑞微微一笑,大聲道:“若是我打贏了你,是不是就讓我出去?”

尉遲敬德略一遲疑,道:“打贏了我還有後邊那個,打贏了他還有沒出來的,總之你先打贏我再說。”

祺瑞哈哈大笑道:“哪有那麼賴皮的,車輪戰么?來吧,看我把你打趴下!”

尉遲敬德一聲怒吼,把手裏頭的鋼鞭輪成了無數個車輪一般朝着祺瑞轟轟隆隆地滾了過來。

眼前的一切可不是虛幻的,眼前的人和鞭都是實體化了的靈體,祺瑞本身也是靈體,若是給打上一鞭子可就有樂子受了。

祺瑞右手一伸,手裏突然多了一把跟對手一摸一樣的鞭子,然後猛地躍起,在半空之中雙手握着鋼鞭一鞭砸了下去。

萬鞭從中祺瑞找到了對方鞭子的真身,輕輕地在對方的鞭首上點了一下,然後輕飄飄地落回了原地,。

尉遲敬德觸電般巨震了一下,腳下不由自主地朝後跌開幾步,祺瑞笑吟吟地指着他說道:“還來么?”

尉遲敬德暴怒道:“好小子,再來!”

只見他鬚髮怒張,將鋼鞭豎在面前,似乎在念叨着什麼,祺瑞搖頭道:“別玩了,再玩就收不住手啦!”

另一個似乎是秦瓊的傢伙摸着他的山羊鬍走了過來,站在旁邊看熱鬧,祺瑞不得不對他也留上了一份心。

尉遲敬德身邊暗火激蕩,恍忽間一條老虎出現在他的身旁,身周狂風亂卷,鬚髮亂飄,更顯威猛過人。

“看招!”尉遲敬德把鞭子在空中虛擊了幾下,然後大步踏上,朝着祺瑞面門迎頭便是一鞭。

隨着他快步衝上,一路有若捲起一條龍捲風,而那隻幻化出來的猛虎一瞬間超越了尉遲敬德,夾着雷霆萬鈞之勢猛然朝祺瑞撲了過去。

祺瑞眉頭微皺,只見他將手裏的鞭子一左一右各畫了一個圓,便見一幅太極圖出現在他身邊,他左手一招,太極圖飛轉了起來,席捲而來的颶風一碰上太極圖便再難做寸進,而那白額老虎也好像撞到玻璃幕牆上一樣,悲鳴一聲跌在地上,太極圖突然暴漲,將飛撲而來的尉遲敬德撞得飛了回去。

祺瑞飛身撲上,一腳踏在他胸口上,怒道:“別玩了,七老八十的還像小孩子一樣,無聊不無聊啊你!”

尉遲敬德氣呼呼地掙扎一陣,漸漸地沉入了地下,秦叔寶微微一笑道:“你果然厲害,不過你能打敗我的十萬金甲戰士么?”

祺瑞抬頭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只見面前密密麻麻地全是整整齊齊的金甲戰士,隊列分明旌旗招展,還未發動就已經給人一種無以抗拒的強大威勢,不知道發動起來十餘萬人一舉衝鋒的威力究竟有多可怕。

“我不玩了,我投降,STOP,OK?妙仙道長,你再胡鬧我可要告你的狀了哦!”祺瑞大聲叫道。

“正玩得上癮呢,怎麼能投降呢?”一個頭戴道冠的大腦袋從半空中冒了出來,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只見他擠眉弄眼地說道:“時間還早,你就陪我多玩一會吧,我千分之一的道法都還沒使出來呢。”

祺瑞哭笑不得地道:“道長好雅興,可是我現在實在沒心思玩啊,待會可是要見主席的呢,下次有空再找你玩好了。”

“這樣啊,好吧,反正那兩個笨和尚道士也要找你玩,到時一起玩好了,你繼續參觀吧,不過要小心哦,不要觸動了什麼超級要命的東西,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老道說完一縮腦袋就不見了,祺瑞猛然又回到了現實之中。

被他這一鬧也實在沒有心思再繼續觀摩了,待會若是真箇碰上什麼倒霉的事情就完蛋啦,在這種地方亂闖,不管是肉身還是靈體,一不小心就玩完。

祺瑞暗自慶幸被那仙靈道門的妙仙道長給打斷了自己的參觀,返回了自己的身體,轉着手指頭無聊地盯着地板,開始發獃。

姑爹扔了一本內部參考給他,笑道:“無聊吧,隨便瞧瞧吧。”

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桌上的電話響了無數遍,陳建興忙忙碌碌地接聽着,終於,陳建興掛掉電話後站了起來,說道:“走,主席讓我們過去。”

兩人再次來到主席的辦公室門口,剛才那個秘書朝他們微微一笑,讓他們進去了。

“哈哈,我們的小王同志終於有空來見我這個老頭子啦。”胡總站了起來招呼着祺瑞道:“坐,坐!”

“主席,剛才那傢伙來幹嘛的?怎麼搞了那麼久?”陳建興問道。

“還不是提出抗議什麼的,說我們搞經濟侵略,嘿,都是美國人的走狗,不說他了,我還得好好謝謝小王同志啊,不是你幫忙,我們現在已經被能源問題給拖垮啦。”

“您還是像上次那樣叫我祺瑞吧,您是說俄羅斯通往大慶的管道已經開始供油了?為什麼還沒聽到任何消息呢?其實這事情我也沒幫上忙。”祺瑞赫然道。

“不,你幫了大忙了,俄羅斯能源部有兩個傢伙一直讓我們的談判代表恨之入骨,他們堅決不同意修安大線,這回他們一改常態,轉而大力支持修建安大線,結果談判非常順利,我想這應該是你的功勞吧?不公佈也是有原因的,我們要找最好的時機給美國人吃一驚,哈哈!”

“這個,我想可能是我的朋友幫了點忙吧,我也說不準。”祺瑞道。

“你那位朋友可算是神通廣大哦。”胡總笑眯眯地道:“有空請他來我們這裏坐客呀。”

祺瑞只覺得背後冒出了絲絲冷汗,表面上他依舊若無其事地道:“有機會我會把他帶過來的,您放心好了。”

胡總滿意地道:“其實只要能為我所用,他們以前干過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所以你得加點油哦,那個唐什麼來着這人志向不小啊,你可別大意了。”

“是,我知道了。”祺瑞背後冷汗淋漓而下。

“這個就不說了,咱們還是談談目前的國際局勢吧,我們一系列的行動在國內反響很好,在國際上卻不那麼妙,尤其是現在美國的反應有點過激,我們是不是該退讓一下避其鋒銳呢?”

“不!目前我們不能有任何退縮!”祺瑞定下心來,道:“就算要退也是等我們給了美國人一個老大的耳刮子之後的事情,否則人家還以為我們怕了。”

“哦?你對我們在阿富汗的部隊很有信心嘛。”

祺瑞自信地道:“天時地利人和,我們幾乎都佔了,張雲陽又不是白痴,若是這樣也輸了,你們也不會派他上戰場了。”

陳建興笑道:“我知道你跟他交情不錯,不過你也不要太盲目哦,張雲陽雖然在國內各演習中是不敗將軍,不過實戰中還沒練過呢,據目前他的表現而言只能算一般,他的對手也不能忽視了哦。”

祺瑞笑道:“我倒是覺得他這一戰打得縮手縮腳的,根本沒有發揮出他的水平來,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們中國是仁義之國呢?”

“仁義…唉…”陳建興嘆道:“美國人對他的敵人什麼時候談過仁義呢?”

“不用着急,假若我猜得不錯的化,張雲陽那個傢伙不安好心,美國人有苦頭吃的,說不定三兩下就結束戰鬥了。”祺瑞笑道。

“嗯,但願如此,現在小斯登等不及,我們也等不及啊,看誰先挨不下去吧。”

就在這個時候,阿富汗的丘陵地迎來了他們存在以來最為激烈的一場大戰。

數以萬計的中美鋼鐵部隊在這裏展開了一場殊死較量。

在美軍空襲塔加卜約六小時之後,美軍的裝甲部隊終於趕到了一線戰場,來不及休整就直接加入了戰鬥之中。

以逸待勞的中國部隊立刻給了他們以迎頭痛擊,美軍奮力反擊,雙方就在千里丘陵地展開了一場針尖對麥芒的戰鬥。

這是世界上最強悍的兩隻陸軍的正面對抗,想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那些傳奇中的兵器揭開了神秘面紗,在同一個戰場上展開了殊死搏鬥。

M1A1對上了98式,孰優孰劣?開上戰場瞅瞅就知道了,雙方主力都是重型裝甲的主戰坦克,性能指標也比較相近,雙方就在運動中交火,互有損傷,98式的實戰性能讓人眼前一亮。

中國的各種戰車、巨炮、導彈也紛紛登場,炸得突擊的美軍是人仰馬翻,美軍也不甘示弱,他們的炸彈也在中國的陣地裏頭開了花,不過顯然是進攻的一方損失更大一些。

美軍在天空上佔了一定的優勢,雖然還不至於對下面的敵人狂轟濫炸,但是至少可以給予一定的支援,反正帶來的空地導彈不用豈不是浪費了呢?於是從天而降的導彈把121裝甲師的陣地炸得千瘡百孔。

美軍的裝甲部隊看裝備上的編號可以知道是從澳大利亞調來的第37騎兵師,算不上什麼著名部隊,而且因為長途奔襲的緣故,衝擊力也不足,很多坦克出了毛病,不過他們卻頂住了121師的狙擊,衝過了121師的第一道防線。

“頂住,頂住!不能讓他們衝過第二道防線!再給我頂住五分鐘,到時候你想撤就撤吧!支援部隊馬上就到!”張雲陽吼道。

121裝甲師正吃緊的時候,美軍的衝鋒部隊卻突然間亂了隊形,原來他們發現兩個側翼發現了敵人部隊正在高速迂迴過來,硬沖了一輪眼前的陣地被擊退之後,美軍開始倒退着向後撤退。

從兩側過來的是特五師和75機步師,他們狹地里沖了出來,用炮火將敵軍截斷成了兩截,穿插兩個來回,被截住的美軍就投降了。

這個時候很多導彈戰車調了上來,幫助空軍頂住了美國人的飛機,特五師狂追二十里之後撤了回來,只留下了遍地的殘骸。

張雲陽仔細地在電子地圖上勾勒着接下來的戰術,卻聽旁邊的電話狂響,指揮部參謀接聽了一下,然後遞給張雲陽道:“找您的,北京來電。”

張雲陽面容一肅,接過電話,鏗鏘有力地說道:“您好,我是張雲陽!”

“嘿嘿…”電話裏頭傳出一串陰森得讓張雲陽頭皮發麻的聲音,讓他差點兒就將手裏的電話給扔了。第二章十年霸圖祺瑞一個人有些百無聊賴地走在街上,想來想去還是撥了個電話給胖頭魚。

“喂,哪位啊?”林雪茹溫柔的聲音說道。

“是我,嫂子,大哥在不在?”祺瑞問道。

“噢,祺瑞!你大哥天天在叨着你呢,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馬上叫他過來,你等等,馬上過來。”林雪茹放下電話一路叫着走了。

大約一分鐘之後祺瑞便聽到話筒裏面傳來了類似於殺豬般的大叫聲,再過一分鐘左右便聽見了重物滾下樓梯的聲音,然後是胖頭魚的喘息聲:“祺瑞,你個小混蛋,回來也不吭一聲,快點過來,正要找你呢。”

祺瑞一本正經地說道:“於大勇先生,您身為集團的重要人物,請您注意一下您的形象好嗎?您這個樣子讓我們投資者很不放心啊!”

“滾你的蛋,趕快過來,噢不,趕快去公司,我也馬上過去,事情多得要命,你倒是躲在國外不回來,趕快給我過去幹活去!”胖頭魚用吼地說道。

“你呢?為什麼不去公司上班?卻在家裏睡大覺?我不在家你就懶成這個樣子,看我待會怎樣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祺瑞恨恨地收線,招了一輛的士趕向向公司的總部大樓。

“小兄弟是福瑞集團的?”司機羨慕地說道:“那可是一個好地方啊。”

“對,我是福瑞集團的,您對福瑞集團了解嗎?覺得這個公司怎麼樣?”祺瑞做起了隨機調查。

“很好啊,不過怎麼好我也說不上,我兒子說你們公司賣的東西便宜質量又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司機赫然道:“我們對這些新科技玩藝不太明白。”

祺瑞點點頭,笑道:“很快您就知道我們好在哪裏了,相信我們,不會錯的!”

“祺瑞,聽你自己說得輕描淡寫的,你那公司目前規模多大?每年盈利多少?看樣子還挺有名氣的嘛。”王奇英好奇地問道。

“呵呵,我不好意思說嘛,怕你們說我得意忘形呢,目前我們公司總體資產在一千兩百億人民幣左右,產品很多,每年盈利嘛,這個,大概是三四百億吧。”祺瑞不好意思地說道。

“天,咱們家的祺瑞跟比爾蓋茨有得拼!”周小蝶驚喜的叫道。

王奇英也呵呵笑了起來:“其實早就該想得到了,我們的兒子是天才么…天才兒子,你得到老爸我的遺傳,長得倒也不差,又有本事又有錢,女朋友有沒有從天安門排到永定門啊?”

“是哦,該找女朋友了吧,那個叫做肖玉凌的小女孩還有聯繫嗎?我看她又溫柔又聽話,對你很不錯的哦,長得也挺清秀的,那麼小就註定是一個美人胚子…”

“好啦,不要亂說啦,假如我說我現在有超過一打女友,你們是不是會樂得把牙齒都笑掉啊。”祺瑞試探着說道。

“當然,我們的兒子,女孩子自然會搶得大打出手的,怎麼樣?究竟有多少個?公司裏面有沒有?近水樓台哦!”周小蝶美滋滋地問道。

祺瑞翻了翻白眼,道:“你們慢慢猜吧,自己尋找發現不是更有樂趣嗎?”

“說得也是,憑我的眼光,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當年人家叫我神眼也不是白叫的!”王奇英目前的表現跟那個鐵血緝毒英雄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似乎回到了他的大學時代,說話做事一點顧忌都沒有。

“是嗎,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是不是看女孩子看出來的神眼啊?”周小蝶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祺瑞趕緊退了出來,他們兩夫妻呆在一起八年多,除了吵架似乎沒什麼樂趣了,都吵習慣了,一天不吵就不舒服。

“我是不是該…”祺瑞頭疼中,帶着父母在身上,豈不是一點兒秘密都沒了?可是,若是把父母扔下,是否太不肖呢?

這真是一個兩難的抉擇,祺瑞想着想着就來到了福瑞大廈下。

因為這是一個臨時的決定,因此祺瑞沒有帶身份卡,也就上不去,只好在樓下等着胖頭魚,於是對於進進出出的美女帥哥們兩夫妻又有得聊了。

胖頭魚姍姍來遲,一付大老闆的行頭,戴着墨鏡穿着筆挺的西裝,一雙老人頭皮鞋也蹭亮發光,非常拉風地在來來去去的職員尊敬的招呼聲中大步走向高級職員專用的電梯。

“好威風啊!”祺瑞無聲無息地來到胖頭魚身邊,嘿嘿冷笑道。

胖頭魚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才知道祺瑞來了,伸手過去想掐祺瑞的脖子,祺瑞卻沒給他好果子吃,彈指間就點了他的穴道,讓他的左手又酸又麻,軟噠噠地再也動不了了。

祺瑞一邊伸手親熱地摟着他向電梯走去,然後伸手在他的懷裏掏出身份磁卡,在划卡器上劃了一下,門一開兩人就非常親熱地走了進去。

“*,放開我,我的手怎麼了,不會是殘廢了吧?”胖頭魚掙扎了幾下,大聲罵道。

祺瑞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讓他的手恢復了自由,然後微笑道:“早就跟你說過,不要想跟我較勁,你承受不起的,今天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亂來么?”

電梯飛快地朝上爬升,胖頭魚一面揉着手臂一面憤憤不平地道:“看我不叫碧雲和婷婷治你!”

祺瑞都來不及封住他的嘴巴,便聽到兩個得意的聲音笑道:“兩個了…”

祺瑞無語,與胖頭魚直上頂層,電梯的門一開,只見一位美女迎面走來,見到胖頭魚登時笑媚如花,目光再往祺瑞身上一挪之後登時愣了一下,輕啟軟唇吃吃地問道:“於總,這位是您的…”

祺瑞對她微微一笑,及時制止了她的話伸出手去,道:“我叫王瓊潤,福瑞集團總裁。”

“噢…”這位福瑞集團玩具部的營銷總經理雙手捂住了嘴,兩隻眼睛瞪得老大,原先夾在腋下的文件夾跌在地下,散落了一地。

震驚的情緒蔓延了出去,旁邊聽到了祺瑞的話的人無不驚訝地停住了手裏的活兒,獃獃地看着這位傳說中已經被神話了的超卓人物。

“林經理,咱們的王總裁沒有讓你失望吧?可惜的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哦。”胖頭魚伸手在她面前搖了搖,嘿嘿笑道。

祺瑞蹲下來幫她迅速將文件夾揀了起來,交還給她,這位姓林的年輕女經理這才回過神來,接過文件夾,連聲道謝道:“王總裁真年輕啊,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於總,您剛才說了什麼?”

胖頭魚大聲道:“我是說我們年輕英俊的王總已經有了未婚妻了,諸位美女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好工作吧,別做錯事給你們的王總把你們裁了。”

話音未落便聽見周圍一片嘆息的聲音,祺瑞覺得有些好笑,為了不對大家造成太多的困擾,便揚聲道:“大家好好乾,我可沒有你們於總說得那麼可怕,我們公司的目標是擴張、再擴張,諸位都是人才,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加油干吧!”

如雷般的掌聲響起,祺瑞微笑着環視全場,所有人都有被關注到的感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登時騰升起來,無不用敬畏的目光看着面前這個擁有着無數傳說故事的年輕英俊的總裁大人。

祺瑞走了兩步出去,回頭一看,林經理正在跟胖頭魚說著悄悄話,豎起耳朵一聽,只聽她問道:“於總,你沒騙我吧?王總還那麼年輕,怎麼會有了未婚妻?”

胖頭魚得意地道:“我騙你幹嘛?他的未婚妻就是我表妹,不然你以為我會把多數股讓給一個那麼年輕的人嗎?”

胖頭魚說著說著便瞟到了祺瑞那冷電般的目光,登時嚇了一跳,趕緊道:“不和你說了,王總等得不耐煩了,88…”

胖頭魚並肩和祺瑞走向會議廳,祺瑞冷笑道:“假如今後再在我背後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給閹了。”

胖頭魚詭辯道:“我是在幫你啊,這樣一說就沒人再騷擾你了,嘿嘿,你不會跟我說你和我表妹是玩玩的吧?”

祺瑞又被他說得噎住了,胖頭魚見他不說話,小人得志般的趾高氣昂起來。

裝飾得寬敞明亮的會議廳裏頭張景柱正在聽取下面各部門頭頭們的彙報,除了發言者外一點雜音都沒有,大家都在全神貫注的聽着,就算不是自己的部門,了解更多的信息對自己的工作總是會有幫助的。

會議廳的門被推開,兩個半人走了進來,胖頭魚的身材足有正常人的一個半還多了。

張景柱眉頭一皺,開會的時候他可不喜歡被打擾,外邊的秘書沒有吧好關也讓他頗為惱火,不過一看見那堵肉屏風什麼氣惱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於總…王…”張景柱站了起來,看到胖頭魚身後閃出來的祺瑞不由得一愣,一時間都不知道怎樣稱呼了。

胖頭魚拍了拍手,在座的人紛紛起立與他打招呼然後好奇地瞅了祺瑞一眼,胖頭魚點點頭道:“打擾了大家開會了,真不好意思,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

祺瑞上前一步,微笑着點首道:“我就是王瓊潤,一直以來多虧了大家細心關照,集團公司才得以蓬勃發展,今後還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把我們集團公司發展成為舉世一流的超級集團!我們的明天將會無比燦爛輝煌!”

在座的雖然都是久經考驗的精英,但是卻依舊被祺瑞嚇到了,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祺瑞,足足過了十秒鐘,張景柱一下下地拍起了手掌,大家才在掌聲中驚醒,然後熱烈地鼓起掌來。

“為了明天的燦爛與輝煌…”大家一起興奮了起來。

“於總、王總,坐吧,我正愁沒主心骨呢,你們就來了,王總能夠正式出山,今後我就可以鬆一口氣了,呵呵。”張景柱將自己的位置挪到一邊,讓人將兩張椅子搬到會議桌正面的位置上。

祺瑞和胖頭魚也不客氣,並排着坐了下去,大家也坐了下來,好奇地瞅着年輕的總裁大人,準備聆聽他的發言。

祺瑞道:“你們該幹嘛幹嘛,我今天是來旁聽的,大家不要顧慮,繼續吧。”

說完了祺瑞朝着張景柱點點頭,張景柱便道:“老李,剛才你說到哪裏了,繼續吧。”

胖頭魚和祺瑞裝作全神貫注地聽着彙報,其實都開了小差,祺瑞是一心多用,一面聽着彙報一面幹着別的事情,胖頭魚則是睜着眼睛在那裏打瞌睡。

祺瑞雖然還很謙虛,不過他的公司規模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小了,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多如牛毛,雖然經過下面的人篩選處理,拿到上面之後依舊多得讓人頭疼。

祺瑞主要聽的還是關於公司準備在美國上市的事情,目前中美關係非常緊張,不知道公司能否在預定的時間上市呢。

大家輪流發言,祺瑞只是偶爾跟張景柱小聲交流一兩句,很快,大家都彙報完了,大家都看着面前的三位大頭頭,等待着他們的補充發言。

祺瑞站了起來,大家眼前一亮,都想多了解一下這個年輕的頂頭上司,從他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很多信息來。

祺瑞久經沙場,在大家的關注下依然從容自若,只聽他朗聲說道:“聽了大家的彙報,我感到非常欣慰,公司的每一步發展都離不開在座的任何一位的努力,再次感謝大家的用心工作,是大家共同建立起了我們的福瑞集團,沒有大家就沒有福瑞集團的今天、明天!”

大家熱烈鼓掌,臉上都現出了激動的神色,其實他們都是商場老油條了,哪可能那麼容易動感情呢?這都是祺瑞這個魔鬼用了邪術製造的結果,在他的煽動下,所有人都熱血沸騰了起來。

“我們集團正在謀求在美國上市,這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大家也不要對它太過期盼,畢竟只有自己發展得好才會在股市中表現得更好,我們並不是為了圈錢而去的,我們去上市是為了把公司做大做強,讓更多的人、全世界的人都能夠熟悉我們的存在,讓每一個人都喜歡上我們的產品愛上我們的公司,讓所有人一聽到福瑞集團的名字立刻就可以想到一串傳奇般的故事…”

祺瑞的話讓所有人都捏緊了拳頭,火熱的目光看着祺瑞,期待着聆聽他的更多訓話。

“誰能告訴我,當其他人說起福瑞公司的時候,他們首先想到的是什麼?電影?智能玩具?主板還是顯卡、攝影機?”祺瑞揮舞着拳頭道:“我們的產品不少,其中不乏精品,但是,我們集團卻沒有形成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整體形象和公司文化,大家一說起IBM、微軟、雅虎這些公司的時候,別人都會立刻想到他們公司的整體形象並且耳熟能詳地說出一大串東西來,而我們目前在國內都做不到家喻戶曉,更談不上什麼形象,因此,在上市之前我們就要好好考慮打造公司形象的問題,我們究竟要把公司打造成什麼樣子?我們公司未來的目標究竟是什麼?這些東西我想我們都必須在上市之前辦好弄通,讓我們每一個職員,包括倒垃圾的小工都要能夠隨口說出來,通過我們自身的努力,讓全世界感受到我們的存在,只有這樣才能把福瑞集團打造成一個超一流的公司!”

話音一落,熱烈的掌聲再度響起,有人舉手道:“王總,您說吧,我們應該怎麼做,您指到哪我們打到哪!”

祺瑞搖頭道:“不,這裏不是一言堂,我的想法也未必就是對的,中國改革開放那麼多年,家長式的企業倒閉了多少大家比我更清楚,既然要走上上市的道路,那麼大家就要改變自己的做法,公司是大家的,公司未來的發展方向需要大家討論來決定,所以,我們還是共同討論一下吧。”

大家若有所思地皺眉苦思,祺瑞對胖頭魚道:“於總,您想像中的福瑞集團應該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跟大家說說看吧。”

本已睡着的胖頭魚在祺瑞開始發言的時候就給祺瑞一腳踩醒了,被祺瑞感染下也同樣激動莫名,他揮舞着拳頭道:“我覺得福瑞集團應該是一個充滿娛樂文化的公司,我們目前涉足的電影、玩具、遊戲都是娛樂產品,反響都很不錯,我們應該從年輕一代做起,打開他們的市場,未來就掌握在我們的手裏了,技術上也並不難做到。”

祺瑞點點頭,又問張景柱,張景柱沉吟了一會,道:“於總說的不錯,不過我覺得我們在別的地方也有很大的發展餘地,娛樂業的市場雖然很大,但是創意的克隆和技術的模仿都很容易,假如沒有大量核心技術的支撐,就像我們的那個智能玩具那樣,一下子就遍地都是仿冒品,雖然質量沒我們好,服務也差,但是卻以便宜的價格搶走了我們很多顧客,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能放棄技術上的追求,我們應該打造一個類似於索尼這樣的以技術為主導的娛樂業大鱷…”

有了兩位頭頭的發言在前,大家開始踴躍發言,講述着自己心中的福瑞集團的未來模樣,一個個說得慷慨激昂熱血沸騰。

祺瑞暗自偷笑了起來,經過這麼一討論,今後福瑞公司可以說跟他們的未來息息相關,福瑞集團就像他們的兒子一樣,怎麼可能不用心賣力地為他努力工作呢?

“很好,大家討論得非常熱烈,這是一個好現象,聽了大家的討論,我發現大家都把我們集團公司設定為一個充滿了活力的青春、活潑的形象,我再加一點,那就是可*,結合起來就是青春活潑可*,用這三點作為我們公司未來的形象,不知道大家感覺如何?”

大家一至通過,祺瑞又道:“我們要成為一個富有活力的公司,就要佔領時尚的前沿地帶,為了給人以可*的形象,我們就要拿出能夠震動業界的拳頭產品來,這方面我們已經有了詳細的十年規劃,力求在十年之內每年推出一樣劃時代的產品,與我們直面競爭的將是世界著名的公司,所以,未來的道路必定是非常坎坷的,希望大家能夠團結協作,在我不在的時候也同樣毫不動搖地向前大步走下去。”

“您不在的時候?”張景柱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嗯,這件事關係到未來公司資本操作,因為我個人的原因,我要把股份轉讓給我的親戚,實質上不會有任何變化,大家無需顧慮,我就不多說了,到時候大家會明白的,好了,我們接下來要談的就是我以及我率領的NO.1團隊經過一年的艱苦開發,已經完整開發出一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作業系統,我們十年計劃中第一環的目標是獨霸作業系統已經十多年的微軟公司,大家明白了吧?我們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強哦。”祺瑞看到大家嘴巴變成了一個圓形,不由得笑了起來,今天給他們的意外一定不少吧,未來還有更多的意外在等着他們呢。

“作業系統?是兼容微軟的還是全新開發的?不管哪一種,要想和微軟斗,難度是不是太大了點?”大家紛紛擾擾地嚷了起來。

“沒有難度的遊戲好玩嗎?微軟獨霸作業系統十多年,也被罵了十多年,這就說明大家並不是不想換作業系統,而是沒有可以替代的系統,Linux是免費的,但是它沒有軟件和遊戲支持,除了在特殊場合使用之外,最大的市場——民用市場上——它佔有率不到百分之一,我們假若扮演窗口系統終結者的身份的話,一定會得到很多人的支持的。”祺瑞自信滿滿地說道。

“那麼,是兼容窗口還是全新的系統平台呢?”有人問道。

“是全新的系統,不支持目前任何軟件。”祺瑞微笑道:“不過目前的編程人員不會失業,他們只要學會一些基本技巧,他們就會發現,在新系統中編程序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就算完全沒有經驗的人也可以在幫助程序的教導下製作出不遜於一流程式設計師製造的軟件,一切所需要的只是靈感和創意,所以,程序支持方面的匱乏將會在很短時間之內解決。”

“嗯,聽起來似乎不錯,但是目前所有的努力和投資豈不是完全變成了廢品?恐怕沒有幾個公司願意拋棄微軟投向我們的,大家已經形成了慣性了,連打幾個字都得用word…這是非常難以改變的。”

“說得不錯,但是,時間拖得越久,那麼在作業系統方面所有人都落後於微軟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除非大家打算在一萬年之後還要一邊罵一邊使用窗口系統,否則的話遲早都會有我們這樣的公司出現的,與其讓人家扮演殺手角色,我想還不如我們自己來做的比較好。”

大家沉默了一會,胖頭魚舉手道:“我支持王總的任何決定,從見到他開始,我就一直相信,他會給我們帶來無數奇迹的,未來也定會如此!”

