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喝了那人的血來給她報仇!

第90章:喝了那人的血來給她報仇!

天一亮,福察早早的帶着人來到驛站請夏墨言進宮。

“大祁太子呢?”

伸手抓來一個驛站的管事人,福察沉着臉問道。

那管事的想起昨晚的笙歌魅舞,氣憤的抬起手朝着偏廳指去,嘴上還抱怨道,“昨晚兒一宿沒睡,玩了個通天亮!”

福察的臉色更加陰沉的可怕,他抬起腳大步流星的朝着偏廳走去,一把推開偏廳的門,他看見夏墨言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懷裏還抱着一個女人。

重點是……兩個人身上都未着一絲衣物!

福察趕緊把頭轉到一邊去,心裏的怒火一下就沖了上來,昨日還說什麼,情比金堅,悲痛不已,埃拉公主這才去世多久,夏墨言竟然就……!

更何況這還是在西域的地界上,夏墨言都如此不知道收斂,更不用想他平時都荒淫無度到了什麼地步!

簡直可氣,簡直可恨!

福察沒有進宮,就一直站在偏殿外,從早上到中午,從中午到下午,他甚至連一口水都沒有喝。

“嗯……”

終於,夏墨言睜開雙眼,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低眉看着懷裏睡得香甜的美人,夏墨言抬手,在她的身上抓了一把,嘿嘿的壞笑了一聲,說著就把美女給按在了身下……

福察站在門口聽着從裏面發出的喘息聲,手在身側倏然握緊!

如果對方不是大祁的太子,如果艾拉不是因為病死的,那麼,福察現在一定早就衝進去,把夏墨言給廢了!

一刻鐘后,夏墨言終於心滿意足的穿上了衣服,低頭看着那位漂亮的舞姬,笑着說,“一會兒本太子就去把你給買回來,到時候你就跟着本太子一起回大祁,從今以後你就是本太子一個人的了。”

那舞姬抬起手掩着唇嬌笑了一聲,光着身子從地上爬起來,抬手輕輕的撫過夏墨言的臉頰,“太子殿下可能沒這個心情了。”

夏墨言系衣帶的時候一頓,抬起眼皮睨着舞姬,“為什麼?”

舞姬笑着彎腰,從地上拿起一件紗衣披在了身上挑起眼角看向門口,“因為,門外有人等了太子很久了。”

“有人?”夏墨言愣了一下,趕緊把衣裳穿好以後,走到門口,他先是傾身,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外面的動靜,沒聽見什麼,他擰了下眉,然後又從門縫裏看出去,努力了半天,最後什麼也沒有看到。

門外會是什麼人?

他把手放在門把上,內心掙扎了一會兒,還是一把拉開門,一陣冷風吹進來,他立刻打了寒顫,看見福察,就舉手抱拳,“福察將軍!”

福察聽見動靜,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才轉過身,但是臉色很難看,特別難看,特別是他那雙眼睛,都能冒出火來。

但,畢竟夏墨言是大祁的太子,就算心裏再氣,他也忍着沒有發作,沉着聲音道,“太子殿下,我國大王今日請你進宮覲見。”

“今天?”夏墨言愣了一下,“這麼快?”

福察將軍轉過身,懶得去看夏墨言那衣衫不整的樣子,雖然他衣裳是穿好了,可那衣裳皺巴巴的,還是他那頭髮也沒有束好,披散下來,讓人一看就知道剛做完什麼事。

“是,還請太子殿下準備一下,隨我入宮!”

“好!”夏墨言趕緊扯着嗓子叫自己的宮女來給自己收拾。

就在這時,偏廳里的舞姬換好了衣服走出來,看見夏墨言時,勾起唇角笑了一聲,抬起手曖昧的在夏墨言的臉蛋兒上摸了一下,“那我回去等你來給我贖身,帶我走哦。”

夏墨言尷尬的看了福察一眼,對着舞姬擠了擠眼睛,示意讓她快走。

舞姬撇了撇唇,那雙狐狸眼笑睨了福察一眼,然後輕笑了兩聲,扭着屁股走了。

福察心裏真是氣到不行,看着舞姬的背影,他惱怒的哼了一聲。

夏墨言知道,這事是讓福察不高興了,但是他沒打算要在這邊住多久,按照皇帝的意思,他見完了西域的皇帝,說些好話,安撫一番,他就可以走了。

至於這個福察……

不爽就不爽他的!

