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掌難逃(十)
凌昭伸手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雙手不安分的在她小/腹上來回的摩挲,依依閉着眼睛繼續睡覺,任他澎湃得如海石擊浪,她始終井水無波。
凌昭恨自己窩囊到極點,到了嘴邊的肉,他竟然沒吞得下去,昨晚一步步攻城掠地,就要破門而入,卻被她的眼淚堵在了門口。她無聲的抗拒,最終戰勝了他的理智,他只好丟盔卸甲,舉旗投降。
雖然吃不着肉,他也想占點肉香,所以他就摟在光溜溜的小泥鰍睡到了天亮。
他是一夜無眠,可懷裏的女人卻酣然入夢,彷彿是吃准他下不了手。
窩囊!他又在心底痛恨的罵著自己。
天已經微亮,淡淡的霞光從沙窗里透進來,照得一室柔光。
凌昭早上有重要的會議不能耽擱,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才戀戀不捨的起身下床,地板上凌亂散落着他和她的衣服,他撿起自己的襯衫套在身上,然後是西褲、手錶,還有外套。
昨天酒喝多了,衣服和褲子上都沾了酒味,他得趕回去換洗一下才能去上班。
走過去蹲在床邊,他捋了捋她額前的碎發,撫/摸她平靜的睡顏,說:“依依,我先走了,我得趕去開會。”
說完這話他又有點後悔,她冷漠的態度完全是把他當成了陌生的入侵者,任他百般溫存,一點也不動心。他倒成了粘人的牛皮糖,自作多情的向她報告行蹤。
凌昭在附近找到他的車時,他差點沒認出來,那車被颳得面目全非,肯定是個無聊的白痴乾的,他的牌照,稍有點眼水的人都認得出來,哎,200多萬的車就這麼報廢了,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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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彎那塊地你就真準備拱手讓人了?”林至誠有點不甘心的問凌昭,那可是塊人人眼饞的肥肉,做了這麼久的準備,到頭來功虧一簣,讓他怎麼跟手底下那幫人交待。
“你的眼光放遠點行不行,這就能算肥肉了。”凌昭走到辦公室前拿起一份文件遞給林至誠,說:“我準備標這塊地。”
林至誠翻看了一下,皺着眉頭說:“你是不是瘋了,市長親自規劃這裏是公園,你把它買下來為人民服務嗎?”
凌昭說:“這你就不知道了,昨天我跟劉秘書吃過飯,這塊地的最終用途還沒定下來,上次不就是市長視察的時候隨口這麼一說,我們可以先買下來,放個四五年,這城市始終是要隨着市場發展變化的,不可能放着這麼一塊中心地段當公園。”
“這塊地的價格是不高,但風險挺大的。”
“做投資都是有風險的,要想一本萬利,就得有前瞻。”
凌昭的私人電話響了,他拿起來對着電話那頭說:“把門給鍬了吧,還有洗手盆也換了,牆上貼牆紙,顏色偏暖一點好,還有就是天花板的燈也換了,把那兩張床扔了,買一張大床就行了,要軟一點的……”
掛了電話,林至誠問他:“你買房子了嗎,在裝修?”
凌昭說:“算是吧!對了,你知道最近哪裏有已經建好的樓盤,我想買個100平左右,情境優美一點的?”
“你不是才買了別墅,怎麼,打算狡免三窟!”林至誠打趣的問他。
凌昭嘆着氣說:“算準備金屋藏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