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皇都城內遭竊啦——

九月穿越過來的半個月後,皇都城內開始流言四起,據傳是每逢半夜都有個黑衣蒙面人去城內各家藥鋪盜竊,不是這家今夜少了一盒冬蟲夏草就是那家昨夜少了一包人蔘。

然而那黑衣蒙面人卻都只是在每家偷一小包藥材,其作案手段極其卑鄙。

因為元恆皇朝有那麼一道法令,所丟財物不足二兩者,案件概不受理。

這就讓始作俑者蘇家的四小姐嘗到了甜頭,晚上四處偷藥材,白天躲在屋子裏磨藥粉,香兒和玲音只知道四小姐比以往更不愛出門了,卻也不敢進去打擾。

和這些古人玩智商,做個小毛賊還是很爽滴!他們根本摸不清楚她每天晚上會去哪一家藥鋪,即使是在窗上定了木板來防她,那木板還在,可是藥鋪里的藥材還是一轉眼就被偷了,真是遭人恨的牙痒痒。

當然她偷的都是各種富戶,那些窮苦百姓的小藥鋪她也不忍心去順手牽羊。

根本沒人想得到這懦弱又草包的蘇家四小姐就是那每日偷盜的小賊。

在二十一世紀玩的都是真槍實彈和各種精密的器材,在這裏她要是不做點兒什麼東西來防身的話太沒安全感了。

據說有幾家有點名頭的藥鋪找了一些當官的親戚,安排了一些捕快在店裏守夜,等着小毛賊自己送上門,九月當然沒傻到真的去挑釁那些捕快,當然如果他們想要和她單挑的話她還是可以為了那些個昂貴的人蔘去試一試的,但她還是不打算去,因為他們沒人想和她單挑。

咳,好漢不吃眼前虧~

於是,九月當下很英明的沒再去那幾家有點背景兒的藥鋪,趁着月黑風高,偷偷潛入了一家皇都城裏一家新開的藥鋪,不過這藥鋪似乎是有些來頭,前後院裏居然有家丁把守,若不是為了前幾天聽說的雪蓮,她才懶得來和這些家丁周旋。

嬌瘦利落的身影在皇都城的幾處房頂上迅速穿梭,一跳一躍間如鬼魅般不易讓人察覺,直至潛入目標處的房頂,九月緩緩蹲下身,打量着那幾個家丁。雖說是家丁的裝扮,但看起來這些人都不像是一般小廝,站姿端正像是官兵,她心下一緊,這家藥鋪該不會是什麼人用來遮人眼視暗度陳倉來的吧……

正想着,忽然旁邊不知道從哪裏跳來一隻貓,叫了一聲,九月眉頭一皺,狠狠瞪了一眼那隻惹禍的貓,聽見下邊那幾個家丁已經向她這邊的房頂沖了過來,她起身便跑。

不是打不過,她只是不確定這些人究竟是等着抓她還是在等其他什麼人落網,總要先跑到安全地帶再陪他們玩一玩兒,黑色的身影以着奇快的速度飛向城中的一棵大樹上,那些家丁身手不錯,果然如她所想,不是普通的家丁,那間新開的藥鋪背後的老闆是誰?難不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共十餘個家丁,只有五六個追了出來,可見他們不吃掉虎離山這種小計。

九月躲在樹上蹲了一會兒,聽見不遠處有馬聲傳來,透過樹葉的縫隙向下看去,只見那日舉着劍差點直接殺了她的小參將打馬而來,目色冰冷的看了一眼那幾個靠近前方樹下的家丁。

“何人在此?”

幾個家丁看見騎在馬上的人,驚了一下,連忙跪了下去:“原來是十六爺府上的承大人,奴才們奉我家主子的命在藥鋪留守,正在追一個可疑的人影,追到這裏卻追丟了,沒想到會遇上承大人。”

承封目色淡冷:“你家主子?”

“回承大人的話,我們是太子的……”

“好了,不必說了,不管你們主子是誰,這夜裏不太平,還是少在這皇都城的主街上走動為妙,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承封忽然打斷他們的話。

“是!”

直到家丁走了,換個方向去尋人,承封冷冷的看向身後的侍衛:“剛才前方那道人影你們可是都看見了?”

“回承大人,是看見了……”

“那人輕功似乎不錯,去找找,看看是什麼來路,是敵是友。”

承封下了馬,帶着幾個侍衛去了附近搜查,樹下還停留着一個看馬的侍衛,九月在樹上蹲的腿快要麻了,忽然茲溜一下從樹上滑了下來,在那侍衛轉過身來的剎那抬起手便朝他頸后狠狠一劈。

不到半個時辰后——

“大人,沒找到人!”

“這四下都搜查了,沒什麼可疑的人,街上大都是關了門的商戶和普通住戶,早已熄燈就寢了,要不要逐個敲門進去搜查?”

承封回到樹下,伸手撫了撫馬背:“十六爺才剛回來,勿行擾民之事,那人既不是在晟王府生事被追,暫且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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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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