張景柱也舉起手來道:“我也支持王總的決定,不過卻不是基於感情方面的,大家都想把公司打造成一個偉大的公司,那麼,我們就不能仰人鼻息,挑戰並打倒目前壟斷行業上的公司的行為將令我們得到全世界的尊重,不管成敗如何,有些事情都是必須去做的,我也相信王總會給我們帶來奇迹的。”

大家路路續續舉起手,全票通過,不過除了三大巨頭之外很多人還是有些擔心,有人不禁問道:“那個NO.1團隊在哪裏?我們怎麼從未聽說過呢?是否屬於公司的高度機密?”

“是的,他們是我們公司王牌中的王牌,目前是我所掌握的私人團隊,除了我之外連於總和張總都不知道他們在哪裏,大家眾所周知的、本集團發家的幾樣產品都是出自他們之手,相信這些會給大家帶來一定的信心吧?”

大家又交頭接耳了一陣,祺瑞輕咳一聲,道:“接下來我想談談該如何打好我們的第一炮,讓它能夠真正地命中敵人的心臟,乾脆利落的取得勝利…請大家嚴格保密,今天的任何計劃內容都不能流傳出去…”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殷切地期待着祺瑞的發言。

塔加卜天亮了,也迎來了難得的休戰,塔加卜面前的美軍據守在一個峽谷後面,集結了另兩個師團的人馬,兵力達到了一萬人,他們不想再犯長途奔襲然後帶着疲勞進攻的錯誤,於是就躲在峽谷後面休息。

連續空襲了八小時,美軍的空軍也撐不住了,撤了回去,只有巡航導彈還不時飛過來騷擾一下。

美軍另兩隻部隊改變了方向,突破了中國部隊的堵截后匯聚在一起,正在朝着喀布爾挺進,假若給他們拿下喀布爾,對張雲陽來說是致命的,那裏不僅有着正在籌建的長老會,更關係到前線的軍隊的補給和空軍的支持,因此,兩隻保護喀布爾的部隊與133、169兩個師部與美軍展開了激烈的對抗。

美軍頂着中國空軍的狂轟濫炸,硬着頭皮向前沖,然後又遭遇中國陸軍的猛烈攻擊,傷亡慘重,不得不在猛攻三小時之後停在了喀布爾河附近的一個村莊裏。

前線戰報紛從記者手裏飛快地朝着全世界傳播出去,一個個標題都是那麼地醒目:

“超級大國再度交鋒,美軍遭重挫!”

“遭逢迎頭痛擊,世界警察在阿富汗無力回天!”

“死傷慘重!中美阿富汗戰場血腥第一天,美軍完敗!”

就在聽着新聞看着報紙的美國人民萬分悲痛的時候,美國總統斯登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

他滿臉悲戚地再度發表了他的演講:“我們美國正在與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敵手交戰,一線戰場上流血的是我們英勇的戰士,他們為正義而戰,我們決不允許戰士的血白流,我們要為他們復仇,將邪惡打倒,這是一個悠關生死的時刻,決不能因為任何理由而任由邪惡的蔓延,那些滿腦肥腸的蠢貨們,你們將會因為與邪惡為伍而付出慘痛代價,假如真的想挽救美國,那麼請你們拿起武器走上戰場去吧,我們前線的戰士正需要你們去支援他們,同胞們,請加入到正義的行列,加入我們的行列,將邪惡的力量驅趕回老家去吧!”

十分鐘之後中國外交部發言人發表了措辭嚴厲的講話:“我們對美國總統不久前的言詞表示遺憾,這難道就是標榜正義的美國總統?他的表現跟一個狂想症患者沒有什麼兩樣,他已經完全不顧事實的真相,滿口的謊言,他的表現有些類似於二戰後期的墨索里尼,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欺騙所有人,現在我們只能很無奈地發現,美國是一個霸權國家,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誰違逆了美國的意思那麼他就是邪惡的,這就是美國政府的思維方式,我們為21世紀依舊存在着這樣無恥的政府而感到噁心,斯登總統正在試圖將衝突擴大化,希望美國人民擦亮眼睛不要上了他的當,全世界人民也要擦亮眼睛,好好觀賞這個瘋狂的總統接下來的表演吧!”

張雲陽冷笑着瞧着電視裏面美國總統的那張可惡的臉,真想一拳頭把它砸扁,看樣子馬克吐溫說得非常對,只有騙子和強盜才能夠成為美國總統,這就是世界上號稱最自由最民主的國家的領袖,一群騙子強盜組成的政府,你還能指望他們會有什麼更好的表現呢?

“目前美軍有什麼變化?”張雲陽問道。

“沒有什麼動作,都躺在營地裏面睡大覺呢。”參謀回答道。

“我們的輔助計劃準備得怎麼樣了?”張雲陽問道,腦袋裏頭忍不住就冒出了祺瑞的臉來,正對着他嘻嘻笑着,張雲陽真想把這張臉的主人給撕成碎片,不過不知道自己還打得過沒有,對方也遠在天邊,因此這念頭暫時還只能在心裏面想想。

“居然把我老爸當成了保鏢兼打手,真是可惡啊,有機會我不會放過你的!”張雲陽恨恨地想道。

今天凌晨的時候祺瑞跟他聊了兩句,倒也無關戰局,祺瑞還沒有那麼狂妄無知,更沒打算指導前線的指揮官如何打仗,只是寒暄了兩句,提了兩個小建議而已,卻被張雲陽罵成了卑鄙無恥下流,不過那建議倒是可以試試看的,要想盡量少殺傷敵人而贏得戰爭,一些見不得人的鬼伎倆說不定效果比任何武器都要好得多。

參謀當然不知道他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回答道:“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張雲陽精神一振,道:“傳令下去,兩個小時之後動手,四小時之後全面進攻,讓小的們好好休息,咱們要給小斯登總統一個大大的驚喜,嘿嘿…”第三章鳥槍換炮“你小子還真能耐啊,三下兩下就把他們搞定了,我好可憐啊,我就從來沒見過他們對我那麼尊敬…嗚…”胖頭魚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抱頭痛嚎道。

“一分付出一分收穫,雖然我一直不在公司,但是他們卻知道我一直都在努力,你呢,你看看你,抽屜裏面放的都是什麼啊…龍虎豹?花花公子?你讓你的手下怎麼尊敬你?”祺瑞笑道:“你也沒必要傷心,尊敬又不能換來什麼,手裏面實實在在的MONEY才是最重要的!”

胖頭魚趕緊把祺瑞掏出來扔在桌上的H雜誌塞回抽屜,還上了鎖,嘿嘿笑了兩聲,轉而問道:“其實我們並不需要上市去圈錢,我們的資金足夠我們進一步發展了,何必跑去上市呢?上市之後我們的持股比例就會變小,到時候豈不是麻煩多多?被人指手畫腳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祺瑞微微一笑,道:“我們又沒有作姦犯科,還怕別人說什麼?放心,這些問題我都有很好的應對計劃,事實上上市只是我從福瑞集團脫身出來的第一步而已。”

“什麼!”胖頭魚跳了起來,差點把面前的書桌都掀翻了,他抓住祺瑞的衣領,怒道:“你想拋開我?拋棄大家?你想上市圈一筆錢然後就跑掉?”

祺瑞誠摯地與他對視,輕輕掰開他的手指頭,道:“我是那種人嗎?我怎麼會放棄我的創業公司?不管別人花多少錢我都不會賣的,相信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王瓊潤這個名字下面不能有任何相關的商業機構,我只是打算把我的股份轉讓到婷婷的名下,你該明白了吧?”

胖頭魚怔怔地看了半天,頹然坐下,道:“那麼,你今後豈不是會很忙很忙?今後或許我只能在電視裏頭看到你了,你這個混蛋,還說沒有拋棄我們,這不是拋棄又是什麼?”

祺瑞走到他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事情沒那麼複雜,至少一開始我還是會有很多時間跑出來找你玩的,放心好了,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底下有什麼地方能夠困住我?”

胖頭魚搖着頭嘆了口氣,道:“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去趟那混水,不過我還是要祝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想我應該給你開個酒會慶祝一下。”

祺瑞道:“單獨的慶祝就不必了,等我們成功上市的祝捷酒會上一併解決吧。”

胖頭魚嘆口氣道:“那豈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祺瑞道:“沒那麼快,至少在九月份之前不會去報道的,呵呵,這段時間我要好好玩玩,你的車子就借給我用用吧。”

胖頭魚也想開了,搖頭晃腦地道:“老婆和車子是不能借人的,你自己那麼有錢,就不能自己買幾輛超豪華的車子么?”

祺瑞嘆了口氣,想起了自己的那輛法拉利,不知道有沒有被留守在日本的人偷開過沒有。

“好啦,我要回去了,要不要送我一程?”祺瑞黠笑道。

胖頭魚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道:“留在這裏似乎也沒我的事情,還是行行好送你這個沒車一族的回去好了。”

“找借口偷懶罷了,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祺瑞和胖頭魚摟在一起向外走,讓見者為之側目,不少人暗自懷疑起兩人的性取向來了,但是當事兩人才不管那麼多呢。

祺瑞回到了家裏,想到胖頭魚臨走前的話他就唯有苦笑不止,胖頭魚問他:“回來了為什麼不去看看碧雲她們?前天她回家的時候都還談起你的。”

祺瑞除了苦笑還能怎麼樣呢?回到家裏,跟爺爺奶奶打個招呼祺瑞就回到了自己的房裏。

“祺瑞,你不想去見你的女朋友們么?”周小蝶壞壞地將那個‘們’字咬得很重。

“是嫌我們累贅吧。”王奇英也不懷好意地說道。

“沒有,我沒那意思,只是…只是害怕你們罵我。”在父母面前祺瑞一如十年前那個孩子,表現得很乖的樣子。

“哦?我們為什麼要罵你?你老爸不是說了么?女朋友是越多越好哦!他當年在你這年紀的時候也一樣花心的呢。”周小蝶笑道。

“我哪有這樣說過?”王奇英道:“真這樣說你還不把我給殺了!”

祺瑞嘆了口氣,悶悶的聽着他們拌嘴,想着自己的事情。

吵了好一會,兩人終於休戰,周小蝶道:“祺瑞,別難為自己了,今天早上你把我們帶在身上,到現在都還沒有上廁所,你就不急么?我和你爸談過了,你無需把我們整天帶在身上,你可以把墜子掛在電視機前面,每天租碟子給我們看就行了,八年沒看電視劇了,一定拉下了很多好節目,一個也不能放過啊。”

“一直看電視也會悶的,你們需要和人交流,我不能把你們拉下不管,以前的我已經夠不肖的了,現在我說什麼也不能再讓你們感覺到孤單了。”

“笨蛋,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你怎麼能為了我們而毀了自己的生活呢?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傻兒子,我們已經孤單慣了,你每天跟我們聊聊,讓我們見見父親母親就好了,至多想辦法讓我們活在這裏面不那麼無所事事就行了,何必一直陪着我們,你不煩我都煩了!”王奇英狠狠地罵道。

“對啊,現在我們已經很滿意了,祺瑞,你應該為自己活着,而不是為了我們,明白嗎?去吧,照我們說的去做,不然爸爸媽媽可要生氣了哦!”周小蝶道。

“爸爸媽媽…謝謝你們!”祺瑞感激地說道:“我…先去上廁所去了…”

祺瑞把掛墜小心地放在了床頭柜上,忙不迭地跑近了廁所,背後留下了周小蝶的一串輕笑和王奇英低聲輕罵:“小笨蛋!”

祺瑞剛從廁所里出來,就聽見樓下爺爺在叫着自己,祺瑞答應一聲,跑了下去,原來來了一個送貨的,要找祺瑞簽字。

祺瑞心知肚明送來的是什麼,迫不及待地簽了字,然後抱着大紙箱跑上了二樓去,爺爺奶奶在後面叫了幾聲,他隨口應道:“這是我在網上訂購的電腦。”

拆開包裝袋,祺瑞從裏面取出了一堆的東西,一件件擺在了床上。

“我的天,現在網絡上能買到這些東西?世界豈不是亂套了?”王奇英驚嘆道:“這些簡直就是特工套裝嘛!”

“嘻嘻,這是我用我的勞動換來的,姑爹給我的,聽說是國家安全特別調查處的頂級裝備,從外表上絕對看不出任何問題,老爸你真厲害,居然一眼就看出毛病來了。”祺瑞喜滋滋地說道:“這些裝備跟老007的有得拼,這兩年的電影越來越誇張,那是不能比的。”

王奇英笑道:“如果你一件一件拿出來給我看我也看不出來,但是你全部擺在這裏,我再看不出來的話那麼多年的警察是白當了。”

祺瑞不禁啞然失笑,確實,這些東西一件件毫不出奇,但是擺在一起…想讓人不懷疑都難。

祺瑞把一隻手錶拿在手上瞅了瞅,挺普通的一隻圓形鎢鋼錶盤及錶鏈黑色帶日曆表面的男表,上海牌的,看樣子挺簡單,不過說明書卻有一厘米厚,決不會是滿街賣的那種,甚至是不是上海牌的都很難說。

祺瑞把說明書集中起來,除了一台黑色的大約兩個手掌寬的超薄筆記本以及一個奇怪的正三角錐一樣的一個鏡面體之外,全部扔回了箱子裏面,盤膝坐在床上,把筆記本的說明書找出來,迅速地閱覽一遍,然後便接上電源打開了筆記本。

這是一台完全國產的筆記本,表面上居然標着福瑞集團的標誌,讓祺瑞啞然失笑,這隻筆記本的每一個零件都是在國內組裝的,其生產環節更是層層控制,絕對保障在硬件和隨機攜帶的軟件方面沒有任何可能泄漏使用者信息的部件。

CPU是國產的龍芯,雖然只有英特爾兩年前產品的性能,大約與奔IV2G相當,不過已經完全夠用,其他的主板、硬盤、內存、刻錄機什麼的都是最新的。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用默認密碼打開鎖住筆記本的密碼鎖,打開筆記本,便看到在鍵盤下邊有一個指紋識別器。

祺瑞按下了啟動按鈕,小筆記本屏幕一亮,無聲無息地運轉了起來。

屏幕一閃,提示祺瑞輸入指紋進行第一次使用的設置,祺瑞卻直接在鍵盤上按下了一組組合按鈕,筆記本屏幕一閃,進入了隱藏模式。

這個隱藏的系統非常簡單,祺瑞稍加檢查之後好奇感迅速降低,那些對於間諜來說很有用的功能就祺瑞而言卻沒有什麼用處。

祺瑞退了出來,重新按步驟進入了表面上的那個窗口作業系統。

這是一個XP窗口系統,微軟的新系統超級恐怖,對硬件要求極高,以這個龍芯的水平還開不動,Win-Tel聯盟的圈錢手段十來年一點變化都沒有,用超級軟件推動超級硬件的銷售,貪圖新鮮功能的人們拚命掏錢培養出了兩條超級巨鱷。

祺瑞檢查了一下系統,然後打開了紅外線接口,將那個特製的三角鏡面錐放在紅外接口前,調整方位,與祺瑞腦袋裏的紅外線接發器進行了對接。

以前祺瑞要麼以不雅的姿勢對準紅外接口,要麼就臨時找一面鏡子,現在總算鳥槍換炮了。

將自己命名為‘飛躍’的作業系統安裝文件輸入電腦,順帶着輸了一堆的自己開發的軟件進去。

自從開始研究作業系統代碼的第一天開始,祺瑞就在預謀着要製造一個自己的作業系統,隨着這兩年經驗越來越豐富,心中的想法也一點一點的變成了現實。

未來的作業系統是怎麼樣的?祺瑞也不時問自己,對於普通用戶來說答案是:更簡單、更強大、更多功能、更人性化、更富有娛樂性…

對於軟件開發商以及各種使用者而言,能盡量保障他們的前期投資的系統、更穩定的系統、更強大而專業的系統才是他們所需要的。

要打破微軟的壟斷,首先就要面對窗口系統下海量軟件的威脅,Linux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系統,但是它的軟件太少了,假如裝了一個與微軟作業系統不兼容的系統,那麼你的電腦能幹的活兒屈指可數,誰還會去使用它呢?

祺瑞沒有使用Linux的核心,因為他覺得那東西從技術上來說已經落伍了,從開發的角度上看也比較難上手,祺瑞便開始自行設計一個能夠滿足自己要求的系統。

過程當然是非常枯燥無味的,也導致了祺瑞這兩年沒有干別的什麼事情,一空閑下來就在腦海里編程編程,幸虧效率相當高,否則的話那幾千萬條代碼,絕對會讓他忙到老死也忙不完。

東西傳完之後,祺瑞把原先的系統給刪了,然後開始裝自己的飛躍作業系統。

一運行起安裝文件,屏幕上便立刻跳出一隻卡通小狗,手裏分別拿着一隻小牌子,詢問你是中文用戶還是英文用戶,祺瑞選擇了中文,小狗轉過身搖着尾巴向前走,五秒鐘后它轉過身來道:“請跟我來,您沒聽見嗎?噢,您的聲卡已經被識別,我可以跟您直接交流了,請您跟我來吧。”

小狗蹦蹦跳跳的在前邊邊走邊嘮嘮叨叨地,一個個選項以卡通的誇張的方式蹦出來,安裝系統的時候就像在玩一個卡通過關遊戲一樣。

“真棒,挺有趣的,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作業系統?很可愛哦,第一眼的印象分不錯。”周小蝶誇讚道。

電腦開始拷貝文件,小狗問祺瑞是玩遊戲還是聽它唱歌,祺瑞選擇玩遊戲,然後蹦出來的可選遊戲很多,都是很小但是非常經典的,祺瑞選擇了小蜜蜂遊戲,一面玩一面回答道:“是,這就是我說的那個作業系統,其實是我一個人開發出來的,為了不嚇到大家,我只好騙他們說是所謂的NO.1小組開發的,呵呵,現在的東西不管怎麼樣,表面上得做得漂亮點才行,不然的話怎麼跟微軟的新作業系統抗衡呢?人家做得的效果可以算是超眩的呢。”

玩着玩着,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當然,祺瑞默算着時間呢,因為一開始已經把各種選項給選好了,因此十分鐘之後直接跳出來就是一個已經裝好了的系統。

這依舊是一個2D的系統,效果比XP系統顯得漂亮活潑許多,當然,若是硬件更強的話,系統會自動選擇3D界面,到時候效果更加好,否則會把系統拖慢變得跟老牛拉破車沒有什麼不同。

祺瑞對系統滾瓜爛熟,直接開始熟練地安裝各種軟件,不到五分鐘,系統已經裝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我們該測試一下系統的安全性能和兼容性能了。”祺瑞接入了互聯網絡,沒辦法,為了和外界交流,新的作業系統也不能完全拋棄老的東西,那些連接協議之類的東西還是得遵守的,只不過用的是祺瑞重新設計包裝過的文件而已。

成功登陸了互聯網,祺瑞暗地裏歡呼了一聲,雖然他自己不認為會出什麼問題,但是畢竟沒有經過實戰演練,所以還是值得高興一把的。

登上軟件站,隨便下載了一個軟件,運行,出錯,當然,這是肯定的,不過,祺瑞隨即運行了一個編譯軟件,十分鐘之後,這個軟件就已經可以穩定地運行在飛躍作業系統下了。

祺瑞得意地收起了他的寶貝軟件,這東西不會隨系統賣出去的,因為這樣弄會出版權糾紛,祺瑞不打算跟全世界的軟件作者尤其是微軟打官司,想想若是Office等微軟的軟件出現在飛躍系統裏面,用起來甚至比在窗口系統下更快,微軟會怎樣操起法律的大棒猛錘福瑞公司呢?

這東西當然還有針對窗口系統的反編譯軟件,不過這些都是祺瑞的寶貝,不到最關鍵的時候他是不會拿出來和人共享的啦。

祺瑞也不試了,直接登陸了一個外國安全網站,上邊有測試系統安全性能的功能,祺瑞選擇了全面測試,然後又打開了飛躍版的各種軟件,上起網來。

“有沒搞錯啊,速度這麼慢!”祺瑞一面抱怨一面接連打開另幾個門戶站點的主頁,結果差不多,一個個都慢得像蝸牛一樣。

“是上網的人太多還是有人正在攻擊他們?”王奇英道:“我看後者概率比較大。”

祺瑞自然也是如此想的,很快答案也就出來了,一個國內著名門戶站點的主頁閃了一下,跳了出來,然而卻已經不是它原來的面目,而是一幅地獄背景上的骷髏圖,它那獰惡的嘴角還在滴着血,圖片的下角標着一個黑色的貓正在啃魚骨頭的標記。

看到這個標記,祺瑞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黑貓,一個國際上頗為著名的黑客組織,來自印度,據說其名字來源於印度最著名的特種部隊。

祺瑞皺眉的原因倒並不是因為黑貓的緣故:“黑貓雖然不錯,但是也不可能同時黑掉那麼多網站,難道印度網絡戰小組對中國網絡發動了攻擊?那也不像嘛。”

祺瑞的迷惑沒有持續多久,答案瞬間揭曉,只見他打開的幾個門戶站點一個個蹦出了各式各樣的血腥圖案,也同樣標着各式各樣的著名圖標。

別人或許看不懂這些圖標所代表着的強大力量,祺瑞卻是心知肚明的,光看目前已經出現在面前的標記,祺瑞就確認已經有多家黑客組織參與了對中國的網絡攻擊行動。

“好傢夥,看來中國是犯了眾怒了。”祺瑞喃喃地道:“黑貓、烈火、私掠者、海盜旗、迦樓羅、羅摩、天照大御…好傢夥,跟中國有仇的沒仇的都一起來了嘛。”

這些被辨識出來的黑客組織中有幾個是印度的,兩個美國的,一個法國的還有一個日本的,其他或許還有,但是暫時還沒有發現。

祺瑞沒有多想,搬出了自己的工具箱,盯上那隻被黑貓幹掉的網站,略一掃描就發現黑貓打開了該網站伺服器的4455端口,從而對該網站進行了控制。

對方是如何進入伺服器打開端口並對伺服器進行了控制呢?祺瑞沒時間想這個問題,他也從4455端口登陸。

“請輸入密碼!”對方系統提示。

黑客使用的密碼一般都非常麻煩,要破解不是一下兩下的事情,祺瑞心念一轉,立刻放棄了如此登陸的方式,轉而用自己的軟件掃描對方的漏洞。

掃描的同時祺瑞把各種攻防軟件打開,突然想起正在測試的那個網站,祺瑞切換窗口過去一看,測試早就完成了,上面所有答案都是未知,給出的成績是滿分,這還是祺瑞沒有開啟防火牆之類的東西得出的結果。

“嘿嘿,不用測我都知道答案了。”祺瑞隨手將它關掉了,靜靜地等待着掃描軟件的工作,就像獵食者狩獵之前的等待。

幾分鐘過去了,電腦輕輕地滴地一聲,跳出一個窗口,向祺瑞報告找到一個漏洞,可以進行攻擊。

祺瑞迅速通過該漏洞進入了那個伺服器,只見伺服器內部來自黑貓的成員和伺服器管理員正在激烈地爭奪着伺服器的操控權。

祺瑞也不去理他們,自行建立了一個Guest帳戶,通過它利用伺服器的漏洞獲取了一個管理員的密碼,一腳把那個管理員踢飛,接替了他的工作,然後又迅速踢飛兩個黑客,伺服器管理員們鬆了口氣,開始圍攻剩下的黑客,祺瑞也騰出手來,一面繼續用軟件掃描伺服器的漏洞,一面開始追殺一隻小黑貓。

這隻黑貓顯得大意了一點,被祺瑞踢出去之後居然還不省悟,還在試圖進入伺服器,祺瑞很快就跟蹤到了他的IP,隨即來到了他的身邊。

“嘿嘿…黑貓,我要讓你們變成死貓!”祺瑞發現對方使用的是微軟的伺服器作業系統,便再次調用專用掃描軟件,對它進行了針對性的掃描。

這隻貓的安全補丁打得不錯,掃描了好一陣才找到了一個漏洞,祺瑞遺憾的發現,自己的黑客軟件也很久沒升級了,很多漏洞已經被別人發現並且打上了補丁,看來他要花點時間給黑客軟件升級了。

“來吧,小野貓…”祺瑞低聲說道,闖入了對方的系統之中。

“*,一個下半身動物…”祺瑞在對方硬盤裏面掃了兩眼,便發現他那500G的硬盤裏面塞了百分之八十的A片,黑客軟件只佔了微不足道的比例。

祺瑞看了看他系統中正在運行的軟件,不由冷笑了起來,對方居然一邊看着電影一邊操作黑客軟件攻擊網站。

“三心二意,你以為你是我么?”祺瑞在心裏哼了一句,在對方不知不覺下把自己變成了超級管理員,一邊偷取他的黑客軟件,一邊關注着他的行動。

祺瑞沒有打草驚蛇,而是首先分析偷來的軟件,首先分析的就是一個即時通訊軟件,看得出這是他們內部使用的一個工具,娛樂功能弱了點,不過安全性能還過得去。

祺瑞將該軟件發送到腦袋裏,借用晶片強大的功能飛快地分析起來。

不出一分鐘,祺瑞就將它的代碼分析得清清楚楚,甚至比它的製造者還要了解這個軟件的功能與問題,祺瑞便立刻設計了一個病毒程序,塞進了這個看起來就夠臃腫的程序裏頭,程序的大小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絕大多數的軟件代碼中都有大量的空隙,在這些空隙之中可以塞下很多的東西,包括病毒,祺瑞就是利用了這一點,把原來的程序修改了,讓它變成了病毒的母體,寄生在裏面,只要一運行該程序,病毒就會同時啟動,執行它的任務。

祺瑞將做好的程序傳輸回自己的電腦,然後送入了對方的電腦裏面,然後使出黑手,利用微軟的系統的脆弱性給對方一個藍屏。

“該死的!”這個黑客氣得跳腳,看得正爽呢,居然藍屏死機了,他也沒有怎麼懷疑自己的系統已經被人搞鬼,而是咒罵起微軟來:“該死的傢伙,你們製造的軟件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給我運行得穩定一點嗎?”

祺瑞就在他試圖按任意鍵返回桌面的時候關掉了他的及時通訊軟件,然後把文件替換掉了。

幾秒鐘之後系統終於在憤怒的黑客手裏重新啟動,祺瑞也功成身退,這一隻不是太精明的小野貓會給那些老野貓大野貓們帶來可怕的厄運的,祺瑞相信,印度的黑客界會因此而聞名遐爾的。

通過監視這傢伙的聊天記錄,再看到一些外國黑客網站上發的通告和戰報,祺瑞了解到目前中國的互聯網絡正在遭遇前所未有的困境,開始有點生氣了。

自從印巴戰爭開始後印度黑客就組成了一個聯盟,對巴基斯坦的互聯網絡發動了毀滅性的進攻,等中國有了行動之後,憤怒的印度黑客就對中國的網絡進行攻擊,中國的黑客自然不肯罷休,在這種時候他們怎麼也不能丟臉啊,於是印度阿三就倒霉了,不但他們的民用網絡被攻擊得即近癱瘓,連他們的政府網站、軍用網絡都受到了攻擊,就在印度人尖喊着印度互聯網絡即將崩潰的時候,日本黑客伸出了援手,在中美開戰之後,美國黑客以及一些受到蠱惑的自認為是和平使者的黑客組織也加入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之中。

隨着中國經濟的蓬勃發展,中國的軟件業正在崛起,中國的黑客隊伍也在壯大,不管從質量還是數量上都有了巨大的增長,但是,在這些領域,真正超卓的高手卻遠遠沒有美國、日本這些國家的多,在他們的聯合打擊之下,中國的黑客們雖然奮力反擊,但是情況依舊不妙,自身都難保,更別提幫助別人了,於是祺瑞登陸那些被黑客攻擊的網站的時候才會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似的。

是的,中國黑客與敵人的戰場在其他地方,他們已經被迫困守自己的地盤,苦苦的支撐着,隨時有可能被敵人給幹掉。

祺瑞登陸了福瑞公司主頁,伺服器一點一點地將頁面文件發送過來,看到這樣的速度,祺瑞知道,作為一個著名的安全軟件製造商,他們公司的網站也難以避免遭到敵人重點攻擊的命運。

“他們都該死,居然敢圍攻我的主頁!”祺瑞勃然大怒:“下午開會的時候為什麼沒人提起網絡被攻擊的事情?鍾瑞峰走了,目前誰在負責安全網管的工作?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祺瑞一面嘮叨,一面加入了混戰之中,同時把飛躍版的IQQ打開了。

因為主伺服器遭到攻擊的緣故,IQQ的登陸也出現了延遲現象,足足過了一分鐘祺瑞才登陸上去。

因為祺瑞不打算讓美國人懷疑到自己的存在,因此他沒有從正面橫掃千軍地發動進攻,而是藏在幕後,對來犯的敵人進行了點對點的特殊服務。

盯着一個黑客三分鐘之後,IQQ的圖標亂閃,祺瑞一時間卻沒有心機去關注,因為他被面前的敵人把注意力完全吸引了過去。

眼前的敵人出奇的強大,他們只出動了四分之一的人手就把福瑞集團的主伺服器攻擊得幾乎就要崩潰了,而其餘的大批人馬卻非常小心地躲在暗處窺視着戰場,祺瑞細數了一下,敵人足足超過了兩百,以他們表現出來的實力,他們有一瞬間將福瑞集團的主伺服器毀滅的能力,然而他們卻在等待着什麼呢?

