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 對戰

499 對戰

“莫師兄,這次來,就和小雨多玩一陣子吧。”赫連逸軒也輕笑着說道,“正好,契丹蠻子最近開始有些不老實,到時候莫師兄也好幫師弟一把。”這莫無涯在赫連逸軒的師門甚至是江湖上,也算的傷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江湖人稱冷麵修羅,能打的嬴他的可謂少之又少。有他在,契丹就算是反了也不成問題。

“師父也聽說了契丹的異動,這次派我下山,就是為了幫皇上鎮壓契丹。”莫無涯聞言,連忙道。

“那就太好了!”赫連逸軒聞言大喜,高興的道。

吃完飯,赫連逸軒又帶着莫無涯和柳若雨兩人去了御花園,水靈兒則着急去給柳如風和水仙兒報喜,所以沒有跟他一起去。

水仙兒和柳如風聽到自己的內力有希望回復,也特別高興,揚言說恢復內力后一定要把蕭傲雲挫骨揚灰,方泄他們心頭之恨。從水仙兒和柳如風居住的安陽宮出來,水靈兒心情大好,決定調戲調戲自從上次水靈兒出事之後就一直跟在身邊的游魚面癱男。

“游魚,出來。”水靈兒坐在花園一個石凳上,清了清嗓子,道。

唰。游魚很盡職的應聲而出。

“娘娘有何吩咐?”游魚看着水靈兒不懷好意的笑容,不由有些膽寒,連忙恭聲道。

“沒啥,本宮心情好,叫你出來聊聊天。”水靈兒嘿嘿一笑,摸着下巴開始圍着游轉圈,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游魚,彷彿在看游魚身上哪塊肉好下鍋。

“額……娘娘想聊什麼?”游魚打了個冷顫,弱弱的問道。

“你這表情哪裏像聊天的表情,鬼都被你嚇跑了!來來來,先給本宮笑一個!”終於,水靈兒看到游魚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陰笑着道。

游魚聞言一愣,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暗衛,早就忘了該怎麼笑了。不過游魚也不敢違抗水靈兒的命令,只好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笑得這麼難看!不行!重笑!”水靈兒看見游魚難看的笑容,皺着眉頭說道。

“這……不知娘娘要看什麼樣的笑容才不算難看?”游魚不由鬱悶道。

“嗯……我想想……先來個猥瑣的笑吧!”水靈兒聞言,肚子裏的壞水開始翻滾,看着游魚刀削斧刻般的俊臉,嘿嘿笑着道。

游魚:……

“快點快點,你不笑的話我就罰你做兩萬個掌上壓!”水靈兒催促道。

游魚沒辦法,只好扯着臉給水靈兒做了一個“猥瑣的笑”。不過笑的實在是不咋滴。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你這叫猥瑣的笑么?鬼都被你嚇哭了!看着,本宮笑給你看!”水靈兒見狀,頗有些不滿的道。說著,扯出一個自認為很猥瑣的笑容。

“看見了沒有?再笑一遍!”

游魚只好扯着臉,學着水靈兒的樣子又笑了一下。

“不是這樣!目光要淫蕩!要鼻孔朝天,還要露出八顆牙齒!你這樣牙都不露,你以為你是大家閨秀啊!”水靈兒看着游魚的笑,不由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娘娘,屬下真不會……”游魚苦着臉,對水靈兒說道。

“那怎麼行!做為一個暗衛,要什麼都會一點才行!快點,照我說的再笑一次!”水靈兒聞言,教訓道。

“靈兒,你在這幹什麼呢?”就在游魚不知所措的時候,赫連逸軒的聲音出現在了游魚和水靈兒的耳邊,救了游魚一命。

誰知,水靈兒並不打算就此放過游魚,反而招呼赫連逸軒一起來:“逸軒,你來的正好,我在調戲游魚呢!你也一起來吧!”

游魚:……

赫連逸軒:……

“調戲游魚?”赫連逸軒頂着一頭黑線,錯愕的問道。

“對啊,游魚你別偷懶,趕緊猥瑣的笑一個!”水靈兒道。

游魚聞言,連忙將求救的眼神投向赫連逸軒,希望赫連逸軒能夠救他一命。誰知赫連逸軒看見冰山臉的游魚做出一副可憐樣,腹黑屬性頓時爆發,非但沒有救游魚,反而道:“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游魚你快猥瑣的笑一個,讓朕看看!”

