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在劫難逃
“馬上調集人手,去追蘇夏,抓活的,本君要她後悔活在這世上!”
慕容詢此刻怒火中燒,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他不能讓蘇夏逃出去!
“是!”
昔爻也知事情的嚴重,馬上就追了出去。
蘇夏早就探好了魔教這地方的地形,她朝着魔教死人崗,遠處的密林跑去,因為那裏守衛是最少的,鮮少有魔教的人。
現在她身上的媚葯暫時壓制住了,可是慕容詢那一掌很是霸道,和其他靈力帶來的傷害不同,暗黑的靈力在她身上一點點深入,像是毒藥一般麻痹着她的身體。
昔爻等人追得緊,卻沒想到蘇夏跑得很快,她還偷了一匹千里馬極速奔馳。
到達密林后,蘇夏發現一條彎道是通往王都方向的,她縱馬快跑,剛出了密林就被一群人攔住。
這群人身穿黑衣,那架勢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死士,蘇夏見此冷冷一哼,都出了王都,還有人想要她的命。
可是這些人是怎麼知道她會在這裏的?
“動手,一定要殺了她!”
領頭的黑衣男子道,手中拿起寶劍就辭了過去。
蘇夏險險躲過,她的反應沒有之前那麼靈敏了,見這些人下了死手,也來不及思考他們的來歷,看見一旁有樹木,閃身到一棵樹旁,運氣快要枯竭的靈力,將樹木化作木釘刺向那些死士。
可這些死士都是玄修厲害的高手,部分人受了傷,但大部分人都能夠擋住蘇夏的攻擊,她的靈力不多了,這木釘的力道自然就弱了許多。
“你們是誰派來的?”
蘇夏想要拖延一下時間,因為她快要撐不住了,只能緩緩,看靈力還能不能再湧現一些。
“死到臨頭了,廢話這麼多!”
領頭的死士毫不客氣,運用土系玄術,將塵土化作大石頭朝蘇夏砸去,這一砸必定就必死無疑。
蘇夏也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笑了笑,臉色蒼白,坦然接受着即將到來的命運。
就在此時,趕來的昔爻化成一團黑霧把蘇夏拉開躲過了巨石。
死士們見此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們在魔教附近找了很久才找到蘇夏,本想能夠很快就解決掉,不想半路殺出來個魔族人。
“君上要得可是活的,死了怎麼可以!”
昔爻笑着說道,但誰也能聽出那句話的寒意。
蘇夏不由得想,自己算不算是剛剛逃離狼窩,又被一群害蟲傷了,現在馬上又被狼抓了回去?
這運道也是沒誰了,倒霉透頂來形容她這段時間的境況也不為過。
昔爻讓手下制住蘇夏,他和其他人一同與那些死士纏鬥了起來,但雙方勢力都不弱,糾纏了許久!
“本王的人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
突然眾人只覺得一陣風刮過,天上突然電閃雷鳴,蘇夏周圍的人統統都倒了下去。
蘇夏意識有些模糊,她無力地看向來人,只感覺自己已經躺在清冷的懷中了,她下意識地要推開來人,去抓來人的命門。
“夏兒,別怕是我。”
君墨塵輕輕擋開蘇夏的手,輕聲道:“莫怕!”
看着懷中渾身是傷的蘇夏,怒氣騰升,看向那群正在纏鬥的人,對匆匆趕來的墨一和薛桃道:“一個不許留!”
他自己則抱着蘇夏上了一批灰色馬,也就是蒼朮快速地往王都方向趕去。
蒼朮這次速度奇快,幾個時辰就到了王府,但到王府時,已經是晚上了,下人看着君墨塵抱着蘇夏進了王府,他冷氣四溢的讓人不敢靠近,只見他直接飛向慕文的葯坊,踹開慕文的房門道:
“快,給她醫治!”
慕文先是一驚,在看到君墨塵懷中的人是蘇夏時,緊張地跑了過去,問道:“我的師傅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比他在蘇氏宗門大殿看到的蘇夏更為狼狽,傷得更重。
“本王去她時,她便成了這個樣子,趕緊看看!”
君墨塵不耐煩地說道,但他的手緊緊地抱着蘇夏,骨節已經泛白,能看出他的擔心。
慕文也不敢耽擱,讓君墨塵將蘇夏放到床上,準備要扒開蘇夏的衣裳檢查她的傷口時,被君墨塵快速地抓住。
“她身上的傷我來,你先治內傷。”
君墨塵很不高興慕文對蘇夏動手動腳,若不是看慕文醫術好,他早就將他扔出去了。
慕文尷尬地笑了笑,自然明白君墨塵地意思,不敢調笑君墨塵,只得默默為蘇夏探查她體內的傷。
君墨塵看慕文的眉毛越皺越緊,便覺得不好,問道:“如何了?”
“受了千年的蝕骨血池水的浸泡,虛得很,而且她中了魔教特製的媚葯……”
慕文說道此處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請示性地看向了君墨塵。
“這媚葯可有解?”
君墨塵一聽道蘇夏中了媚葯,臉色沉得能滴出墨來,俊美的容顏一冷再冷,沉聲問道。
“這……這種媚葯,若不與人交合就會化作血水,我也沒辦法啊。”
慕文着急地說道,他總不能說是個男的就是解藥吧,看君墨塵擔心的模樣,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說這話。
“嗯,本王知曉了,還有什麼傷?”
君墨塵看似沉靜地詢問道。
“我先喂她一顆雪丸吧,傷得實在太重。”
慕文當然也是緊張,但更多的是感慨,沒想到蘇夏在君墨塵的心中佔了比想像中還要多的分量。
因為這一次君墨塵就是受了塵閣樓的消息匆匆往南方趕去,為的就是去找蘇夏。
頭一回見着君墨塵為個女人大動干戈,看得薛桃慕文等人一愣一愣,哪裏還看得出昔日攝政王視女子為無物的模樣啊。
君墨塵看慕文餵了蘇夏一顆雪白透明的丹藥,便知蘇夏的命是保住了,可是她體內的媚葯……
若是在蘇夏中媚葯的時候要了她,她會怎麼樣?君墨塵糾結了。
慕文看出君墨塵的猶豫,便想了一個法子,寫在紙上交給他,說是這也是其中一個辦法,而且還是個兩全的法子。
君墨塵看了眼方子,打橫抱起蘇夏便往自己的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