“鍾瑞峰和黃明夷兩個傻瓜可千萬別上當哦!”祺瑞苦笑了起來,對方顯然是在進行狩獵,最終追求的獵物顯然就是那個曾經出手不凡的魔鷹吧。

算算時間,祺瑞不清楚鍾瑞峰他們的訓練進度如何,只好發了一個短訊留給他們:“干好你們自己的事情,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不要參與到任何黑客行動之中,切記!”第四章不戰而勝阿富汗,美軍兩隻匯合在一起深入了中國部隊控制區的部隊陷入了困境。

美國空軍還無法突破中國的堅強防禦前去支援他們,他們的防空武器也只能節省着用,因為美國的運輸機根本無法通過中國的防線給他們運送炮彈,他們在喀布爾和加德茲的基地早在他們大部隊離開后不久就被彈道導彈炸得一塌糊塗,人員傷亡還是次要的,最大的問題就是飛機跑道被嚴重毀壞,從阿拉伯海趕來支援的飛機就不能起降,作戰時間太短,千里迢迢飛過來扔兩枚導彈就得往回趕。

最大的問題還不是這些,而是美軍即將面臨的食物短缺的問題。

在塔加卜的美軍還可以得到運輸機空投支持,喀布爾方面的美軍卻已經開始準備挨餓了。

中美軍隊發生交火之後中國方面就封鎖了天空,只要是不經允許地進入,他們便進行攔阻並且攻擊,美軍飛往縱深地帶的幾架運輸機都被幹掉了,喀布爾附近的美軍面臨著斷糧的危險。

一名廚師坐在喀布爾河的一條小支流邊上,憂慮地看着遠處星羅棋佈的帳篷,他是一個廚師,他很清楚配備的糧食能夠供應多久的食物——假如一切都沒有改觀的話,他很為未來的狀況擔憂。

三個小時之後部隊就要對喀布爾展開又一輪的進攻,他們的炊事車隊必須在此之前準備好充足的飲用水和可口的熱食,想到這裏,他有點鬱悶地朝着上游看去,那裏的臨時飲用水凈化裝置正像一個個超級大水袋一樣躺在地上,工作人員正穿着白大褂忙碌的取樣化驗,一切都有條不紊。

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餐車開始獲得進化水供給,廚師們忙碌了起來,製作出非常誘人又熱量充足的食物,品種和花樣也不少,有意大利式烘餡餅、乳酪三明治、熏牛肉香腸、油煎鯰魚和漢堡包、熱狗、炸魚、炸土豆片和蘇打餅乾麵條等等。

士兵們一個個被香味從睡夢中引誘醒來,領取到自己的食物和飲料后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更多的士兵加入了張嘴大嚼的行列,沒有誰會在吃着美味的食物的同時想着假如這些食物會不會吃壞肚子的問題。

誰也想不到,包括那些經驗豐富的水處理專家們,他們甚至將凈化后的水直接飲用,他們相信自己的技術,相信科學,但是他們忘記了,有很多東西被科學所忽視了。

吃完東西半小時之後也就是體力最充沛的時候,美軍士兵們開始綁緊鞋帶準備發動進攻,然而,不和諧的事情發生了,痛苦的呻吟聲在戰士們中間迅速蔓延,一個個背着槍戴上了頭盔的士兵捂着肚子蹲了下來。

“天啊,食物中毒,大範圍的食物中毒,噢…”正緊張得揮舞着手臂的專家眉頭一皺,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他呻吟着說道:“怎麼可能…難道是凈化水出了問題?”

“噢,我受不了了…”一名戰士拚命向著移動廁所車奔去,來到近前才發現,早有人捷足先登了。

“天啊,你們不能快點出來嗎?”一面聽着廁所裏面發出千奇百怪的聲音,門外已經排起了長隊的戰士們拍着門痛苦地叫着。

一萬多人排着隊等上廁所的盛況難得一見,一些忍受不住的人終於一路狂奔到偏僻的地方,脫掉褲子,蹲下來,大家一起演繹着奇聲怪調的大合唱。

“天啊,究竟是怎麼回事!食物問題還是飲用水的問題?快…快給我點止瀉藥…”孟菲斯上校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他才從基地飛過來,享受了一頓美味的戰地伙食,沒想到就中了招,這會兒疼得都站不起來了,霸佔了一間移動廁所坐在那裏發號施令。

“上校先生,我也走不動了,您能不能先讓我上一下廁所…”

十分鐘之後爭奪廁所的情況稍有緩解,不過卻是因為一個個都瀉得再也沒有東西可瀉了,他們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哼哼,一個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一些因為偶然原因沒有吃到今天的中餐的人還不到總人數的十分之一,他們一面慶幸着一面承擔起了其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的工作。

警戒、打掃衛生、噴洒消毒劑,檢查腹瀉原因,幫助動不了的醫生髮放止瀉藥,幫助瀉得一塌糊塗的指揮部接電話、傳達命令…忙得天翻地覆,也不知道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

“報告長官,我們在喀布爾附近的部隊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大範圍的腹瀉,目前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而且…我們的衛星顯示,中國部隊正在集結…預計半小時后就可以來到我們面前…”臨時充當接線生的一個士兵想作出一付苦惱的樣子,但是卻忍不住還是笑了起來,眼前的情況真的是糟糕透頂。

孟菲斯連破口大罵的力氣都沒了,他委頓在抽水馬桶上,無力的道:“該死的,一定是對面的傢伙乾的,媽的,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該死的,我就知道中國是一個奇妙的國度,他們剛出生的嬰兒都會玩魔法,該死的,那些混蛋查到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有?醫生呢?我們的戰士半小時之後能不能站起來?該死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今天凈化的水樣再次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進化水方面的專家和廚師們都躺在地上拌嘴兒,還沒吵出結論來,我們的醫生也全躺下了,吃下去的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有一個醫生吃了一瓶止瀉藥,才吃下去沒五分鐘,那些葯甚至還沒有完全溶解,就又泄了出來…他們說現在的問題是想辦法制止腹瀉,否則戰士們會因為大脫水而陷入困境,而不是想着怎樣站起來跟敵人打仗。”

“那麼,我們豈不是就要徹底完蛋了?”孟菲斯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他從沒有想到過會輸得這樣莫名其妙。

“是的,我想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是製造一面白旗讓人揮舞着去向解放軍投降,順便讓他們想辦法讓我們戰士的腹瀉停止住,假如是他們乾的,他們應該準備有解藥…”臨時接線生聳聳肩膀,對着自己的長官無奈地說道。

“好吧,先給我接通白宮,我要向總統先生說明一下…”孟菲斯無力地說道。

斯登正在國會演講,試圖說服所有人贊同他的計劃,向中國全面宣戰,派遣更多的軍隊,去阿富汗‘打垮那些受到魔鬼誘惑的侵略者’挽救陷入困境的一萬多名戰士,挽救一個民主國家的未來…

就在他說得舌綻蓮花的時候,一旁的秘書手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聽之後臉色頓時大變,正要走上去提醒一下總統先生,國防部長卻將電話接了過去。

“什麼?投降!”國防部長突然暴跳如雷,他的大嗓門讓所有人一瞬間將目光從慷慨陳辭的斯登總統身上轉到他身上。

斯登總統的演講也曳然而止,他不滿地回頭瞪了一眼正在接聽電話的國防部長,卻見他的額頭上正在花花地冒出一顆顆的汗珠,斯登總統一愣,知道事情有了變化,而且是非常可怕的變化,他立刻轉過身,面不改容地道:“今天就到此為止,謝謝大家。”

國防部長放下電話,吃吃地說道:“阿富汗前線指揮官孟菲斯上校來電,全軍食物中毒,失去戰鬥力,請求宣佈停戰投降…”

斯登總統腦袋嗡地一聲登時暈了,他搶過電話,大聲道:“不許投降,給我頂住,頂住,不息一切代價!頂住,援軍馬上就到!”

“對不起,總統先生,在目前的情況下,我們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可能性,我們已經失敗了…就算把我送上軍事法庭,我也不能再讓戰士們去送死了,再見…”孟菲斯雖然很無力,但是卻很堅決地說道,並且輕輕地掛斷了電話。

小斯登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電話從手裏往地上跌去,他的身體隨之一陣搖晃,一頭栽了下去。

離他最近的國防部長也是行武出身,身手敏捷地抱住了斯登的身體,驚呼道:“總統先生,總統先生…醫生、快叫醫生!”

國會大廳登時一陣混亂…

斯登被抬進了休息室之後,美麗的國務秘書被大家圍住了追問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抱歉,我也沒有得到任何信息,一切都得等斯登總統醒來再說,抱歉…”美女秘書敷衍一下就想走。

“是否阿富汗方面傳來了不好的消息呢?”共和黨的國會議員道。

“無可奉告…抱歉…”女秘書匆匆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愕然的議員們。

正在向前推進的中國裝甲部隊前頭開路的當仁不讓的自然是98式坦克,經過記者的宣傳,98式坦克已經名震天下,已經凌駕於其他正在服役的坦克,與號稱天下無敵的M1A1系列並稱於世,雄糾糾氣昂昂地朝着美軍的基地開了過去。

遠遠地坦克手便發現了一輛悍馬越野車顛簸着全速迎了上來,炮手立刻將它給鎖定了。

“掛着白旗呢,讓它過來吧,瞧瞧他們打算幹嘛。”指揮官說道。

越野車很快就和坦克匯合了,在二十米外越野車便停住了,車上的兩個美國兵跳下車,搖晃着手裏的小白旗轉了兩圈,表示自己沒有武器,然後就慢慢地走了過來。

“我們是來請求停戰的,是的,停戰,不要開火,我們沒有惡意…”倆美國兵發現十多架坦克上的機槍瞄準了他們,立刻大叫了起來。

“停戰?除非你們投降,否則我們的指揮官是不會接受任何停戰協議的。”一輛代號001的坦克開了出來,上邊的指揮官冷冷地說道。

“我就知道…”倆美國談判代表苦笑着道:“好吧,我們指揮官已經決定向友好的中國軍隊投降了,請立刻把止瀉藥給我們吧!”

“什麼止瀉藥?既然已經決定投降了,那麼你們的指揮官為什麼不親自過來?”

“所有的人都快不行了,我們的指揮官是孟菲斯上校,他也來不了了,目前我是還能動彈的人之中軍銜最高的,我是凱恩上尉,請您相信我,假如您不知道情況的話,請請示您的最高指揮官吧,他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我們需要止瀉藥,大量的有效的止瀉藥。”一個美國上尉焦急地說道。

“噢,上尉工程兵先生,請稍等,我跟我們的指揮官聯繫一下。”指揮官鑽進坦克裏頭去了。

過了兩分鐘,他又鑽了出來,對凱恩上尉道:“我們指揮官說了,必須先保證完全控制局勢后才能把止瀉藥給你們,所以,希望你們能夠配合一點,讓我們順利的納降…”

“那就快點吧,一萬多條人命啊,我們帶路,請你們快一點…”凱恩拉着同伴跳上了越野車,原地轉頭在前面領路朝着美國的臨時軍營開去。

天空中嗡嗡聲響,十多輛直升機迎頭趕上,追着吉普車首先進入了美軍的營區。

出現在解放軍戰士面前的是一片亂糟糟的情景,橫七豎八的美軍士兵皮帶都懶得扣褲子都沒拉好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很多人還掩着鼻子拉着褲頭彎着腰在拚命向廁所跑,各種車輛和坦克沒來得及停好便被他們的主人給拋棄在那裏,滿地都是七零八落的東西,空氣中瀰漫著惡臭,就好像突然間來到了貧民區一樣。

“天…真是讓人吃驚的景象,我們的軍長是怎麼辦到的?太不可思議了!”飛行員向裝甲部隊的指揮官彙報道:“美軍已經放棄抵抗,重複一遍,美軍已經放棄抵抗,裏面的情況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建議戴上防毒面具,這裏簡直就像發生了一場瘟疫…”

中國軍隊開入了臭烘烘的美軍營地,交接的美國哨兵黯然降下星條旗,五星紅旗冉冉升起,飄揚在營地的上空。

孟菲斯手軟腳顫地在別人的攙扶下來到中國方面現場最高指揮官面前,刷地敬了一個顫巍巍的軍禮。

“孟菲斯上校?您好,我是中國解放軍第五特戰師第三裝甲團的周建勛中校,我奉命來接受你們的投降…”周建勛還了一個軍禮,雖然對孟菲斯上校現在的情況覺得非常好笑,但是,他卻沒有表現出來,必須時刻保持中國軍人的風範嘛。

“不,我要見你們的最高指揮官,應該是張雲陽少將吧,只有你們最高指揮官才有資格接受我們的投降!”孟菲斯也不肯隨便逮着誰就投降。

“可以,我們接受你的條件,我們軍長正在乘飛機趕來,大約需要二十分鐘,希望您不要玩什麼花樣,否則吃虧的一定是您的。”周建勛微微一笑,從皮帶上摘下自己的水壺,遞給孟菲斯上校,道:“這是我們軍長讓我帶來的止瀉藥,請您現在就把它喝了吧,否則待會簽署投降協議的時候您肚子疼起來…”

孟菲斯急不可耐地奪過水壺,搖了搖,裏邊發出了液體晃蕩的聲音,孟菲斯問道:“止瀉藥?要喝多少毫升?”

周建勛道:“我們軍長說了,喝到您不想再喝為止。”

孟菲斯皺着眉頭,暗自嘀咕着任何東西跟中國扯上了就會奇怪無比,一面猛灌所謂的止瀉藥下去。

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水壺裏的水去了一半多,孟菲斯這才喘着氣道:“應該夠了吧。”

周建勛笑道:“我們軍長說了,喝了止瀉藥之後,它會幫助您把腸胃沖洗乾淨,因此還會再瀉一兩次,請您不要懷疑它的藥性,還有,那些河水就算凈化了也不要再喝了,知道嗎?”

孟菲斯恍然道:“原來是凈化水的問題,那些該死的專家真該下地獄!”

周建勛笑而不答,孟菲斯把水壺還給了他,商量着說道:“我想…我應該暫時呆在廁所裏面…”

周建勛點點頭道:“您請自便,現在我們是這裏的主人!我會把事情安排好的。”

孟菲斯臉色一黯,在手下的攙扶下走向廁所。

“這個…中校先生,您手裏的止瀉藥還夠解除一個病人的癥狀嗎?噢,我們的情報處副官是個女孩,她的情況非常嚴重…”一個黑人在別人的拾掇下走了過來,結結巴巴地向周建勛討要解藥。

“拿去吧,應該足夠了,就算不夠,他們身上還有!你們叫一些人先幫助那些情況比較嚴重的患者止住腹瀉,順便打一點葡萄糖之類的營養液…大批量的止瀉藥很快就會運送過來了,”周建勛回頭招呼自己的政委道:“讓戰士們把自己的水壺都交上來,讓美國人自己去救治病人,我們先把所有武器收繳到旁邊去,還有,多噴點消毒劑吧,天啊,臭得我要暈倒了!”

“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大糞坑,”政委慫着鼻子小聲說道:“我們哪來的什麼止瀉藥?我怎麼沒聽說過?”

“哪來的什麼止瀉藥,軍長說用乾淨的涼開水給他們沖沖胃就行了,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沒有效他們也爬不起來抵抗了,嘿嘿,你說我們軍長是不是太變態了?”周建勛偷偷地笑道。

“好啊,你說軍長的壞話,下次喝酒的時候我非得讓軍長把你灌死,嘿嘿…”政委笑道:“想要我不說,就拿出點表示來吧。”

“去你的,竟然威脅我,在軍長灌死我之前我非得把你灌死不可,快去幹活吧,等軍長來了把他熏倒的話,大家一起倒霉!”

“都是他搞出來的麻煩,熏倒了也是活該…”政委一面嘀咕着一面跑去幹活去了。

張雲陽飛到的時候,營地中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至少多了大量的新勞力,把臭烘烘的東西都用泥土給掩蓋了起來。

美軍的武器裝備和坦克大炮都被其他趕來的部隊連同最先到的三團一起轉移到了軍營之外堆放在一起,美軍的軍營受到了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戰士嚴格的封鎖。

孟菲斯上校精神好了許多,能夠從臨時帳篷中走出來迎接張雲陽的到來,雙方握手寒暄兩句,便走入了佈置好的帳篷中辦理受降儀式。

孟菲斯沒有其他要求,只要求得到與中國戰士相同的待遇,他們敗得一塌糊塗,別的要求也沒啥好提的了。

“沒問題,我軍優待戰俘,將會給你們比我們普通戰士更好的待遇,美軍軍官也會得到附和軍銜的更好待遇…”張雲陽一口答應了。

簽字之後,孟菲斯無奈地對張雲陽苦笑道:“我從未想到過會敗得這麼慘,將軍閣下,能否告訴我你們究竟用了什麼藥物么?我們的專家實在找不到任何的不妥的物質成分。”

張雲陽神秘的笑道:“這個我不能告訴您,這是我們的秘密,說不定以後還會用上的,您自己猜好了。”

孟菲斯無奈地跟他的手下一起緩緩地被押上車,送向了後方。

一車車的水車開進了美軍營地,已經緩解過來的美軍士兵用口杯盛滿跟白開水類似的液體,拿去給他們的同僚喝下去,很快,軍營中又上演一輪爭搶廁所的大戰,幸好這次是分批的,腹瀉也非常快,瀉完了肚子也就不疼了,真的是非常神奇呢。

“軍長,這究竟是什麼玩藝,有點甜甜的,像是糖水…”周建勛忍不住跑去問張雲陽。

“你這個白痴,假如我放一車尿在那裏,你看見別人吃也要跑去嘗嘗嗎?”張雲陽罵道,看到周建勛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苦瓜樣,他又忍不住笑罵道:“放心吧,那是葡萄糖水溶液,不會吃死人的!”

“葡萄糖水溶液?這玩藝能止住腹瀉?”周建勛眼睛都瞪大了。

張雲陽搖首嘆息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從這件事我得出了一個結論,你想知道嗎?”

周建勛抓抓腦袋,道:“當然想知道啦,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吧。”

“那就是千萬別惹小人,寧可得罪神仙、魔鬼、英雄、暴君…不管怎樣,千萬別得罪了小人…他們不用刀槍、不用大炮,他們只要一句話就可以把你送進地獄!”張雲陽一臉的苦大仇深狀,再跟上一句:“還有就是不要亂吃東西,最好想盡辦法切斷與外界的聯繫,這樣才能保證不被邪惡的咒語給打倒…”

周建勛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他聽得是越來越迷糊了。

張雲陽哈哈一笑,道:“別想了,以你的智商知會越想越笨的,你這種水平的,人家才懶得理你呢,幸虧這種超級小人非常罕見,否則這個天下早就亂套了。”

孟菲斯簽署了投降協議之後的半小時不到,中國國防部與外交部聯合召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將一個轟動世界的消息驕傲地發送了出去。

“今天,我們要向大家宣佈一個好消息,假如美國不再由戰爭狂和瘋子執政的話,我想中國和美國已經可以坐下來慢慢談了。”國防部長驕傲地說道:“因為,經過十六小時的反擊戰之後,我們已經擊敗了偷襲的美國部隊,美軍三個師團總共接近三萬人的部隊集體向我軍投降了!美軍前線指揮官孟菲斯上校已經向我們的前線指揮官張雲陽少將遞交了投降書,目前我們的部隊正在收繳美軍的裝備,接下來將首先給大家播放一段受降儀式的錄影…”

記者們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位被稱之為改革開放以來最強硬的中國國防部長,被他的消息嚇壞了。

一天不到,擊潰了美軍的突襲,然後迫使美軍集體投降,這在美國歷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在現代戰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何況交戰的雙方還是被大家認為是以弱擊強的中國與美國…戰果也與任何人所想像的截然相反,這是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所有記者,包括中國和美國記者在內,幾乎所有人都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受降儀式的錄像計擊潰了所有人的懷疑,孟菲斯上校面青唇白地簽署了投降書,然後交到英姿勃發的年輕少將張雲陽手裏,顫巍巍的孟菲斯和堅毅彪悍的張雲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為此隨後《朝日新聞》加印了特別版,頭版頭條就是兩人握手的畫面,標題就叫做:“沒落的禿鷲與騰飛的巨龍!”

看完錄像之後國防部長繼續道:“在阿富汗人民的支持下我們才得以迅速擊潰美軍以及阿富汗腐敗墮落的政府武裝以及血債累累兩手血腥的土匪和各地割據的軍閥武裝,接下來我們將再接再厲,解放阿富汗全境,將真正的自由、民主與和平交給廣大的阿富汗人民,而不是像美軍那樣交給腐化墮落的地主軍閥們,我們現在已經建立了撤軍時間表,這東西將在稍遲的時候向全世界發佈,我們承諾只要阿富汗的局勢向著預定的方向發展,我們決不會浪費軍費在阿富汗多呆一個小時!”

就在國防部長的講話贏得了無數掌聲之後,外交部長接着發言:“我們一直在尋求着與美國直接對話,但是斯登先生一直不肯與我們交流,現在,我們再次向斯登總統發出呼籲,只有交流才能緩和局勢解決問題,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我們已經擁有了要求美國走上談判桌的籌碼,希望美國政府不要再一意孤行,不要再試圖以戰爭來掩蓋自己的錯誤,唯有承認事實,走到談判桌前,雙方協商之下才能解決問題!”

記者提問的時候,第一位記者就問出了所有人都急切想知道的問題:“請問貴軍採用了什麼戰略戰術逼迫美軍大舉投降的?據我所知美軍的損失遠未達到必須投降的地步!他們還擁有強大的戰鬥力!”

國防部長驕傲地說道:“在兩小時之前他們還擁有很強的實力,但是,在我們的軟殺傷武器下他們完全喪失了抵抗力,這就是為什麼在沒有傷亡的情況下孟菲斯上校迫不及待的向我們投降的真正原因!”

“軟殺傷武器?是什麼軟殺傷武器?真的沒有造成什麼傷亡情況嗎?”記者盤根究底地問道。

“這屬於軍事機密,請恕我無可奉告!唯一可以告訴大家的是,我們做到了零傷亡,當然是在對方指揮官非常果斷的立刻投降的情況下做到的,時間拖久了事情就不受我們控制了,所以,孟菲斯上校是一個非常睿智果斷的好指揮官,只可惜他運氣實在是糟透了。”國防部長雙手一伸,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可惜卻沒有人欣賞他的幽默,因為大家實在是沒有心情幽默。

“您剛才說阿富汗人給予你們的軍隊以大力支持,請問他們能給你們什麼方面的幫助呢?”

“你的問題非常幼稚,這也是一個非常無知以及看輕別人的表示,阿富汗人給我們的幫助非常巨大,沒有他們我們能如魚得水般抓捕東突份子、阿富汗的土匪頭子那些鑽進山裏面就非常難找的傢伙嗎?假如本拉登還呆在阿富汗的話,說不定經過我們的掃蕩,連他和他的手下我們都可以一鍋端地全部抓起來,美軍之所以慘敗,其實也有阿富汗人的功勞,可以說這次勝利是我們與阿富汗人民攜手創造的!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請大家千萬不要忽視它,否則一定會遭到慘痛失敗的,就像美軍在伊朗那樣,得不到任何伊朗人的支持,目前駐伊朗的十多萬盟軍正處於崩潰邊緣,假如得不到重視,極有可能會爆發一場慘劇,我們重申一個觀點,美軍入侵伊朗是沒有道理的,它應該立刻撤出來!”

隨着震撼緩緩消解,記者們逐漸活躍起來,拚命提着問題,半小時的新聞發佈會很快就過去了…

小斯登還沒醒來,但是全世界已經知道他完蛋了,中國的表現是積極的、善意的,無可挑剔的,反之,他的表現卻是蠻橫無禮的,處處充滿了漏洞的,假如說一天之前人們還對中國報以懷疑態度,對美國充滿好感的話,現在已經截然不同了,中國的新形象讓人眼前一亮,相反美國的形象卻黯淡無光,舉世公認將會主導21世紀的世界的兩個大國在新世紀第一次交手,在強弱懸殊的情況下,卻得到了一個與實力截然相反的答案,或許那句話說得不錯,武器並不是主導戰爭的唯一力量…第五章地覆天翻◎

“祺瑞,快下來看啊,美國人投降啦!”爺爺在樓下大聲歡呼着,叫着祺瑞下樓去看,祺瑞一個激靈,將手裏正在工作着的電腦放下,抓起床頭柜上的玉觀音掛墜,飛快地跑出門,直接從二樓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噢,天啊…”正在看電視的爺爺奶奶沒注意到祺瑞的動作,這一幕卻把玉佩里的王奇英夫妻倆嚇了一跳,雖然聽說了祺瑞的本事很大,但是親身體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被震驚了一回。

祺瑞三兩下坐到了電視機前,電視裏正在直播新聞發佈會的消息,現在正在播放孟菲斯和張雲陽簽字的那一段錄像。

“嘿,看我們的這個將軍多年輕多帥氣多英武不凡啊,難怪能打勝仗呢,看看美國那個上校,又老又丑,面青唇白、手軟腳軟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個軟腳蟹,打輸了活該!”周小蝶讚歎道。

“那也不一定,銀槍蠟樣頭的海了去了,美國人也不是白痴,能混到上校可不簡單啊,我看他的樣子好像是剛病了一場,問問你的寶貝兒子吧,他早上才跟那個‘英俊’的將軍通過電話,教了他一些陰招,看樣子已經生效了。”王奇英酸溜溜地反駁道。

“祺瑞!”周小蝶發出了訊息:“是不是你乾的?那美國佬就像你小時候吃壞了肚子一個模樣!”

祺瑞啞然失笑,還是老媽了解自己啊,他回訊息道:“或許吧,我只是把一些中醫學中稱之為食物相剋的知識告訴了張雲陽,恰巧阿富汗有幾類植物挺合用的,我就讓他們把那些植物的枝葉搗碎泡在河水裏面,美國人的凈水裝置只是負責去除雜物、消毒殺菌,在檢測沒有有毒物質后這些水就可以供給給士兵食用了,這些東西跟肉類食物的一些物質發生了反應,然後就…就讓他們三萬人一起搶着上廁所了,呵呵…”

“三萬人一起上廁所,真是可怕,那個地方足可以臭上一百年了,土地一定也非常地肥沃,呵呵…”王奇英笑道。

“別說了,噁心死了,這麼臭的一招怎麼被你發現的?你對中草藥也那麼熟悉嗎?”周小蝶問道。

“嗯,這個…嘿嘿…”祺瑞吱唔了半天,王奇英打斷他的話,直搗黃龍地說道:“不用說,肯定又是他的某位女友或者未婚妻告訴他的!”

祺瑞默然不語,算是默認了這個答案,從伊朗回來的路上,蕭蕾蕾向祺瑞介紹在路上見到的一株株祺瑞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植物,其中就介紹過這些草藥的特性,祺瑞暗暗記了下來,伊朗的山地和阿富汗是連在一起的,植被都差不多,祺瑞忍不住就給張雲陽提了這麼一個‘無恥’的建議,基本上也是抱着好玩的性質,沒想到還真的一舉成功了,這一下突然的勝利讓中國手裏握住了巨大的籌碼,形勢突變,對中國極為有利,足以迫使美國人低頭了,這真是一個令人意外的收穫啊。

“美國人投降啦!”街上響起了狼嚎般的痛吼,最近激勵中國民眾的好消息簡直太多了,三不五時就要給大家漸漸平息的心情來點興奮劑,讓大家經常性的處於一種亢奮狀態。

今天的這一劑興奮劑的劑量無疑是巨大的,人們這回可是真的瘋狂了,他們拿起身邊的任何可以發出聲響的東西,大聲喊叫着、敲擊着那些東西,發出巨大的聲音,走到了街上,與其他興奮的人匯聚在一起,他們載歌載舞,他們彼此不知道對方嘴巴張呀張地在那裏說些什麼,因為身邊的聲音太嘈雜了。

“我們勝利了!”大家努力地喊着,歡快地跳着,擁抱在一起,啤酒和汽水、綵球,喇叭等物品一瞬間被搶購一空,還沒有關門的菜市場迎來了它生意最火暴的一刻,無數人涌了進去,一車一車地將賣不出去的西紅柿、快要變質的雞蛋等一些東西搬運一空,然後在大街上上演了一場場激戰,人們用雞蛋和西紅柿互相投擲,扔的人哈哈大笑,被砸得一塌糊塗的人更開心地開懷大笑,在這一時刻,沒有年齡的大小,沒有性別的差異,沒有身份的尊卑,大家都為了同一件事情而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之中。

全世界的媒體都爭相報道這一爆炸性的新聞,幾乎所有人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首先的反映就是:“今天是不是愚人節?”