游魚聞言頓時臉色更苦了。只能按照水靈兒說的做。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水靈兒皺着眉頭,道。

說著,又四下找了找,最後隨手從花園摘下一朵花,讓赫連逸軒拿着,對游魚說道:“你看着這朵花,把她想像成青樓里的頭牌,然後再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嫖客,然後按我說的,笑。”

良久之後,游魚這才算扯出了一個讓水靈兒感到還算滿意的笑。水靈兒這才點了點頭,道:“你明天去江南,找一個名叫紅袖招的青樓,把裏面的四個頭牌琴棋書畫給我贖出來。記住,要以一個嫖客的身份去,然後你只是看上了那四個頭牌,想要贖回家裏做小妾!”

“青樓?頭牌?靈兒,你這是……”赫連逸軒聞言一愣,問道。

“他們都是我在江南的時候秘密訓練的陣子,那個紅袖招也是我開的。”水靈兒說道。

“陣子?”赫連逸軒聞言,眼睛一亮,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陣子!”水靈兒道,“那是我在江南生活的時候研究出的陣法,名叫山河社稷陣,是一個迷殺大陣。分別由琴、棋、書、畫四個陣子掌控,琴住音波攻擊,能亂人心神,畫主陣腳,製造幻境,書主進攻,以劍為筆,棋主排兵,將陣中的兵馬變換,圍殺敵人的大軍。”

赫連逸軒越聽眼睛越亮,這個山河社稷大陣,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佈置這個陣法,需要多少時間?多少兵馬?一次性能圈住多少人?”赫連逸軒激動的問道。

“多少兵馬沒限制,看敵人的數量,一次性最少能夠圈住佈陣兵馬兩倍以上的敵人並將其全殲。”水靈兒有些自豪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有這麼厲害的兵馬,什麼契丹鐵騎那都是狗屁!靈兒,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赫連逸軒聞言大笑着抱起水靈兒,激動的道。

“游魚,你按照娘娘說的去辦吧,不得有誤!”隨後,赫連逸軒又對一旁的游魚道。

“是!”游魚連忙領命下去了。

“靈兒,你怎麼不早說你還有個這麼厲害的陣法?”目送游魚離去,赫連逸軒又對水靈兒問道。

“你又沒問我!”水靈兒翻了個白眼,道。

赫連逸軒一愣,道:“好吧,我的錯,我的錯。好靈兒,有了你這個陣法,契丹鐵騎根本不足為慮!只要他敢造反,我馬上平了他契丹!”

“本來就是你的錯,有錯就得罰!”水靈兒皺了皺可愛的俏鼻,嬌聲道。

“那靈兒想怎麼罰我呢?”赫連逸軒聞言壞笑着問道。

“嗯……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水靈兒道。

“好好好,靈兒慢慢想,在想好之前,咱是不是干點有意義的事去?”赫連逸軒一把抱起水靈兒,向水靈兒居住的坤寧宮走去,“比如,給思君生個弟弟或妹妹?”

“討厭!”水靈兒嬌羞的錘了赫連逸軒一拳,將頭埋進他的懷裏。

第二天,赫連逸軒上朝的時候很高興的聽到了契丹造反的消息。馬上“龍顏大怒”,在文武百官面前直接將蕭傲雲罵成了反覆小人、偽君子。並下旨封王瑜為鎮西大將軍,為先鋒。點十五萬大軍,隨皇上御駕親征。朝政則交由攝政王赫連慕逝全權處理。

皇上要御駕親征,這可是個大事件。王瑜不敢怠慢,連忙急急交代好家中的事務,便趕到軍營點齊了兵馬。

不過一會,一身戎裝的赫連逸軒便帶着女扮男裝的水靈兒和已經被游魚“贖”了回來同樣女扮男裝的琴棋書畫四個陣子。以及水仙兒、柳如風、莫無涯還有柳若雨來到了校場。看着底下裝備整齊的大軍,赫連逸軒點了點頭。登上點將台就開始做戰前動員。

“今有契丹,不思君恩,公然造反,犯我家園,侵我社稷,屠我同胞!朕的將士們!你們說,該怎麼辦!”

