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感到意外
韓沐伯剛一走進去,便看到老虎微笑着站在門口,還沒等韓沐伯開口,老虎便走到了韓沐伯的身邊,下意識的站在了韓沐伯身體的一側,畢恭畢敬的說:“沐少,天哥剛醒,您先來這裏等候一下。”
對於老虎的恭敬,韓沐伯並不感到意外,因為自從他認識老虎的時候,老虎便就是這個樣子。剛開始,韓沐伯還會有些誠惶誠恐,可是日子久了,韓沐伯也就習慣了。
韓沐聽着老虎的話,隨即轉過眸子衝著老虎笑了笑,聲音略微有些沙啞的說:“那謝謝您了,虎哥。”韓沐伯說完,便在老虎的帶領下,朝着別墅里走了進去。
老虎衝著韓沐伯笑了笑,繼而走到了廚房門口,朝着韓沐伯看了過去問着,“沐少,您要喝點什麼嗎。要不要喝一點茶,聽您的聲音,好像有一點沙啞。”
韓沐伯聽到老虎的問題,忙不迭的轉過身來,衝著老虎笑了笑,隨即說道,“那麻煩您了,虎哥。”韓沐伯說完,微微的垂下了眸子,衝著老虎點了點頭。
“不必,您稍等。”老虎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他的臉上,時時刻刻掛着讓人感到很是舒服的笑容。他聲音同樣很有磁性,像是年幼時父親的關懷聲一樣,讓人感覺到溫暖,
韓沐伯聽着老虎的腳步聲傳來,這才緩緩的抬起眸子。因為不知道天哥什麼時候會下來所以百無聊賴的韓沐伯,只得站起身來,欣賞着天哥別墅摟着的陳列物。
雖然韓沐伯心中很是急切,想要快點見到天哥的心一刻都沒有停過。可是,這裏畢竟是天哥的地盤,天哥又是一個最講規矩的人,所以,就算韓沐伯心中在怎麼急切,只要他想見到天哥,就只能耐下心來,靜靜地等候。
趁着老虎幫韓沐伯沏茶的時候韓沐伯邁着緩緩的步子,在這房中遊盪着。他雖然看不懂別墅大廳里陳列的裝飾物都有什麼名堂,可是韓沐伯還是有一定的欣賞能力。
就在他在大廳里徘徊的時候,一副字畫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靜靜地站在那副字畫的面前,若有所思。
讓人感到疑惑的是,韓沐伯越看,越覺得這幅字畫很是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可是具體是哪裏,韓沐伯卻又說不上來。這種強烈的熟悉感,就好像他小時候擁有過這幅畫一樣。
“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可以把它送給你。”
正當韓沐伯不解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韓沐伯的身後傳來,韓沐伯忙不迭的轉過身,待看清面前的人是誰之後,韓沐趕緊微微的垂下了頭,聲音依舊有些沙啞的說著,“不用了,掛在這裏相必也是天哥的心愛之物,我沒有權利拿走的。”
天哥衝著韓沐伯笑了笑,那笑容,像是父親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一樣的慈祥和寵溺。他在傭人的攙扶下,緩緩的坐在了沙發上,隨即順手接過了傭人遞過來的毛毯,蓋在了腿上。
當一切都弄好之後,天哥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微微的躺在了沙發上,這才緩緩的抬起眸子。衝著韓沐伯看了過去。
“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天哥的聲音,少有的慈祥。一般來說,他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的不近人情,那麼的冰冷。
韓沐伯一聽,忙不迭的湊到了天哥的身前,試探性的問着,“天哥,我最近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您在派人監視金雨燕。恰巧那個散播謠言的人被我抓住了,所以我想問問您,要怎麼處理?”韓沐伯說著,眼神里閃過了一絲的精明。
天哥邪魅的笑了笑,玩味的看了一眼韓沐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和我轉彎抹角呢?”天哥說著,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的異樣。
韓沐伯微微的楞在了原地,他緊緊的皺着眉頭,心中思索着。
正當他猶豫的時候,天哥的聲音再一次從他的身前傳來,“你口中的謠言沒有錯,確實是是我在派人監視金雨燕。不放告訴你,我不僅監視了她,我還替你除乾淨了她體內的雜種。你不是喜歡她嗎,既然喜歡,也得喜歡一個乾淨的。”天哥自顧自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韓沐伯眼底的憤怒。
韓沐伯聽着天哥的話,不由的想到了金雨燕已經懷孕的身子。他緊緊的皺着眉頭,聲音有些憤怒的開口問着,“你說,你把她肚子裏的孩子給拿掉了!”韓沐伯的身子,甚至因為憤怒,竟然有些顫抖。
天哥無所謂的笑了笑,“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掉了也就掉了,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再說了,你既然喜歡那個女人,她就必須是乾淨的!”天哥說著,順手接過了老虎遞過來的一杯蜂蜜水,緩緩的喝了一口。
老虎將茶遞到了韓沐伯的眼前,處於憤怒中的韓沐伯,根本沒有搭理老虎,老虎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將那杯熱氣騰騰的茶放在了桌子上。
天哥喝了一小口蜂蜜水,同樣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繼續轉過眸子對韓沐伯說,“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天底下的女人有那麼多,可你偏偏只喜歡那一個。既然如此,那沒有辦法,我只能讓她變得乾淨一些。雖然沒有那麼乾淨,但至少她在嫁給你之前,肚子裏不可以有孩子。”
“我尊重你所以叫你一聲天哥。可是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管我的生活。你又憑什麼去傷害一個孕婦,你知不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很大了,你這麼做,對她的身體傷害有多大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自私!”韓沐伯聲嘶力竭的衝著天哥吼着。
忽然,一向平靜老虎猛的抬起頭,衝著韓沐伯提醒着,“沐少,不可以這樣和天哥說話。”老虎的表情,很是嚴肅,就好像韓沐伯做了什麼大不敬的事情一樣。
“我憑什麼要尊重他,他有什麼時候尊重過我。你別忘了,我們只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你沒有權利來干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