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裏去了
白水仙醒來的時候,發現她正睡在跟言夏辰的婚房裏面。
周圍的擺設,跟兩年前一樣,沒有一丁點的改變。
比較奇怪的是,這個房間像是有人經常住,又有人經常打掃,都保持得很乾凈。
白水仙忍不住想要嘲笑,即使這一切,都跟過去一樣,那也再也回不去了。
那些傷害,言夏辰給她所有的折磨,她都沒有辦法忘記,更沒有辦法原諒。
他們之間就像是有一條長長的鴻溝,兩個人的心再也沒有相交的那一刻了。她再也不能像當初那樣無所畏懼地再次愛上言夏辰了。
多希望那只是一場夢,這樣醒來,言夏辰只是去上班了,晚點就會回來,她還是言夏辰最愛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日復一日等待着丈夫回來的妻子。
每個早上醒來,還是覺得一天都充滿了希望,那樣的噩夢,就讓它永遠地爛在黑暗裏面。
白水仙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地說道:“白水仙,你就清醒一點吧。”
她都明白,回不去了,也不能假裝沒有發生。醒來之後,她又要成為那個堅強不屈的白水仙,而不是懦弱無能的白薔薇。
這個時候,白水仙才發現趴在床邊正在熟睡中的言夏辰。她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慢了半拍,她愣了一下,才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摸一摸言夏辰的頭髮。
可是,就在白水仙的手要碰到言夏辰的時候,她猛地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剛才的自己,就像是入魔了一般,差點就要失控了。自己到底在幹什麼?
那個熟睡中的言夏辰,就像是一隻沉睡的老虎,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突然醒來,張開他的血盆大口,胡亂的吃人了。
白水仙索性別過臉去,不想再讓自己為這個男人心軟了。
正在這個時候,白水仙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那天被言夏辰撕毀的結婚證,此時此刻,已經被人拼湊好,雖然皺巴巴的,但是,還是能夠清晰地辨認出上面的文字,和兩個人的容貌。
這個是言夏辰做的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只那麼一瞬間,白水仙的心突然就軟化了,一股暖流從心中油然而生。
許久不曾有過的感覺,讓白水仙既覺得欣喜,又覺得恐懼。
欣喜的是,這彷彿能夠證明着,她一直都深愛着的男人,到底還是愛着自己的。
但是,這些都只是白水仙最內心的想法,然而,理智卻告訴白水仙,不能夠這樣,不能夠再次接受言夏辰的愛,這樣的愛,始終是太過沉重了。
所以,理智從另外一面告訴白水仙,這一切也是喻示着言夏辰是不會放棄她的,一定會將她捆綁到底。
白水仙反覆掙扎着,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情感。她不會再受感情的牽絆,不會再受到任何人的欺負,她要做一個勇敢的女人,永遠不會再懦弱了。
她冷冷地將桌上的結婚證拿在自己的面前,然後,“啪”的一聲將那刺眼的畫面蓋上了。
她還是做不到那麼勇敢,她根本沒有勇氣去直面那個結婚證,所以,索性將它蓋住,不再多看一眼。
聽到動靜的言夏辰,此時此刻,也醒了過來。
他看到已經醒來的白水仙,眼神里一閃而過的欣喜,讓人無法忽略。
這一切,也被白水仙看在眼裏,心裏是有動容的,但是,理智卻不允許她做任何的退讓。
即使這個男人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剛剛熱戀時候的樣子,但是,即使是這樣,白水仙也不能夠有任何心軟的地方。她無法忘記,言夏辰過去對她所做的種種。
言夏辰也感覺自己的欣喜太過外露了,面色冷清地說道。
“好些了嗎?如果沒事了,就可以去公司了,我們公司從來不養沒用的人。”
“謝謝嚴大總裁的提醒,我這就起來。”
白水仙的燒已經退了,睡了一天一夜之後,人也變得精神了好多。
“我忘了告訴你,從今天開始,白天跟我去工作,晚上就來服侍我。”
“憑什麼?”
白水仙的臉都憋紅了。這樣的話,他也說的出口?
“你知道憑什麼,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言夏辰完全不理會白水仙的反抗。
“你不要臉!”白水仙憤怒地說道:“你都已經有未婚妻了,還要我來做什麼?”