準備妥當以後,夏墨言就吩咐自家的手下抬着箱子上馬車,跟自己一起進西域皇帝去見西域皇帝。

那些侍衛搬箱子的時候,明顯感覺其中有一個箱子好像是比之前輕了一些,本欲打開查看,可夏墨言害怕西域皇帝等久了不見他,到時候會怪罪,他忙一揮手,“行了行了,趕緊的給我抬上馬車,現在就進宮。”

那些本欲打開箱子查看的侍衛抬起頭看了夏墨言一眼,沒說什麼,就把箱子抬上了馬車。

一路浩浩蕩蕩的朝着皇宮走去。

到了西域皇宮,走過了一邊生長着奇花異草的花園,福察觸景生情,看着地上,花盆裏種植的花草,眼眶忍不住紅了又紅……

“這些都是長公主生前最喜歡額植物,都是長公主精心培育出來的。”

夏墨言看着,使勁的眨了眨眼睛,擠出幾滴眼淚來,然後假兮兮的抬起手,擦了一下眼底的眼淚,點點頭,“太子妃生前確實最喜歡擺弄花草,本太子的太子府里,就有整整一個大花園全部給她種植花草,看着她每天站在花園裏俏麗的身影,本太子就覺得生活圓滿了。”

說到這,他還故意吸了吸鼻子,“只是……只是……只是,以後本太子再也看不見太子妃站在花園中的身影了。”

他說得聲淚俱下,如果福察不是今早上遇見了那一幕,他還真的要相信夏墨言和艾拉的感情有多深厚了。

但……

一個能在亡妻去世還不到三個月的情況下,還是在別人的地界,就敢公然的找舞姬,宿醉到天亮,這樣的男人,能是什麼情種?

估計現在這些,都是演出來的吧。

福察看着夏墨言那張虛偽的臉,冷漠的哼了一聲,帶着夏墨言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好不容易到了皇帝的寢殿,福察讓人進去通報一聲,那人快速的跑進了寢殿。

夏墨言站在門口,還不忘囑咐那幾個侍衛,讓他們跟着自己,將給西域皇帝的禮物一起搬進去。

沒一會兒,西域的侍衛就走出來,說皇帝要見夏墨言。

夏墨言站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衣領,又抖了抖衣袍,覺得自己夠人模人樣了,才抬起腳朝着裏面走去。

剛進去,蕭莫言看着西域皇帝,就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喊一聲,“父王……”

嗯,西域皇帝是他的岳父,喊父皇沒毛病。

西域皇帝早前就已經受到八百里加急,說艾拉死於急病,他現在正處於悲痛之中,現在看見夏墨言,又見他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西域皇帝心中更加難過,傷心的哭了起來。

“父王,兒臣罪該萬死,沒有照顧好艾拉,讓她這樣突然離世,是兒臣的錯,是兒臣不對,”

說著,夏墨言抬起手對着自己的臉啪啪扇了下去。

西域皇帝看見夏墨言竟如此悔恨,心中對他也憐惜不已。

叫人把夏墨言從地上扶起來,西域皇帝手裏拿着帕子,不停的抹眼淚,沒看見夏墨言的時候,他也就是傷心,可一看見夏墨言,他那眼淚就忍不住的往下掉……

“你也別傷心過度了,雖然艾拉就這樣突然離世,這是一件很讓人悲痛的事,但……還是要顧着自己的身體啊!”

西域皇帝說得懇切,字字發自內腑,聽得夏墨言心裏一陣舒坦。

他原以為這個西域皇帝有多難纏,說不定他這一遭還要被打一頓板子才能回去,誰知道,他就是這麼裝了一下,竟然就引起了皇帝的憐惜……

嘖嘖嘖,夏墨言真是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得意。

他站起身,對西域皇帝又說了很多場面上的話,也按照皇帝的意思,將西域皇帝給安撫好了,到了這個時候,夏墨言覺得只要再把他送來的禮獻給西域皇帝,他這一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特意備了三份薄禮孝敬父王,還請父王笑納。”

西域皇帝抬起眼皮睨了一眼那三個大箱子,這個世界就沒有人不喜歡金銀珠寶,奇珍異寶,那西域皇帝看着三個大箱子,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抬起手,指着箱子問道,“這是……”

夏墨言禮貌的行了一禮,伸手指着第一個箱子,“這裏是兒臣近些年來收集的一些寶貝,裏面有兩顆拳頭大的夜明珠,還有一些稀罕的玩意。”

說著,他伸手打開了箱子,就如他所說,那兩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在最上層,珠體渾圓透亮,一看就知道是難得的寶貝。

下面那些,夏墨言倒沒有拿出來,只是拿了一顆夜明珠,交給侍衛,讓侍衛呈給西域皇帝,西域皇帝手裏拿着那顆夜明珠,看了又看,愛不釋手的拿着把玩。

看着西域皇帝那盯着夜明珠閃閃發光的一雙眼睛,夏墨言勾起唇角,輕蔑的笑了一聲,果然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父皇再請看!”夏墨言伸手指着第二個箱子,“這裏面是冰蟬絲,冰蟬絲乃世間奇物,一厘便值千金,這裏是整整一箱!”