在得知確切結果之後,震驚之餘他們該幹嘛還得幹嘛,畢竟阿富汗離他們太遠了,國際上的形勢變幻似乎與大部分的人沒有什麼關係。

作為一個美國公民,這關係可就大了,美國各大電視台在第一時刻直播了美軍投降的消息,所有得知這一消息的人都呆住了,他們傻傻的看着屏幕,他們想像不出為什麼那麼強大的軍隊怎麼會一瞬間就分崩離析了,他們除了痛心之外唯一的感覺就是悲哀。

美國東海岸現在才是上午九點,西海岸才剛剛迎來新的一天,但是卻有足夠多的人看到了這一消息,不管是徹夜通宵熬夜的人還是早起的人們,當他們看到這一消息,聽到電視機放着凄涼的樂曲的時候,他們很多人痛哭失聲,更多的人黯然淚下。

“給我武器!我要把中國人打回老家去!”一些捍不畏死的人在街上喊着口號:“加入我們,給中國人一個教訓!”

更多人選擇了另一條路,他們有的用自己的鮮血塗在白色的布條上面,舉着觸目驚心的標語,走在大街上:“救救我們的孩子,他們沒有任何過錯!”

他們漸漸匯聚成巨大的隊伍,那些喊着戰爭口號的人在他們無聲的怒視下灰溜溜地跑了,他們順着街道,走在繁華的大街上,無數人對他們表示支持,更多的人加入了遊行的隊伍。

隨着時間的推移,遊行隊伍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標語出現在美國的大大小小的街道上。

數千名示威者抬着用薄紙板箱臨時製作的模擬棺材,上面貼着商店裏剛買的小國旗,以示對在戰爭中死亡軍人的哀悼。

一個婦女用她光裸的後背寫着:“今天在伊朗還要死多少人?我們用什麼來挽救我們的戰士?”

一名示威者手持的標語牌上寫着“以前是在越南在伊拉克,現在是在伊朗和阿富汗,究竟還要用多少謊話來欺騙我們?你們還要用多少謊言來奪走無辜的生命?”

一些民主黨的示威者標語更為激烈,一個示威者胸口掛着標語寫着:“打倒斯登、拯救美國!”

還有更犀利的標語寫道:“共和黨是美國的叛徒,是他們製造了恐懼和死亡,是他們支持了恐怖份子,消滅他們,消滅一切與共和黨有關的東西!”

過激的標語是要被警察收繳的,就算是在號稱自由民主的美國也不能超越出正常的行為規範之外,於是,示威者和警察出現了一些爭執,火藥味逐漸地濃了起來。

假若街上的示威者和警察還僅僅是小衝突的話,那麼,白宮和五角大樓前匯聚的示威者已經開始和戒備的防暴警察們扭打了起來。

“斯登…滾出來!斯登…滾出來!”示威者一面用拳頭和牙齒面對防暴盾牌和電擊棒、催淚彈,一面大聲喊着口號,或是遠遠地用石塊和臭雞蛋等遠距離攻擊武器對防暴警察們進行攻擊,現場一片混亂。

“噠噠…”已經繃緊了神經的防暴警察心中一驚,只見一個男子狹地里沖了出來,對着示威人群瘋狂掃射,手裏的自動步槍突突地噴着火舌,罪惡的子彈在人群中綻開了朵朵血花。

‘嗤!’地一聲,那個男子腦袋突然炸開,遠方的狙擊手把他及時幹掉,但是已經造成了不少傷亡。

“斯登是恐怖之王!這些恐怖份子就是他資助的!是他害死了無數人,是他製造了911!斯登,你這個魔鬼!你會得到報應的!”一個婦女用高音喇叭大聲喊着,然後被警察強行帶走,剛剛略顯慌亂的示威者重新喊着口號,對白宮展開了又一輪的攻勢。

槍聲將斯登驚醒了過來,他搖晃着昏昏的腦袋坐了起來,揉着太陽穴,現在的他顯得衰老了許多,若是跟他老爸站在一起,甚至很難分清楚誰是老爸誰才是兒子。

斯登的精神已經崩潰了,他知道他已經完蛋了,現在只能等着獨立檢察官的宣判,然後…等着他的將是眾議院的彈劾以及…接下來的一串他做夢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小斯登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他茫然地躺在床上,耳邊是白宮外喧鬧的反對者的大喊大叫,三年前這些人裏面或許還有很多投過他的票吧?現在卻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他的反對者了。

“我沒有錯,錯的不是我…是那些無能的指揮官,是那些可惡的敵人,你們不能拋棄我,只有我才能把你們帶入輝煌,我才是最偉大的元首!”小斯登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誰在外面?給我叫國防部長、國務卿、召集我們的內閣大臣們,我們要反擊,我們決不能認輸,就算使用超常規武器,我們也決不能向敵人認輸!”

“總統先生,副總統正在和內閣大臣們商討對策呢。”國務秘書道:“因為您還沒有醒來,所以沒有通知您。”

小斯登精神一振,道:“我很好,我馬上過去,你過來幫我把領帶打好吧。”

十分鐘后斯登走進了小會議室,剛巧聽見他欽點的美國第一位女國務卿堅決地說道:“斯登已經完蛋了,我們不能再跟他綁在一起,現在我們只能把他拋出去,把所有的責任推到他身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保住我們的既得利益,否則…”

萊絲女士突然發現面前的人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太對,一個個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後,萊絲女士的聲音越來越小,緩緩地轉過身來,只見斯登總統正站在她的身後,雙手使勁地抓着頭髮,用力地拽着他那可憐的頭髮,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斯登總統…您…醒過來啦…”賴斯緩緩地後退,慌張地說道。

“你們都是叛徒,我要殺了你們!”斯登總統像野獸一樣咆哮起來,張着血盆大嘴朝着萊絲女士撲了過去,兩手像鉗子一樣掐住了她的咽喉,在萊絲女士的驚呼聲中將她撲倒在地,撞翻了一張茶几,然後像狗一樣去咬她的脖子。

旁邊的大臣們在一瞬間的驚愕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們衝上去抓住斯登總統的手,掰着他的腦袋,抱住他的身體,拚命將他往反方向扯。

斯登眼中厲光一閃,他一口咬在萊絲女士的臉上,藉著巨大的拉力,猛地在萊絲女士臉上咬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

“哈哈…”斯登總統瘋狂地笑着,一口把血淋淋的生肉給吞了下去,他身邊的人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再想從他嘴裏挖出來已經不可能了,斯登總統瘋狂地笑着,道:“真好吃,哈哈,女人的肉就是好吃…”

萊絲尖聲大叫着,恐懼地瞧着手上的血,然後才感覺到臉上的疼痛,聽到斯登的話,她手忙腳亂的掏出化妝鏡,一眼看過去,一聲高分貝的慘叫,然後直接暈倒在地上。

大家又手忙腳亂的扶起萊絲女士,警衛迅速沖了進來,看到現場的情況登時呆住了,國防部長大聲怒吼:“快叫醫生!”

“我要殺了你們!”斯登總統大叫着被警衛接手扭住了,他一邊喊着一邊拳打腳踢地掙扎着,警衛們頗有點驚慌失措地抱着他,生怕弄壞他又怕他掙脫去傷害別人。

國防部長重重的一掌打在斯登的脖子上,將他打暈了過去,會議室終於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傻傻地看着這個襲擊總統先生的兇徒,國防部長擦了擦手,尷尬地說道:“好像太大力了一點,嗯,斯登總統似乎不太妙,趕緊讓醫生來為他做一個精神檢查,叫四名警衛護衛,嗯,萊絲女士也要立刻進行治療…我們可以繼續商討應急措施了么?事情已經有了變化,我們該重新開始討論…”

看到全世界對這一事件眾說紛紜,祺瑞打了個呵欠,看得都眼暈,還是回樓上去幹活吧。

跟爺爺奶奶告了個罪,祺瑞回到了樓上,卻將墜子留在了樓下的茶几上。

剛回到樓上,樓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爺爺接聽后喚道:“祺瑞,找你的,是婷婷打來的。”

祺瑞答應一聲,在樓上用子機接聽了電話。

“祺瑞,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果然是蔣勻婷打來的電話。

祺瑞回答道:“就昨天下午回到北京的,本想明天給你們一個驚喜的,嘻嘻,是誰告的密啊,回頭我可得把身邊的間諜給清除掉。”

“哼,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枉別人對你那麼好…”蔣勻婷嬌嬌慵地埋怨道:“快點過來,我等你…”

祺瑞聽得骨頭都要酥了,哪還管得着什麼斯登總統什麼美國電子戰黑客,一切都要拋到爪哇國去,當即答道:“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去。”

蔣勻婷咯咯地笑着道:“你在幹什麼?沒有耽誤你的事情吧?”

祺瑞道:“剛趕走幾隻小老鼠,還有幾隻大老鼠在咬着袋子,不過不管它了,在我眼裏你的召喚比任何事情都來得重要!”

“嘻嘻,油嘴滑舌,好吧,你走到你的窗口,往外邊看,左前方是不是有棟黑壓壓的屋子?好黑哦,我一個人呆在這裏,真的有點怕呢…”蔣勻婷幽幽地說道。

祺瑞馬上走到窗口邊,朝外看去,果然,在蔣勻婷說的方向大約一百米外有一棟屋子黑壓壓的,跟旁邊亮着燈的屋子比起來顯得很神秘。

“我知道了,乖乖地等我,我一會就來了。”祺瑞說道:“別怕,一切有我!”

蔣勻婷輕輕地哼了聲,算是回答吧,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祺瑞想了想,把打了個電話給張景柱,說道:“現在我們的伺服器站點的安全是由誰負責的?去查查看為什麼不彙報上來,告訴他們,假如實在頂不住的話,不要猶豫,立刻關機,關上幾個小時都無所謂,不要讓伺服器內的資料被毀壞或者被泄漏出去,明白嗎?”

“好的,王總,我立刻去調查這件事情。”張景柱答道。

“真抱歉這麼夜了還打擾你,希望你不是正在和女友約會吧?”

“哪有,我還在公司呢,單身漢,自由自在,呵呵,這是我份內的事情,我馬上去調查,需要立刻彙報嗎?您的電話號碼…”

“不用彙報,吧事情處理好就行了,有事我會找你的,我的電話號碼還是以前那個,打過去就可以找到我了。”

掛斷電話之後祺瑞迅速將已經關機的小筆記本電腦塞進一隻公文包,將那個三角錐稜鏡也放了進去,然後便走下樓,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姑爹不回是正常,姑媽則是跟芙蕊去了她爺爺奶奶家去了。

“我出去玩去了,晚上不回來,爺爺奶奶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祺瑞急匆匆地說道,走到門邊就彎下腰來換鞋子。

“去吧,溫柔一點,不要惹婷婷生氣哦!”爺爺呵呵笑道。

自從上次帶蔣勻婷回來過年之後爺爺奶奶對她就很是滿意,時不時提起她詢問祺瑞兩人的情況,眼下見祺瑞這麼深夜還跑去約會,登時把兩老樂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不會啦,我怎麼會惹她不高興?您放心好啦!”祺瑞急匆匆地去了。

百多米的距離,不用一分鐘就在祺瑞緊趕慢趕下走完了,祺瑞來到大門前,正準備按門鈴,鐵門卻自動滑開。

祺瑞抬頭朝着左上方門柱上的一個監視器微微一笑,跨步走了進去。

從大門到正門之間不到十米,卻顯得曲徑深幽,還有一個撒尿的小孩兒雕像站在一個小水池中間不停地向水池裏邊灌水。

祺瑞並沒有急於走進去,而是仔細觀察了一下,然後才微笑着朝正門走去。

越過那簡單的迷魂陣之後,祺瑞來到了正門前,正門吱呀一聲自動打開了,若不是祺瑞暗查過附近並無什麼鬼魂,他本身又神通廣大,否則還真是有點讓人毛骨悚然呢。

“HI,膽小的小紅帽,你在哪裏?大灰狼來啦!被我抓到可是要一口吃到肚子裏去的哦!”祺瑞關好門,毫不猶豫地朝着二樓走去,這一片這種房子的結構都差不多,都是雙層的別墅,祺瑞可以說是輕車熟路,逕自朝着一間卧室走去。

他早就感應到裏面蔣勻婷那焦躁不寧的心意了,在看到祺瑞之後,那些焦慮又變成了沉靜與羞澀,她在不經意間發送出來的深深的思念和濃濃的愛意讓祺瑞迷醉。

‘叩叩…’祺瑞輕輕地敲門道:“小紅帽,大灰狼來咯,你是自己來開門呢還是要我闖進去啊?”

門開了,一個柔軟的身子夾着清香撲進了祺瑞懷裏,祺瑞緊緊地摟着她,嗅着她脖頸間的幽香,吻着她光滑溫暖的脖子,沒有誰說話,但是互相間激情的動作讓雙方的體溫都在飛速上升中。

“嗚…”蔣勻婷終於掙扎着抬起頭,在雙手的幫助下找到了祺瑞的大嘴,重重地一嘴吻了下去。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唇舌間不住地糾纏着,只有用最原始最野蠻的動作才能表達雙方之間的依戀與牽挂之情,兩人的手更不知不覺間伸進了對方薄薄的衣衫之中,用力地揉搓着。

“啊…”蔣勻婷被祺瑞推倒在床上,發出了令人心顫的嬌呼,祺瑞哪裏還忍得住,他飛快地脫着身上的西裝,將它們扔到一邊的椅子上。

蔣勻婷用芊芊玉足挑起祺瑞的襯衫,將他拉到面前,輕輕地吻了他一下,道:“你要不要先洗個澡?乖哦,待會我給你一個驚喜!”

祺瑞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狠狠地還了她一嘴,道:“你等着,今晚上我非讓你求饒不可!我們一起洗吧。”

“不,我剛洗過,嘻嘻…待會…待會再一起洗好了,乖嘛,去…”蔣勻婷嬌喚着,祺瑞在她的溫柔攻勢下是毫無辦法,自己身上又的確不那麼乾淨,便憤憤不平地走進了澡房。

蔣勻婷看着祺瑞恨恨地走進了澡房,不由得嫣然一笑,哧溜一聲鑽進了薄薄的毯子下面,被浪涌動,不一會一件件衣服被扔了出來。

祺瑞急匆匆地洗了個冷水澡,渾身的水珠都懶得擦,只把頭髮擦乾了,穿上條小褲褲就帶着蒸騰的白氣走了出來。

“噢!”祺瑞看到眼前的情景差點噴鼻血,幸虧他身體強悍,鼻翼內膜毛細血管足夠堅強,這才沒有像那些初哥一樣噴出血來,不過也足夠讓他腦門暈上一陣子的了。

只見床頭柜上的小枱燈發出柔和的粉色光芒,輕輕地灑在床上,將床上一個美麗的身子映照得分毫畢現。

只見蔣勻婷俯卧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僅僅在挺翹的臀部上隨意蓋着一小片毯子角兒,兩腿間若隱若現的美景讓人不可抑制地騰生起尋幽探秘的慾望。

在燈光的映照之下,蔣勻婷自粉頸以下白皙的肌膚都塗上了一層粉色,紅香散亂,粉臂光潔玉質冰肌柔弱無骨蜂腰鶴勢芳姿倩影粉雕玉琢…

祺瑞腦袋裏一瞬間晃過無數詞彙,都無法貼切地形容出眼前的美景,眼前的蔣勻婷莊嚴妙相,沒有一點矯飾,沒有絲毫做作,坦然顯露出無以言喻的天然之美色。

祺瑞輕輕地坐在床沿,仔細地帶有無盡的敬仰地瞧着面前美麗的景色,這一刻他沒有一絲的慾望,他是在欣賞一件絕世的珍寶,天工打造的絕世妖嬈…

“嗯?”蔣勻婷烏雲蓬鬆的腦袋轉了過來,似乎很奇怪為什麼他會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婷婷,你太美了…”祺瑞讚歎道:“你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子,讓人不忍褻瀆…”

“假如沒有你,我只是一個掙扎在痛苦邊緣的醜小鴨,就算一朝飛上了天,我也只想與你為伴,就算折斷我的翅膀,我也要留在你的身邊…”蔣勻婷坐了起來,毫不掩飾自己對祺瑞的濃濃情意。

這下子一點遮蔽都沒有了,祺瑞吞咽着口水,艱難地說道:“終身相伴,不離不棄,婷婷,我愛你…”

“來吧,這一個月我擔驚受怕,已經痛苦夠了,用你的愛來解開我受到的詛咒吧!”蔣勻婷伸出玉臂,緩緩地將祺瑞拉入懷中,火熱的蔣勻婷和冰冷的祺瑞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兩人的觸感都在瘋狂地提升,雙雙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天上的星星輕輕地眨着眼睛,月兒拉過一朵浮雲躲了進去,大街上的喧鬧也逐漸地沉寂了下來,歡樂過度的人們也拖着疲累的身體,漸漸地走上回家的路,累,但快樂地回到家,香香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隨着中美間的交鋒告一段落,印巴戰爭又重新回到人們的第一視野中來,中國人的神奇勝利極大地鼓舞了巴基斯坦小弟弟的士氣,卻強烈摧殘着印度小阿三們的信心,巴基斯坦小弟弟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強大攻勢,將盤踞在克什米爾高原上的印度部隊打得找不到北,除了固守待援之外他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在印度大沙漠向其他地區蔓延的戰鬥阻斷了印度通往克什米爾的道路,也阻斷了直達克什米爾的空中通道,駐守在克什米爾的印軍數萬人隨時有可能因為彈盡糧絕而像美軍那樣集體投降。

前線打得正歡,後方一場巨大的變動也正在醞釀之中,突如其來的一場海嘯般的電子風暴在不到半小時之間讓印度人在電子電腦方面積累了十年的成就一瞬間毀滅了大半,現代化的世界其實還是很脆弱的。

起因還是那隻被祺瑞盯上了的小黑貓,他在重啟之後還是很小心地用自家的掃描軟件檢查了一下系統的情況,當然沒有任何的發現,他咒罵著比爾蓋茨和微軟作業系統,重新登入網絡,一個個地重新將工具打開,其中就包括那個被祺瑞修改過的及時通訊軟件。

剛登陸上線,通訊軟件就接到了十多條詢問的消息,大家都很關心他是不是被中國黑客幹掉的,他耐心的一個個回復,並且將微軟系統罵得一文不值。

聽說是微軟的問題,他們都罵開了,誰玩電腦沒有被微軟的作業系統折磨過?每個人都有大把的苦水,紛紛在忙碌的間隙朝着夥伴傾訴了起來。

誰也沒有發現,一段程序就在他們不斷的聯絡中一點點的通過他們的防火牆的漏洞塞進了他們的電腦裏面…

在網絡上,只要你掌握了別人不知道的漏洞,並且能夠很好的利用的話,那麼你就是網絡中的上帝,你可以予取予求,你可以翻雲覆雨,你可以隨意進出別人的系統,可以監視他們的一切行動,可以給他們造成無可估量的損失…你是上帝,你是無所不能的!

惡意代碼在不知不覺中四處擴散,它沿着互聯網落,在屬於印度的IP網段內蔓延着,只要開着電腦連在互聯網上,沒有一台電腦能夠倖免。

它能夠自動辨別網絡上的目標機器使用的是什麼作業系統,進而針對性的進行攻擊,任何防火牆都無法抵擋它的進攻,包括使用了福瑞集團的防毒軟件的機器,這次祺瑞選擇了通殺,見神殺神見佛殺佛,沒有人能擋住它!

種子雖然只有一個,但是它的繁衍速度是無與倫比的,一轉眼的功夫它就能夠塞滿一個網段的網絡,但是,它絕對不會造成網絡的遲滯效應,因為它很聰明,它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自殺!

在發現身邊已經擁有了足夠多的同類之後,它們就啟動了自殺程序,這種自殺效果跟人肉炸彈有得拼,它是採取一種殺掉寄生體而導致自身生存空間消失而死亡的自殺方式,一種同歸於盡的方式。

於是,首先死掉的就是那隻始作蛹的小黑貓,他跟夥伴們正在聊得歡的時候,屏幕突然一黑,一隻詭秘兇殘的黑貓出現在屏幕上對着他咧嘴而笑,它的牙齒、爪子上面還滴着濃濃的鮮血,幾個單詞蹦了出來,宣誓道:“你得罪了神,黑貓將代替神懲罰你!”

“OH,NO!”小夥子大叫一聲,伸手就去拔電源,他的反映無疑是正確的,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只見燈光一暗,電腦的硬盤發出了刺耳的尖嘯,然後咔噠一聲就再也沒了動靜,只聽機箱中電火花的聲音一陣亂響,直到他拔掉電源才安靜了下來,但是,一股焦臭的氣味已經飄了出來。

他迅速拆開機箱,往裏面一瞧,差點兒就想自殺,只見裏面的主板、顯卡、內存條以及硬盤上的晶片板主機電源都給燒得變成了黑糊糊的一片,除非真的有神仙,否則誰也沒辦法幫他恢復了。

黑貓的其他幾個成員幾乎同時遭到了厄運,他們是第一批中毒的人,也是第一批遭到報應的人。

這種比蠕蟲類繁衍速度還要快的病毒迅速蔓延開來,瘋狂地湧向印度的每一個加入了電腦自動化、網絡化大軍的角落,它吞噬掉所遇到的一切計算機,只要它開始爆發,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它的破壞。

在網吧里,人們有的在玩着網絡遊戲,有的在上網尋找資料,有的在看黃色圖片,有的在聊天,雖然不算很安靜,但是也還算正常,沒有誰會認為下一刻世界末日就要來臨。

突然只見網吧里的電腦屏幕一個個地黑掉,出現了印度頗負盛名的黑貓黑客組織的圖案,有人大聲罵道:“老闆,黑貓在測試攻擊嗎?怎麼會找到你們網吧,你可真倒霉啊,哈哈…”

沒有人意識到會出現什麼變故,網吧老闆也呵呵笑道:“看來我運氣不錯,能讓黑貓盯上可不容易啊!”

就在這個時候,電燈突然間全部黑掉了,顯示屏也自動關閉,所有人都聽到了硬盤嘎吱嘎吱的呻吟,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一台台電腦裏面發出了類似鞭炮炸響的悶爆聲。

“怎麼回事?”老闆大聲問道,沒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大家都被出現的情況嚇壞了,一個個遠遠地離開了剛才還好好地電腦,傻傻地看着它。

“天,那是硬盤磁頭刮到表面的聲音,黑貓瘋了嗎?他們在破壞您的電腦!”一個技術員發現了答案,大聲提醒道。

“那怎麼辦?”老闆急壞了。

“馬上關閉電源,關掉電源!”技術員大聲叫道。

“電源在哪裏?天啊,快幫我把電源拔掉!”老闆匆匆忙忙地尋找電筒,因為需要大量的電流來燒毀硬件,網吧里的熒光燈供壓不足,早就黑掉了,只有兩盞應急燈昏黃地亮着。

等到他找到了電筒,熒光燈又一盞一盞地亮了起來,一切都晚了,所有東西都燒掉了,那些電腦再也不需要用電了。

幾乎一摸一樣的情況成片成片的發生,從加爾各答到新德里,從金納依到巴咯達,病毒在迅速蔓延,在它所過之處只留下一台台被徹底燒毀的電腦。

“嗤…”一台正在使用中的電腦突然冒了煙,受它控制的一條生產線登時亂了套,嗤嗤聲不絕於耳,一台接一台的聯網主控電腦失效,整個自動化程度非常高的工廠歇菜了,問題是有些地方是不能停的。

“不好了,溫控系統失效,鍋爐溫度持續升高…”

“不好了,智能控電電路失效,鍊鋼爐溫度太低,快要凝固了…”

“不好了,控制系統失效,生產線上的產品全部報廢…”

病毒在繼續蔓延着,每到一個地方就給那裏帶來一場災難,工廠、醫院、學校、公司、政府、軍隊,凡是正在開機並且聯入了互聯網的電腦在不知不覺中感染上了病毒,然後在人們還沒有省悟過來的時候猛然發作,製造出難以置信的巨大破壞。

各地的病毒監控中心以及各防毒公司的電話被打爆,無數人撥不進去,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唯一知道的就是在電腦完蛋之前屏幕上出現了黑貓的標誌。

“這或許是一種新的破壞力強大的病毒,我們目前還沒有相關的任何資料,請大家稍安勿燥,很快就會有結果了…”監控中心的人員如是回答道。

“吱…”令人牙酸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只見他們正在用來監控互聯網的計算機突然間如報警的用戶所說地正在遭到破壞。

“該死的,為什麼我們的系統沒有任何的報警?數據流監控到什麼變化沒有?”技術員惱怒地說道。

“或許有,但是,電腦已經完蛋了…”大家將目光轉向其他的電腦:“把所有電腦都關掉,立刻關掉!”

電腦操作員們熟練地關閉電腦,然而,在關機畫面出現之前,一幅黑貓的圖象卻出現在他們面前。

“天啊,什麼時候全部都中毒了?快關掉電閘!”大家手忙腳亂的想去拔電腦桌後面的插頭,就在這個時候那種令人牙酸的聲音紛紛出現,沒有誰能夠倖免。

正焦急地打着電話的人們突然發現,他們手裏的電話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了,他們惘然不解的時候,有點見識的人都明白過來,電信公司出問題了,那邊沒有電流傳過來,電話當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事實上電信遭到破壞的時候整個印度已經沒有多少能夠上網的電腦了,首先攻擊普通個人電腦,然後才是針對各種伺服器的攻擊,這是這個病毒的另一個特性,在各種個人電腦完蛋之後,網絡供應商的存在已經失去了意義了。

就在人們咒罵著電話為何打不通的時候,頭頂上的電燈、街上的路燈、霓虹燈一剎那間全部熄滅掉了,街上傳來汽車剎車不及而撞在一起的聲音,大家驚慌起來,假若住在電廠附近的化,還可以聽到發電機組的巨大爆炸聲,高壓電產生的火花引燃了周邊的可燃物質,將電站變成了一片火海,火勢還在持續蔓延之中…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它造成的震撼不亞於美國部隊在兩個小時之前向中國宣佈投降的消息,它讓人們體驗到了另一種並不亞於常規戰爭的電子戰的巨大威力!第六章情場商場短短的一個小時,從病毒的爆發到隨着幾乎所有的國際上分配給印度的IP網段內的計算機全部報廢,病毒從大舉蔓延大舉破壞到自殺身亡,僅僅一個小時,卻給印度造成了無可估量的巨大損失。

所有依賴於互聯網的便捷有效而建立起來的自動化聯網設施幾乎完全毀於一旦,全國百分之六十的個人電腦完全報廢,各互聯網供應商的伺服器和網絡遭到大範圍的破壞,所有依存於互聯網的公司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號稱印度矽谷的班加羅爾遭到了毀滅打擊,在班加羅爾,幾乎所有的軟件公司幾乎所有的計算機都與互聯網有着緊密的聯繫,在這一場電子風暴中他們無一倖免,海量資料損毀,十年積累的成果在一瞬間毀滅了大半。

一輛輛消防車湧向了發生爆炸的事故現場,電站、工廠發生了無數事故,一處處熊熊燃燒的大火與周圍漆黑的一片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沒有電,沒有電話,沒有互聯網,人們在悶熱的家中飽受煎熬,大片大片的城區陷入了死寂之中,各教派的信徒們祈禱着各自的神來救贖自己,可惜的是他們的神未必能夠聽得到。

警車在大街小巷穿梭,告誡大家不要外出,以免遭到襲擊,因為在印度的各大城市已經爆發了很多哄搶商店、攔路打劫的事情,眼下到處漆黑一片,正是幹壞事的最好時機啊。

就在全印度都陷入了黑暗中的時候,印度總理通過衛星通訊向全世界悲恫地宣佈了這一震撼的消息。

“我們的國家遭受了有史以來最為可怕的襲擊,一種未知的病毒摧毀了我們的網絡,毀滅了所有它能夠觸及的電腦和電子系統,幾乎全印度的軟件公司都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他們資料損毀硬件報廢,損失是無可估量的,全印度十三個電站因為控制系統損毀導致機組發生了爆炸,引發的火災至今未能平息,造成了大面積的停電,十五個自動化程度非常高的工廠遭到了巨大破壞,其中停產十家,發生強烈爆炸四家,還有一家損失了百分之八十的設備,基本上處於報廢狀態。”

“我們的互聯網落供應商的系統遭到了全面破壞,短期內將無法恢復,其他因為網絡混亂造成的列車出軌、輪船相撞、飛機失事事件均有發生,這是一場災難,一場有史以來印度所遭受的最大的恐怖襲擊,我們目前還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我用濕婆神的名義發誓,我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讓他付出千百倍的代價!”老人家急怒攻心,就在向全世界轉播的時候氣得暈倒了。

“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將號稱軟件實力僅僅稍微弱於美國的印度人打得一敗塗地?誰能在一個小時之間毀滅掉一個國家的網絡?在此之前我們完全無法想像,我們所身處的這個世界竟然是如此的脆弱,今天他們毀滅了印度,明天他們又將瞄準誰呢?”某大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做節目的時候詢問身邊的一個防毒公司的技術主管:“假如這個病毒突然襲擊美國,我們會不會像印度那樣一敗塗地呢?”

