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金鏈子小燒烤
“姓展的!給老子滾出來!”
“他媽的,別裝死!”
“砰砰砰!”
“快點開門,再不開老子給你砸開!”
“……”
外面的吵鬧聲讓凌若眉頭微皺,她冷冷的看我一眼:“竟敢在朕的洞府外如此喧嘩,你速速將那幾人斬了!”
我本來正想事呢,被那些人一吵,也是有些火大,最重要的是其中有個尖細皮賴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
野狗!你小子真是地獄有路你不走,仙府無門你還想闖進來啊!
我也顧不上凌若鳩佔鵲巢的強盜本色了,立刻站起身,對着凌若一抱拳:“喏!”
來到大門口,我懶洋洋的打開門。
門外領頭的是一個又干又瘦,身材矮小,面相猥瑣的二十來歲小混混,身上穿着一套耐克的運動服,可惜那個鉤子是反的。
在他身後還跟着四個高矮胖瘦各不一樣,穿着差不多的傢伙,其中一人脖子上掛着金鏈子,不過有一截掉色,露出了一片鐵色。
我對着領頭的乾瘦小混混笑了笑,懶洋洋的問:“狗哥,有何指教?”
野狗見我立刻後退了一步,回頭看了看四個跟班,頓時膽氣一壯,指着我說:“呸!少特么說這些虛的,把這月的保護費交了!”
我不屑的一笑:“保護費,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收我保護費?”
野狗恨恨的看我一眼:“展落,別特么覺得自己牛逼,怎麼著?忘了腦袋上的傷了?”
我呵呵一笑:“我這人皮糙肉厚,不怕打,不過你上次是怎麼叫我的?來,再叫聲爸爸!”
野狗面色通紅,他上次被我揍的叫爸爸,大庭廣眾之下丟盡臉面,可以說恨我入骨。他冷冷一笑,忽然退後幾步,對着四個跟班大叫:“給老子打!打死算我的!”
四個混混立刻罵罵咧咧的沖了上來。
我大步踏出門外,對着最先衝上來的一個混混就是一腳!
“砰!”
一腳下去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那混混一百五六十的體重,竟被我一腳踢飛出去五六米遠,一頭撞在我對面的圍牆上,痛呼一聲,滿頭是血的暈了過去。
其他幾人嚇了一條,同時停住腳步。
我嘿嘿一笑:“怎麼了,來啊?不是說要打死我嗎?”
三個混混同時看向野狗,野狗咬咬牙:“絕對是他媽意外,都上!”
混混們硬着頭皮沖了上來,我再次抬起一腳,又是一個飛了出去,同樣滿頭是血的暈了過去。
剩下兩個混混互相看了看,忽然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我怪笑着看向野狗。
野狗當真是條漢子,二話沒說,“咕咚”一聲就給我跪下,義正言辭的叫了聲:“爸爸!”
這一下輪到我無奈了。
最怕的就是這種賤人,我嘆了口氣,也懶得收拾他了,揮揮手直接讓他滾蛋。
打跑了野狗一夥,我進了屋子。
凌若眼皮都沒動:“沒讓血弄髒朕的門吧?”
我只好解釋:“陛下,咱們現在不興殺頭那一套,得遵守法律法規,我要是真把他們殺了,人民警察就得帶我吃牢飯去了。”
凌若冷哼一聲:“那有何懼,都殺了就是。”
我是滿腦門冷汗,乾脆趁着廣告時間把電視調到了法制欄目,跟凌若大談法律帶來的好處。
凌若倒是非常熱愛學習,一動不動的聽我講了許久,等我口乾舌燥喝水的時候才說:“廣告結束了吧?給朕把台調回來。”
我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感情特么剛才你一臉認真的樣子是計算廣告時間呢?
沒辦法,誰讓我拳頭沒她硬呢?
乖乖的調回電視節目,凌若立刻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我試探着問:“陛下,你難道不想出去走走?”
“不去!”凌若一邊嗑瓜子一邊說:“懶得動彈,我在天界的時候沒事從不出門。”
我擦,比我還宅啊?
得!我還是進屋寫稿子吧。
趕了一下午的稿,一看時間,快六點了。
剛走出卧室,躺在沙發上一下午都沒動的凌若立刻問道:“卿家之前說的燒烤,可是做好了?”
一頓燒烤我就變成卿家,這特么要是領她吃頓火鍋是不是就得叫我爸爸了?
“那東西咱們自己沒買材料,得出去吃。”我解釋。
凌若立刻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只是動作太大,衣服又太緊,胸前的紐扣“啪”的一聲崩飛了一個。
我鼻血又噴了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覺得自己頭暈目眩,一定是今天流血流的太多了,警察和劉二磊說的對,以後枸杞水看來就是我的標配了。
從我住的地方走過兩條街就是一個夜市,一到晚上熱鬧非凡。
帶着凌若來到我經常吃燒烤的那家,隨便找個小桌子一坐,我對着烤串的大姐叫道:“大姐,先來二十串大腰子!”
大姐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馬上注意到了凌若,她對我嘿嘿一笑:“牛寶新到的,要不要來點嘗嘗?”
我倒是想試試,可凌若要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非得宰了我不可,於是我趕緊搖搖頭,又點了一堆肉串,雞翅,青菜什麼的。
旁邊哈啤在搞活動,我又去打了一桶扎啤。
一杯啤酒下肚,頓時神清氣爽。
凌若好奇的看向我:“這是何物?”
“啤酒,你要不試試?”
“善!”
我給她倒了一杯。
凌若學着我的樣子一飲而盡,隨後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
她墨鏡后的眼睛眯的只剩下一條縫,小舌頭舔了舔嘴唇,一伸手,直接把兩升的扎啤桶放到了自己身邊,然後用頗具威脅的口氣問我:“此物大善,為何不早早獻上?”
我特么…
我只好回去又重新打了一桶。
再回到小桌子的時候竟然發現這裏多了一個正對着凌若大獻殷勤的陌生男人!
這男人油頭粉面,長相猥瑣,穿着一件花襯衣,脖子上還掛着金鏈子。
我仔細瞧了瞧,竟然是真貨!
“咣當!”
我把五升的大桶往桌子上一頓,然後一屁股坐下。
男人打量了我一眼,估計着計算着我的身家,隨後帶着厭惡的口氣問我:“我讓你坐下了嗎?”
哎呀我擦!
在平均消費二十塊錢的小吃街跟我裝大爺是不是?
老子還特么不鳥你呢!
我回敬了他一個更加厭惡的眼神,雲淡風輕的說:“陛下,怎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咱們旁邊就多了條狗啊?”
凌若好奇的看看我,忽然對我點點頭。
呵呵。
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