“我覺得你理解錯了,未婚妻是未婚妻,至於,你……”
言夏辰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傭人。”
“你……”白水仙又羞又氣,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的確,一開始白水仙是誤解了言夏辰的意思,所以,才覺得羞愧。
後來聽到言夏辰的解釋之後,就覺得很生氣,憑什麼她就要做他的傭人?言夏辰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我什麼?”言夏辰看到白水仙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突然覺得很有意思,他戲謔地說道。
“你以為服侍是什麼意思?你想要怎麼服侍我?嗯?”
“我什麼都沒想!”白水仙不想跟這個無賴繼續呆下去,一句話就斷了言夏辰所有的提問。
“是嗎?”言夏辰靠近了白水仙,伸出自己的食指,勾起白水仙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然後輕蔑地說道:“你覺得,你夠格嗎?”
“哼!”白水仙將臉別到另外一處,分明不想看到言夏辰如此調戲的樣子,也像是在嫌棄言夏辰的觸碰。
言夏辰瞬間就被激怒了,他一隻大手扣住了白水仙的下巴,強逼着白水仙直視自己的目光,然後,惡狠狠地說道。
“我可不喜歡不聽話的傭人。如果你不能夠好好服侍我的話,我會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的。”
“放開我!”
白水仙直視着言夏辰,那眼裏是滿滿的恨意。這個男人真的是愛她的嗎?為什麼她完全就感覺不到了呢?
“你的厲害是什麼?是折磨我,虐待我,還是打算又把我關在小黑屋裏面?”
白水仙冷冷地嘲諷着他。
言夏辰最受不了白水仙如此的眼神,他直接將白水仙壓在自己的身下,捂住了她的眼睛,兇狠地說道。
“你以為呢?你不是都嘗過嗎?還想再嘗一遍,是嗎?那我就讓你好好嘗嘗忤逆我的下場。”
剛說完,言夏辰就不給白水仙任何說話的機會,他瘋狂地啃噬着白水仙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膚。
經過他一輪肆虐,白水仙柔嫩的肌膚,都變得一片通紅,密密麻麻,讓人無法直視。
白水仙屈辱地閉上了雙眼,咬緊了自己的牙關,不讓眼淚從自己的眼睛裏流出來,也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言夏辰感受着白水仙緊繃的身體,更加的憤怒,這不夠,這遠遠不夠,他瘋狂地撕扯着白水仙的衣服,彷彿要將她剝開一般。
白水仙昨天面試,穿着的上衣是一個白色的襯衫,和一件黑色的小西裝。
因為昨天不勝體力導致精力耗盡,而暈過去了,所以,睡覺前,都是言夏辰在照顧着,不讓任何人插手。
言夏辰是直接將白水仙的外套給脫了,因為不想趁人之危,所以,他就沒有給她換襯衫了。
“蹦蹦蹦”只聽見幾個連續的聲音,白水仙胸前的衣扣,被言夏辰一把扯開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看上去那麼的秀色可餐。
言夏辰伸出自己的手,用力地抓弄着剛剛裸露出來的肌膚,然後兇惡地說道:“你叫啊,給我大聲地叫啊。”
他瘋狂地啃噬着她的肩頭,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白水仙只覺得無比地疼痛,即使高燒已經退去了,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經過言夏辰這麼一嚇,加上現在的欺凌虐待,白水仙全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只覺得無力招架。
但是,她還是倔強地咬緊了自己的牙關,無論如何,都不會向言夏辰求饒,也不會向他服軟的。
“我要你叫出來,你沒有聽到嗎?叫啊,叫啊……”
言夏辰的聲音就如同他現在的人一般,那麼的瘋狂。拚命想要得到什麼東西,不想用腦子,只想着用武力去征服一切,也包括身下的女人。
白水仙在疼痛的巔峰,加上言夏辰瘋狂的進攻,讓她整個人在冰火兩重天之中煎熬着,得不到救贖。
言夏辰再一次下狠了力,白水仙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
也因為這一生,言夏辰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有多麼的瘋狂。
他停下了動作,看着自己身下這個嘴唇泛白、卻又倔強無比的小女人,心裏一陣刺痛。
他一個翻身,起了床,背對着她,開口說道:“穿好衣服,快點起來,我在樓下等你。”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去浴室了。
白水仙無力地坐起身來,獃獃地看着凌亂的自己,半天沒有動彈。
她再次躺了下來,用被子將自己全身裹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