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她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朝着房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驀然!
一個硬硬的東西砸在了她的後背上,令她停下了腳步,她回過身去,看到了是一個奢侈的名牌皮夾,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他,隨後,傳來了他慵懶的聲音,輕描淡寫道:“無限透支額度金卡,要哪張,自己選。”
就在這一瞬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這個男人在把她當什麼?一個隨意玩弄的女人?
呵,好吧,就當自己是一個出賣身體的壞女人吧,既然自己那麼缺錢,為什麼不要?
陸聽雨打開了皮夾,裏面的卡多得都快要溢出來了,她隨便拿出了一張,將皮夾狠狠地扔回了床上。
“謝謝你,顧先生!我會刷爆它!刷到你傾家蕩產!因為我恨你!”
說完后,眼淚又忍不住流出來的她,跑出了這間客房!
窗外嘩啦呼啦的雨聲還在繼續着,大雨下了一夜,還沒有下夠,就這樣繼續着。
可是躺在床上,閉着雙眼的他,嘴角微微揚起,喃喃自語道:“沒關係,只要是你,無所謂。”
——昨天晚上一直昏睡了整個晚上的宮兮蕾終於起床了,起床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看身旁的賀滕風在不在,果然不在!
“啊!!老公!你去哪兒了!”
昨天晚上那個小狐狸精趁機說留在這裏不回去了,一定是和那個小狐狸精在一起,她越想越生氣,‘噌’地一下從床下跳到了地毯上,穿着睡衣就準備往房間外面走去。
“怎麼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從浴室裏面走了出來,換上了一套黑色的修身西裝,白色的襯衫上面三顆紐扣沒有系。
看到他從浴室裏面出來,宮兮蕾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緊繃的臉也出現了笑容。
“老公,原來你在這裏啊!”
看着他微微敞開的襯衫領口,宮兮蕾很識趣的跑到了衣帽間:“我去給你找領帶!”
過了一會兒,她挑了一件英倫風的商務休閑的黑色細領帶,走到了他的面前,仔細又溫柔的幫着他打領帶。
他沒有太多的表情,也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抬起了下巴,配合著他,事實上,他不會打領帶,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宮兮蕾代勞,亦或者傭人。
即使是已經與他一起生活一年多了,可是見到他的次數卻屈指可數,現在指尖不經意的碰觸到了他的皮膚,宮兮蕾還是會臉紅心跳的像個小女生一樣興奮,這個男人可是她的老公,她把全世界最優秀的男人佔為己有了,怎麼能夠不開心呢。
“大少爺,少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一名女傭走了進來說道。
宮兮蕾也終於滿意的收手了,回應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接着,他一言不發走出了主卧室,朝着電梯方向走去。
站在門外看着他的背影,帥到她想要珍藏起來,如果可以的話,宮兮蕾真的很想要把賀滕風成為自己一個人的,不想讓他出去面對那麼多女人的誘.惑,男人都是經不住美女的誘.惑的,她都知道的。
即使是這樣,他每天對自己都那麼冷漠,可是每天只能夠起床的看到他,宮兮蕾就很開心了,但是這樣的每天,整整一年也總共沒幾天。
——餐廳中。
幾名傭人站在一旁伺候着。
一本雜誌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動作優雅的割切着盤中的食物,然後細嚼慢咽,時不時地端起旁邊的牛奶抿了那麼一兩口。
“顧小姐,早上好,請用早餐。”
這時,陸聽雨換好了衣服走了過來,看到他之後,全身神經就不自覺的繃緊,坐在了離他最遠的位置,默默無言的吃着早餐。
這時,宮兮蕾也換上了一套漂亮的衣服,洗漱完畢進入了餐廳,本來滿臉笑容的她,看到陸聽雨後,就陰鬱滿臉,外面接連不斷的雨聲在阻止着陸聽雨想要離開的腳步。
“陸小姐,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宮兮蕾坐在了位置上,傭人很快在她的面前上了一份早餐,可是她的這句話讓陸聽雨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昨天晚上的她,睡得很好嗎,明明就是被面前的那個正在若無其事的吃着早餐的魔鬼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怎麼可能睡得好?
陸聽風發愣的樣子,被坐在正前方的他看在眼中,眼眸微微眯起,故意問道:“顧小姐,昨天晚上睡不好嗎?”
他那猶如來自於另一個世界地獄裏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現實,聽到他的聲音,陸聽雨的耳邊就就不自覺的響起了昨天上他的那些無恥的語言!
“陸聽雨,我告訴你,這個遊戲是我開始的,那麼也得由我來說停!還輪不到你!被他知道了又怎麼樣,豈不是很有意思嗎,就像現在,在我的家,和偷.情是不是很刺激?嗯?”
想到這裏,她就滿眼憎恨的咬住了下唇,雙唇都沒有了血色,思緒突然回到了現實,看着他的那張完美到她想要撕爛的臉,撐着微笑:“很好,謝謝賀先生,少夫人關心。”
“那待會兒,我叫司機送你回去吧。”
宮兮蕾馬上提議道,她更是恨不得陸聽雨立刻馬上消失在她的眼前,她一點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昨天晚上若不是賀滕風的那句話,她早就把這個女人攆出去了!還留在這裏過夜?開什麼玩笑!幸好,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沒有勾.引她老公,不然她會要哪個女人死得很慘!
“坐我車。”
正在注視着雜誌的他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話,讓宮兮蕾快要瘋掉了,撒嬌般的喊着:“老公~~~不用了啦,就讓司機去送一下,又沒什麼別的事情。”
宮兮蕾絕對不會給哪個狐狸精和自己老公單獨呆在一起的機會,哪怕就是一秒鐘也不可以!
“你有什麼意見?你怕我在路上強暴了她?”
他的直白,讓整個餐廳都相陷入了尷尬的氣氛當中。
一旁的管家和傭人都低下了頭,當作沒有聽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