西域皇帝抓住夜明珠的手倏然一緊,趕緊站起身,看着夏墨言伸手打開了那個箱子,裏面果然是泛着藍色光芒的冰蟬絲,看得西域皇帝臉上一喜,立刻跑了下去,圍着箱子看了兩圈。

“呵……”夏墨言輕笑了一聲,“父皇可還喜歡?”

“好!好!好!”西域皇帝一連說了三個好!

夏墨言轉身,指着最後一個箱子,“父皇,請看這裏。”

西域皇帝趕緊轉過身,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箱子,眼底滿是期待,“這裏是什麼?”

夏墨言站直身體,很是嘚瑟的挑了挑嘴角,“這裏面是十萬兩黃金,還請父皇笑納!

黃金?

黃金雖然值錢,但也不像夜明珠和冰蟬絲那樣稀有珍貴!

西域皇帝興趣缺缺的轉過眼眸,看了眼那邊的冰蟬絲,敷衍的說了一聲,“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夏墨言看出西域皇帝並沒有想要看黃金的意思,但他心裏卻是想閃瞎他的眼,他故意笑了一聲,“父皇,還請移眼。”

西域皇帝就轉過眼眸朝着第三個箱子看過去。

夏墨言手拉着箱子,當著西域皇帝的面,慢慢的,慢慢的將箱子掀開。

“啊……”

一聲驚呼,西域皇帝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身體朝着旁邊猛退了幾步,一下被福察將軍扶住。

穩住腳后,他抬起眼眸朝着箱子裏看去,剛才一晃眼,他只是看到裏面有一具女子的屍體,現在,當他再看去時,雖然女子已經死了一段時日,面容已經不大辨認的出來,但……她臉上那塊胎記,還是讓西域皇帝一下認了出來!

他一步沖了過去,雙手撐在箱子上,低着頭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箱子裏的屍體,忽然,他張大嘴,悲傷的哀嚎起來,“啊……啊……艾拉啊……啊……艾拉啊……”

夏墨言本來還在得意呢,忽然聽見西域皇帝的哭聲,他低下頭朝着箱子裏看去,當視線觸及到躺在裏面滿身都是青色斑點的屍體時,整張臉都變了顏色,他大驚失色的朝着後邊跳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箱子裏的屍體。

不對啊!艾拉的屍體不是被他被偷出來,躺在太子府里了嗎?

怎麼會……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不……夏墨言不相信的搖搖頭,伸手指着箱子裏的屍體,大聲的叫道,“這是何物!?”

“何物?”福察將軍緩緩的抬起淚眼,眼神兇狠的看向夏墨言,“這裏面是艾拉公主的屍體,難道你不知道?”

“不可能!”夏墨言使勁的搖搖頭,不停的搖着頭,“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是艾拉呢?絕對不可能啊……”

“來人!”西域皇帝一聲猛喝,殿外立刻跑進來幾個侍衛,跪在了西域皇帝眼前。

“來,請人,請人將公主抬出來,然後小心的入棺,本王要親自送公主一程!”

“等一下!大王。”福察將軍趕緊伸手攔住西域皇帝,他那雙泛着精光的眸子將艾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雖然艾拉現在身上一絲不掛,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但他還是不避諱的將艾拉的身體檢查了一遍,他抬起手,對西域皇帝說,“大王,公主死的蹊蹺,不像是病死的。”

說完,他伸出手,指着艾拉手臂上的青痕說,“大王請看,如果是生病死的,身上怎會有這麼多的傷?”

一說到傷自己字,西域皇帝的一雙眼睛都瞪了起來,他倏然轉過頭,一雙眼睛兇狠的朝着夏墨言看了過去,“怎麼回事?”

一陣冷風吹過,夏墨言只覺後背徒得一涼,渾身頓時冰涼徹底,他甚至連艾拉的屍體都不敢看一眼,嚇得兩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福察想到今早上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心裏對夏墨言的惱怒更深了一分,他走過去,在西域皇帝耳邊小聲的將今早的事說了一遍,西域皇帝頓時氣得眉毛都立了起來。

“你個畜生!”他跑過去,一把抓住夏墨言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說,艾拉到底是怎麼死的?本王的公主到底是怎麼死的!?”

夏墨言嚇得嘴唇都不停的哆嗦起來,一雙眼睛心虛又恐懼的盯着西域皇帝,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福察看着夏墨言那一臉的慫樣,忍不住在心裏逼視了一番,然後沉聲道,“大王,不如請個仵作來驗一下,看看艾拉公主到底是怎麼死的!”

