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還能逃多久
安立夏根據地址,來到了位於郊外的這幢別墅前。
雖然照片很美,但是無疑現實更加美啊,尤其是在青山的映襯下,這棟房子簡直就像是從童話里跳出來的!
太美了!
房前是花園,房后是草坪,還有一個小涼亭,旁邊還有一個小木屋,簡直就活脫脫的童話啊!
安立夏已經迫不及待了,立刻付了打車的錢,想要下車。
司機在緩慢的找零。
“小姐,這棟房子很漂亮吧?”司機笑呵呵地說著。
“是啊,非常漂亮!”
“這棟房子,還有旁邊的那個,都是六年前建的,當時建成的時候,幾乎被人當成了旅遊景點,只是,這段公路突然被人戒嚴了,連當地的政府都無法介入,霸道的很。”
“然後呢?”安立夏越聽越好奇。
“我也是第一次路過這裏,這段公路聽說是私家的,我也是抱着試試的態度開過來的,所以你回去打車時候,要走到道路盡頭的十字路口才行啊。”司機好心好意地說著。
“謝謝你。”安立夏接了零錢,然後下了車。
這裏空氣很好,不知道是遠離了市區,沒有了汽車尾氣的污染,還是因為山上的空氣就是好,總之,這裏簡直讓安立夏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出行不方便那就買輛車嘛,以後她可以考一個駕照,反正為了女兒,她什麼都能做!
這麼想着的時候,安立夏一步一步走到這幢別墅前面。
有個鐵質的大門,此刻是開着的,門口有一個信箱,被綠色的藤蔓纏繞着,很別緻。
安立夏走進去,一邊走,一邊欣賞。
花園裏的花還在盛開着,雖然是空房子,但是似乎還是在被人精心打理着。
嘖嘖,這種高級房子的物業就是不一樣啊,太敬業了,一個月得不少物業管理費吧?
這麼想着,立夏走到了這幢房子的前面。
白色的門,是虛掩的,明顯房子的主人已經到了。
雖然門沒鎖,但是安立夏還是象徵性的敲了敲門。
“進來。”低沉的聲音,很正式。
雖然跟電話里的聲音有些相似,但是為毛她覺得有些熟悉呢?
安立夏疑惑地走了過去,經過玄關處……
“換鞋。”
“哦。”安立夏立刻將自己的鞋子脫掉,然後換上準備好的拖鞋。
奇怪,不是沒有人住嗎?怎麼處處有種經常被人打掃的錯覺?
安立夏小心翼翼地走進客廳,然而當看到沙發上坐着的那個人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怎麼又是他!
慕如琛那麼冷冷地坐在沙發上,一雙冰冷的眸子如狼,凌厲得像是已經看穿了他的一切,尊貴的身體微微仰靠在椅背上,君臨天下!
安立夏雙腿有些發軟。
她現在總算明白為毛聲音這麼熟悉了,原來這棟房子的主人是他!
面對這麼犀利的眸子,安立夏後退了一步,“那個……我……走錯地方了……再見哈……”說完,轉身就跑!
“站住!”冰冷的聲音,帶着隱忍的憤怒。
“呵……呵呵呵……我真的是走錯地方了,慕先生,您……慢慢坐着……”安立夏拔腿就要跑!
然而,身體剛到門口,一個冰冷的身影閃過來,狠狠地將他摁在了門板上!
臉,撞在門板上,正好撞在門後面雕刻的花紋上,痛得她差點流眼淚。
“讓你站住,你還敢跑!”慕如琛將她的身體壓在門板上。
安立夏動彈不得。
“我都說我走錯地方了。”
“走錯?”慕如琛冷笑,“不是你主動打電話給我,要跟我談談房子的問題么?”
“……”安立夏已經忘記,她在電話里已經自報家門了。
“安立夏?”慕如琛重複着她的名字,而聲音,更冷,“逃了六年,你以為,你還能繼續逃多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安立夏忍住臉部傳來的疼痛,固執地不承認。
“不知道?”慕如琛湊近她的耳朵,口中熱氣噴到她的臉上,“六年前,你是怎麼勾引我的,你忘記了可我還記得。”
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好聞,讓安立夏有些神志不清。
但是,有一點,她無比的清晰,那就是絕對不能承認認識她!
“慕先生,我想,你應該是出現了幻覺,或者認錯了人。”
慕如琛更怒,“既然你這麼固執,那麼,我想,我有必要讓六年前的場景重演一邊!”說完,一把將安立夏的身體拉過來,轉向她,然後將她的身體再次重重地摁在門板上!
脊背再次撞向門上的花紋,又是一陣痛!
慕如琛地頭想要問吻她,然而,她白皙的臉上,顴骨處那條長長的紅痕格外的刺眼。
她受傷了?
是他弄的?
該死!
她的臉怎麼那麼嫩?
趁他稍微走神期間,安立夏伸腳,狠狠地踹向他的小腹,“神經病王八蛋變態色情狂,去死吧你!”罵完,抱着自己的鞋子便離開了!
因為擔心對方追過來,所以安立夏也顧不上換鞋子,就這麼匆匆的往外面跑!
這條路很長,甚至一眼都看不到路口。
安立夏不管不顧地往前跑着,一定要離這個神經病遠一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
一直到跑累了,跑不動了,安立夏才停下來,而依舊離路口還有很遠。
這是要累死她的節奏嗎?
而這時,一輛出租車遠遠地迎面開了過來,然後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
“小姐,要打車嗎?”
“要要要要要!”絕對要啊!
立夏立刻打開車門坐進去,然後報了自家的地址。
司機開車將車子掉頭,然後開走。
“小姐,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嗎?”聽聲音,男人很年輕,還帶着鴨舌帽。
“沒事,只是遇到了一個變態!”安立夏不顧形象地換着鞋子。
“您好像受傷了,要去醫院嗎?”
“傷了?”安立夏對着鏡子看了看,果然,側臉,有一條長長的紅痕,在那張白皙的臉上,格外的明顯。
疼倒是已經不算太疼了,只是安立夏突然有些後悔。
剛剛那一腳,她似乎踹得太輕了。
嗯,下次,下次絕對要打到他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