“當然不會,印度雖然這些年在軟件業方面發展很快,但是他們在核心技術方面依舊處於蠻荒時代,他們無法對付病毒並不表示我們也無法對付,因此大家大可不必擔心,該病毒的作者很聰明,他只把病毒限制在印度國內爆發,否則的話一定會在美國遭受到挫敗的!”專家很高傲地說道。

“好像…貴公司在印度的機構似乎也遭到了一定的損失吧?”主持人問道。

“那是因為他們雇傭了當地人來降低成本,所以才會在事到臨頭的時候不頂用,網絡安全這一塊是不能有任何的節約成本一說的,否則就會造成不安全的情況!有時候會造成更大的損失!”專家斬金截鐵地回答道。

印度突如其來的電子風暴讓中國的網絡危機成為過去,印度黑客盡數覆滅在風暴之中,美日等國家的黑客或者電子戰成員們紛紛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印度那邊,看到印度網絡的全面崩潰,幾乎所有人都在想着一個問題:“好大的手筆,究竟是誰幹的?”

印度的安全部門方面很快就把黑貓組織的成員抓了個遍,誰讓他們的標誌被用來黑掉了全印度的網絡的病毒程序上了呢?

經過簡單的審訊,很快印度安全部門就排除了黑貓成員製造了這一起電子恐怖風暴的可能性,並提供了一條消息:“一名黑貓成員在攻擊中國的網站的時候曾經莫名其妙的死機,我們懷疑就是在那個時候一個黑客入侵了他的系統並且將他的主機作為種子,將病毒向全國擴散,製造出了這一起可怕的電子恐怖風暴襲擊,我們有理由懷疑是中國黑客在遭受襲擊之後展開的報復行為,我們將進一步地作出調查,不管對方手段有多高明,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可以讓我們查到他的下落的!我們決不會讓兇徒在干出壞事之後還可以逍遙法外的!”

事實上也沒有誰認為印度的黑客有那麼牛,能夠作出這麼偉大的事情,他們的視線逐漸又轉移到了中國黑客的身上。

這個時候全世界有好幾百人匿名宣佈自己就是那個病毒的製造者,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就是那麼多。

有些聯想能力較強的人很快就把這一次病毒與去年的日本銀行大劫案聯繫了起來,紛紛猜測這前後兩個超級病毒的製造者是否是同一個人,雖然兩個病毒的特徵與攻擊表現完全不同,但是它們都可以稱之為新一代病毒的佼佼者。

具有強大的攻擊性,擁有強大的複製能力,擁有無與倫比的隱蔽性,利用系統的未知漏洞進行攻擊,有明確的目標,這些似乎已經成為超級病毒的共同特徵了。

“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這兩個病毒來自中國,但是,它們的爆發時間都與中國的網絡遭受攻擊有關,我們可以推想出這麼一個故事,一個舉世無敵的絕代高手默默地守護着中國的網絡,在她遭受攻擊的時候,他一劍出鞘,殺人於無形之中,取敵首級於萬里之外,先後將日本和印度踩在腳下…真是一個美妙的故事,或許它已經離事實不遠了…”這個孤獨求敗的故事迅速在中國的網絡上傳播着,幾乎所有看過這個故事的人都堅定的相信,這兩個病毒一定是出自中國人之手,天下再也沒有那麼巧的事情了,中國的網絡一遭受強烈攻擊,立刻就會有人遭殃,上次是日本,這次是印度,那麼,下次會輪到誰呢?

祺瑞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好看見一雙秋水雙眸在近距離凝視着他,祺瑞嘟起了嘴巴索吻道:“起那麼早啊?”

正用手肘撐着腦袋趴在旁邊看着祺瑞的蔣勻婷隨即親了他一下,嬌笑道:“不早啦,都快八點半了,人家就要遲到了呢。”

祺瑞眼珠子一轉,從她的臉蛋轉移到了她的胸前,從他目前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蔣勻婷職業裝下深深的乳溝,他不由得多瞅了兩眼,道:“上班?上什麼班啊?”

蔣勻婷有些害羞地用手擋住了祺瑞的視線,赫然道:“還沒看夠啊…當然是去你讓我負責的投資公司上班啦,我們已經開工半個多月了呢,多虧我堂哥幫我找來的一個投資專家,不然啊我們現在都還沒弄出頭緒來呢。”

祺瑞悻悻然地收回了目光,打了個呵欠坐了起來,蔣勻婷幫他拿來了新衣服,跪在他面前細心地幫他穿好,祺瑞不由得笑嘻嘻地說道:“婷婷,你真好!你不是要急着去上班嗎?你忙你的好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蔣勻婷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打算和我一起去公司看看?怎麼說這也是在花你的錢呢。”

祺瑞笑嘻嘻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道:“有你在看着,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蔣勻婷一面催他下床一面道:“你不怕我可怕,動輒就是上千萬的錢啊,搞得不好弄砸了怎麼辦?就算你不說姐妹們不說,我自己都要慚愧死,快點,別羅嗦了,幫我去看看去。”

“OK!老婆大人發話了,我就算蹈湯赴火也在所不辭,呀呀呀呀…”祺瑞飛快地穿上衣服,充忙漱口再擦了把臉,然後便跟蔣勻婷一起走出了見證了他們一夜激情的小愛窩。

蔣勻婷用遙控器打開車庫,三輛一摸一樣的白色寶馬正停在車庫裏,祺瑞跟着蔣勻婷走進車庫,嘖嘖讚歎道:“不錯嘛,有車一族哦,看來還是我最可憐,走到哪裏都沒有車,真是不公平啊!”

蔣勻婷走到一輛寶馬旁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幫祺瑞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嗔道:“你今天的廢話特多,你自己有那麼多錢不捨得買怪誰呢?我也不是有錢就亂花,只是為了工作需要才買的,如果你看到你的老闆搭出租車上班,你會怎麼樣看她呢?”

祺瑞笑道:“我只是隨口亂說的,你可別當真,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得想辦法幫你摘下來,哪會在乎這點身外之物呢?那兩輛是碧雲姐和凌凌的么?她們跑去哪裏去了?”

蔣勻婷熟練地發動汽車,緩緩地從車庫後邊的門把車駛出了別墅,一面遙控關門一面說道:“她們?也在忙着呢,一個去了日本一個到了越南,忙得不可開交呢,算起來我還是最輕鬆的了。”

“怎麼,日本和越南出了什麼事情么?”祺瑞眉頭略皺。

“沒什麼大事,上次凌凌教訓了一頓越南的黑狼會,但是沒掃徹底,黑狼會死灰復燃,糾集了其他幾個黑社會幫派想對抗華興會的滲透,大家閑着想你日子太難過了,凌凌就帶着人殺過去了,碧雲姐則是替你去日本的,星月集團的副總經理聶小寧打電話來讓她去簽署一份合同,她就和想回日本看看的無月去了日本,也就是前天的事情,嘻嘻,還是我運氣好,把你等回來了,昨晚上打電話找你之前我就告訴她們你回來了,省得大夥為你提心弔膽的,她們叫我好好收拾你,嘻嘻,人家哪是你的對手嘛,見到你就舉手投降啦。”

祺瑞好奇的瞧着蔣勻婷,道:“婷婷,我發現你有了很大的變化呢!”

蔣勻婷好奇地瞟了他一眼,專註地開着車,問道:“怎麼?”

“越來越自信了,越來越開朗了,看來這都是我的功勞啊,嘿嘿,想不佩服我自己都不成!”祺瑞一面得意地說著一面綁好安全帶,因為據統計開寶馬的女性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得多。

“是啊,我師傅就是這樣要求我的,他說坐在我的位置上就要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呵呵,這就是自信嗎?”蔣勻婷嬌笑道。

“你的師父?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最近拜的師嗎?”祺瑞問道。

“就是我堂哥找來的那個,他搞投資很有一套的,我正在跟他學東西,所以就叫他師傅了。”蔣勻婷道。

“咕嚕…”祺瑞的肚子叫喚了起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蔣勻婷指着扔在後座上的小包包道:“裏面有點吃的,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等去到公司下面我幫你去買豆漿和油條吧。”

祺瑞把包包拿過來打開一瞅,只見蔣勻婷所說的食物是一杯裝的鮮牛奶和一袋烤麵包。

祺瑞再翻,蔣勻婷把包包奪了過去,道:“不吃拉倒,女孩子的包包不要亂翻啦!”

祺瑞呵呵笑着,摸了摸腦袋,不說話了。

白色的寶馬來到了海淀區的一棟大樓前,將車子交給負責泊車的管理員,蔣勻婷便帶着祺瑞走入了這座被命名為‘擎天大廈’的‘擎天風險投資公司’總部大樓內。

見到美麗的總裁帶着一個帥哥親密無間地走進公司,公司里的男員工們無不垂頭喪氣,對神采飛揚的祺瑞紛紛報以冷眼。

祺瑞倒是如沐春風,無視這些充滿了雄性之間的敵意的傢伙,伴隨着蔣勻婷走進了電梯之中。

“總裁您早上好,這位是您的男朋友么?”一個戴着金邊眼鏡的年輕女性友善地朝着祺瑞笑了笑問道。

“嗯,他是我的未婚夫!”蔣勻婷介紹道:“他姓王,這是我們公司的業務部主管…”

“您好,我叫劉依妃,王先生在哪裏發財啊?”劉依妃伸出手來跟祺瑞握了握。

“我叫王得祿,自己開了一個不怎麼有名氣的公司,還是不說了吧。”祺瑞隨口答道。

蔣勻婷笑着朝祺瑞望了一眼,祺瑞朝她擠了擠眉毛,兩人很有默契地笑了起來。

走出電梯后祺瑞與蔣勻婷走向她的辦公室,一路上自然又打碎了無數蔣勻婷崇慕者的小心肝。

“蔣小姐,這位是…”一個讓祺瑞突然警惕起來的男人走了過來,向他伸出了友誼之手:“我叫馬仁貴,擎天公司的總經理。”

“王得祿!”祺瑞跟他握手,雙方都彼此仔細地打量起對方來。

面前這個男人年約三十左右,一米七八左右的個頭,身材筆挺纖長,風度翩翩,龍眉鳳目,鼻若懸膽,口闊而稜角分明,隱約間自有一種風流儒雅又精明強幹的特異氣質,不過從他的臉上隱隱約約地流露出一種失意的落寞,在擎天公司的工作顯然並不能消除他心中的苦悶。

祺瑞打量他,他也在打量祺瑞,不知不覺中手上漸漸用起力來。

“這位就是我常提起的師傅,他可是號稱中國投資第一人的哦,這段時間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呢!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擎天公司其實就是他出錢讓我來打理的,他剛從國外回來,順便過來看看。”

馬仁貴眼中滑過一絲失望的神色,旋即又恢復了,放開手,他微笑道:“失敬失敬,王先生年紀輕輕卻擁有如此豐厚的身家,想來必然也是投資方面的超級高手吧?”

“在馬先生面前我哪敢稱什麼高手,只是有一點運氣而已。”三人以蔣勻婷為中心,並排着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其實搞投資運氣是相當重要的,人算不如天算,再好的投資方案若是碰到運氣不好的時候再怎麼努力都要黯然收場…”馬仁貴想起了往事,頗有些感慨。

祺瑞微微一笑,對對手的資料了如指掌的他在看不見的情場中佔了上風。

“投資的成功與失敗並不完全是運氣的緣故,三年前馬先生退出投資業的一戰並非敗在運氣之下,馬先生盡可不必掛懷於心。”祺瑞道。

“你很了解我?”馬仁貴問道。

“沒錯,在決心踏入風險投資行業之前我們曾經調查過國內很多投資專家的資料,最後發現馬先生是其中的佼佼者,而且又沒有被其他公司招攬,因此我們就對你進行了詳細調查,發現了一些不為外人所知曉的事情。”祺瑞主動向他伸出手,誠懇地說道:“讓我們齊心協力將擎天公司打造成一個世界一流的風險投資公司吧!”

馬仁貴略顯茫然的跟他握了握手,苦笑道:“我不知道你們憑什麼相信我,我自己都已經失去了信心了。”

“你沒聽到剛才我說的嗎?那不是你的錯,據我們調查,當時你的敵人暗中給你佈設了一個陷阱,你中了他們的美人計,通過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他們獲得了第一手的資料,並且設下陷阱誘你上鉤,事實上一切都是計劃好的,你只是一個犧牲品,連你的老闆都把你給坑了,只是你一直被埋在鼓裏而已。”祺瑞隨着蔣勻婷走進了她的辦公室,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你胡說!”馬仁貴怒道:“愛蓮不是那種女人,不許你侮辱她!”

“你對她了解多少?當她離開的時候據說你連她是什麼地方的人都不知道,而且連她的名字都是假的,你把握投資機會是無與倫比的高手,可惜,有些方面你比白痴強不了多少!”祺瑞問了蔣勻婷傳真機的號碼,打了個電話出去,對那邊的人說道:“我的代號是001,請將我要的資料發送過來,傳真號碼是XXXXXXX。”

傳真機吱吱響着,一頁頁的白紙被吸進去然後打印上資料又吐了出來,打得幾頁,祺瑞拿起來看了看,遞給神色激動、再也沒有初見時的精明強幹,而是充滿了期盼與彷徨的神色的馬仁貴。

“王嵐嵐,女…”第一頁是貼有相片的簡歷,一個頗為清純的少女正微笑着在相片中望着馬仁貴。

馬仁貴長吸了口氣,就好像當年那個女孩正在望着他微笑似的,定了定神,繼續看了下去:“高中畢業后就走入社會,在歌舞廳中充當三陪小姐,2003年被某人包為二奶,后被作為誘餌接近著名投資專家XX公司的馬仁貴,在一系列騙局中,官商勾結,導致馬仁貴的投資計劃失敗,XX公司隨即倒閉,銀行貸款的近五十億投資一分錢都沒收回來,XX公司的老闆卻挾帶着上億身家跑到美國當起了富豪,王嵐嵐也拿到了酬金一百萬元…”

馬仁貴看着這些資料,手在輕輕地發抖,翻到後面幾頁,都是當年那一起詐騙案的資料,其中詳訴了官、商、銀行主管勾結起來設下的這個大騙局,最終銀行的貸款被人中飽私囊,結局卻是馬仁貴自認為運氣不好碰上政策突變導致投資失敗,名譽被毀於一旦,從而鬱鬱寡歡三年多。

“祺瑞,你的早餐弄好了。”蔣勻婷拿着一隻飯盒將剛才順路買的豆漿油條泡在裏面,放在桌上,叫祺瑞去吃,自己則拿着牛奶杯和烤麵包坐在一邊吃了起來。

祺瑞一邊吃一邊大讚蔣勻婷溫柔賢淑,將蔣勻婷說得美滋滋的,倆人一邊說笑一邊飛快地將早餐給幹掉了。

馬仁貴麻木地站在那裏,對外界失去了響應,蔣勻婷向祺瑞使了個眼神,祺瑞走了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除了你的老闆之外他們都遭了報應了,兩個死刑三個死緩一個被姦殺,總算老天有眼吧。”

馬仁貴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他茫然問道:“為什麼沒有聽說這件事?為什麼不還我清白?”

“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政府有他的顧慮吧。”祺瑞苦笑道,有些事情不說也罷。

“用我這樣一個有了慘敗記錄的投資專家,你就不怕你的對手用這一點來攻擊擎天公司?你就不怕以前遭受了損失的人把擎天公司給砸了?蔣勻婷小姐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吧?居然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馬仁貴慘笑道。

“閉嘴!不許你這樣說婷婷,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她敬重你相信你,經常在我面前讚揚你,幾乎讓我嫉妒你了,你卻這樣說她,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祺瑞騰地上火了。

“祺瑞,不要!馬老師,您別在意,他這人就這壞脾氣,您別理他,他確實沒有跟我說過任何關於您的事情,就算知道了我也只會更敬重您,您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投資專家!”蔣勻婷大聲勸道。

“對不起…”馬仁貴抱着頭蹲了下來,痛苦地揉着頭髮:“當初她也是那麼溫柔賢淑,又勤學好問,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沒想到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知道自己依舊是沒有失敗記錄的最好的投資專家就行了,我們不在乎別人是怎麼看的,我們也不需要向銀行貸款,你的信譽自然可以在今後你的投資成功的光環下得到恢復,你只要好好地證明自己,將一筆筆的投資做得漂漂亮亮的,讓那些懷疑你的人見鬼去吧!”祺瑞鼓勵地看着他,不知不覺中用上了一點心靈操控的力量,迅速撫平了馬仁貴激蕩的心情,讓他冷靜下來。

“對,讓他們去懷疑去笑好了,我一定會讓所有人知道,我馬仁貴重新站起來了!”馬仁貴的自信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整個人看起來登時完全不一樣了。

“於大勇去找你的時候,他什麼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樣把你給說服的?”祺瑞好奇的問道。

馬仁貴赫然道:“一文錢難倒英雄漢,那傢伙是仗着有倆錢,趁我最潦倒的時候摔了一百萬到我面前,說只要跟他走,一年之內不管幹得怎麼樣那些錢都是我的,雖然很不屑,不過,他卻搞定了我老爸老媽,他這人聽說也還不錯,我就來了,原本只想平平淡淡賺點小錢算了,結果卻見到了我們青春美麗的蔣總裁,呵呵,不好意思,我一直不知道蔣小姐已經有了未婚夫了,我幾乎把蔣小姐當成是當年的那個愛蓮了…我細心教導,其實只是想將我心中的愛蓮培養成一個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可惜,我的夢想破滅了…”

“愛蓮的夢想是破滅了,不過你想將婷婷培養成一個投資專家的想法我倒是非常支持的,不但要將她教出來,還要把更多的人培養成跟你一樣成功甚至更成功的投資專家,假如我們十四億人有十分之一成了投資高手,我們中國的富強還會差到哪裏去呢?”

蔣勻婷咯咯笑了起來,馬仁貴倒是滿臉的苦笑:“您的胸襟寬廣、目光遠大,難怪蔣小姐會情根深種呢,您把那麼偉大的目標壓在我身上,簡直讓我懷疑起自己的能力來,看來我想不拚命都不行了!”

“哈哈,我們相信你,我和婷婷會給你全力支持的,你不要有什麼顧慮,大家一起努力吧!”祺瑞親熱地拍着馬仁貴的肩膀,讓他頻頻皺眉不已。

偷偷地,祺瑞湊到他耳邊悄聲道:“這是給你的一點點懲罰,任何對我女人有不良企圖的傢伙我都是從來不會輕易放過的,你運氣不錯,嘿嘿…”

馬仁貴苦笑,唯有苦笑,為了能夠逃脫目前這個不利的局面,他說道:“我手頭有幾個投資計劃需要研究,美國的VNN風險投資基金與我們的合作方面的事情正好也要開會討論一下,我這就去準備一下,半小時后通知大家一起開會吧。”

“嗯,好的,馬老師您去準備吧,到時候通知我們就行了。”蔣勻婷話音一落,馬仁貴就倉惶逃竄而去,祺瑞在後邊嘿嘿直笑。

“怎麼?吃醋了?難道你要我跟所有男性都保持安全距離嗎?”蔣勻婷噗嗤一聲掩嘴笑了起來。

祺瑞矢口否認道:“我會吃醋?可能么?這傢伙雖然還算不錯,不過顯然還沒有能夠威脅到我的程度,我也不相信我的乖老婆們會那麼容易背叛我,只不過一些圍着你們嗡嗡轉的傢伙的確讓人討厭而已,嘿嘿,解決一個潛在的情敵,值得慶賀一下。”

“小心眼的男人,嘻嘻,吃醋就吃吧,我會很高興的,嘻嘻,你對我們就真的那麼放心?萬事無絕對,假如我們誰背叛了你怎麼辦?”蔣勻婷問道。

“嗯,基本上排除這個可能性,因為你們中毒已深,不可能再回頭了,嘿嘿,乖乖地做我的老婆吧!”祺瑞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蔣勻婷的身體。

“這裏是辦公室啊,不要胡鬧…我是說假如,假如真的有誰那樣做了你會怎麼樣呢?”蔣勻婷認真地問道。

祺瑞愣了一下,說道:“那隻能說明我的魅力不足,不能讓她全心全意地愛着我,我會一面祝福她一面讓她自由的離去,當然,我的心是會像撕裂一樣的疼的。”

“祺瑞,吻我…”蔣勻婷慢慢地投入了祺瑞的懷抱,自動地獻上了她的香吻:“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

祺瑞用力地吻着她,就在這一刻,他深刻地體會到自己其實是非常害怕心愛的女孩離開自己的,真的沒有嫉妒嗎?他知道自己並沒有那麼心胸寬闊,在感情上他也只是一個小男人而已。

半小時之後,擎天風險投資公司的一幫子才湊在一起還沒有超過一個月的主管、經理們在總經理的召喚下,一起聚集在會議室開會。

“VNN風險投資基金是歐洲著名的投資基金,32年前創業伊始至今,已投資了500多家企業,目前管理着超過20億美元的風險資本,最近他們公司計劃在中國尋求合作夥伴,對中國有國際化發展前景的公司進行投資,假如我們能夠成為VNN公司在中國的合作夥伴的話,我們公司可以迅速成為國內業界最著名的風險投資公司,至少省去了五年的發展時間,因此,我們有必要對是否提出合作申請討論一下。”馬仁貴將在座的人掃視了一圈,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蔣勻婷和祺瑞的臉上。

“先看看他們有什麼條件吧,我想他們應該不會那麼便宜中國的公司的。”祺瑞說道。

“嗯,他們的條件確實比較嚴苛,首先,必須提供一個一億歐元的歐洲聯合銀行的帳戶,第二,必須在國內擁有五年以上的無不良信譽,第三,需要提供三年以上詳細的年度資產運營報表…”馬仁貴一一念道。

“還用念下去么?我們除了第一條之外沒有一條是附和條件的,一個才建立的公司,去哪弄那些東西給他們看?”祺瑞搖頭道。

大家也紛紛搖頭,馬仁貴道:“我們雖然是一個剛剛建立的公司,但是我們的成員都是擁有相當經驗的老手,其中一半左右都是當年XX公司的老人了,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嶄露頭角的,目前我們欠缺的只是時間而已。”

馬仁貴繼續道:“目前在國內能和他們合作的公司只有一兩家,而他們的記錄說實在並不怎麼好,VNN公司派來中國進行調查合作的副總裁是我當年的導師與投資夥伴,他很了解我了解我以前的XX公司,只要我們表現出我們的實力與誠意,我想我們並不是沒有一點機會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去努力了,就算不成功也無所謂,但是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去努力一下的!”

祺瑞想了想,道:“我們公司並不缺投資資金,為什麼要去找他們合作呢?我們自己發展不好么?難道不傍着一個外國公司我們就沒辦法發展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試想一下,你手裏有一個項目需要找人投資,面前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公司,一個是擁有很好名譽有實力的公司,雙方其他條件差不多,你會選擇哪一個呢?”馬仁貴反問道。

“我會找那個有名的公司合作。”祺瑞其實早都明白了,這麼做其實是因為蔣勻婷似乎還沒完全理解。

“沒錯,大部分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選擇有信譽有實力的公司,從來沒聽說過的公司就算有錢有實力人家也看不到,沒人會相信你,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找VNN公司合作的原因,藉助他們的名氣,我們可以比較容易涉足歐洲和北美洲的市場,中國國內只是我們的一個市場,我們更大的市場在外面,我們如果一開始就能夠站在巨人肩膀上,我們就可以看得更遠,登頂需要的力氣也就少了很多,既然有機會,為什麼不去爭取呢?”

“那麼假如合作的話,展開投資行動究竟是以他們為主導還是以我們為主導?他們不會放過控制權吧?”劉依妃舉手提問道。

“不,恰巧相反,雙方的權利與義務是一至的,他們需要一個熟悉中國市場的中國合作夥伴提出建議,然後雙方協商決定是否進行投資,在投資過程中他們負責監管項目的實施,其他的都由中國的公司負責…”

“這樣的話這個合作會搶破頭的,其他行業的公司說不定也會插一腿,我看希望還是很渺茫啊!”

“所以,我們就要加緊行動,以便能捷足先登…”第七章暴風之眼天亮了,街上恢復了平靜,印度人走出家園,驚訝的發現,他們的生活已經完全變樣了。

大街上仍然有警察和士兵在巡邏,大片大片的地區仍未能恢復供電,有的地方連供水都停了,街邊時不時見到嚎啕大哭的人,想去搭公共汽車上班的人發現原本就亂七八糟的公共汽車到站時間已經完全沒有規律,街上到處都在堵車,交警在街頭指揮交通,但是街上依舊堵滿了汽車,焦急的人把喇叭按響,刺耳的聲音遍佈大街小巷。

以前只能在報上在電視中出現的鏡頭滿街都是,受到沉重打擊的人、失去了一切的人失去了繼續活下去的力量,他們試圖結束自己的生命,於是,幾乎每一棟六層以上的高樓上都有人往下跳,或者是想往下跳,警力根本不夠,大家看多了也就麻木了,默默地看着人從高樓上跳下來,狠狠地砸在地上,然後大家默然不顧而去。

印度早報大篇幅地為那些還惘然無知的人們展現出一個災難后的印度的景象:

“昨夜發生的電子風暴浪潮將我們打回了原始社會,網絡已經完全癱瘓,超過兩千萬台連上互聯網的電腦被損毀,電信服務大面積被迫中斷,目前僅有衛星電話還能保持連通,但是因為使用者劇增的原因,想打通電話非常困難,各類電腦技術公司遭到了毀滅性打擊,據悉今天凌晨,僅僅班加羅爾一地就已經有超過一千名電腦公司的老闆以及高級高級管理人員以各種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以跳樓自殺者最多,目前在大街上還可以看見一處處跳樓自殺者,他們大多是因為奮鬥半生獲得的財富在一夜之間灰飛煙滅而萬念俱灰,還有很多是因為相關的原因而走上了輕生之路。”

“因為自殺者太多,警方完全顧不過來,很多自殺者在等了一兩個小時后無人交流而終於跳了下來,連收屍的人都沒有,據說躺在街上最久的一具屍體是在兩小時后才被拖走,連辨認屍體的時間都沒有…”

“除了與互聯網息息相關的企業遭到毀滅打擊之外,一些原本不應該出現在名單上的企業也遭到了沉重打擊,高自動化以及網絡化的企業在這次風暴中遭受連累,政府主導的‘企業網絡化’現在被證明是非常脆弱的,它除了能讓處於金字塔尖的老闆們隨時監控自己的車間之外毫無用處,那些用代碼堆砌的技術壁壘在遭到攻擊的時候並沒有給他們的主人帶來任何的安全,反而是他們麻痹了主人的警覺心,讓病毒發揮了最為巨大的威力。”

“這一次病毒造成的損失無法估量,硬件的損失我們可以統計出來,那些軟件上的損失卻根本沒辦法計算,很多公司在受到破壞之後才知道每天備份資料的重要性,無數資料庫、源程序被毀,據估計到明年年底之前,大部分軟件公司將拿不出合同規定的軟件,從而面臨巨額賠償或成為被告的危險…”

“互聯網已經深入人們的生活,很多從來不上網的人也在這次災難中受到了巨大的影響,互聯網的覆滅導致了大量公共設施亂成一團,非但航班必須用原始方式起降,連運送日常生活消耗品的卡車都被堵在郊區,根本進不到市內,在電荒之後我們又面臨糧絕的問題,目前各大城市的超市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隊,人們在搶購物品,隨着混亂,犯罪率也大大上升…”

“昨天夜裏在新德里一地就發生了一千多起搶劫事件,其中有超過五起搶劫案罪犯使用了槍械,他們乘黑打劫了金鋪等地點,在警察到來之前就將所有值錢的東西搬運一空,在打傷了幾個趕來的警察之後逃之夭夭。”

“目前的印度就像回到了八十年代,甚至比八十年代還要慘,至少那個時候我們對網絡一點兒依賴都沒有…”

病毒的大爆發對印度前線的戰爭影響也是極為巨大的,首先它就將得知消息后的印度士兵的士氣從谷底打到了更深的谷底,士兵們想念着家人,認為這是神在懲罰他們,很多人開了小差,他們想回到親人的身邊,保護他們不被傷害。

因為公共交通的混亂,軍用物資的運送與投遞都發生了嚴重的遲滯和錯誤,本該運去前線的東西說不準就跑到了印度洋旁邊去了。

印度的將軍們早就被打怕了,在這種情況下,撤退的想法佔了絕大多數,為了保存自己的實力,印度各派別的將軍們爭先恐後地拉着自己的部隊向大後方開始撤退。

巴基斯坦的軍隊在得知了這一消息之後欣喜若狂,當即銜尾直追,打得印度軍隊難顧首尾,連克巴尼羅克以及羅塔克,距新德里僅僅一百公里,用火箭炮就可以直接覆蓋到印度首都了。

印度的總理急得差點把花白的頭髮一根根拽下來,印度政府要員們緊急乘坐專機飛往孟買,躲到了遙遠的大後方去。

因為國際形勢劇變,美國人自顧不暇,其他人說話的份量似乎都不太足,雖然嚷着讓雙方早日停火,但是巴基斯坦顯然不會聽他們的話。

印度政府有些茫然了,難道要去求那個潛在的最大敵人、病毒襲擊的最大嫌疑犯嗎?