雖然西域皇帝不想艾拉都死了這麼久了,還要遭這個罪,更何況艾拉全身都是傷,要是驗屍,仵作肯定會把艾拉全身都看上一遍。

但……他卻更不想艾拉含冤而死,他不想讓他自己的女兒,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好!”西域皇帝一聲令下,侍衛匆匆的跑了出去。

西域皇帝轉過頭,看着夏墨言嚇出一聲冷汗的樣子,出聲威脅道,“如果要是讓本王發現艾拉不是得病死的,你就死定了!”

一刻鐘之後,一個仵作被侍衛帶進了殿內,仵作跟西域皇帝請了安以後,就走到箱子邊,看着裏面艾拉的屍體,心裏狠狠的震了一下。

他轉過頭,不相信的看了西域皇帝一眼,然後又慢慢的轉過頭去,開始驗屍。

一刻鐘后,仵作站在殿中,既痛心又擔心的看着西域皇帝,遲遲沒有說話。

西域皇帝心裏一火,走上去,一把掐住了仵作的脖子,“告訴本王,公主到底是怎麼死的!到底是怎麼死的!?”

仵作喉口一緊,因為呼吸不暢,睜着一雙大眼看着皇帝,艱難的說道,“公主,公主,公主死於……輪姦……”

“什麼!”

忽然一道天雷從天而降,劈在了西域皇帝的頭上,他的身體用力的晃了晃,好不容易穩住腳,他慢慢的轉過身去,一雙眼睛先是震驚的看向夏墨言,當他看見夏墨言聽完仵作的話,身體忽然一下就像身體力氣瞬間被抽空一般的滑到地上,雙眼無神的看向箱子,那反應,明明就是事情敗露后的反應。

西域皇帝的眼睛倏然一紅,抬起手指向夏墨言,對福察說,“福察,給我打,給我狠狠的打!不要留情,給我打死這個人!”

福察抬手領命,走過去,把夏墨言從地上一把拖了起來,就朝着外面拉去。

夏墨言忽然反應過來,伸手一邊推着福察,一邊大聲的叫道,“父王,父王,跟兒臣無關啊,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啊,什麼都不知道啊!”

西域皇帝看着箱子裏艾拉的屍體,整個心都揪了起來,他低着頭,眼淚順着他的眼底落下,掉在了艾拉的臉上。

“艾拉,父王告訴你,會在這西域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你偏偏不願意,非要去什麼大祁,你說,你身為一國公主,這又是何必呢?”

話音剛落,殿外就傳來夏墨言的哀嚎聲,伴隨着一片打鬥聲。

西域皇帝知道,他沒權去打大祁的太子,但……他失去愛女心痛,如果不教訓那個太子一下,又怎麼能解他的心頭之氣!

他抬起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艾拉的臉,眼神里充滿溺愛,“艾拉,你放心,既然你回來了,父王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你以後就在這西域,再也不要離開父王了!”

“啊……啊……”

夏墨言看着旁邊自己的暗衛和那些西域侍衛們打在了一起,而福察的大刀充當板子,打在了他的屁股上,疼得他的臉都變形了,他悲傷的大哭道,“父王,饒命啊,看在我母后曾經有恩於艾拉的份上,父王饒命啊!”

他哭得聲嘶力竭,“啊……啊……父王啊,別打了,艾拉的死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真的沒有關係啊!”

西域皇帝閉上眼懊惱的嘆了一口氣,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大祁的皇后對艾拉有恩呢?

否則當初他也不會同意艾拉出使大祁,嫁給夏墨言。

不管艾拉的死跟夏墨言有沒有關係,但艾拉的死一定打大祁有關!

西域皇帝一雙眼睛突地一下暴起,大吼一聲,“把那個畜生給我帶進來!”

福察聽見聲音,將夏墨言從地上一把拉了起來,拽着他的手就直接拖到了殿內,將他像條狗一樣的扔在了地上。

西域皇帝雙手撐在箱子上,慢慢的轉過頭,朝着夏墨言看去,一雙猩紅的眼底滿是嫉恨的幽光,“回去告訴大祁皇帝,本王的愛女慘死大祁,一個月後,我西域必傾舉國之力攻打大祁!從今日起,我西域與你大祁再無瓜葛!”

“什麼?”夏墨言趴在地上,也顧不得屁股疼了,睜着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西域皇帝,他張了張嘴,嗓音沙啞的他都不相信那是從他自己的嘴裏說出來的。

“攻打大祁?父王,不可啊!”

“不可?”西域皇帝抬眸睨了夏墨言一眼,慢慢的低下頭,伸手輕輕的撫摸着艾拉的臉,那種近乎於變態的溫柔,讓夏墨言看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本王答應過艾拉,誰敢欺負她,本王就要撕了那人的皮,抽了那人的筋,喝了那人的血來給她報仇!”

夏墨言抬起的頭,忽然一下垂了下去……西域如果真的攻打大祁,那就是他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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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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