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上門挑釁
可逸淳風完全不為所動,甚至動作越來越大,將冉夕的雙手牢牢的壓制在身後,單手打開後座的車門,就將人扔了進去。
不等冉夕坐起來,逸淳風高大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逸淳風,你說過這三年內不碰我的,你個說話不算話的混蛋。”上半身不能掙扎,腿也被壓制的死死的,只能拚命擺動小腿,希望能有機會將身上的混蛋一腳踹開,“我都說了你提的要求我會做了,你還要怎樣,啊!”
最後是一聲刺耳的痛呼,逸淳風的動作一頓,半撐起身子看她,“你叫的太誇張了。還是說,你覺得光是這樣還不夠過癮,想讓其他人來看看你這幅樣子?”
冉夕吸着冷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別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的變態。是我的腿,受傷了。”
逸淳風懷疑的挑挑眉,可還是坐起身子,打開車燈,一眼就掃到了腫的跟個饅頭沒兩樣的右腳腳踝,“什麼時候受的傷?”
剛才他將人推進車裏的時候,動作看似粗魯,卻不至於讓她受傷。
“追債的人做的?”雖然說的疑問句,可口氣卻非常的肯定。
又一陣鈍痛襲來,冉夕疼的直倒吸冷氣,“嘶,你輕點兒,沒看到都腫成這個樣子了嗎!”
逸淳風不管不顧的又捏了兩下,就差聽到冉夕嚎聲,才滿意的放手,“還好沒傷到骨頭,回去冰敷一下就沒事了。”
冉夕疼的汗都出來了,連忙縮回腳,退到門邊,保持和逸淳風最遠的距離,警惕的盯着他。
要是逸淳風再獸性大發的話,就算腳上有傷,她也顧不上了,逃了再說。
可逸淳風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一言不發的下車去了前座,平靜的就像是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於逸淳風態度的轉變,冉夕多少還有些不確定,可總算是鬆了口氣。
路上和回到別墅后都還算是平安無事,逸淳風丟了個醫藥箱便離開了。
包紮這種事情她哪裏做過,只能胡亂的看看藥瓶說明,然後笨手笨腳的包紮了一下就靠在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冉夕出門的時候才知道逸淳風又是一陣夜沒回來。
之前為冉夕採訪的幾家雜誌社相繼都出版了關於她的採訪,因着她冉家的背景還在網上引起了一波討論。
林舒瑜將雜誌扔到陳默面前,尖銳鮮紅的指甲指着封面上冉夕淡笑的臉,那力道簡直恨不得在上面戳出一個洞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冉夕不是在逸淳風的公司掃廁所嗎,為什麼現在又開了自己的公司。”
那個女人,明明都已經被她幾次踩到腳下了,為什麼還不死,簡直就跟蟑螂一樣可惡。
陳默拿起雜誌翻了翻,上面的標題全是,“新晉青年企業家”“起死回生的魔術手”“重新崛起冉家千金”這一類讚美的標題。
“銀江院線?不就是前段時間突然拿下美國獨家代理權的小公司嗎?”陳默好奇,想翻開好好的看看。
林舒瑜一把奪了過來,刷刷的就撕的粉碎了,“我不是問你這家公司的來頭,我是問你她現在為什麼不是在逸淳風的公司里掃廁所!”
因為太過激動,林舒瑜臉上的妝容都有些扭曲,特別是鮮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的樣子讓人不禁聯想到血盆大口。
陳默趕緊將人摟到沙發上,“不氣了不氣了,就算她現在有一家小公司又怎麼樣,還不是沒辦法和你比,何必為了她生氣呢。”不過,冉夕都落魄到了那樣的地步還能東山再起,確實讓他有些驚訝。
“你是林家的大小姐,以後林氏集團的繼承人,多金貴啊。”
林舒瑜抱臂,“哼,那也不行。我要讓冉夕萬劫不復,從此之後沒有再翻盤的機會。”
陳默心裏隱隱的有些不耐煩,面上還賠着笑臉,“那你想怎麼樣,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聽到這話,林舒瑜面上的神情才稍稍緩和,“讓司機備車,我要親自去看看。”
“冉總,這是我和大家一起做的一個銀江銀城重新開放的企劃書。”陳經理端着茶杯,一副長談的架勢,“咱們的影城當年建的時候分了兩個板塊,一個是現代場景,一個是古代場景,佔地各一半兒。可建成之後一直沒有使用,慢慢的維護方面也就落下了,如今要重新投入使用,恐怕得先花一筆不少的錢。”
冉夕翻閱着企劃書,上面將陳經理說的情況羅列的很清楚,不僅配了圖片還有相關的數據,讓人一目了然。
“的確,特別是古代區域,大部分的建築是由實木建造,常年的空置損壞的非常嚴重。”看着配圖上的照片,冉夕秀氣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現在銀江院線的經營狀況的確是好轉了許多,但是也沒好大可以出錢大規模維修的程度。而且,如果現在出錢維修的話,就跟當年逸淳風建這個地方一樣,只一個字“虧”
冉夕看了眼正優哉游哉喝茶的陳經理,有些哭笑不得,“有什麼好法子你就跟我說說吧,被賣關子了。”拖陳經理愛人的福,每天一頓的午飯讓她和陳經理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不少。
工作上,陳經理是她得力的副手,私底下則是她尊敬的長輩。
陳經理蓋上蓋子,神秘兮兮的沖她一笑,“這法子啊,可沒少花我功夫,就連晚上做夢也在想,惹得你嫂子天天抱怨。”
“我啊,找了幾個同行的老友打聽。現在國內的影城大部分都是在古鎮的基礎上擴建的,基本形態已經成形,不能改。而劇組呢,拍出來戲場景大同小異早就被觀眾看膩了……”
說到這裏,陳經理故意停頓了一下,可冉夕已經抓住了關鍵,她已經大致的猜出了陳經理想說的法子是什麼。
雖然那法子很大膽,風險也大,不過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可陳經理,現在不少劇組有攝影棚啊。”冉夕與壓下心中的興奮,故意做出遲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