“我們的援軍在什麼地方?他們有沒有加快速度?什麼時候才能抵達戰場?”印度總理瓦伊軟弱地問道。

“總理閣下,目前從各地調遣的部隊都已經停止向新德里進發,目前國內形勢不妙!”國防部長悄聲道:“據未證實的消息,多黨聯盟正在瓦解,國內政局可能會有大變,軍方在這個時候選擇了保存自己的實力,不肯上前線送死。”

“送死?真是幼稚的想法,難道非要巴基斯坦人打到他們頭上他們才肯出力抵抗嗎?一定又是該死的尼赫魯家族的人在搞鬼,他們是不會承認自己在政治上的失敗的!”瓦伊憤怒地說道。

“可是,目前我們的形勢非常不妙。”國防部長眉頭皺了起來:“現在不管是前線還是後方,都亂成了一團,我們的支持率已經跌到了危險線以下了。”

“現在是國難當頭,他們真的是瘋了,只有瘋了的人才會打算在這個時候反對我,不肯將部隊拉上前線…他們才是國家的罪人!”瓦伊恨恨地說道。

“但是…”國防部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總理先生,中國國家主席來電要求與您通話。”一名隨從報告道。

“接過來。”瓦伊眼珠子一轉,拿起了手邊的電話機。

“喂,您好,我是印度總理瓦伊,您是哪位?”

“瓦伊先生,去年我們還曾經把手言歡,您就不記得了么?”電話對面傳來了爽朗的笑聲:“最近印度多災多難,我們深表遺憾,經過慎重考慮,我們決定施以援手,您看怎麼樣?”

“很好啊,我們歡迎中國對我們進行無償援助!”瓦伊冷冷地笑道。

“的確是無償援助,不過首要條件是印巴雙方停戰,目前印度的形勢不用我說您也很清楚,這戰鬥是沒法再繼續下去了,尋求停戰才是您目前最正確的道路。”

瓦伊的牙齒咬得咔咔響,若不是中國搗鬼,印度會弄成這樣嗎?他恨恨地道:“沒問題,只要巴基斯坦人退回去戰爭自然就停止了。”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是印度先挑起了戰爭,我們不能光偏袒印度啊,所以我建議你們雙方進行談判解決問題,巴基斯坦方面我們已經說好了,就等您的決定了。”

“這個…”瓦伊挺了挺胸膛,終究沒能說出反對的話來,他遲疑了一下,終於答道:“只要巴基斯坦停止進攻,我們可以考慮與他們談判。”

“很好,那麼你們雙方在中午聯合申明一下,然後自己約好時間談判怎麼樣?”

“嗯,只要巴基斯坦先停火,我們可以考慮這樣做。”

“那好,我們靜觀其變,希望戰爭能早日結束,讓印巴雙方的人民都過上和平的生活…”

新德里時間中午十點半,巴基斯坦停止了向新德里挺進的步伐,向印度人伸出了橄欖枝,十一點,印度人發出了回應,雙方宣佈暫時停戰進行談判。

印度方面的發言比較籠統:“鑒於國際國內形勢的必要性,我們決定與巴基斯坦暫時停戰展開談判,希望巴基斯坦停止他的侵略行為,退回他們的國家。”

巴基斯坦方面說得比較詳細也更顯得自信一些:“雖然我們很想把印度侵略者趕下孟加拉灣,但是,戰爭並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在中國的調停下,我們終於走上了談判的道路,希望印度方面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幡然悔悟,對我們的損失進行賠償…”

美國副總統代理斯登總統對此表示歡迎,希望印巴戰爭能夠迅速結束。

英法等國也紛紛表示關注,當然,他們都覺得臉上無光,出風頭的事情給中國搶去了。

最近新聞真是又多又火暴,把那些吃新聞飯的人樂得合不攏嘴,又一條新聞登在了各媒體趕印的報紙的頭版頭條。

“美日自身難保,歐盟軟弱無力,俄羅斯失去發言權,中國雄獅一聲怒吼,印巴戰爭曳然而止…除了主觀上的原因導致印度再難將戰爭堅持下去之外,中國的影響力不容忽視,最近中國頻頻發力,對國際形勢造成的影響是非常巨大的,拿破崙的預言正在失效,東方的睡獅已經醒來了,他正在全面向國際社會展現出他的無窮力量,在日本陷入危機之後中國正式成為東亞的領軍人物,目前他又拋開了緊追不捨的印度,一躍成為亞洲的頭號豪門,假如美國不能迅速從危機中脫身的話,美國的影響力將持續下降,中國的影響力則會瘋狂增長,就像當年美國代替英國成為世界霸主一樣,很快中國就會成為又一個領先於世界的超強國家…”記者們開始扮演一個個預言家的角色,對世界局勢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事實上中國在一系列的成功之後越發自信起來,在東海,日本的漁船再不敢隨意*近,軍艦也只敢呆在自己的海域,在中亞,中國正在侵蝕俄羅斯與美國的影響力,日本早就退出了中亞的爭奪,印度目前已經沒有多大威脅了,巴基斯坦是堅定的中國的朋友,阿富汗人民正在接受中國式民主的感召,伊朗人若是趕走了美國人,他們將會把中國列為最友好的國家,在南美洲在非洲,隨着中國資金和勞工的大舉進入,中國的影響力也每日俱增,中國要成為一個超級大國看起來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就在國人歡欣鼓舞的時候,祺瑞卻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英國人花了兩百年時間才成為世界霸主,美國人也花了上百年時間才確保了自己的地位,作為一個新興大國,中國面前的道路還坎坷着呢。

“老婆啊,有沒有想我啊?”在開會討論了兩個小時之後,蔣勻婷和祺瑞跑到公司的餐飲部去要了一份‘情侶套餐’,坐在一起親密地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喂着飯的時候,肖玉凌打了個電話回來,祺瑞第一句就是老話重提,嚴重缺乏新意。

“想你個大頭鬼,美國人怎麼那麼差勁呢,居然沒把你留在伊朗,你知道嗎?人家擔心死了!”肖玉凌一開始還凶霸霸的,說到後面忍不住啜泣起來,讓祺瑞慌了手腳。

“我這不是好好地嘛…不要哭哦,唉…應該高興才對,那邊怎麼樣,要不要我去幫你的忙?記得幫我好好教訓那幫子越南人,不用客氣,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嗯,現在事情還算順利,越南人又懶又蠢,對付起來太容易了,很快我就可以把事情搞定,你等我,不要又跑掉了哦。”

“嗯,等你,快點回來哦,想你了,嘿嘿,婷婷一個人不是對手呢,她比我還想你哦!”祺瑞吃吃地笑了起來。

蔣勻婷把面紅耳赤地電話搶了過來,大聲道:“不要聽他亂說,早點回來一起用家法對付他!”

肖玉凌在那邊吃吃笑道:“知道了,一起榨乾他,嘿嘿…”

“你這個小淫婦,不跟你說了,早點回來吧,拜。”蔣勻婷掛斷了電話,臉上紅撲撲地白了祺瑞一眼,除了瞎子外誰都可以看出她的心意。

劉依妃端着食盤從他們身邊經過,眨了眨眼睛笑道:“今天是我們公司男員工的傷心之日,晚上會有很多人失眠的,明早就可以知道誰在暗戀着我們美麗的總裁大人了。”

“滾你的吧!胡說八道什麼!”蔣勻婷舉起湯勺作勢欲打,劉依妃巧笑嫣然地迅速逃開,還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我找我的阿牛哥去!”

“她挺有趣的。”祺瑞看着劉依妃的背影隨口說道。

“看來我得把她調去太平洋上的無人島去,省得你心花花!”蔣勻婷故作薄怒道。

“不會吧,小醋罈子,今後我再也不敢看任何一位女性了,省得她們無緣無故就人間蒸發了。”祺瑞舉手投降。

蔣勻婷掩口輕笑,然後正色道:“很好,我們幾姐妹正打算在家規中補充上這麼一條,你能夠自發自覺的提出來,真是太好了。”

祺瑞一陣擠眉弄眼,終於憋出幾個字來:“天之將亡…夫綱淪陷…”

就在這個時候,餐廳的壁掛電視裏頭播放午間新聞,主持人聲情並茂地向大家細數印度遭受的損失,一大早就出來上班沒有得到消息的人一起歡呼起來,看來大家對印度阿三的印象實在不怎麼樣。

“哇!如果我有這本事多好啊,我一準把美國的國庫給盜了!”旁邊一個餐桌上的年輕人自怨自艾道。

“甭想了你,就你那電腦白痴的水平,給人家提鞋都不配!”他的朋友嘲笑道。

“看樣子印巴戰爭差不多要結束了,印度的這個虧恐怕是吃定了,唉…美國究竟什麼時候才肯撤軍呢?戰爭啊,真討厭!”蔣勻婷扒着盤裏的飯粒看着電視裏頭的印巴代表握手言歡,有點杞人憂天地說道。

“天塌下來有我頂着,怕什麼?美國註定要失敗,早一日撤軍還可以保存一點實力,遲一天撤軍就要多吃點虧,事實上,沒有準備好就去侵略別人是很愚蠢的!”祺瑞很不屑地說道:“美國人就相信自己的飛機大炮,事實上本是末倒置,人才是最重要的,無義之師必敗無疑,戰爭遲早會結束的。”

“哦,聽起來怎麼有點怪怪的?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偏持么?難道用冷兵器還能打敗飛機大炮?”蔣勻婷反駁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對於戰爭,兩年多年前《孫子兵法》中就作出了精闢的論斷,‘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百戰百勝,非善之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你瞧,美國人乾的都是孫武他老人家所鄙夷的事情,又怎麼能不敗呢?之前美國之所以能勝是因為他們的對手不足以給他製造麻煩,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崩潰了,嘿嘿,伊朗雖然也不怎麼樣,不過在咱們多方下手之下就成了美軍的一個大麻煩…”祺瑞道:“其實最好的攻城略地的方法是不戰而曲人之兵…戰爭應該是輔助性的手段,美國人以前還好,搞垮了俄羅斯,現在沒了耐心,也過度自以為是了。”

蔣勻婷吐了吐小舌頭,嬌笑道:“幸好這些東西不關我事,你們去頭疼吧!”

卻見祺瑞有些失神的樣子,蔣勻婷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祺瑞搖搖頭,道:“離阿富汗全境解放應該差不多了,那麼…唉…”

祺瑞突然搖頭嘆氣起來,蔣勻婷不解地望着他,卻見他抓起蔣勻婷放在桌上的手機,一面撥號碼一面說道:“該給碧雲姐打個電話過去了…”

隨着美軍在阿富汗的投降,中國軍隊解放阿富汗的進度條猛然被提速,解放軍以塔加卜為中心,向三個方向迅速開進。

原先幾股以美軍為首的軍閥武裝和土匪武裝還沒趕到戰場的時候美軍就投降了,他們撤退的速度比前進快上三倍,但是仍然快不過空軍部隊,在狂轟濫炸之下,這些原本就士氣極低又沒有訓練的武裝可以說是一瞬間崩潰了,滿山遍野跑的都是丟盔棄甲的逃兵,讓中國的飛行員傻了眼,這些目標似乎不值得炸,但是又怕他們散落到地方上危害當地的百姓或者真正的淪落為土匪繼續危害一方,他們只得挑着炸,將比較*前的用機炮打翻,聚集在一起的用火箭炮炸飛。

幸好陸航的直升機飛快地趕了上來,直9直10追殺逃兵的同時運輸直升機運來了大批戰士,最後被逃掉一小部分,其餘的大部分都無路可走投降了。

在擊潰了幾股較大的敵武裝之後,張雲陽的目光來到了阿富汗的另兩座大城市上空。

美國駐阿富汗的軍事基地中的飛機為了避免損失,直接飛到了伊朗臨時基地或者土庫曼斯坦的美軍基地去,只留下了被炸得變成廢墟的原基地,美軍可以說已經放棄了阿富汗了。

沒有了美軍阻撓,中國空軍迅速佔領阿富汗的天空,他們很快就來到了郝拉特和坎大哈的上空,摧毀了它們附近的殘餘抵抗力量,空投下無數傳單,以強悍的姿態要求當地政府舉城投降。

大型運輸機在空軍的強勢護衛之下強行在機場着陸,放下大批裝備和人員,然後在‘起義’的阿富汗人帶領下很快就控制住了兩座大城市通向外界的陸空交通,隨着空降的部隊人數增加,中國軍隊開始協同起義者在城市中搜捕被中方稱之為恐怖頭目、戰犯的一些原阿富汗政府的官員和軍閥頭目。

在友善的阿富汗人的指點和舉報下,那些平日裏吸食民脂民膏的傢伙一個個被揪了出來,準備接受人民對他們的正義審判。

就在部隊有條不紊地接管坎大哈的時候,有人向戰士們舉報知道卡拉卡西的下落,一聽說是這個製造了中國連環劫機恐怖事件的主謀的消息,戰士們迅速將這個自稱是東突骨幹,現在決定棄暗投明的傢伙帶到了自己的長官面前。

很快,這個人將他所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坎大哈的最高軍事長官,隨即將消息直接報告給了最高指揮官張雲陽少將。

張雲陽立刻指示道:“立刻封鎖周圍五百米範圍,逐步疏散群眾,不要輕舉妄動,特戰隊很快就會趕過去,等我命令。”

張雲陽掛斷電話,問身邊的參謀道:“坎大哈附近最近的特種部隊是哪只,在什麼地方?立刻將他們派往坎大哈,這個目標太重要了,我們必須抓活的!”

參謀回答道:“是蘭州軍區直屬的特種作戰大隊,王瓊潤中校率領的那隻特種作戰隊伍,他們正在附近待命。”

“立刻派上去,讓他們小心點,一定要活的!”張雲陽道。

張雲陽又道:“北京現在是幾點鐘?給我接通主席的電話,這件事必須向主席彙報。”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周慶領導的特戰隊伍乘坐直升機迅速趕到了目標所在地附近,為防敵人驚覺,他們在兩個街區外跳下飛機,然後步行飛快地來到了據說隱藏了卡拉卡西的一座花園別墅近處,迅速將人手分配下去,準備發動突襲。

就在這個時候,張雲陽的最終命令下來了,跟前面那個類似,活捉卡拉卡西!

用紅外探測器掃描了一下別墅內部的情況,迅速確認別墅中有十個人,四個分別據守在正門和背後的窗子旁,還有三個則呆在二樓監視着附近的情況,還有三個則呆在地下室里。

周慶重新檢視了一下戰術,覺得沒什麼問題,一聲令下:“開始行動!”

‘通通’幾聲響過後,煙霧彈散發的濃煙迅速將別墅籠罩住了。

戰士們早在催淚彈發射的同時衝出了自己隱蔽的地方,迅速朝煙霧籠罩的別墅撲去。

煙霧籠罩下的別墅傳來哐啷啷的砸碎玻璃的聲音,然後裏面的匪徒胡亂開火,打得花園裏殘枝碎葉到處亂飛。

因為不能確認誰才是卡拉卡西,戰士們不敢隨意開槍,否則用狙擊槍幹掉躲在窗帘後邊的匪徒是輕而易舉,也就不需要冒什麼險了。

戰士們敏捷而快速地躲開子彈,朝着別墅撲了過去,匪徒的彈道太單一了,真不知道是他們白痴還是沒經過訓練。

濃煙中傳來劇烈的爆炸聲以及激烈的槍聲,兩道白光閃過,AK的聲音登時少了,倒是新款的02微沖的聲音突突地發著威。

一會兒,所有的槍聲都停歇了,別墅內一片靜悄悄,若非煙霧散盡后滿地的玻璃碎片和點點子彈印痕,還真不敢相信剛才這裏有着激烈的戰鬥。

聽到槍聲和爆炸聲,阿富汗的群眾漸漸圍了上來,好奇地被清場的戰士們攔在了外邊。

突然間剛才衝進去的戰士們退了出來,他們緩緩地退了出來,一付戰鬥的狀態,手裏的槍還在瞄準着屋子裏的某個目標。

“不要開槍,恐怖份子手裏有人質!”周慶向外邊的指揮官彙報道。

“你跑不了了,放下武器,投降吧!”周慶緩緩地說道。

“不!決不,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他們一塊兒死,你們趕緊滾出去,否則我就殺了她!”卡拉卡西臉上的橫肉扭曲着,凶歷而猙獰,他的左手掐着一個大約十五歲的小女孩,右手用一把手槍抵在她的腦袋上,保險已經打開了。

“不要緊張,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也不要傷害這個小姑娘好嗎?放開她,我們好好談吧。”周慶說道。

“該死的漢狗,我才不會相信你們呢,我一放開她你們立刻就會把我打死,只要我手上有人質,你們是絕對不會亂來的,你們是中國軍人,你們是不會亂來的!”卡拉卡西不知道是在讚美還是在挖苦着說道。

“是,我們不會輕舉妄動,所以你大可不要那麼緊張,你要怎麼樣才能放下武器把這個女孩放了呢?”周慶緩緩問道。

“你們都給我出去!出去,就你一個人給我留下,別人都滾出去,你!武器也扔了!”卡拉卡西猛地一瞪眼珠子,手上一緊,那個一直哭着的女孩尖叫了一聲。

周慶將手裏的槍扔了,揮手讓其他人出去,剩下的幾個人惡狠狠的盯着卡拉卡西,卻無可奈何地依次慢慢退了出去。

“現在好了吧?你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沒必要再用槍指着這個小女孩了,我真害怕你手一打抖就麻煩了,是不是?”周慶微笑着說道:“不如你用槍指着我吧,我來當你的人質怎麼樣?”

卡拉卡西緊張地四處瞅了瞅,神色略為緩和,緊握扳機的手稍微鬆了松,他惡狠狠地說道:“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們這些特種兵了,你們打死了我多少兄弟,若不是你們,我們建國的大業恐怕早就成功了,真是可惡!”

卡拉卡西舔舔嘴唇,獰笑道:“想當我的人質嗎?讓我先打斷你的兩條狗腿再說吧!”

卡拉卡西手裏的手槍猛地指向周慶,連開數槍。

周慶豈會呆站原地任他打?眼下卡拉卡西手裏的槍指向了別處,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周慶猛地一個側閃,閃開卡拉卡西打出來的子彈,腳尖一點地,猛地改變方向撲向了卡拉卡西。

卡拉卡西動作非常快,他迅速轉過槍口,對着撲上來的人影開了一槍。

周慶只覺得胸口一悶,似乎中了一彈,他不及多想,猛地將卡拉卡西仆倒在地,緊緊地托住他握槍的手,對跌翻在旁邊的女孩說道:“快跑!”

卡拉卡西和周慶扭打成了一堆,小女孩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爬起來飛快地朝外邊跑去,就在這個時候,蹲在窗口邊的兩個戰士猛地撲了進去,數聲槍響過後,一切又安靜了下來,只聽那個小女孩跑到了門外,大聲哭喊着說道:“救命…救命…大哥哥受傷了,出了好多血…”

“目標已經制服,王教官身受兩處槍傷,需要立刻送去救治!”特戰隊員迅速控制局面之後報告道。

“收到,直升機馬上就到!”指揮官焦急地說道。

三分鐘之後直升機迅速飛到,在一干圍觀者目送下,血染擔架的周慶被抬上了飛機,迅速飛走了。第八章漫天要價“叛徒!你們都是叛徒!我要殺了你們!”渾身浴血的卡拉卡西被戰士們架了出來,一路掙扎一路咆哮着。

圍觀者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總之這人讓人覺着害怕。

一具具屍體被從別墅裏面抬了出來,可見戰況之慘烈,一個老婦人扶着一個擔架走了出來,被周慶救下的那個小女孩哭着撲進了她的懷裏,母女倆抱頭痛哭。

這時候旁邊圍觀的一個阿富汗男子大叫起來,揮舞着手臂向著母女倆喊着。

“我是她們的親人!”該男子向攔住他的戰士大叫道,可惜戰士聽不懂他的話,沒有讓他過去。

“給他過去吧!”一個懂漢語的人說道:“他是那母女倆的親戚。”

年輕的戰士看了那人一眼,放他們過去了,那兩人疾步跑向悲恫中的母女倆。

“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抓走的是什麼人?那兩母女在哭什麼?”外國的記者僅比解放軍稍晚一些來到坎大哈,聽到這邊槍聲大作爆炸隆隆,就跑過來抓新聞來了,不過也只能趕到一個末尾,拍到卡拉卡西被押上飛機的情景。

被詢問到的小戰士臉上流露出憤怒與興奮的表情,他對着記者的鏡頭道:“我們抓到了卡拉卡西,那個在中國劫持飛機的罪犯,他綁架了這一家人,躲在他們的別墅裏面,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好像那對母女的親人被打死了。”

記者們登時兩眼放光,紛紛拋開這個不了解情況的小戰士跑去找了解情況的大首長去了,這可是一條大新聞啊,繼本拉登、扎卡維之後被美國稱之為第三號恐怖頭目居然被抓住了,中國人還真的是善於製造奇迹啊,前面兩個傢伙美國人抓了好幾年都沒逮住呢。

首先拿到新聞的當然還是中國中央電視台,就在北京時間下午四點鐘左右,中央台插播新聞,向全國人民宣告了這個好消息。

“前線又傳捷報,我軍已經於阿富汗時間早晨十點鐘左右順利接管了郝拉特和坎大哈,離阿富汗全境解放已經不遠了,熱情擁護解放軍進城的阿富汗人紛紛向解放軍舉報試圖躲藏起來的貪官污吏和土匪惡霸、軍閥頭目以及恐怖份子們藏匿的地點,在他們的幫助下我們順利抓獲了大量目標人物,最讓人振奮的莫過於在坎大哈得到舉報,我們抓獲了兇殘暴虐的極惡之徒、製造了5.10恐怖襲擊的東突大頭目之一的卡拉卡西!”

中央台的播音員激動地說道:“製造了5.10恐怖襲擊的東突頭目在阿富汗城市坎大哈被我們英勇的戰士抓獲,據悉卡拉卡西以及其手下在拘捕的過程中打傷了一名特種戰士、殺害了一名人質,除了卡拉卡西之外其餘頑抗的匪徒均被當場擊斃,卡拉卡西目前已經被押送回國,等待着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電視裏面播放了抓捕卡拉卡西時的現場錄影,搖晃的鏡頭激烈的槍聲讓人有親臨其境的感覺,當卡拉卡西被制服之後,中央台的攝影師隨着沖入了別墅里去,將災劫過後的場面展現在大家面前。

牆上坑坑窪窪的彈坑隨處可見,地上不論是大灘的血跡還是點點的血斑都讓人觸目驚心,一具具的屍體被包裹起來抬了出去,沿途滴下串串血珠。

“小妹妹,這些強盜是什麼時候闖入你們家的?”前線記者問小姑娘。

翻譯解說之後,小女孩張着哭紅的眼睛道:“就在今天早一點的時候,大概是十點半的時候,他們突然沖了進來,把我爸爸媽媽和我抓了起來,關在地下室裏面。”

“當時你害怕嗎?”

“怕!”

“你爸爸媽媽怕嗎?”

“怕!”

“現在還怕不怕?”

“不怕!”

“為什麼?”

“因為有好多中國叔叔在這裏,有他們在我們就不用怕了,他們都是好人,他們都好厲害,不過,我很擔心那個救了我們的叔叔,他當時流了好多血…”

背景中解釋道:“在這次行動中擊斃了匪徒七人,抓獲一人,進行突擊的戰士在搶救小姑娘的時候被匪徒打中兩槍,目前正在接受手術,希望我們的勇士能夠早日康復!”

“你知道這些強盜為什麼要闖進你們家嗎?”記者又問。

“我不知道,不過我爸爸說他們都是瘋子,在中國叔叔衝進來之後那個壞蛋把我爸爸打死了,嗚…”小姑娘說到傷心處又撲入了母親的懷裏。

“夫人,您是如何看待這些闖入你們家的歹徒的?”記者轉而問她媽媽。

“他們都是瘋子,為了自己的野心,編造出荒謬的理由,他們已經失去了人性,他們是魔鬼,視人命如草芥,只要稍微不順他們的意,他們就會大開殺戒,他們應該永遠呆在地獄裏面!”這個失去了丈夫的穆斯林婦女雖然很激動,但是卻吐詞清晰地控訴着東突恐怖份子的罪行。

“這些恐怖份子的確該死,您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死了您丈夫嗎?”

“不知道,沒有任何理由,或許他是為了給自己壯膽,或許是為了嚇唬我和瑪姬,或許是為了威脅想解救我們的中國戰士,總之他們在打死沃得的時候沒有一絲猶豫,他們是禽獸,是魔鬼!”

“有資料告訴我們,阿富汗的前政府一直都與今天殺死您丈夫的恐怖份子有來往,他們支持這些恐怖份子去中國殺死更多人的丈夫更多人的孩子,您認為他們的行為是否應該譴責呢?”

老婦人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從來都不知道有這種事情,假如真的有,那麼那些政府官員都應該上絞刑架,他們應該受到與殺人犯同樣的刑罰!”

畫面一轉,前線記者沉痛地說道:“世界上恐怖襲擊屢屢發生就是因為有些國家為了自己的私利不管其他國家的安危、人民的死活竭盡全力地支持恐怖份子所導致的,現在,有些國家已經嘗到了惡果,他們的人民正受到自己國家曾經支持過的恐怖組織的襲擊,今天我們幫助他們抓住了卡拉卡西,但是不知道他們暗中還支持着多少個卡拉卡西這樣的恐怖份子,只要那些國家不停止支持恐怖主義的行為,國際恐怖主義永遠都不可能絕滅…現在,讓我們到醫院去看看我們英勇負傷的戰士,為最可愛的人帶去全國人民的祝福,祝願他早日康復…”

在軍營外記者們被擋了駕,一名身穿白大褂的老軍醫站在軍營前接受記者們的採訪。

“王中校的傷勢比較嚴重,正在接受大手術,目前我什麼都不能說,請大家原諒。”老軍醫無奈地說道。

“因為軍方嚴格保密,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消息,看來我們還得再耐心等待上一段時間,到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了。”中央台的記者結束了現場報道。

對於目前的新聞製造機中國的消息全世界的媒體當然都不會放過,很快襲擊中國、美國造成數千人傷亡的恐怖巨頭卡拉卡西被捕的消息傳遍了全世界,不管是支持中國打擊恐怖主義的人還是反對中國派兵推翻阿富汗‘民主’政權的人都拍手稱快,畢竟恐怖主義在普通民眾心中是最憤恨的。

美國各大媒體更是以無比的熱情報道了這件與他們休戚相關的新聞,他們用頭版頭條用巨幅的畫面將卡拉卡西釘在了恥辱拄上,大聲疾呼要求美國政府引渡卡拉卡西去美國接受審判,有些州的州長們還揚言如果卡拉卡西來到他們州,他們可以恢復死刑來招待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美國政府發言人對此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們第一時間得知了這一消息,我們為中國在反恐鬥爭中抓獲了卡拉卡西表示審慎的歡迎,我們將密切關注事態發展,並且向中方提出配合調查的要求,儘可能地保證事實的真相不被扭曲…”

“究竟什麼才是真相?是否只有從美國政府嘴裏說出來的才是真正的真相?”中國記者沒有得到發問的機會,這一重炮由韓國記者發起,最近美國大兵在韓國又幹了幾件齷齪事情,韓美之間裂痕越來越深刻,韓國政府也意識到依*萬里之外的美國來壓制近在咫尺的中國是非常荒謬的,不管是在政治上、經濟上還是文化上,他們都逐漸地*向了中國。

美國政府發言人一陣語塞,韓國記者又道:“事實非常清楚,美國政府欺騙了全世界人,我們想知道,美國還想繼續騙多久?”

發言人面沉如水,警衛走上來架着韓國記者把他扔了出去,發佈會在沉悶中繼續下去,政客們和被收買的記者繼續着他們的表演。

在白宮,副總統和國防部長主導了一個危機應變會議,與內閣大臣們以及智囊團的高級專家濟濟一堂地展開了討論。

“北京究竟想幹什麼?”副總統艾立克緊皺眉頭問道。

“前段時間斯登總統拒絕與中國談話,目前中國有可能是在還以顏色,讓我們下不了台。”萊絲女士臉上纏着繃帶,不過她卻不肯放過任何參與的機會。

“在中國回應前我們必須想清楚,目前是我們有求於中國,將近三萬將士的生命掌握在他們手裏,就算他們能夠得到再好的戰俘待遇,只要他們沒有被救贖回來的話,我們的對手將會無時無刻不用這一點攻擊我們,多耽誤一天,我們就會丟失大量民意支持,三萬俘虜消耗的糧食中國政府才不在乎呢,何況他們的消耗說不定中國人還會算在我們頭上,現在那三萬人就像是一張王牌,讓我們不得不屈服的王牌,我們沒有別的選擇,除非我們繼續斯登總統的路線…”國防部長憂慮地說道。

“不!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為什麼不能拋棄斯登總統的路線用一種積極的態度來回應呢?事實證明斯登總統那一套已經破產了,斯登總統自己都瘋了,我的意思是說他目前神志不清,我們幹嘛還要聽一個瘋子的?艾力克副總統一直沒有出現在中美對抗的視線之中,正好藉此機會來一次大轉變,假如能以代理總統的身份挽回民意,明年的大選我們未必就會輸掉,十字路口就在眼前,我們應該有所選擇了。”

“那麼我們該怎麼去做呢?向中國政府投降嗎?”艾力克道:“只要我們稍微軟弱,我們的支持率會跌得更快的!”