“殺!殺!殺!”十五萬將士,高舉着手中的長槍戰刀,齊聲呼喝,聲勢頗為驚人。

“好!朕今御駕親征,朕的將士們,可願隨陣一起,將契丹蠻夷殺個片甲不留,趕回他們的老窩?”赫連逸軒見狀,滿意的抬手虛按,止住將士們的呼喝。

“我等誓死追隨皇上,助皇上將那契丹蠻夷,殺個片甲不留,落花流水!”王瑜聞言,連忙跪下,帶頭大喊道。

“我等誓死追隨皇上,助皇上將那契丹蠻夷,殺個片甲不留,落花流水!”王瑜這一帶頭,那十五萬將士也連忙跟着跪下,大喊道。

“好!王瑜聽令!”赫連逸軒滿意的點點頭,喝道。

“臣在!”王瑜下馬出列,跪在點將台前,道。

“朕封你為鎮西大元帥,領五萬兵馬,做坐鎮前軍!”拔起身前的一道令牌,扔過去道。

“臣,遵旨!”王瑜接過令牌,道。

“王必何在!”赫連逸軒又點出王必的名字,道。

“臣在!”王必連忙下馬出列。

“朕封你為威武將軍,領三萬兵馬,坐鎮后軍!”赫連逸軒又扔過去一道令箭,喝道。

“臣,遵旨!”王必接過令箭,退了回去。

“其他將軍隨朕坐鎮中軍!”赫連逸軒道,“啟程!”

三聲炮響過後,大軍開動了。赫連逸軒又看了看身旁的一眾江湖人士,最後道:“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打仗的時候,糧草是最為重要的。小雨,你和莫師兄就負責押運糧草吧!”

莫無涯自然沒什麼意見,而柳若雨聽見自己不能上前線殺敵,卻有些悶悶不樂。赫連逸軒看出了她的心思,當下道:“小雨你可別小看了押運糧草的活計,要是糧草出了問題,這十五萬將士和我們都得餓死在前線,這仗也打不成了。而且,敵人最喜歡的就是去劫糧草了,一路上也少不了有不長眼的山賊啊什麼的,到時候有你打的!”

柳若雨聞言,頓時眼睛一亮,道:“真的?”

“當然,師兄還會騙你不成!”赫連逸軒道。

“成交!”

赫連逸軒聞言,笑的跟騙到了小蘿莉的怪蜀黍一樣陰險。嘿嘿,山賊是有,可是絕對不會有不長眼打劫軍糧的,至於劫糧車的敵人,那也得契丹的馬隊能瞞過赫連逸軒的眼睛繞到他後方才行!

“岳母大人,岳父大人,對付契丹鐵騎的陣法,就有勞你們了。”赫連逸軒又對水仙兒說道。水仙兒和柳如風都服用了莫無涯給的解藥,雖然內力最少還要一兩個月才能回復,但也不影響他們佈陣。

“沒問題!你放心吧,有靈兒的山河社稷大陣,我們再布上幾個小陣,別說是契丹鐵騎了,就是大羅神仙來了,我也管叫他們有來無回!”水靈兒眼中寒光閃爍,道。

“好!有岳母大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赫連逸軒見狀高興的道。

大軍一路全速前進,不過片刻,便到了契丹和中原的邊境一坐名叫黃沙城的已被契丹佔領的城池外。在成外五里的地方駐紮下來之後,赫連逸軒並沒有着急帶人去攻打黃沙城,而是和水靈兒、水仙兒、柳如風一起,在城郊逛了起來。

佈陣嘛,地形是最重要的,如果地形不好自然就不能佈陣了。逛了一下午,水靈兒一行這才回到軍帳,拿出地圖鋪在桌面上道:“我和娘親看了下,山河社稷大陣要用到的地方最廣,整個黃沙城的城郊,只有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三個地方才能佈置。而這三個地方都是平原,我們在佈陣的時候,蕭傲雲看到了一定會派兵前來騷擾的。”水靈兒指着地圖上的三個平原道。

