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是孤兒
“你們兩個,趕緊下車。”
司機推開車門,指着超不凡和唐倩倩就是一頓呵斥,其實自打唐倩倩上車之後,這三人就沒什麼好臉色過。
無奈之下,超不凡和唐倩倩只得乖乖的下了車,下車后,超不凡搖頭嘆息道:“唉~真是倒霉啊!”
那司機冷冷一笑,道:“小子,挺淡定的嘛!”
超不凡無奈道:“都這樣了,能不淡定嗎?”
唐國榮有些不耐煩的推了超不凡一下,催促道:“少羅嗦,走快點,進去。”
房子外表看上去雖然有些破舊,有些年份了,但裏面裝飾的也算可以,該有的都有,再加上前面有個很大的菜園子,又如此的偏僻,倒有一種山水田園的感覺,估計是某戶人家用來養老的吧!
還沒走到門口,房子裏就走出來六名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的男子,其中一人打量了唐倩倩一番(至於超不凡,直接忽視),而後問唐國榮:“大哥,這小姑娘就是你的侄女?”
聞言,唐國榮點了點頭,已做回答。
“那這小子呢,他又是誰?”另外一名男子瞅着超不凡問。
唐國榮瞟了超不凡一眼,冷冷的說:“一個從部隊裏出來的人。”
“部隊?”那些人齊齊皺了皺眉,臉上的怒容驟然閃現,看得出來,這些人對“部隊”這兩個字是多麼的反感。
超不凡心下咯噔一下,感覺大事不妙,趕緊道:“大哥,你真的誤會……”
“少羅嗦,”唐國榮怒道,“烈江,把他們兩個帶進去,記住,你們誰都不許碰我侄女。”
這個叫烈江的人姓朱,他們都是不久前一起從牢裏面越獄逃出來的死囚犯,心狠手辣的緊,因為恨透了這個社會,恨透了警察,所以,他們這些人可是什麼都乾的出來的。
“哦。”
朱烈江“哦”了一聲,接着問:“大哥,那這小子呢?”
唐國榮連多看超不凡一眼的心都沒有,冷冷地說:“打電話給他的家人,一口價,兩百萬,叫他的家人拿兩百萬過來贖人,否則就撕票。”
超不凡一聽,趕緊說:“大哥,我從小就是個孤兒,都沒有親人的。”
朱烈江滿腔怒火,怒道:“媽的,你要是再羅嗦一句,老子現在就一刀宰了你。CAO,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和軍人了,快走!”
說著便推了超不凡一下,超不凡啞然一笑,無奈被朱烈江等人押進了房屋,同唐倩倩一同關在二樓的一間小小的房間裏。在離開之前,朱烈江等人還將超不凡和唐倩倩二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搜了去。
房間裏什麼都沒有,但從地面上殘留的、早已經干固的血跡可以看出,這裏面肯定是有某個或者多個可憐蟲在這裏挨了打或者是送了性命。
當唐倩倩看到地面上那些干固的血跡時,頓時修眉一跳,眼神中明顯透着一股深深的恐懼。
“你們兩個,都TM老實點,誰要是大喊大叫的話,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朱烈江沒好氣的叮囑了一句,話音落下,就聽到房門“砰”的一聲響,卻是朱烈江把門給關上了,隨即就是鎖門的聲音。
超不凡一直都表露出淡定的神情,好似這一切都跟他毫無干係似的,倒是唐倩倩聽到房門聲的剎那,渾身一顫,旋即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並低低的抽泣了起來,因為她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超不凡看了唐倩倩一眼,搖頭一笑,心道:女人就是這樣,遇到點什麼事兒就知道哭哭哭。
隨即,他打量起了整個房間來,發現房間的窗戶並沒有關緊,半遮半掩的,本能的走了過去,然後輕輕的推開窗戶。探頭往下一看,頓時“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房子後面竟然還站着好些人,而且,這些人的腰間竟然還別有槍支彈藥,有好幾個還是外國人。超不凡敏銳的發現,這些人都是殺手,特別是唐國榮低聲下氣的跟那個說話的外國人,從他衣服上的徽章可以看出,此人是一名中將,肯定是一個一級殺手。
超不凡微微皺眉,心下暗暗道:“看來這個團伙的人數還不少啊!刀,槍,手雷,外國殺手,呵,有意思!”
趕緊回頭低眼看了唐倩倩一眼,見她蹲在地上抱着雙膝只顧低低的抽泣着,一副極其傷心的模樣,不由搖頭一笑,暗暗道:“女人真TMD麻煩,靠!”
“咻!”
他雙手交叉並挽在胸前,對着唐倩倩輕輕的吹了個口哨,然而,唐倩倩似乎沒有聽到,依舊傷心的抽泣着,於是,超不凡又吹了一下,然後微微闔首,低聲道:“喂,喂!”
唐倩倩雙眼泛紅,抬頭看向了超不凡,超不凡趕緊勾了勾手指,同時頭微微往窗外看了看,示意她過來。見此,唐倩倩秀眉蹙了蹙,然後站了起來,帶着狐疑的神情走到超不凡的身旁,然後往窗外看去,這一看,頓時花容失色。
超不凡支出一根手指隨意的點了一下唐倩倩的香肩,輕觸間手感不錯,彈性十足,在唐倩倩轉過頭投來惱怒的目光時,他已經將雙手插在了口袋裏,聳了聳肩,低聲懶洋洋地說:“不就是碰了你一下,至於嗎?再看的話,小心被那些人發現哦!到時候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要你管。”唐倩倩惡狠狠地瞪了超不凡一眼,低聲怒道,很明顯,她對超不凡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
超不凡淡然一笑,而後一臉平靜的說:“嘿,你要我管我都懶得管,等下我離開的時候,你可別求我帶你離開就是。”
唐倩倩見眼前的這個男孩子說的如此輕鬆淡定,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不由想起唐國榮之前說的那些話,心想,難道他真的是從部隊裏出來的?遂皺了皺眉,而後小心翼翼的低聲問:“你……你真的有辦法離開這裏?”
不過,她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可笑,這四面都是牆,就差沒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的,怎麼離開?從窗檯跳下去?可能嗎?再說了,他們人多勢眾,手中不但有刀,而且還有槍,逃的了嗎?是以,唐倩倩問出這句話時,立馬意識到白白浪費了口舌,遂繞過超不凡,然後走到了房子的中間,繼續着專屬於女子脆弱的一面,蹲下去黯然的抽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