“這就需要技巧上的完美演繹了,我們要給人一種雖然很強硬,但是為了救回被俘的戰士卻不得不作出讓步的樣子,只要我們作出積極的態勢,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要挽回民意並非決不可能…你們還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除非我們用核彈去炸北京,否則這就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了,我們別無選擇,不管是強硬還是軟弱,為了那三萬士兵,我們遲早要讓步,主動權並不掌握在我們手上,中國這段時間高歌猛進,他們不管是國民還是政府目前都信心十足,我們要做好他們獅子大開口的準備…”

“我們能接受多少讓步?中國人會要求我們撤出伊朗,撤出伊拉克,撤出日本,放棄台灣,假如他們逼我們交出關島,我們該怎麼辦?”

“除非他們瘋了,否則您絕大多數的預言不可能出現,中國人不是白痴,一直以來我們就輕視了中國人的智慧,因此才會一敗再敗,現在是我們好好重新認識中國的時候了!”

“我們是應該重新認識中國人了,他們的舉措讓我們大吃一驚!”艾力克晃了晃手中的紙條,那是剛才白宮辦公室秘書遞過來的一張紙條,說道:“中國人總是出人意表,你們敢這樣做嗎?”

大家都看着他,他才緩緩地說道:“第一批兩千名我軍被俘將士從互聯網上向家人報平安,他們被分散安排在中國各大中城市中,甚至還可以用信用卡和支票,他們不清楚中國政府即將會給他們安排什麼樣的周末,不過大家情況不錯,至少比呆在基地裏面要好得多…”

印度互聯網遭襲擊之後,中國的互聯網絡恢復了平靜,不過全世界的目光又被吸引住了,中國這段時間似乎每時每刻都在刺激着地球的脈搏,發生的事情讓人目不暇接。

無數人擠進了中國的網絡,不是為了攻擊,而是因為好奇。

就是十分鐘之前才發生的事情,美國戰俘居然在互聯網上向自己的家人發送郵件報平安,甚至還用MSN等工具跟朋友或者家人在網絡上直接面對面的交流起來。

這件事立刻轟動了整個互聯網,網絡媒體以它非比尋常的速度將這一消息傳遞給了正在上網的人。

中國人再創一個記錄,他們讓美國戰俘享受了有史以來最好的待遇,他們可以自由的去網吧上網,可以隨意聊天,可以使用信用卡在中國隨意購買東西,他們甚至可以到‘准紅燈區’去嫖妓!

在幾乎同一時刻,中國政府召開了新聞發佈會,把中國作出這樣舉措的原因以及即將為美軍戰俘所準備的節目向世人作出了解釋。

“中美兩國互相間經常發生摩擦與對抗,互相不了解與缺乏交流是其中的最主要原因,事實上我們中國人民和美國人民非常相似,我們都愛好和平,我們都討厭戰爭,我們對自己的祖國都有着強烈的自豪感,美國是世界第一強國,中國是最大的發展中國家,我們之間增進交流互通有無對雙方的發展與兩國間的友誼乃至世界和平都是極為有力的,為了這個目的,我們準備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內讓三萬美軍戰俘直接走進中國的普通家庭,讓他們與友好的中國人民朝夕相對,讓他們親身體驗中國人民的淳樸與善良,讓他們親身體會中國的民主與法制建設,讓他們從中國最繁華的地方走向中國最貧困的地方,讓他們親眼目睹到中國的方方面面,當他們回到美國,他們就會代我們向美國人民帶去深厚的友誼以及親切的問候,他們將成為中美友好的又一橋樑,為兩國的友誼添磚加瓦,為我們消除隔閡攜手發展作出巨大貢獻,這就是我們的真正目的!”

“接下來我們將公佈一份我們為美國戰俘在中國安排的行程…這次行動代號為《走遍中國》,美國被俘的三萬軍人將在中國的各大城市住進好客的主人家一星期,然後他們將組隊與中國朋友一起出發開始在中國的長達三周的旅行,他們將走出繁華掩蓋的世界,他們將到旅遊景點遊覽,他們將到貧困的山區看看,他們將看到一個真正的中國,一個苦難深重的中國…”

發言結束后就是記者們的提問,一群美國記者高舉着手,不過發言人根本就當作是沒看見,首先把機會交給了香港的記者。

“政府的這一個舉措真是太令人驚訝了,請問美國戰俘在中國將受到什麼限制嗎?你們難道不怕他們在國內鬧事嗎?”

“我們給予美國戰俘在中國以准國民的身份,他們的身份證件都被我們沒收了,我們給他們發了在中國使用的臨時身份證,他們每天除了要去附近的公安局去簽到之外沒有任何的其他限制,也沒有誰去跟蹤他們,可以說他們是非常自由的,關於你問的安全問題,我想你是多慮了,美國的戰士並不是野蠻人、瘋子,他們明白自己的處境是多麼來之不易,他們會非常珍惜這個免費中國旅遊的機會的,而且,在離開戰俘營之前我們就跟他們簽署過一個協議,我們給他們人身自由,他們必須保障我們國民的人身安全與自由,假如他們在這一個月內違犯了中國的法律,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中國法律的懲罰以及千倍於別人的贖金和百倍駐留在中國的時間…當然是在監獄裏面…只要他們在這段時間內違法了,美國也無權過問他們的事情,因為畢竟他們還是戰俘,假如他們犯事了,那麼國際戰俘條約就不能保護他們了…”

記者們大眼瞪小眼,如此自由的戰俘還從來沒見過呢。

“我們能否與戰俘接觸?我希望能夠採訪他們!”記者們急切的問道。

“當然可以,只要他們同意,你們就可以直接去採訪他們,不需要通過任何人,我們也非常歡迎他們的親人來中國與他們團聚,還可以跟他們一起參加旅行團,親自感受中國的魅力…”

“你們如何保證他們不逃跑呢?比如跑進美國大使館申請避難之類的。”記者又問道。

“很簡單,我們在條款上寫得很明白,戰俘人數按照我們清點的總人數來計算,每天清點一次,他們愛跑就跑吧,我就不相信他們三萬人能夠一眨眼全跑出去,跑一個總贖金就翻一倍,跑兩個翻兩倍,其他人的滯留時間也相應延長…就這麼簡單。”

“那麼,他們在中國的消費…誰來買單呢?”

“還用說嗎?他們自己買的東西當然是自己開銷,其他的我們墊付的費用算在總贖金之內,所以,其實這是在慷美國人之慨,讓這些士兵度過一個總統級別的豪華旅行吧,美國士兵的福利那麼好,美國政府不會為了這些錢心疼吧?呵呵…”

記者們再度大眼瞪小眼,心中暗道:“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沒我的份啊…”

半個小時之後,焦急不堪的艾力克副總統終於得到了與胡總書記電話交流的機會。

“艾力克副總統嗎?請代我向斯登總統問好,聽說他病倒了,真是一個讓人遺憾的消息啊,最近我也忙得要命,東奔西走的…”

“是的,最近大家都很忙,我為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表示遺憾,幸好戰爭已經結束了,雙方的損失都不算太大,現在我們最想知道的是,關於釋放我們那三萬名士兵的問題,這方面您打算在何時與我們談判呢?”艾力克問道。

“這個事情不用那麼著急嘛,美國戰士現在在中國過得很愉快,等他們的行程過半之後我們再談也不遲嘛。”

“這個…他們的親人非常擔心,希望能夠早日讓他們回到美國,我想還是事情還是早一點解決的好…”艾力克苦笑着道。

“嗯…好吧,雖然他們可以來中國探望他們,不過你們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那好吧,我們協商找一個中立國作為談判地點,具體的談判的事情到時再說吧。”

“中國方面打算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呢,雖然還沒有開始談判,但是我想我們應該可以預先作出準備…”

“條件?這個問題我暫時不能答覆你,因為我們自己都還沒想好呢,好了,我這邊馬上有一個會議要開,有什麼事情您可以與我的辦公室主任說,很高興與你的交談,再見!”

艾力克拿着話筒呆了好一陣,才無力地將它掛斷了。

“中國人一點也不在乎時間拖下去,我們現在似乎沒有什麼籌碼能夠對他們施加壓力,而他們卻捏住了我們的脖子,看來我這個代理總統難做啊…”艾力克苦笑道。

“沒辦法,我們自己先做好我們的前期準備,組織一個談判小組,然後通過輿論的壓力逼北京儘快跟我們談吧,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向別的國家施加壓力,讓他們一起催北京談判,還有聯合國那邊我們也要發力,不能讓北京拖下去,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就這樣,大家各自幹活去吧!”

前往中國的飛機票突然之間成了搶手貨,自從中美交戰以來中美航線幾乎中斷,今天中國的新聞一發佈,立刻讓所有歐美飛向中國的航班機票全部銷售一空。

得到了消息的美國戰俘的親人們毫不猶豫的就打電話定購飛向中國的機票,但是大部分都被告知已經授完,然後他們就想方設法打算從歐洲、日本、東南亞等其他國家轉道飛往中國,急切的希望與親人團聚的心理讓他們拋棄了憂慮硬着頭皮都要往中國闖。

美國政府發出警告,飛往中國的旅客自行負責安全問題,就算這樣也擋不住來自中國的親情呼喚,決定動身前往中國的人超過了十萬…

有些家庭父母兄嫂齊上陣,有的則招朋引伴一起走,很多人在網絡上尋找能夠陪伴去中國的華裔,請他們陪同回國尋找親人,各國的媒體也派出了大量的記者隊伍匆忙殺入中國,務必要搶到第一手的資料,這麼一來,去中國的人可就多了。

“中國政府又讓全世界驚異了一回,利用戰俘來打免費廣告,順便大賺旅遊消費的錢,還得到了仁義之名,真是一舉多得的策略,通過大量民間直接接觸,通過世界媒體的跟蹤報道,中國勢必在全世界掀起一場空前的中國風潮,這是不可阻擋的潮流,中國將借這次機會正式走入世界舞台,接下來的21世紀將是中國大展雄風的世紀…”電視報刊雜誌的觀點出奇的一至,中國正在以她每日俱增的實力以及高明的手腕跟美國搶起了指揮棒。

就在這一刻,一個剛剛震驚過全球,但是轉眼間就快要被遺忘的角落傳來了一個老人家的怒吼:“這簡直是敲詐!巴基斯坦人毫無誠意,他們漫天要價,竟然想侵吞我們的克什米爾,還妄想以拉賈斯坦運河以及印度河為界重新劃分疆界,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就算我們打到彈盡糧絕,我們也決不會放棄一寸土地,讓巴基斯坦人見鬼去吧!”

巴基斯坦新聞發言人迅速作出反應,他們也非常氣憤地說道:“印度人根本不是來談判的,他們是去抬杠的,究竟誰沒有誠意?我們都已經作出了巨大讓步,印度人卻依舊要緊牙關,一個字都沒有鬆口,現在倒好像是我們在求他們似的,真是豈有此理,大不了再開戰好了,看誰死得更快!”

中國和美國剛剛開始對話,這兩個核國家倒是吵上了,巴基斯坦目前雖然佔了上風,不過他們聽從了中國的勸告,也沒敢逼得印度人動用核武器,雙方就這麼耗上了。

歷來談判就是耗時漫長兼口水不斷的,在其他國家的規勸之下雙方又坐了下來,繼續着他們的口水大戰。

美軍戰俘逐步走進了中國的普通百姓家,一開始的確造成了一定的困擾,很多人好奇的圍觀,不過在政府的說服下大家也就逐漸接受了他們,他們所暫住的家庭也都是經過挑選出來具有一定文化層次的人,至少用英語跟他們交流不成問題,就算一開始有顧慮,過得兩三天之後大家也就打成一片了。

交流能夠促進友誼,消除誤會,雙方都是正常人,美國的大兵們都是年輕小夥子,就算文化上有所差異,他們也比他們的長輩更容易接受新的事物,對中國的誤解也比較少,按照某些西方評論家的話來說就是:“中國政府正在試圖誘導這些被俘的年輕人成為未來支持中國的堅定份子,問題是我們對此毫無辦法…”

美國人用前所未見的速度組織了談判小組,用盡了一切手段,將中國人‘逼’到了談判桌前,真是諷刺啊,五十多年前中國人將美國人逼到談判桌前,這迴風水輪流轉,但是美國人依舊是以失敗者的身份坐在世人面前。

“什麼!”雙方交換了各自初擬的條件,美國代表眼睛一掃就立馬蹦了三尺高:“你們是在漫天要價!簡直就是瘋了!五百億美元是什麼概念?你還不如直接搶了美國的國庫算了!”

“五百億還是我們打了折扣的了,若是算上各種損失,我們曾經得出過五千億美元的損失額度呢,既然談不攏,那麼就算了,大家回去再考慮考慮好了!”中國代表看都沒看美國人自己提出來交換俘虜的條款,直接揉成一團扔進了廢紙簍里,然後拍拍手站了起來,道:“先生們,我得回去詢問我們主席的意見,看看還能不能再讓一讓,你們自己也回去好好問清楚再說吧。”

“你們這是在敲詐!我們絕對不會答應的!”美國代表看着手裏的條款,看一條就哆嗦一下,咬牙切齒地說道。

“抱歉,我跟你們沒法談下去,請你們換一批談判代表好了,我們不想和這樣沒有誠意的人談判。”中國代表冷冷地一笑,轉身就帶着隨從們一起走出了位於瑞士日內瓦豪華大酒店中的高級會議室。

“我們沒誠意?”美國代表傻傻地呵呵一笑,然後咆哮了起來:“讓中國人見鬼去吧!”

看到他那失常的樣子,在場的人都面面相覷:“看來是得換一個代表了。”第九章福無雙至“你們開出來的價碼實在是太高了,我們是不可能接受的!”美國代表在新的一輪談判上表現得比較鎮定,畢竟心中有底了嘛,再也沒被出現的情況嚇倒:“我們應該按照韓戰結束后的條款再加上美元匯率的變化來贖回我軍的被俘人員,我們計算了一下這個數字是…”

“不用說了,阿富汗也不是朝鮮,我們也沒有被俘的戰士用來交換,這樣的算法是不正確的,我們給出的價格已經是我們的底線,不可能再低了,難道你們想以三萬美元一個的代價把他們帶回去嗎?就像那些戰死者一樣?”

“你們這是在用我們被俘虜的戰士的生命來威脅我們,這是日內瓦公約所不允許的!”美國的代表道。

“我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我們有威脅你們嗎?很高興你們還能想起日內瓦公約,真是讓人欣慰啊。”中國代表淡淡地說道:“讓我們給你們算算一個美軍士兵的死亡能夠得到多少賠償金吧,2005年你們提高了士兵戰死的賠償金,每個士兵戰死的話將獲得25萬美元國家賠償,然後還有五角大樓國防部的十五萬賠償,還有你們強制幫助士兵購買了每人十五萬美元的保險,這樣算起來就有五十五萬的賠償金了,對不對?再怎麼說活着的人比戰死的都要值錢許多吧?那麼我們就把它翻倍,也就是說一個美國大兵價值一百一十萬美元,美國士兵的福利好得讓我們羨慕啊!我們算出來的這個單個士兵的價值您有異議嗎?”

美國代表用手裏的鉛筆敲着桌子:“他們是戰俘,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戰死者,我們不能這樣來衡量他們的價值!您這樣來計算簡直就是在對生命的侮辱!”

“是嗎?那麼美國大兵價值再增加十倍好了,每人一千萬美元,怎麼樣?我們還幫助您省了一百萬,這樣對他們夠尊重了吧?”中國代表非常高興地說道。

“你們是白日做夢,我們最多只能為每一個士兵支付一萬美元的贖金!”美國代表臉上的肌肉開始抽動起來。

中國代表蓋上資料夾,淡淡地道:“雙方爭議的價格差距太大,我們沒法繼續談下去了,大家回去請示一下再說好了。”

眼見中國代表團又要走人,美國代表急忙說道:“有爭議我們可以商量嘛,何必一言不合就走人呢?這是對我們國家的不尊重!”

中國代表把雙手覆蓋在文件夾上,冷冷地說道:“對待自己的國民對待自己的士兵都一點也不尊重的國家我們還有什麼好尊重的?你想談那就談吧,不過剛才你說的那個價格我們實在無法接受,假如沒有巨大變化的話請不要再浪費我們的時間。”

美國代表抹了一把冷汗,道:“這樣吧,我們作出巨大讓步,每個士兵的贖金從一萬美元提到三萬美元,這已經是我們的最高極限了!”

中國代表道:“109萬美元一個,沒得少了!”

“五萬美元一個!”

“108萬一個!”

“六萬一個!”

“你們以為是在農貿市場買菜嗎?目前你們的大兵在國內的開銷是一千美元一天,包括陪護、招待他們的中國人以及導遊們的花費,假如你們願意拖下去我們也無所謂,我們大西北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被開發,多上三萬名勞力我們也還養得起,他們是被你們所拋棄的,今天就談到這裏,假如你要向聯合國告我們就去吧。”

“不!站住,等等!”任由美國代表如何大聲叫喊,中國代表團成員頭也不回地走了。

十分鐘之後美國代表就出現在電視機屏幕上,憤怒的說道:“中國無視聯合國憲章,無視日內瓦條約,他們將美國士兵當成了奇貨可居的物品,獅子大開口地提出了匪夷所思的贖金額度,他們應該受到全世界的譴責,他們應該按照日內瓦公約無償釋放戰俘,他們不能將戰俘當成人質來對待!”

中國在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反駁道:“很高興美國政府還知道日內瓦公約這回事,但是最沒有權力指責別人違反了聯合國決議以及日內瓦公約的恰恰就是美國政府,他們有遵守聯合國決議和日內瓦公約的紀錄嗎?我們從未聽說過,倒是中國對待戰俘的優良傳統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要求贖金的行為我們只是按照國際約定俗成的慣例去做,事實上很多戰爭賠款都將戰俘的贖金直接計算在內了,美軍首先挑起了戰爭,我不覺得我們要求戰爭賠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戰爭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們只想提醒美國人,不要總想着用戰爭來解決問題!戰爭會將美國人帶入深淵的!”

美國和中國還好說,至少雙方已經停戰了,也沒有什麼迫在眉睫的問題,只是吵吵嘴而已,事情遲早都會要解決的,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卻在吵吵嚷嚷中一邊談判一邊各自再次擺開陣勢,情況幾乎到了一觸即發的狀態。

雙方的分歧太大了,克什米爾的印軍在得不到資源的情況下已經向巴基斯坦軍隊投降了,巴基斯坦騰出了更多的部隊壓到前線,隨時準備一口氣把新德里拿下,印度總理瓦伊也騰出手來把國內的問題解決了,從國內各地調了其他部隊上來,眼看着雙方就要再次開戰,全世界的目光稍稍從中美挪開,來到了這兩個相互敵視了幾十年的有核國家頭上。

假如雙方沒有擁有核武器的話,或許別人不會報以如此多的關注,可惜的是他們雙方都擁有核武器,又都有中遠程的導彈,假如誰發了瘋那麼就是一場全人類的災難了。

“巴基斯坦應該退回自己的邊境以及原停火線後面,然後雙方再冷靜地剋制地坐下來談判!”美國及其盟國紛紛向巴基斯坦施壓。

“印度首先侵入巴基斯坦,挑起了戰爭,目前戰敗了就應該受到懲罰,我建議雙方以目前的停火線為界,就此劃定雙方邊界,必須讓其他所有國家引以為戒,首先挑起戰爭的行為是必須受到懲罰的!”中國大力支持巴基斯坦。

“中國首先侵入阿富汗,這不是赤裸裸的侵略是什麼?”有幾個阿富汗原政府的漏網之魚,包括呆在聯合國的那幾位,在有心人的挑唆下再度走上前台,擔當起了反華的前鋒。

“我們原本不想干涉阿富汗的內政,它再腐敗再無恥都是阿富汗自己的事情,問題是阿富汗原政府支持恐怖份子,不但在阿富汗支持恐怖份子建立基地,甚至還資助恐怖份子進行訓練和各種潛入中國的破壞行動,在我們提出警告之後無動於衷,甚至派出軍隊阻撓我們打擊恐怖份子的行動,這樣的政府已經犯下了反人類罪行,為了全球的安定人類的幸福,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我們這才對阿富汗展開了一系列的解放行動,目前的成果是非常豐碩的,阿富汗的長老聯席會議即將召開,下個月就要進行大選,我們真正的把民主與自由交給了阿富汗人,每天都有無數記者將來自那裏的好消息發向全世界,這一點全世界都看得很清楚,我建議聯合國早日把這幾個人關押起來,因為阿富汗新政府一定會要求把這些人押回國接受審判的,從遠征府出來的人,沒有誰的屁股是乾淨的!”

李血日一出面又是一番慷慨陳辭,將阿富汗遠原政府代表轟得詞不達意地只知道大喊大叫,李血日冷笑道:“解放軍的神勇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很多來不及銷毀的文件正在整理,很快大家就可以看到一個原形畢露的原阿富汗‘民選’政府的偉大之處了,其中有不少國家也牽涉在其中,等找到了充足的證據之後,我們會公佈資料讓大家知道什麼叫做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

祺瑞這段時間忙得團團亂轉,除了忙着兩個公司的事情之外還陪着姑爹跑了一趟東北,教導那裏的工程師如何改裝那些過時的老掉牙的飛機。

中國到底擁有多少軍用飛機全世界眾說紛紜,但是祺瑞得到的數字是七千三百多架各種類型的軍用飛機,除了一千架較為先進的飛機正在服役以外,其餘絕大多數都是被封存了的老飛機。

所有正常退役的飛機都被完好的封存了起來,中國軍方有收藏飛機的習慣,他們認為老飛機雖然舊一點,技術上也落伍了,但是還是有用的。

中國的軍用飛機絕大多數都來自蘇聯,或者是各類曾經輝煌一時的米格、蘇式等老飛機,在退役后要麼被封存要麼就被改裝成教練機、靶機打掉了,改造這些飛機可是祺瑞的拿手好戲,西蒙諾夫和趙沛的對這些飛機可說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甚至很多現成的改造方案俄羅斯人不提供給中國,希望中國買他們更先進的飛機,這些東西很不巧都在西蒙諾夫腦袋裏面被祺瑞複製了過去。

祺瑞指導着各種各樣的專家對現有的設備進行改造,涉及的技術和行業相當廣泛,其中有機械專家、電子專家、空氣動力專家等等等等,因為有了資料和圖紙作為鋪墊,因此祺瑞的工作也就是在關鍵的地方指點一二,對他們的問題加以解說,但是祺瑞還是獲得了在場的專家們的一致尊敬與崇拜。

對飛機的改造主要就是改善其空氣動力的性能,然後對機載電子設備以及武器系統進行改裝。

俄羅斯的電子設備又笨又大是出名了的,幾十年前的老飛機上的設備更是超級大笨象一般佔據了極大空間,重量也相當可觀。

拆掉老舊的電子系統,裝上新產品,現在的電子系統日新月異,能以以前十分之一的體積實現以前十倍百倍的功能,於是小小的坐艙裏面就可以裝上更多的設備。

其實對這些老飛機的改造早在八十年代就開始研究了,中國製造的無人駕駛靶機的技術在全世界也是處於領先地位的。

不過,大面積的改造老飛機的費效比是一個爭論的話題,改造費用高、技術難度大;擔心頂不住強電子干擾及現代煙幕武器的干擾;擔心打擊精度不夠,貽誤戰機等等問題一直困擾着專家們,因此一直以來只能做一些少量的改造試驗,大批量改造的計劃早已被束之高閣了。

祺瑞給大家帶來的技術可以說解決了不少難題,新式的可吸收雷達波的塗料可以讓老飛機最大限度地隱藏自己,新的機載設備裝有北斗導航系統,抗電子干擾系統、遙控自動數字電子系統,假如有必要的話還可以換上新式的航空發動機,這樣將會有效地增加作戰半徑,加裝空空或者空地導彈、空艦導彈,完全可以做到超視距作戰,機動能力或許差一些,不過在集群攻擊的時候,攻擊力是相當可怕的。

按照它們的自身特性,這些新舊飛機將被改裝成各種各樣的用途,不過用他們來跟新式飛機正面對抗的情況估計不可能出現,至多也就是無人駕駛的飛彈或者是掩護式的自殺飛機而已,幾千架老飛機飛出去,嚇唬嚇唬人或是浪費一下敵人的防空導彈、引誘敵人雷達開機讓反輻射導彈鎖定目標等等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祺瑞對改裝老飛機的興趣只能說是一般般,因而他在手頭的事情一解決之後就立刻溜之大吉。

“凌凌回來了,還有,VNN公司的副總裁打算見見我們,我師傅覺得我還嫩了一點,他想讓你陪我去一趟。”祺瑞打電話回去的時候蔣勻婷說道。

“嗯,好吧,我也正有此意,我們一起去吧。”祺瑞想了想,便答應了:“兩個小時後來機場接我,瀋陽的飛機,正常到點的時間是下午六點。”

祺瑞買了一份報紙坐在飛機上慢慢看了起來,只見頭版頭條就用大大的標題寫道:“印度發生大規模瘟疫,預計將是進入21世紀以來第一起最嚴重的人道主義災難!歷史或許會因此而改變!”

祺瑞的眼睛眨了一下,好奇地瞧了下去,只見記者用略帶興奮的語氣將一件可怕的事件帶到了大家面前。

“印度有關方面未能迅速修復被毀壞的電廠,導致印度部分地區民眾一直處於高溫濕熱的狀態下,這種環境適合細菌生長,極易引起瘟疫的發生,然而,在全世界的衛生組織都進行了警告之後,印度政府並未採取有效措施,疫情終於爆發,據悉這是一種流感病毒引起的疫情,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蔓延的還沒有消息,但是目前該病毒已經在印度造成了數以萬計的病例,統計出來的數字顯示目前因為感染該病毒而死亡的人數已經有十五人,這還僅僅是醫院中得到的資料,還有無數人因為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導致未能及時就醫,具體情況令人憂慮,眾所周知印度的衛生環境極差,每年都是各種流行性傳染病頻發的地區,每年因為各種傳染病死亡的人超過兩百萬,其中有一半是兒童,再度爆發的疫情讓人擔憂,目前在印巴雙方對恃的情況下,印度後方突然遭此劫難,印度政府是否會屈服於死亡的威脅而放棄前線的爭端而全力投入救災行動呢?我們將全程關注持續進行報道…”

報紙下邊還附上了人類有記載以來瘟疫對人類造成的毀滅性災難。

自人類有史以來,爆發過的流行性急病數不勝數,至少造成了數十億人的死亡,比所有人類有史以來的戰爭直接造成的死亡人數加起來多得多,流感毀滅了古希臘,摧毀了古羅馬帝國,鼠疫造成東羅馬帝國的衰弱,讓14世紀的歐洲陷入黑死病的漩渦…

結核病、狂犬病、天花、登革熱、西尼羅河病毒、伊波拉病毒、愛滋病…人類的歷史除了自相殘殺之外還在與這些流行性疾病在做着艱苦卓絕的鬥爭,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後,人類依舊未能戰勝它們,每年依舊有無數人死於流感與其他的各種或者古老或者新發現的傳染性疾病之下。

“可憐的印度人,看來他們要面對現實了!”祺瑞撇撇嘴,並沒有多少憐憫之心地將報紙翻到了第二頁。

飛機抵達了北京,一出出口,登時看到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三個各具特色的美人兒正在接機的人群最前面,朝着他揮舞着手臂。

祺瑞在無數的嫉妒目光中在蔣勻婷、肖玉凌以及梅兒的簇擁下走出了飛機場,坐上了由梅兒駕駛的應該是屬於肖玉凌的寶馬車。

“越南人怎麼樣?他們可是讓美國老兵做夢都在顫抖的哦。”祺瑞從一手纜着一個,將她們左擁右抱,左一口右一嘴,一個星期埋在資料堆裏面,面對的大都是木魚疙瘩一樣的科學家,偶爾有些女性長得既沒有易玉珠的可人,脾氣卻是一個模子裏面打造出來的,讓群香環峙的祺瑞頗不習慣,壓抑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狼性大發…

肖玉凌一面應付他的祿山之爪一面道:“好漢不提當年勇,城市裏的越南人也沒法跟那些森林裏的傢伙比,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柿子,一捏就破,沒費多大的勁兒。”

蔣勻婷笑道:“還說沒費勁,差點兒就把越南給掀翻了,從北到難,簡直就是一路爆竹啊,若不是越南警方請求中國警方幫忙,我看你們差點就想把越南給夷平了。”

“哼,想跟我們斗,真是不自量力,若不是顧慮到其他問題,我差點就把他們警察局都給端了,哼,蛇鼠一窩!”肖玉凌道。

“殺了多少人?”祺瑞問道。

“沒有值得我下手的,倒是梅兒又幹掉幾個殺手。”肖玉凌道:“放心,我對殺人不感興趣,我更喜歡從精神上折磨他們。”

祺瑞點點頭道:“沒什麼必要的話下次就別親自出去了,手下那麼多人難道找不到一個放心的嗎?”

