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是我的妹妹,就做我的女人

第6章 不是我的妹妹,就做我的女人

藍鳶,你為什麼會愛上別人?

但我不容許!

既然不是我妹妹,你就必須是我海夜的女人。

於是那個夜晚,在藍鳶還陷在往事的記憶中未曾自拔時,她的手機響了,

號碼是久違的“海夜”。

這是她第一次接到他的電話。

藍鳶記得,當海叔叔在她12歲生日時送給了她一部手機。

她當時第一件事就是記了海叔叔和海夜的電話。

可惜,海叔叔的電話她一次也沒有撥通過他就去世了。

而海夜的電話,她在海叔叔去世后撥打時,已經時隔6年。

她甚至已經不知道海夜還用不用那個號碼。

只是試探性地,打通了居然有人接,接通了卻不說話。

她每次都是自顧自的說,連續打了很久,她想,海夜哥哥應該自己緩過來了吧!

他每次接通都不跟我說話,一定是討厭我,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他覺得我和我媽媽破壞了他的家庭。

可是,今天,是海夜打給她。

整整十年,第一次!

藍鳶接通了電話,她突然很想報復他,於是她也不說話。

“喂?喂?”

海夜餵了兩聲就知道了小妮子的小伎倆。

於是他說:“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

牛和主人站在河邊,主人說:

我帥嗎?牛搖頭。

你很牛嗎?牛點頭。

主人一腳把牛踹進了河裏。

第二天,主人又問:

我帥嗎?牛點頭。

你很牛嗎?牛搖頭。

現在該做什麼?……”

海夜還沒說完,藍鳶就實在捂不住自己的嘴了。

她簡直快要笑岔了氣:

“海夜哥哥你別說了,笑死我了!哈哈哈……那隻牛真笨!”

海夜笑:“你更笨!下樓吧!我在你樓下!”

“什麼?你怎麼進來的?”

小妮子問完,不待他回答就掛了手機。

走到窗邊,俯身一看。

樓下真的有一輛黑色的牧馬人。

原來,這輛車是海夜的啊!

他來這個城市,已經很久了嗎?

想起上次凌逍來接自己去見海夜,結果被誤會為色情狂的事。

她就又要笑岔氣,最近好笑的事簡直太多太多了!

藍鳶穿上了自己的兔耳朵風衣,一蹦一跳地向樓下走去。

見了他就燕子一樣撲過去:

“海夜哥哥!”海夜將她攬入懷中!

他1米88.她1米58,她的臉只能抵到他寬闊的胸膛。

海夜靜靜地擁抱着她:

這樣的感覺,他心心念念了整整十年!

即使曾經有着帶着誤會的恨意,卻還是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這個小蘿莉。

讓自己在罪惡感中煎熬孤獨了七年的女人。

又讓自己在孤單和思念中匍匐了三年的女人。

此刻就小鳥一樣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裏。

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衝動。

俯身將她橫抱而起,放進了牧馬人的後座。

後座有些狹小,只容得下她嬌小的身軀,海夜剛欲逼近她的臉。

小妮子的眼睛又開始打轉,眩暈病又犯了……

海夜此刻沒有憐惜她稍緩片刻的理智。

可不到一分鐘的功夫,藍鳶又一次暈倒過去。

暈…能不能好好談戀愛了?

海夜無可奈何地捶捶自己的頭!

無奈苦笑:

在你之前髒了身子,這是上天的懲罰嗎?

我海夜這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海夜整理了衣衫,身子順着空餘的座位坐了下來。

看來今天將小妮子據為己有的想法又一次泡湯了。

他不斷的呼着長氣,想要用理智把心中的慾念壓回去。

兩分鐘后,躺在座位上藍鳶坐起身子,看來已經恢復狀態了。

她說:“對不起”

海夜不想理她。

藍鳶又一次委屈地嘟起了嘴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以後吃點葯吧?”

海夜苦笑:

“你要吃什麼?豬腰?”

海夜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心說:

“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我們結婚了,我們現在的問題有一個很嚴肅的醫學名稱,叫做性關係不和諧!

所以我們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藍鳶一本正經地坐直了身子,認認真真的點點頭:

“哦!”

半分鐘后她又仰起了自己天真無限的小腦袋問:

“海夜哥哥,你有過其他女人么?”

這個問題,他要怎麼回答呢?回答有過和沒有過都不合適,於是他問:

“怎麼了呢?”

“我就是想知道一下,她們是不是都是我這個樣子?動不動就暈倒?”

“哈哈哈,你純碎是個個案!她們隨便一個都比你……”

海夜還沒說完,就看見小妮子陰着臉下了車:

“那還是有過!而且還不止一個!”

海夜的口型僵在了空氣中!

靠,智商見長啊,都會給男朋友下套了!

小妮子生了悶氣,回宿捨去了,海夜躊躇了一會兒,在花壇跟前抽了一支煙。

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留在這裏的理由。

只得調轉車頭,也揚長而去。

一個會員制的高檔娛樂會所里,凌逍對着海夜的雞尾酒碰了一下杯子。

笑得快要岔了氣:

“不是吧哥們!你這智商還能被那小女人給裝進去?

我都懷疑咱這三年來的這場仗是靠狗屎運打贏的了。”

凌逍對着舞池中間使了一個眼色,兩個金髮碧眼的年輕女孩朝他們走來。

凌逍用一個酒杯和一個雞蛋變換着熟悉的魔術,引來女孩陣陣驚艷和側目。

喝了一會酒,凌逍摟着女孩準備出去的時候,海夜卻對跟着自己的女孩說了一句:

“抱歉!”

起身離開。

凌逍說:“不是吧?哥們你對那小妮子來真的?

那個頭,那小模樣,長得跟個未成年的小孩是的,你好這口?早說啊!”

海夜擺擺手,把他們推進一輛出租車。

雙手插兜,吹着海風,在濱海大道上一路向西。

他突然就想起小妮子來。

十年前的一個黃昏,鄴城的海邊,藍鳶沒完沒了的跟着他,一直問他為什麼不喜歡自己。

還說自己很有誠意,然後把自己紅口琴遞給他。

說這是她最珍愛的東西,如果海夜願意和自己做朋友,她願意把它送給他。

海夜突然站住身子,轉過身接過那個紅口琴,是盡全身力氣朝大海扔去。

藍鳶不顧一切撲進海浪里。

海夜轉身離開。

三個小時后,他看到藍鳶渾身落湯雞樣的頂着夜色跑着回來,雙手緊緊地攥着那個紅口琴,瑟瑟發抖。

恰好碰到父親從書房裏出來,他才知道藍鳶一直有黑夜恐懼症。

海擎天說,藍鳶的母親瀕死的那個夜晚,電話停機小區停電。

第二天凌晨,海擎天在看到她的時候。

她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裏瑟縮發抖了六個小時,衣服被冷汗浸透,能滴出水來。

海擎天說,藍霖為什麼死?

你最明白不過,所以,對藍鳶好一點。

那一次她大概是真的害怕了,一向話多的藍鳶那次一句話都沒有說,看着他的眼神都在顫抖。

之後的好一段時間裏,她都整晚整晚的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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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少心尖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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