“而且,陣法不能移動,我們只能在布好陣之後將契丹鐵騎引入陣中才能發揮效果。如果佈陣的時候被那小王八蛋看到了,他一定會避而不入的。”水仙兒補充道。

“我們可以在一個平原叫戰,把蕭傲雲引出來,到時候我們纏住他,皇后再和兩位前輩帶兵前去破陣行不行?”這時,一旁的王瑜說道。

“不行,陣法不像陣型,尤其是像山河社稷大陣這樣的大陣,佈置起來極為麻煩,最少需要兩天的時間才能佈置完成,你們最多也就能纏住他們一上午而已,時間根本不夠!”水靈兒聞言直接否定道。

赫連逸軒看着桌子上的地圖,沉吟良久,最後道:“那我們乾脆就向他挑明好了!”

“向他挑明?”眾人聞言,奇怪的看向一身戎裝英武不凡的赫連逸軒,疑惑的道。

“對,直接向蕭傲雲下戰書,就說我們佈置了一個大陣,讓他來破,如果他能破了我們的大陣,我就拱手將江山讓給他,並獻上我的項上人頭!”赫連逸軒冷笑着說道。

“不行,萬一他真的破了怎麼辦?”水靈兒聞言,一口回絕道。

“我相信你,你創立的大陣,憑蕭傲雲的腦子,絕對破不了!”赫連逸軒聞言輕笑一聲,自信滿滿的道,“再說了,我們可以用三局兩勝制,這不還有水仙兒前輩在嗎!”

“可是,萬一他不來怎麼辦?”水靈兒聞言,這才略微放心了些,問道。

“他不會不來的。”赫連逸軒說道,“如果他不來,士氣就會有所下降,到時候不管是攻城還是兩軍對壘,我們都會有所斬獲。”

水靈兒聞言點了點頭,即使他沒帶過兵,卻也知道兩軍對戰時,一方士氣低落意味着什麼。

“而且,蕭傲雲是個聰明的人,聰明的人往往大多數都是自負的,再加上皇上開出的優越條件,他沒理由會拒絕!”王瑜也在一旁補充道。

“不錯。那麼,如果大家沒什麼意見的話,就這麼辦吧!”赫連逸軒在一旁點點頭,道,“王必,你明天去送戰書。靈兒,水仙兒前輩,你們抓緊時間佈陣。”

“好。不過,佈陣的兵馬還要好好甄選。”水靈兒答道。

“這些都不是事,我等下親自和你們一起去篩選佈陣的兵馬。”赫連逸軒聞言道。

“蕭傲雲的武功我親自試過,靈兒的山河社稷大陣雖然厲害,但卻最多只能讓其狼狽而逃,想要活捉蕭傲雲,怕還得再另行佈置。”柳如風在一旁道。

“這個不難,到時候我們就在這裏佈陣。”赫連逸軒指着三個平原中的一個道,“這個地方雖然也是一個平原,但是旁邊就有一條大河,河水極深,只要靈兒將生門設置在河邊,蕭傲雲要想逃跑,定是只能走生門,到時候王瑜和我就各帶一隊兵馬堵在兩邊,不愁捉不到他!”

水靈兒循着他的手指看去,也發現了那個平原,當即點點頭道:“好。”水仙兒眾人也點了點頭。

主意既定,眾人也不拖拉,當即開始分頭行動。王必去寫戰書,王瑜則帶着赫連逸軒、水靈兒、水仙兒和柳如風四人去軍營挑人佈陣。

山河社稷大陣佈置起來極為不易,陣子也不能馬虎。不但要有極強的身體素質,還要有極強的配合意識,這樣大陣才能運轉的開。

水靈兒選了半天,這才勉強選出三萬兵士。這三萬兵士,在山河社稷大陣裏面,至少也能殺契丹的九萬鐵騎!水靈兒將三萬兵士分為一萬刀盾兵,一萬長槍兵,五千盾牌兵,五千弓箭手。赫連逸軒在一旁看着雄赳赳氣昂昂的三萬兵士,不由點了點頭,又向水靈兒問道:“讓他們走熟陣勢,要多長時間?”