“你要我呆在家裏幹嘛?好無聊耶!”肖玉凌道。

“晚上陪我去拜見一位貴人,有無數的事情在等着我們去做,怎麼會說沒事幹?”祺瑞隔着衣服捏着一粒凸起,輕輕地研磨起來,肖玉凌渾身發軟地*在他肩頭上,嬌喘細細地道:“你說怎樣就怎樣,真是一個小魔星!”

回到了為了就近‘監視’他而買的別墅,顧不上休息,就開始了午間娛樂行為。

在床上蔣勻婷文靜,肖玉凌狂野,各有各的風情,祺瑞真是愛煞她們了,不過,雖然她們齊心合力地協同作戰,但是依舊不是祺瑞的對手,被祺瑞殺得丟盔棄甲,雖然極力忍耐,但是還是一一敗下陣去,別墅里回蕩着祺瑞得意的笑聲。

加布里是VNN公司派來中國負責考察風險投資市場狀況以及尋找一個合作者的副總裁,因為涉及金額比較大,加上他也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雖然跟馬仁貴師徒和同事的交情非常深厚,對這個弟子也很放心,不過他還是想見見真正的老闆,於是祺瑞就帶着蔣勻婷和肖玉凌來了,梅兒打扮成一個俏麗的保鏢似的也跟在後邊。

賓主在香格里拉飯店的客房內見了面,祺瑞開門見山地道:“我們廢話就不用多說了,請問您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們公司與我們公司合作呢?”

加布里正在觀察祺瑞和兩女之間的關係,聞言笑道:“我們的合作條件寫得很明白,假如閣下能夠拿出相關的資料證明你們的實力以及信譽,我們馬上就可以簽約了。”

“加布里先生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們才是一個新成立的公司,讓我們上哪裏去找那些資質證明呢?假如加布里先生想要嚴格按照那個條款來選擇合作夥伴的話恐怕要空手而回了,這也是你想見我們的原因之一吧。”祺瑞笑道。

“你說的不錯,中國的信譽制度建立太遲了一點,僅有的幾個有實力與我們合作的公司要麼一時間拿不出那麼多資金,要麼就是盈利太低或者有不良信譽記錄,這讓我們很為難,諾大的一個中國,居然找不到一個合格的公司,真是讓我們太失望了。”加布里在煙灰缸里彈着雪茄說道。

“所以,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來了,我們雖然只是一個剛成立的公司,但是我們有您的得意弟子馬仁貴先生的幾乎原版的手下掌舵,他們以前的記錄可是每年利潤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哦,他們的能力您應該不會懷疑,公司的資金充裕,我們這裏有各家銀行開據的證明,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疑問,目前就剩下一個信譽問題了,這點很抱歉,我不能提供什麼證明給您看,不知道您須要我們怎麼做你才會把這個機會給我們呢?”祺瑞將一袋資料鋪開在茶几上。

“閣下擁有的資金的確不少,這未免讓我們有點懷疑了,您的資金是繼承來的還是…對不起,您能提供一些您手下企業的資料嗎?”加布里看到那幾張世界各大銀行提供的最高級的證明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很抱歉,我們的家族企業雖然很龐大,但是這些都是我們的秘密資料,是不能告訴外人的。”祺瑞遺憾的說道:“要在國內偽造些證明是很容易的,您想調查的話也會非常困難,不過為了向您表示誠信,我們並沒有這樣做。”

加布里搖頭道:“我此行代表集團的最高利益,我不能輕易相信任何沒有證明的公司,所以,我只能說很抱歉,貴公司或許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公司,但是我們不想冒險去證明這一點,請您原諒。”

祺瑞嘆了口氣,低下頭搖了一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又是滿臉的笑容了,他伸出手去,道:“雖然沒能說服您,但是還是很高興能夠認識您,希望今後還有機會多多合作,誠信這東西是要一步步去建立起來的,我們確實遲了一步,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您會了解我們公司的。”

加布里伸手與他握住搖了搖,笑道:“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你,今後合作的機會還是有的。”

蔣勻婷和肖玉凌收拾資料準備走人,加布里笑道:“聽說擎天公司並非您親自主導,而是您的未婚妻…”

“很高興能認識您,我就是擎天公司的總裁蔣勻婷,因為我才拜馬老師為師,因此還有很多東西不懂,所以就叫他帶我來的,請您原諒。”蔣勻婷說道。

“王先生還真是風流瀟洒啊。”加布里跟蔣勻婷輕握了一下,笑道。

“讓您見笑了,中國的一些古老家族流傳着很多規矩,只要情投意合,沒什麼不好的,很高興得到您的款待,我們就此告辭了。”祺瑞摟着蔣勻婷和肖玉凌向他道別後轉身就走,梅兒面無表情地緊隨而上。

“王先生,定於二十八日召開的投標儀式您有參加的打算嗎?”加布里在祺瑞他們就要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問道。

“恭敬不如從命,到時候我們會去的。”祺瑞回頭一笑,帶着三女揚長而去。

“這老頭真討厭,你幹嘛不給他洗腦呢?”肖玉凌罵道。

“有點挑戰才好玩嘛,老是作弊的話就失去了人生意義了,他的所作所為並沒有任何問題啊,是我也要擔心一二的,誰讓我們起步那麼晚呢?”祺瑞笑道:“最後他不是邀請我們去參加投標嘛,看樣子還是有機會的,不成就拉倒,難道我們自己發展不起來嗎?嘿嘿…”

印度的局勢在世界關注下持續惡化,由於南亞次大陸溫度炎熱氣候潮濕,因此,病菌的繁衍傳播非常的快,印度政府的防治工作稍微慢了點,也不夠得力,結果果然如一些人所期望的那樣,一場可怕的瘟疫在印度蔓延開來。

印度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國家之一,它的人口密度是全世界最高的,基本的生活保障設施卻相當的簡陋,一旦出現突髮狀況,根本無法保障居民的生命安全,一轉眼印度的各大城市就陷入了死亡的陰影之中,南亞次大陸被聯合國緊急宣佈為最危險的地區。

瘟疫迅速在傳播,很快就突破了印度政府建立的壁壘遍佈整個印度國內,甚至侵入了停火線上駐紮的部隊裏頭。

周邊國家迅速關閉了與印度連接的一切通道,印度人若想過邊境必須有足夠的理由和證明以及通過最完備的消毒措施,從上到下就像洗豬玀一樣洗得乾乾淨淨的才准入境。

無數印度人逃離家園浩浩蕩蕩地向周邊國家以及尚未出現瘟疫的地區遷徙,就像幾百年前歐洲人躲避黑死病那樣。

沿途經過的村寨全部都是空空如也,人們早就逃離了那裏,要麼就會看到一片死域,大量來不及掩埋的屍體隨意扔在路邊,在烈日下迅速腐爛然後成為新的病源。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印度政府終於向聯合國申請緊急援助,向巴基斯坦遞交了暫時停戰擱置爭議應對人類災難的國書,巴基斯坦立刻作出回應,同意印度政府的建議,並稱巴基斯坦願意提供必要的資源幫助印度消滅瘟疫云云。

世界各國迅速作出反應,但是出手最快的卻是中國,在向印度政府申請幫助空撒消毒藥霧得到了同意之後,中國的空軍長途奔襲,載着消毒藥水直撲災情最嚴重的新德里以及與中國邊境臨近的城鎮。

無數印刷着五星紅旗的戰略轟炸機轟鳴着來到了印度首都,投下的卻不是炸彈而是消毒藥水,除了讓印度人感激之外更讓他們震撼於中國軍隊的強大。

鋪天蓋地的中國機群穿梭來往,預警機在空中巡遊,戰鬥機翱翔長天,空中加油機有條不紊,轟炸機隊列嚴謹,在新德里上空給印度人好好上了一課,在空中用消毒劑把新德里掃了一遍之後,空投下無數的藥品,中國空軍圓滿完成任務順利返回。

巴基斯坦和別的國家也有樣學樣,首先用轟炸機裝上農藥噴洒器,然後帶着各式各樣的藥水噴向他們各自臨近的城市以及鄉鎮,順便給自己的邊境附近也噴上一些消毒水,畢竟是有備無患嘛。

在確認清出一部分乾淨的地方之後附近各國以及聯合國的支援物品也迅速的來到,大量塗著紅色十字以及各國國旗的飛機飛抵印度,穿着嚴密防護服的醫護工作者緊鑼密鼓地展開了消毒以及救援的工作。

然而,一切都有點晚了,一場令人顫慄的瘟疫已經將印度的一切都改變了,這是一場超過了二十世紀初期那場流感瘟疫的巨大流行病災難,而且是一場多病原體交叉感染的瘟疫,目前已經發現了七種變異流感病毒,三種新鼠疫病毒還有登革熱等一系列病毒,這是病毒體對人類的一場全面反擊戰,孰勝孰敗還難說,全世界各國都小心謹慎地在國內搞起了衛生檢查運動。

第十章鳴金收兵紐約時報以頭版頭條報道了一個比地震海嘯還讓全世界震驚的消息:“總統斯登重病入院,白宮群龍無首:據悉斯登總統被連串失利打倒,半個月前就一病不起,然而白宮卻將此消息掩蓋住,由副總統負責展開政府工作,直到昨天才有人將消息泄漏出來,這是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在事實面前白宮依舊拒絕透露任何消息,斯登總統究竟因為什麼而病倒我們沒有聽到官方的答覆,然而有消息人士指出斯登總統是因為阿富汗戰場潰敗以及伊朗戰爭中士兵傷亡慘重的不幸消息打垮的,我們有理由認為前線的狀況令人吃驚,雖然政府極力試圖掩蓋,但是在互聯網上卻充斥着各種不妙的消息,無數證據證明我們的部隊已經陷入比越戰還要可怕的死亡陷阱之中,有理由懷疑開戰將近兩個月的今天,我們無辜死難在伊朗的士兵已經超過萬人,德黑蘭街頭就像一個絞肉機,不但攪碎了敵人也攪碎了自己,我們不禁要問我們的獨立檢察官閣下,您究竟查出什麼問題來沒有?還是正窩在哪個角落數着別人賄賂你的美金呢?”

除了一篇社論之外紐約時報還以大半篇幅、前所未有的方式將手頭上獲得的資料印刷了出來,那些東西大半都是從網上獲取的資料照片,血淋淋地將德黑蘭街頭蹀血的場面展現在大家面前。

“我想回家,但是可能我堅持不到那一天,我身邊每天都有無數人倒下,我不知道哪天就會輪到我,我很害怕,我的同伴也同樣害怕,就算最強悍的卡爾也害怕得晚上作噩夢,第二天他就死了…我們只想回家,我們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再呆哪怕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只要能夠回去,我發誓我一輩子也不使用石油製造的東西。”

這是一本浸染了鮮血的日記,描述文字表明寫這本日記的小夥子也死在了戰場上,他們只揀到了這本名字已經無法辨認的日記本。

照片拍得很細緻,可以清晰地辨認上邊的文字,所有名叫卡爾的戰士的母親在看到這幅圖的時候不約而同地暈倒了,與此同時,更多的人打電話詢問自己的孩子身邊有沒有一個叫做卡爾的傢伙,試圖從中查找自己孩子的消息。

可憐天下父母心,紐約時報的報道撕毀了他們最後一點希望,他們在極度憤怒之後反而沉默了,全美國都陷入了死寂,就連最喜歡搞笑的電台在這一刻都選擇了傷感的曲調,為死難的戰士默哀。

美國的工黨提出了一個抗議方案,凡是支持撤軍的人全體大罷工,直到政府宣佈撤軍為止!

這個方案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很快,工廠里不再冒着白煙,寫字樓裏面不再人來人往,地鐵停開、公車停運,出租車也歇息了,連政府機構聘請的一些工作人員也不再上班,美國這部巨大無比的機器在缺了無數零件之後終於吭哧着歇菜了。

很難想像一個佔據了世界百分之三十多經濟份額的超級大國歇菜對全世界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全世界的股票市場首先反應過來,全體以直線下挫的狀態回應美國的大罷工,不到半天時間,全世界都感覺到了那沉重無比的壓力,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抵抗那種接踵而來即將發生的嚴重後果,因此,全世界國家迫於壓力下一至向美國向聯合國施壓,強烈要求美軍撤軍讓罷工停止,以免造成全球性的大災難。

就在美國政府首腦猶豫不決的時候,又一則消息摧毀了人們對政府的新任對驢象主導的所謂自由民主的美國產生了懷疑。

“獨立檢察官受賄一億美金,‘為了美國安全着想’,拒不對調查狀況發表任何意見!”

一億美金!一個可怕的數字,這個世界上有幾人能夠抗拒它的誘惑,這一億美金突然出現在一個瑞士銀行的保密帳戶上,雖然銀行的保密系統難以攻破,但是轉帳的資料卻不知道怎麼被泄漏了出來,那個帳戶正是現任獨立檢察官愛德華的秘密帳戶!

看到這一消息之後,愛德華一跤跌倒在路邊,他不明白美國政府在付了兩千萬美元封口費並答應安排他今後隱姓埋名去南非之後為什麼還要畫蛇添足自做主張地給他的帳戶塞上一億美金,這事情一被捅出來也就沒有了一點轉圜餘地了。

果然,就在白宮氣得跳腳大罵有人栽贓的時候,美國民眾再也忍不住了,與美防暴警發生了強烈衝突,在人們義正嚴詞的怒斥下防暴警們慚愧地脫掉衣服,加了示威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人群步行着圍攻各地的政府機構,五角大樓和白宮自然受到了最多的關照,若非有軍隊守護,恐怕人群早已經翻越圍牆殺進來抓着總統遊街去了。

一枚完整的罐頭重重地砸在米奇的鋼盔上,那種暈眩的感覺持續了五秒鐘時間,他面無表情,也沒試圖去尋找什麼目標,被夾在政府和民眾之間的他們是最悲哀的,他們是軍人,他們必須執行命令,他們不像那些警察,說不幹就不幹,他們是軍人,在服役期內他們只能服從命令!

“完蛋了,民意已經完全崩盤,民主黨已經着手準備在國會向我們展開狙擊行動,不管撤不撤軍結果都一樣,為了減少些犧牲,為了早日恢復正常的秩序,我們必須馬上撤軍!”副總統艾立克平靜地說道。

“不,絕不可以!”萊絲女士臉上的傷疤還沒好,不過她的心態顯然已經有些扭曲了。

“很抱歉,女士,你被撤職了,警衛,帶萊絲女士出去,讓她跟斯登總統一起接受治療。”艾立克淡淡地說道。

“不,你沒有權利…”萊絲被兩名警衛拖走,艾力克冷笑道:“我現在是代理總統,我有權解除你的職務,好吧,準備召開新聞發佈會,我要向全世界宣告,我們準備撤軍!”

“總統先生,能不能再延緩兩天再…”

“兩天?兩天會造成多少戰士的死亡?兩天對我們的經濟傷害有多大,兩天,你能保證兩天之內結束該死的戰爭?兩天之內你能夠讓美國經濟復蘇嗎?你應該走出去對着外面的群眾解釋一下你的意見,看看他們會怎麼樣對待你!”艾立克低聲吼道:“我受夠了,我一宣佈撤軍就引咎辭職,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

艾力克在白宮前,向全世界宣佈撤軍,同時宣佈將引咎辭職,具體時間定在完成撤軍以及政府工作交接給國防部長之後。

艾力克的演講緩和了民眾的情緒,他們在看到電視或者聽到消息之後接受了艾力克的誠懇請求,有的回到了家中有的回到了崗位上,當然還有很多依舊守候在各地政府大門前,除非他們看到了撤軍的確切消息,否則他們是不肯離開的。

美國宣佈撤軍,全世界的股票登時飛漲,人們恢復了信心,與此同時,中國政府也向美國主動伸出了橄欖枝,要求儘快進行談判,解決滯留在中國的美軍戰俘的問題。

美國迅速回應,雙方重新坐回談判桌前。

讓美國談判代表大為驚詫的是,中國提出的要求也大幅降低,從每個士兵一百萬美元贖金跌了一半變成了五十萬美元,再加上各種賠償,總額度跌到了三百億美元,比前兩次跌幅達到了百分之四十。

“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我們大幅降低了美軍士兵的賠償金額,不過我們自己的戰士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因此我們向貴方提出兩倍於美軍戰俘的賠償金額,因為犧牲人數不多,因此對總金額的影響不大,我們尊重戰士的生命,希望你們能夠理解,這個數字已經是我們能夠給出的最低數字,我們希望能夠儘快解決這個問題,儘早恢復中美兩國的友好關係,請你們不要再無謂地拖延時間了。”中方代表相當有誠意地說道。

美方代表看了看中方代表,嘆了口氣道:“我們也很想立刻解決這問題,但是,這個數字還是太高了,請允許我馬上向副總統詢問一下。”

中國代表欣然同意了,美國代表過了五分鐘之後又走了回來,苦笑着對中國代表說道:“副總統只同意最高限額兩百億美元的賠償款。”

中國代表閉上眼睛靜靜地用手指頭輕輕點着桌子,不再說話,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大顆大顆的汗水順着美國代表的額頭滴落。

“兩百五十億美元!”美國代表一咬牙報了一個他自己都覺得可怕的數字。

“對不起,這裏不是菜市場,請給我們一個最終的答案,實在不行中國也不愁養不活三萬名勞力,希望你們能明白!”

“兩百八十億!”美國代表幾乎是咬着牙吐出了這個數字來。

“好,賠償金兩百八十億美元,成交!接下來我們繼續談其他的細節問題,你們的貿易壁壘必須向我方單方面撤除、不許再壓制歐盟對我國的軍售進行限制、不許對以色列與我國的交易進行限制,支持我國收回釣魚島,不得以各種借口限制中美雙方的正常經貿來往、中國國民在美國享有與美國公民同等權利…”

談判再度陷入膠着中,不過大問題已經解決,剩下來的很多都是中國政府獅子大開口,能夠達成目標的希望渺茫,不過以它們為擋箭牌謀求更多的利益才是中國方面的真正目的,因此談判雖然漫長,但是依舊在有序地進行中。

中美雙方的談判如此漫長,讓外邊守候的記者們等到了凌晨才終於有了第一手的資料,雙方代表微笑握手走出來,向全世界宣佈一個好消息:“中美雙方已經初步達成一至,談判有了極大進展,相信兩國間的關係很快就可以恢復…”

中美爭端眼看即將結束,這個消息再度刺激了全球消費者的信心,股市再度飄紅,但是石油價格並沒有因為美國開始陸續從伊朗撤軍而下落,伊朗的石油設施已經被破壞了不少,要想恢復正常供油可沒那麼簡單。

隨着美軍的撤退,伊朗總統恰恰利再次出現在人們面前,再重新將政府運作起來之後恰恰利總統宣讀了一份神使大人留下來的神諭,告誡所有伊斯蘭教徒要團結合作,自立自強,要勇於與世界交流,學習世界先進文明的文化、經濟、政治,真正的走向世界走向未來。

神使的威望在這一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幾乎所有的伊朗人都成為他最最堅定的信徒,伊斯蘭中興黨也成為伊朗發展最快速的黨派,目前已經躋身前三,並且正在以無與倫比的速度吸納黨員,人人都以成為伊斯蘭中興黨的成員為榮。

德黑蘭的戰後重建自然得到了全世界的關注,德黑蘭自己沒有能力迅速恢復經濟,外界的援助是必須的。

恰恰利原本打算將整個戰後重建的項目全部交給中國,但是中國政府婉言謝絕了這個誘人的請求,並建議伊朗政府以招標的方式向全世界尋求資金和技術以及合作夥伴,當恰恰利總統將此事公之於眾的時候,全世界都被中國的慷慨驚呆了,從這個時候起人們才真正地相信中國是一個平和的開明的沒有野心的國家。

“笨蛋啊,為什麼要為了那點虛名而把大把的錢往外扔呢?”肖玉凌不滿地說道。

“小笨蛋,這才叫高明呢,你想,伊朗那麼大一個國家的重建,中國能一手撐起來嗎?中國自己都還有無數貧困地區沒有得到更好的建設,為什麼要千里迢迢跑去支援人家?這樣做雖然會有一點損失,但是相信關鍵的部門以及我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們政府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嘿嘿,現在世界經濟不振,流入伊朗的資金必然匱乏,你的婷姐手裏握有那麼多的資金,嘿嘿…利潤自然是大大的有!”祺瑞拍了拍粘在自己懷裏的肖玉凌的翹臀笑道:“更重要的就是你說的虛名了,以前政府在全世界說話沒有份量,動武之後雖然份量足了,但是又造成了在世界上被孤立的形勢,眼下來上這麼一手,至少這種孤立會被沖淡甚至被消除掉,重建工作中有無數的與外國公司合作的機會,這也是一個很好的交流的機會,所以說這是一個一箭多雕的好主意啊,你居然還不滿意?”

“嗯,那麼我們還用得着跟YNN公司合作嗎?”蔣勻婷問道。

“要,當然要,能利用別人的錢發展自己的經濟沒什麼不好,是不是?利潤可以大家賺嘛,何況從他們公司學習他們的經驗也是非常重要的,很多東西光看表面是看不出來的,親歷合作之後就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了,所以,過兩天的投標咱們還是要去的,讓國內那些老古董看看咱們玉女掌門人的風采吧!”祺瑞把手伸向了玉女掌門人的胸口,惹來了一陣嬌嗔不依,真是其樂融融啊。

“全世界除了南亞次大陸之外都表現出勃勃生機,目前印度北部乾燥地區的病情已經得到初步控制,但是在南部半島病情卻依舊在肆虐,並且有東南各國蔓延的趨勢,在斯里蘭卡、孟加拉國都已經發現了新型流感病例,估計是蚊蟲飛躍國境帶來的病菌,目前東南亞各國都提高了流行病警報級別,希望能夠避免遭到這一場新世紀最大的災難的侵襲。”

各國向災區派出了數目龐大的救援隊伍,然而因為印度人生活習慣非常糟糕以及落後的生活設施導致救援進展緩慢,有時候這些醫生和專家幾乎氣得要親自去幫印度人掏糞坑了,因為那些東西整天堵塞,時不時就搞得滿大街都是臭不可聞的糞水,各種蚊蟲更是殺之不絕。

說起印度人的習慣,很多人在去印度旅遊前都被告知絕對不能讓印度人用左手給你上菜,否則你就等着噁心吧。

為此印度人老是被交叉感染以及重複感染,一個人不注意往往導致一群人被感染,一些被印度人氣得要發暈的專家們憤怒地在營地中咆哮:“印度人都是豬玀,死乾淨算了,我們救他們簡直就是白費力氣!”

喊歸喊,人道主義救援行動還是要繼續的,於是一切都在繼續,病毒也在持續不停地發作併產生變異,一堆堆的人在得到救治之前默默死去,從病毒被人們察覺開始,它迅速地傳播,僅僅一個星期就奪去了一百萬條生命,印度全國上下的焚屍爐都忙不過來,屍體是一車車地堆在爐前等待着火化,大部分連身份都來不及確認就給燒掉了。

印度的經濟完全崩盤,原本電腦病毒造成的破壞已經給印度造成了巨大損失,這一次真正的病毒大爆發更是摧毀了印度人的所有,有錢人想方設法地離開印度飛向其他國家,但是他們的身家也大幅縮水,印度貨幣簡直就像廢紙一樣,那些沒辦法逃離印度的人只能祈求上蒼保住他的小命,工廠停業銀行關門,沒有誰還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營業,缺乏生活物資的人開始在街上打砸搶,盡一切可能地活下去就是他們唯一的目標,

進入五月後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極少有人還記得非洲大陸不息的戰火,然而,就在人們一點都沒有準備的時候,非洲第一大國蘇丹卻已經完成了它政權的更迭,一個嶄新的國家出現在非洲大陸上。

蘇丹人民民主共和國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向全世界莊嚴宣告成立,蘇丹新政府第一屆大總統就是阿塔亞將軍,現在他可是蘇丹人民民主共和國的開國大總統了。

就在全世界都盯着中美、印巴、阿富汗以及伊朗或者伊拉克的時候,蘇丹原政府與反政府武裝蘇丹解放軍在蘇丹的國土上展開了一場場可笑的戰爭。

蘇丹解放軍的士兵像土匪,蘇丹政府軍更像土匪,在中國傭兵團血麒麟的戰士眼裏他們都是垃圾,在日本傭兵們的眼裏他們是垃圾中的垃圾。

真正決定性的戰鬥其實是在中日雙方的傭兵團中展開的,非洲大陸的主人再度淪為配角,就像當年一樣,由別的國家來決定他們的未來。

中國現代熱血戰士最渴望的無非就是與日本人一戰,在國內當兵的時候他們沒有機會,來到了蘇丹,受到指派加入了蘇丹解放軍的陣營之後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日本鬼子發泄着他們幾代人積聚的怒火。

在非洲的日本人也大都拋棄了自己的國籍,加入了當地國家的國籍,當然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們的最終目的是移民非洲進而佔領非洲大陸!

中國傭兵的介入將日本人的計劃破壞了,眼看利益受損,一手扶持的蘇丹政府頂不住了,他們也加入了戰爭之中,蘇丹的內戰演化成為中日暗力角逐的戰場。

雙方都有所顧忌,因此雙方都極力掩飾自己的存在,能夠發現其中奧妙的僅有幾個大國以及一些情報機構。

因為蘇丹政府軍以及日本人財大氣粗,他們的部隊裝備精良,蘇丹解放軍和血麒麟雖然也得到了中國和俄羅斯方面的支援,但是重武器卻極為希缺,因此血麒麟的傭兵團隊在蘇丹展開了游擊戰術。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這首歌從小就深深紮根在中國人心中,他們以幾乎完全一樣的方式搶奪敵人的資源武裝自己,軟弱可欺的蘇丹政府軍自然就是他們的首要目標,。

繳獲大量重武器裝備之後,血麒麟的戰士們向日本雇傭軍發動了全面突襲,一舉攻陷了日本在蘇丹地最大基地高根居住區,當場擊殺日本傭兵一千多人,並且俘虜了上萬名日本僑民。

隨着這個最大的補給點和軍事基地的陷落,日本傭兵團再也沒能組織起有效的抵抗,然後戰事就完全倒向了血麒麟以及蘇丹解放軍一方。

就在蘇丹原政府的官員準備逃跑的時候,從天而降的斬首部隊在喀土穆如入無人之境,在內應的幫助下順利抓獲了他們。

雖然還有近三分之一的國土沒有收回,但是阿塔亞將軍迫不及待的宣誓就職,成為了蘇丹人民民主共和國的開國元首,各地一直對政府不滿的原住民紛紛響應,組織起義軍推翻了當地政府,向阿塔亞將軍及蘇丹人民民主共和國投誠,別國試圖分裂蘇丹扶植一些抵抗組織的計劃還沒出爐就破滅了。

剛剛成立的蘇丹人民民主共和國很快就得到了友好國家的承認,中國自然是頭一個承認牠的國家,並同時與阿塔亞總統簽署了一攬子的合作協議,其中包括幫助蘇丹建設市鎮設施、公路鐵路網、油井開發、煉油廠建設、礦山開採等等。

美歐等國家試圖從經濟和軍事威脅蘇丹的新政府,然而阿塔亞總統態度異常堅決,他嚴辭拒絕了歐美的威脅之後宣佈日本是一個無賴國家,補以說明的是大量鐵證如山的資料,蘇丹的原政府從上到下層層受到日本人的賄賂,與日本人達成的骯髒交易數不勝數。

“最最可恥的是為了滿足原政府官員們變態的慾望,噁心的日本人將他們的女人當作禮物送給了那些無恥的官員,只要能夠得到利益,那些日本女人的遭遇別的日本人絲毫沒有關心過,就像一個道具一樣達成目標之後被無情地拋棄了,日本人將自己的同胞都能夠無恥出賣,他們還有什麼不能作出來的呢?在原政府執政的十多年中,大量的資源被政府無償地獻給了日本人,蘇丹的經濟卻沒有得到一點發展…”阿塔亞總統一點點地述說著日本人的罪惡,連同日本人在二戰中的殘忍都一一道來,他的演講隨着電波或者報紙傳單迅速在蘇丹國內以及非洲大陸上傳播,對日本人造成的惡劣影響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血麒麟的表面資助者大商人林曉平親自趕去與阿塔亞總統見了面。

“總統先生,祝賀您終於成為蘇丹總統,接下來您打算如何發展經濟以及軍事實力呢?這是兩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假若您不能很好的解決的話,您很快就會被您的子民所拋棄,或者被反抗軍以及潛在的敵國推翻,這可不是危言聳聽,這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林曉平給正在得意忘形的阿塔亞總統潑了一瓢冷水。

阿塔亞總統其實什麼計劃都沒有,說白了他就是一個命好的山大王而已,林曉平決定扶植他其實也就是看清楚了他比較好控制而已。

阿塔亞除了向林曉平求助之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林曉平微笑道:“把蘇丹經濟交給我,我將讓您以及您的親友和您的政府每年的收入以百分之十的速度增長,,將國防安全交給血麒麟,您只需要花費很少的費用就可以擁有非洲最強大的軍隊和最安全的保衛,這是您目前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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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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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卷 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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