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書房談話,我不接受
然而吃的再慢,總有吃完的時候,看着我,吃完之後晚上乾淨的一點法力都沒有,白蘇鑫覺得很是欣慰,自己的兒子雖然在別人那裏長大,而且從來不受別人的重視,但是好在他並沒有學壞。
甚至於一些良好的習慣,他還是保持着的,比如說勤儉節約,珍惜糧食,至少在我跟他住着的這些天裏,他從來沒有發現我有哪一天是沒有把自己飯碗中的飯,給吃乾淨的。
“既然吃完了飯,就能這樣阿姨收拾吧,你現在先跟我上來書房,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白蘇鑫站了起來,看着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不由得覺得心裏一陣打鼓,因為我不確定他到底要跟我說一些什麼事情。
這種不受我掌控的感覺,我真的非常的不喜歡,我甚至不知道也完全猜不出來他到底想要跟我說些什麼。
“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跟我上來就知道了。”白蘇鑫不愧是商場中的老狐狸,一眼就能看出我到底在想着些什麼,直接的開口說道,不給我一點反駁的機會。
感覺他對待我就像是對待自己的手下一般,我有任何的心理小動作他都能猜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頓時覺得自己在他的面前無地自容,無法遁形!
自己心裏想着些什麼事情,他都能猜得到,而他想說一些什麼,我自己卻無從得知。
最後,我還是無奈,悶聲悶氣的跟在他的後面,走進書房,靜靜的等着他開口,讓他想要跟我說些什麼,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不會對我干一些傷害我的事情。
既然自己猜不到,那就靜靜的等着他開口說好了,何必浪費自己的那點少得可憐的腦細胞。
想到腦細胞這個詭異的東西,自己就想到,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己一直各種麻煩的事情纏身。
全是被下了降頭,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被查進了醫院,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感染上了諾如病毒,好在好了。
但是落下的課程一定是非常多的,又是非常吃力的一段時間,剛好又快要趕上期末考了,莫名的覺得自己壓力山大,而自己還不是一些普通的學生,只需要複習自己那一門專業就好,而我偏偏做死做妖的選擇了修雙學位。
但是路是自己選的,就算是哭着也要爬完,這是我對自己說的話,也是自己一直以來踐行堅持下去的原則,動力。
想着想着我默默的甩了甩腦袋,想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一點,可以思考,接下來,白蘇鑫要傳遞給我的信息,直覺告訴我,這個消息絕對是重磅的打擊。
“拜託,我是你老爸好不好!作為你的老子,我沒有任何的動機,去想要傷害你,所以你不要這麼防備的看着我!”白蘇鑫看着我看他的眼神,一臉鬱悶,無語的說道,差點抓狂!
“就是因為知道你是我老子,我心裏才接受不了。”我在他的身後小聲嘟囔着說道。
聽到我的話,白蘇鑫整個人直接炸毛。
白蘇鑫二話不說,憤怒的從他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直接的丟給了我。
“那,你看看吧,沒有什麼問題就直接的給老子簽字吧。”白蘇鑫直接的說著,也沒有告訴我文件袋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命令的說道,也不管我到底會不會接受。
其實他會這麼強勢,這麼霸道的直接宣佈,也不過是想要都住我的口,不想讓我拒絕,也害怕我的拒絕。
“裏面是什麼東西?”我忐忑不安的問道,手裏拿着,這個文件袋卻遲遲不敢打開,因為感覺裏面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種不祥的預感從我的心裏劃過。
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飄過。
比如,遺囑,比如,什麼器官捐贈之類的?看到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而且兒子幾十年後,再把它找回來,不過是為了他的器官,或者是自己命不久矣,擔心沒有人給他送終,所以才把自己的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回來。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想要等着他給我一個確定的結果,我才敢慢慢的把這個文件袋打開。
然後,白蘇鑫並沒有給我想要的結果,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用眼神凌遲着我。
“放心吧,裏面有你想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對你絕對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打開看看吧,畢竟我是你老子,總不至於害你。”白蘇鑫開口說道,一臉無奈,看着我依舊對他妄廢的樣子,內心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就算是他怎麼討好我,我都像是一個完全感受不到的人一般。
我中了皺眉頭,最後,而是默默的打開了,這個文件袋,感覺沒拿出來的一分一毫都是在我的心裏是一個巨大的煎熬。
最後我還是在他眼神炙熱的注視下,慢慢的抽出了這一份文件,反正都已經打開了,死就死吧,就看一眼看看是什麼東西。
結果,進入我眼球的是大大的五個字――股權讓渡書。
我本來心裏就已經傻過非常多的不好的預感,既然他說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那肯定不是什麼器官捐贈書了,然後我便往遺囑那邊想着過去,結果沒有想到打開並不是什麼因素,但是給我的打擊程度也並不亞於遺囑。
“你把這個給我幹什麼?我不接受,這是你的東西,你自己保管好,我不要,就算我想要,我也會靠着我自己的努力,而不是要你施捨給我。”我拿着自己手上的股權讓渡書,顫抖着放在,白蘇鑫的面前,憤怒的說道。
因為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他想要對我的彌補,用他那對我而言不值一提的金錢來彌補他算是我20多年的時光。
“我跟你說,你的錢我不要,你是在我這裏的回憶,是用錢換不來的,就算你給我太多的錢,也無法換回你,待在我身邊20多年。”我痛心疾首的說道,絲毫不顧他的感受。
然而其實我並沒有想過,他從來沒有想過需要用錢去維持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或者是想要用錢去彌補我之類什麼的,畢竟他也清楚,遺失的20年的時光是無法用金錢來彌補的,而他只不過是想要見他一個父親的責任,給予我更好的生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