“一天足矣!”水靈兒答道。

“一天?”赫連逸軒一愣,他本以為這麼大的一個大陣,最少需要十幾天的時間才能操練精熟,卻沒想到盡然這麼快就夠了。

“對,一天!這個大陣主要還是靠琴棋書畫四個陣子,製造幻境,這些兵士,只要聽從渣琪的安排去圍殺那些被分散的敵人。”水靈兒解釋道。

赫連逸軒點點頭,心裏不由暗自感嘆這門大陣的精妙。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王必把決戰的時間定在三天後好了。”赫連逸軒道。

水靈兒自然不置可否。

第二天,黃沙城內。

蕭傲雲身着一身亮銀鎧甲坐在主位上看着手中的戰書,臉上黑雲密佈。赫連逸軒這一手玩的實在漂亮,如果蕭傲雲避而不去的話,自己這邊肯定會士氣大降,到時候別說是打仗了,可能看到赫連逸軒那整齊的大軍都會心裏發虛。而自己要是去了,契丹鐵騎對上中原的陣法,蕭傲雲的勝算幾乎為零!

“努爾哈木,你怎麼看?”良久,蕭傲雲放下手中的戰書,對一旁的一位身穿貂絨勁裝的中年男子問道。

“可汗,我們契丹的鐵騎最大的剋星就是中原的陣法了,我看,我們還是謹慎一些為妙。”努爾哈木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出了一堆廢話。

蕭傲雲翻了個白眼,對努爾哈木的廢話不置可否。掃了一眼堂下站立的契丹眾將,最後道:“眾位將軍,可有良策?”

眾人被蕭傲雲的目光掃過,都低下了頭。赫連逸軒這招玩的實在是太狠了。蕭傲雲見狀,冷哼一聲,罵道:“我去你媽了個逼的,一群廢物!本王養你們有何用!”

最後,蕭傲雲一拍椅子扶手,道:“哼!破陣就破陣!我就不信,我堂堂十萬契丹男兒,還會破不了你南蠻子的一個小小的勞什子山河社稷陣!”

“不過,前提是你能擺下這個陣……傳令下去!點齊兵馬,隨本王出城殺敵!趁南蠻大軍還沒有準備,先給他一個下馬威!”蕭傲雲打定主意,既然不能明面上去干擾赫連逸軒佈置陣法,那就殺光他的將士,看他們拿什麼去擺陣!

赫連逸軒大帳內,水靈兒正和赫連逸軒一起研究佈陣時候要注意的一些細枝末節。突然一個兵士進來稟道:“皇上,契丹大軍已經出城,正在轅門外叫罵,點名要皇上出城應戰。”

水靈兒聞言一愣,馬上便明白了蕭傲雲的用意,便笑着對赫連逸軒說道:“他這是想給你個下馬威呢!”

赫連逸軒冷笑一聲,也不在意,向那名兵士問道:“來了多少兵馬?是何人帶兵?”

“看陣勢,應該有不下五萬兵馬,帶兵的是一黑袍銀鎧的小將,年齡不過二十五六左右,長跟女人一樣,相甚是漂亮,打扮卻不似契丹人。”那兵士聽問,連忙回答道。

“白袍銀鎧小將?長得像女人?應該就是蕭傲雲了,不過,契丹人不是不穿盔甲的么?”水靈兒聞言一愣,道。

“蕭傲雲向來對中原文化非常喜愛,打扮的像中原人也不奇怪。”赫連逸軒輕笑一聲,解釋道,“傳令下去,點齊兵馬,隨朕出陣迎敵!”

“是!”那兵士聞言,連忙領命下去了。

出得陣后,水靈兒一眼就看到了對面的蕭傲雲,感受到身旁水仙兒的仇恨,連忙安撫道:“娘親別急,等後天他到了我的山河社稷陣,又他好看的!”

