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回憶不清記憶模糊
徐銘聞言,馬上站起身來到顧展辰的伸手,一下就看到了顧展辰脖子處有一個長條的痕迹,像是棍子類敲打所致。
“顧先生,你的脖子上有傷。”徐銘說道,顧展辰也點頭,“我知道,這幾天一直在疼。”
“那後來呢?”
“我好像是暈了一下。”顧展辰說的也是不太確定,頓了頓有才說,“我好像是暈了,又好像是沒有暈,但我真的摔倒了,等爬起來的時候視線就有些渙散迷糊,我的身前站着幾個人,他們指着我嘲笑,他們說了一些非常難聽的話,他們說我的愛人身材很好……”
回憶起那時,記憶真的是迷迷糊糊的,不是特別真實,興許是脖子挨了一棍子,所以讓大腦昏沉混沌把。
可是那些譏笑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地回蕩。
“沒看出來是個小白臉,你馬子的身材真他媽=的好,胸真他媽=的大,有手感,有彈性,幹得真爽!”
“哈哈哈,小子不你不行嘛,都沒有把自己馬子干舒服,剛才我們將她操得大喊大叫欲仙欲死,她可爽了。”
“小子你可能不知道,你馬子的那張嘴,嘖嘖嘖……把老子伺候得真舒服……”
“小子……”
徐銘不知道那些人說了什麼,但是卻能想像到是在說什麼。
“當時我就氣瘋了,於是輪着拳頭砸了上去,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打死他們,我要他們去地獄懺悔,他們就是人渣,就是惡魔,就是該死!”
徐銘也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其實光是聽這些,徐銘就不難猜測,那些人是真的故意有在刺激顧展辰。
“我狠狠的揍了他們,我當時就在想,就算了將他們揍死然後我給他們陪葬,也是值得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到警局的時候你不願意說這些,而是直接承認是自己把人打死了?”徐銘問。
顧展辰大聲說道,那是咆哮的聲音:“這件事情一旦追查,我的愛人就會被糾纏進來,她已經經歷了那樣可怕的事情,我怎麼能讓她再被卷進來!”
“那為什麼你現在又願意說了?”徐銘繼續追問。
“我以為那些人反正死了,只要我認了罪,他們就會死受害者,我的愛人就不會被牽扯出來,可是該死的,他們竟然對我愛人催眠,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他們究竟是要做什麼?”
“徐警官,如果不是昨天喬深禹告訴我那些人竟然無孔不入排了這麼大的一場局,我不會翻供,哪怕是讓我死,我也不會翻供!”
徐銘嘆了一口氣,再一次對所謂的“愛情”更加好奇,為什麼每個人一旦碰上了都是要死要活的呢?
“顧先生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配合查案是每一個公民的應盡義務。”
“誰說我願意做一個好公民了?”顧展辰輕輕一笑的說,“好人從來都不命長,經常看電視的人都懂這個道理。”
他這舉一反三的能力讓徐銘有些無言以對。
“請問顧先生還有別的覺得有問題的地方嗎?”徐銘又問。
“我覺得我的記憶可能被人動了手腳。”顧展辰說,“揍人那段記憶太過模糊,不太正常,窮請求心理專家協助。”
徐銘:“……”
怎麼回事,怎麼都在記憶上搞事情?
“顧先生你放心,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徐銘點頭承諾,心裏卻是已經有了一個人選。
問詢到這裏,已經接近結束,徐銘可以肯定的事情這件事情和薛冰凌也是有着直接的關係,其實薛冰凌到底有沒有被侵犯是一個很大的疑點,因為薛冰凌的記憶被人動了手腳,而顧展辰的記憶好像也是出了故障。
還記得在羅伯特博士給薛冰凌催眠的時候,薛冰凌一直在喊“哥哥”,她請求自己的哥哥放過顧展辰,甚至還讓顧展辰離開,所以這種件還有什麼事情,使他們都不曾講過的。
只是徐銘有一些不理解,這些人費儘力氣的將顧展辰送進監獄裏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又對薛冰凌的記憶動了手腳又是為了什麼?
離開之前,徐銘問顧展辰:“顧先生,你可知道薛小姐還有什麼親人在嗎?有的話,他們生活在哪裏?”
“他沒有家人了,父母死於車禍,連遠親都沒有。”顧展辰搖頭,也不知道徐銘威懾么要這麼問,也不好奇,所以沒有問為什麼。
“今天就到這裏吧,我會聯繫心理專家過來。”
徐銘離開了,小張進來,重新將顧展辰帶去了看管室。
而徐銘從審訊室出來,就被人追問:“徐隊長,你剛剛都問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問到。”徐銘選擇撒了謊,被喬深禹和顧展辰這麼一搞,真的是他也是草木皆兵誰也不敢相信了,真是遇到鬼了。
卻有人不相信,比如胡松:“怎麼可能,你們在裏面說了那麼久,一直在說。”
“是啊,他就一直在說那些人該死,該揍。”徐銘點頭,一臉漠然,“胡隊,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再去審一遍。”
被他這麼一說,胡松倒是一下子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難道真的沒有說什麼嗎?說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說?
最後胡松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當天下午,江白笙忽然收到了一個信件,打開的時候,整個人都背脊一顫,不由分說就衝到了半島酒店喬深禹的辦公室。
喬深禹因為精神不太好,就補了一覺瞌睡,沒想到剛醒來就遇到江白笙衝過來,只見她狠狠的將門撞開,南宮攔也攔不住,直接一下衝到了喬深禹的面前。
“啪”的一聲,江白笙將那個信封狠狠的扔在桌子上,伸手就抓住了喬深禹的衣領,憤怒的咆哮道:“你這下滿意了嗎?喬深禹我問你這一下是不是就滿意了?你看看都是你乾的好事,你要死就死遠一點好了,為什麼要拉着林諾,你為什麼要拉上她們母女?”
“出了什麼事?”喬深禹一頭霧水,頭腦還有些昏沉,要不是之前秦淮來電話說有重要發現他此刻應該還能在睡上一個多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