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沈月歌怎麼樣
“小北哥!”小志小喘着跑過來,“大家敬酒呢,我們進去吧。”
喬聿北把手機收起來。
回到餐桌上,徐鶴見他表情鬱郁,打趣說,“我還以為你半道溜走了,今天這麼乖?”
喬聿北橫了他一眼,“吃飯也堵不住你的破嘴?”
徐鶴“嘖”了一聲,“一桌子菜,就我一個人動筷子,太沒意思了。”
他們這一桌都是演員,大家對身材管理嚴苛到了變態的地步,一桌子美味佳肴在他們眼裏不是食物,而是熱量,卡路里。他們頂多敬敬酒,吃點沙拉,什麼鵝肝牛排魚籽黑松露,根本碰都不碰。
都不動筷子,想吃的人看着也沒了胃口。
喬聿北打量了他一眼,不客氣道,“你是該少吃點,臉比拍戲的時候大了一圈。”
徐鶴……
喬聿北的便宜才不是那麼好占,戳你專挑肉軟的地方戳。
“北哥,”身後響起一道溫柔的女聲,喬聿北回頭,楊若欣端着一杯酒過來,“剛剛台上多虧了你,我也不太會說什麼敞亮話,就想敬你一杯酒,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她雙手捧着酒杯,誠意十足,喬聿北本不想起身,但是這麼多雙眼睛看着,這酒他要是不接,對方就太過難堪。
沈月歌說,不管喜不喜歡,如果不是踩到底線的事,公眾場合都盡量不要讓對方處境尷尬,誰知道以後會不會需要對方幫忙?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圓滑世故,在交際圈子並不是壞事。
他只是思考了幾秒鐘,就起身接過了那杯酒。
楊若欣鬆了口氣,再次表達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鄰桌喬錦年朝這邊看了一會兒,問一旁的何宴,“那個女演員叫什麼來着?”
“楊若欣,之前是唐娛的藝人,後來解約了,跟她現在的經紀人兼助理劉安安一起開了工作室,自營自銷。去年爆了一部戲,人氣挺高,但是唐娛的資源跟不上,後來還鬧出來剋扣出場費的事,就鬧掰了,解約之後接的戲都不怎麼樣,但是她價格低,脾氣也好,不愛惹事,很多導演還挺喜歡用她,《桃花仙》拍完之後,趁着這波熱度,又了陸陸續續走了幾檔綜藝,反響還不錯。”
喬錦年思索了片刻,又問,“家裏什麼背景?”
“普通工薪家庭,上學比較早,拍戲時間也很長,不過之前都是龍套角色,背景單純。”
喬錦年看了何宴一眼,“調查這麼清楚?”
何宴笑了一下,“沈經理調查的,公司每部戲這些主要演員的背景她都盤查的清清楚楚,做成資料讓我交給您,您對沈經理太放心,這些資料平時都不怎麼看,所以才不知道。”
“是她啊,”喬錦年將酒杯往裏面推了推,突然問,“你覺得沈月歌怎麼樣?”
何宴不敢亂說,試探問,“您說的是哪方面?”
“各個方面。”
何宴斟酌片刻,低聲說,“沈經理是我見過這個年齡階段裏面,最會辦事,也最有能力的女性之一。她自己並不是專業出身,但是接管尚美之後,才兩年多的時間,就把這個喬宇都看不在眼裏的小公司,做到如今這個規模,能力可見一斑,之前有幸跟着沈經理參加過幾次活動酒宴,她待人接物得體周到,能站得直,也能屈得下身,有時候就感覺厲害的不像個女人,某種程度上說,跟您太像了。”
喬錦年臉上不見表情,“還有呢?”
還有?
何宴一時也拿捏不準喬錦年究竟想聽什麼,只能搜腸刮肚將自己所知那些全部告知,“不止工作,沈經理處理生活上的一些關係也非常擅長,二少什麼脾氣的人您還不清楚,他居然能服服帖帖在劇組拍了兩個月的戲,我覺得這就是沈經理的本事。還有就是,沈經理很漂亮,明艷動人,笑起來的時候一點攻擊性沒有,容易讓人放鬆對她的警惕。”
喬錦年……
這算是什麼形容?
他摁了摁眉心,“何宴,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
“二十八……”喬錦年掃了他一眼,“工作不忙的時候處個女朋友吧。”
何宴……
“你那個話劇的票還有嗎?”
等沒什麼人注意這邊,喬聿北才問徐鶴要票。
“幹嘛?”徐鶴眯起眸子,“對我的演技臣服,想去現場給我送花嗎?”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喬聿北皺起眉,“到底有沒有?”
“有,有,你要還能沒有嗎?”徐鶴勾着他的肩膀,“要幾張?”
“一張。”
“行,回頭我讓文森給你送過去。”說著湊近喬聿北的耳朵,“不過我之前說的話,你也得好好考慮一下,儘快給我回復。”
“知道了。”
話音剛落,背後響起喬錦年的聲音。
“徐鶴先生。”
徐鶴扭頭,只見喬錦年端着一杯酒,不遠不近的站在那兒。
徐鶴將手抽回來,臉色瞬間恢復正經,“喬總。”
喬錦年淡淡一笑,“不用這麼拘束,看你跟小北聊天,過來看看而已,之前開機時候見過一面,我當時走得匆忙,沒好好認識,今天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喬錦年,小北的兄長。”
“小北跟我提過,”面對喬錦年,徐鶴顯然正常很多,沒有跟喬聿北講話時候的油腔滑調,“我是徐鶴,演員,跟小北也是朋友。”
兩人你來我往,倒是相談甚歡。
只有喬聿北夾在中間莫名其妙,這倆人,還聊上了!
他心不在焉的吃着東西,全程都沒怎麼聽他們講話,直到有人來給喬錦年敬酒,後者才離開。
等喬錦年走後,徐鶴坐下來,“你大哥人還不錯啊,沒你說的那麼糟嘛。”
喬聿北皺眉掃了他一眼,“你是什麼時候瞎的?”
宴會散場后,喬錦年叫上喬聿北,買了不少禮品去了傅家在城郊的宅子。
傅景安已經出院了,這兩天都在城郊的宅子裏靜養。
他自己提議要來這邊的,父母沒有辦法,只能聽他的,還安排了一個保姆過來照顧他的起居,兩口子也就周末的時候過來看看,傅景安謝絕一切探望,宅子裏冷清得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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