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香水挺好聞
“你什麼意思?”
喬聿北臉色沉了下來。
傅景安罵娘,“你跟我瞪眼個屁,我是說如果!打個比方!事情總要考慮最壞的方向吧?如果喬錦年不肯跟沈月歌解除婚約,或者說沈月歌出於一些其他的原因,暫時不願跟喬錦年解除婚約,你怎麼辦?”
傅景安的話,戳中喬聿北心中最害怕的點,他變得有些急躁。
“不可能!她答應我的!”
傅景安扯了下嘴角,“尚茜以前還答應嫁給我呢,結果呢?她成了別人的新娘,跟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凡事都有變數,沒那麼絕對。”
喬聿北面色緊繃,“沈月歌不是尚茜,我也不是你,我這輩子認準她,我就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我相信她,無論如何我都相信。”
“操!”那小刀直往傅景安軟肋上扎,氣得他想罵娘,“我特么跟你打個比方,你就很不得把心剖開給沈月歌,這個女人到底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對她這麼死心塌地?”
“她沒給我喝迷魂湯,我心甘情願,”喬聿北抬眸看着他,“你以後有什麼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試探,你要是氣她瞞着尚茜結婚的事,你往我頭上算,罵我揍我,我都認,但是你要動她,咱倆這朋友沒得做。”
傅景安簡直吐血,“我他媽真要因為這事兒記仇,我早就不跟你這傻逼玩了!”
他喘了口氣,“我是讓你別衝動行事,別跟我一樣,把事情弄到無法挽回,一旦驚動你們家老爺子,十個你加沈月歌也不是對手。”
喬聿北不以為意,“我有你想的那麼沒腦子嗎?”
傅景安冷笑,“你要有腦子,之前還會被沈月歌玩得團團轉?”
“你懂什麼?”
喬聿北不肯承認,“我那是故意讓她的!”
傅景安懶得拆穿他,還故意?有那個腦子嗎?
過了一會兒,喬聿北問他,“俱樂部不開了嗎?”
傅景安好玩,開俱樂部就是為了玩,他朋友很多,什麼人都能打成一片,加上找了個專業的過來幫他打理,這個會所算是雲城挺有名的會所,商圈裏那些公子哥都喜歡過來玩,不過出事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再營業了,一天總有幾個過來問什麼時候開門的。
圈子就這麼大,傅景安跟尚茜的事早已是人盡皆知,不管是真的過來玩,還是純粹看熱鬧,傅景安都懶得應對了。
他淡淡說,“不開了,沒意思。以前尚茜讓我找份工作,或者正正經經創業,我跟她發火,說她看不起我的夢想,我特么有個屁的夢想,我開俱樂部就是為了玩,方便把妹。我以為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現在才知道,沒有她,我連怎麼活得像個人都不知道。”
喬聿北對此不置一詞,過了會兒問,“以後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傅景安嘆了口氣,“也許會去我媽的公司吧,混個班上上,總是餓不死的。”
他對生活沒有了嚮往,也沒有了打算,隨便父母怎麼安排吧,這一生挺短,混着混着,不也就那麼回事?
快下班的時候,喬克打來電話,沈月歌才知道喬錦年一下午沒有去公司。
下午好像是有個很重要的會議,喬錦年缺席了,喬克很生氣,打了一圈電話,都沒有喬錦年的消息,喊沈月歌要是有他消息,讓他給自己回電話。
掛了電話,沈月歌就打了喬錦年的電話,果然是關機狀態。
她給喬聿北發短訊,問他在哪兒。
喬聿北說已經回戰隊了。
喬聿北要是回戰隊了,喬錦年肯定是沒有跟他在一起,那他去哪兒了?
晚上十一點,喬聿北回來的時候,沈月歌抱着小白在沙發上睡覺,電視還放着某衛視的喜劇綜藝節目。
小白聽見他進門就興奮起來,但是沈月歌枕在它背上,它動不了,就只能吐着舌頭,瘋狂甩動自己蓬鬆的尾巴。
那大尾巴來來回回掃到沈月歌臉上,直接給沈月歌掃醒來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看清什麼,就被人在唇上親了一口。
沈月歌揉了揉他的腦袋,喃喃道,“回來了。”
“怎麼又在沙發上睡?上次都睡落枕了,不長記性呢?”
“沒想睡沙發,”沈月歌抱着他的脖子,藉著勁兒坐了起來,“本來想看會兒電視的,結果看着看着就睡著了。”她打了個哈欠,突然頓住動作,湊過來在他身上嗅了嗅。
“聞什麼呢?”
“香水味,”沈月歌抬眼,笑了一下,“楊小姐的香水還挺好聞的。”香松跟香雪蘭的味道,加一點點的薄荷,挺特別,聞一次就能記住。
喬聿北身形一頓,將外套脫掉,直接扔在了地板上,然後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低聲問,“滿意了嗎?”
沈月歌“嘖”了一聲,“這衣服花了我好幾萬呢,你倒是丟的不心疼。”
喬聿北眯起眸子,“沈月歌,我發現你這張嘴真是硬得很!嘴上說著不介意,實際卻耿耿於懷,”
沈月歌眉眼含笑,“我要是明說了,不就顯得我小心眼?你自己動手,就顯得你覺悟高。”
喬聿北無語,“你真是歪理一大堆,誰能說得過你?”
沈月歌靠在他懷裏樂得不行,她就喜歡喬聿北這種,說不過她,又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對了,你知道下午喬錦年去哪兒了嗎?”
聽到她問喬錦年,小狼狗皺眉,“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幹嘛?”
“不是我問,下午你爸電話,說他沒去公司,問我知道不知道他在哪兒,我沒打通他的電話,就想問問你知不知道。”
“下午我們在傅景安那兒待了一會兒,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還把車子留給了我。”提到車子,喬聿北頓了頓,“你打電話問何宴了嗎?他是喬錦年的狗,去哪兒跟哪兒,他一定知道。”
“何宴的電話也打不通,他倆應該是在一起。”
喬錦年這次回來就很奇怪,先是沒頭沒腦的求婚,說要追她,現在又莫名其妙搞失聯,沈月歌印象里,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再怎麼樣都不會丟下公司的事不管,況且還是這麼重要的會議。
就很奇怪。
沈月歌抬頭想跟喬聿北說什麼,卻發現對方皺着眉在發獃。
她推了喬聿北一把,“你幹嘛呢,發什麼呆?”
“誰發獃了?”喬聿北瞪她,“回來到現在一直問喬錦年,我還沒問你,你跟喬錦年說退婚的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