水仙兒現在修為全無,如果讓他沖了上去,別說是報仇了,可能不到半刻就死翹翹了!水仙兒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也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望向蕭傲雲的目光仇恨不減。

“誰人與朕上前,奪此頭功?”赫連逸軒看着在陣前叫囂罵戰的一個契丹將領,冷哼一聲,道。

“皇上,末將請戰!”一旁的王必聞言,立功心切,連忙出列道。

“嗯,王必將軍去吧,切勿小心!”赫連逸軒點點頭,准了王必出戰。

“來將通名!爺爺刀下不死無名之鬼!”那名契丹大將聽見見王必上前,大喝道。

“哼!好大的口氣!我乃我皇帳下威武將軍王必!你是何人!”王必將手中大刀一擺,冷哼道。

“契丹努爾哈德!”那將說著,人便已經沖了上來。揮舞着狼牙棒就往王必身上招呼了過去。王必冷哼一聲,大刀上挑,架住努爾哈德的狼牙棒,只覺震的兩手發顫。

王必暗暗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這看似瘦弱的努爾哈德竟有如此巨力。當下不敢再和他硬拼,只是游斗,兩人兵器一粘既分。

王必終究還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軍了,經驗老道,不多時,便賣了個空子,一刀將努爾哈德斬於馬下,消了他的項上人頭。王必挑着努爾哈德的人頭,仰天長笑,道:“契丹蠻夷,不過如此!”

說罷,一發力,便將人頭拋向契丹的陣營,準確的落在了一眾兵士之間。那一眾兵士見狀大吃一驚,引起一陣騷亂,本來氣勢沖沖的士氣也降了下來。

水靈兒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王必這一手玩的漂亮!先是將努爾哈德斬於馬下,提升了己方的士氣,又將努爾哈德的人頭扔到對方的陣營,對方的氣勢自然就被打壓下去了,這樣一會混戰的時候,赫連逸軒這邊的勝算便大了很多。

王必輕蔑的笑了笑,正要回到赫連逸軒旁邊,卻不想惹怒了契丹這邊的另一名大將。

“小賊休走!你竟然敢殺我弟弟!看我不將你剁成碎肉,以泄我心頭之恨!”正是那個努爾哈木!努爾哈木大吼着,血紅着雙眼縱馬向王必衝來。

水靈兒皺了皺眉,赫連逸軒道:“王必將軍才戰了一陣,想必力乏了,還是換別的將軍將他換下來吧!”

“靈兒說的有道理,王瑜,你去將王必換下來!”赫連逸軒點了點頭,道。

王瑜領命,將馬一縱,上前替王必接下努爾哈木的鬼頭刀道:“王必將軍可回去歇息,少待自會在功過簿上為你畫上一道,這裏有我就行了。”

王必點了點頭,也不答話掉轉馬頭便往赫連逸軒身邊跑去。努爾哈木聞言大怒,道:“好賊子!有種別跑!”

“哼,你的對手是我!”王瑜手中長槍一盪,盪開努爾哈木的鬼頭雙刀,道。

“你是何人!?”努爾哈木血紅着雙眼,恨聲道,“我努爾哈木刀下不死無名之鬼!”“哈哈哈哈,你弟弟也是這麼說的,還不是被我們王瑜將軍斬於馬下了?我乃吾皇帳下鎮西大元帥王瑜!好好記着,到了陰曹地府,也好像閻王說明!”王瑜抖了個槍花,槍尖向下的將槍斜背在身後大笑道。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王瑜這一說,頓時將努爾哈木的短給揭了,努爾哈木大怒,血紅着雙眼揮舞着鬼頭大刀朝王瑜砍來。

王瑜見狀冷哼一聲,長槍一掃蕩開努爾哈木的鬼頭刀,直接往努爾哈木的心窩捅去。努爾哈木大驚,連忙矮身躲過王瑜的長槍,和王瑜糾纏了起來。

兩個都是久經沙場的高手,一打將起來,頓時打的天昏地暗,塵土飛揚。王瑜越打越心驚,這努爾哈木雖然沒有努爾哈德的大力,但一柄鬼頭刀使得刁鑽無比,一點都沒有刀的那種大開大合,反而有點像是在使劍。

不過好在王瑜也是戰鬥經驗極其豐富,長槍又被稱為百兵之詭,倒也和努爾哈木打了個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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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往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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