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血陰怨

第210章 血陰怨

婚嫁

花夏認識劉文龍的時間其實並不算太長,加在一起統共不超過三個月。且兩人是透過相親認識的,感情不算太深,只是,他要娶妻,花夏要嫁人,見彼此對路,人品又好便火速結婚。

雖然,他比花夏大很多,年愈四十,但好在事業有成,家底頗豐,為人又風趣,保養的亦不算太差,看上去頂多三十,倒也般配。

兩人婚後生活還算好。

只一樣,他從未碰過花夏。

是的,自結婚當晚便是如此,爾後發展到每晚“同床異夢”。饒是花夏穿得再性感,他亦是那副“死樣。”

是有什麼生理問題?花夏心內自問,但又不大好意思開口,怕傷男人自尊。

終於,結婚三月後,花夏忍不住了。

“老公,”晚上,她躺在床鋪上,目光望向窗外透進來的白月光,月光很冷,淡淡的,射入雪紡的白窗戶,綺麗而哀傷:“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怎麼會?”劉文龍大驚。

“那你為什麼……”沒有再多說,只點明一點點,劉文龍懂了。

他沉思,片刻開口:“其實……我有難言之隱。”

並非是身體的病,而是心理上的一道坎。

劉文龍曾經結果一次婚,花夏是知道的。但,關於他前妻,劉文龍一直透露的很片面。今天終於說了。

他前妻是他還未發達時認識的,兩人一直很恩愛。但,好景不長,某日,劉文龍前妻身體不大舒服,也沒有去看醫生,只吃了點葯便躺在床上睡去。

劉文龍本亦不大當回事,照常去公司上班,然而,回來卻看到妻子死在了床上——她服用的藥物已經過期,加之有點發燒故而辭世。

因而劉文龍十分後悔,亦就此心內多了一道坎。

他總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妻子。

“我知道不該騙你,但是……”劉文龍小心窺探了花夏一眼,爾後繼續說:“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覺得你氣質很像我前妻……對不起,我已經在看心理醫生了,給我點時間。”

作為女人,花夏很想生氣,但,作為女人又是感動的。一個男人,能如此深情實在少見。她快三十了,見過,亦經歷過不少男人,這樣痴情種,乃頭一個。

她選擇理解。

“沒事,我等你。”花夏說了這一句,一時間,百感交集,內心糾結。

爾後,一夜無夢,就此睡去。

次日醒來,時間已經不早,自嫁給劉文龍后,花夏便不再出去工作。此刻,劉文龍已經去上班了,或許是因為愧疚,他做了早餐。

花夏望着桌上的早餐不覺微笑。

她去廁所洗漱一番后享用了那一頓。吃過早點,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早晨的節目都好無聊,毫無新意,看了一會,覺得有點煩,便把電視關掉。

花夏在屋內走了一圈,照舊發悶只好上樓。

上樓,徑直去書房,摸了一本書來看。但,一個不慎把書架上其餘幾本書給帶了出來。其中一本倒在地上,一張照片赫然呈現在花夏面前。

是一張女人的照片,上面的倩影青春靚麗,一頭烏黑的長發似瀑布般散下來,笑起來還有酒窩,十分可愛。

那應該是劉文龍的前妻。

這是花夏第一次看到她。

關於這個女人的很多事,花夏都不慎了解,或許是劉文龍的刻意——一半心痛,一半是顧忌未來的妻子。

看了一會,花夏把照片收了起來。

爾後看書,始終聚不起精神,只好打消這一念頭。為排解無聊,花夏決定出去逛街。

下了樓,打開門去車庫取車,車庫裏停了兩輛車,一輛是新買的,嶄嶄新的車被噴成紅色,是花夏的最愛。

正欲把車開出去,花夏忽而發現車庫裏有塊地磚似乎不大對勁。是無意一撇,平時都不怎麼注意,那地磚似是人為雕刻過,故意做成一個密道的入口。

腦海中赫然浮現看過的小說橋段,花夏停了下來,一臉狐疑步伐仔細地走過去。她蹲下時,試圖用力掀開地磚,但,無用功,甚至手都有點吃痛。

正準備繼續,劉文龍回來了。

“你在幹嘛?”嚇了花夏一跳,她急急站好,望向劉文龍。

“沒……我看這裏好像鬆了一塊。”

“哦,”劉文龍一笑:“那是我之前不小心弄壞的,所以後來找人弄了弄就成那樣了。”

花夏不說話了。

劉文龍走了過來:“是不是在家很無聊,要不來我公司上班吧?”

花夏思索須臾,爾後點了點頭。

兩人離開了。

入職

劉文龍經營着一家大型的物流公司,生意很好,事情很多。花夏自打入職,便再沒有時間無聊了。

她每日幫劉文龍處理一些瑣碎的事,因了曾經在大公司做過,很快便也上手。

日子過得倒也平靜,唯一的美中不足,是劉文龍仍舊沒能走出陰影。或許是一輩子亦未可知。但花夏可以等。

某夜,花夏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被一泡尿憋醒。醒來發現劉文龍並不在身邊,她急匆匆解決完生理需求后便在家中找了一圈。

每一間房都翻遍了,可人卻不在。

正欲下樓,劉文龍忽而回來了。

見花夏醒來,他一臉驚詫:“你怎麼不睡了?”

“起來上廁所,發現你不在,所以想出去看看。”

“哦。”劉文龍一笑:“剛才嘴巴有點饞就出去吃了點夜宵,睡吧。”

不對,花夏隱約覺得劉文龍在撒謊。她是個鼻子很靈的女人,並未從劉文龍身上聞到食物的味道。

但,他為何撒謊?

後半夜,始終無眠。次日起來有點頭暈,花夏便告假沒去公司。劉文龍很擔待,讓她待在家中休息。

補了個覺,到下午才醒來。醒來肚子有點餓,家裏又沒有食物,只好出去買。她下了樓,徑直去車庫。

一進門,便發現異樣——花夏瞧見那塊地磚似乎被人挪動過。是誰?除了她和劉文龍沒人能夠進來。

不是她,便是劉文龍。

但,他為何這樣做?花夏帶着好奇走過去,仔細檢查一番,確認了剛才的推測。她試圖掀開地磚卻毫無作用。

地磚死死地鑲在地面上,無論如何使盡,都紋絲不動。

最終決定放棄,花夏開車離開了。

一路上,都在思考,欲要等劉文龍回來問個明白。但看到劉文龍那刻,她卻放棄了。是女人的直覺與聰慧,一個男人,若有隱瞞無論怎樣都套不出實話。

很多女人,就是自作聰明逼問男人而被騙——高手會自己查。

花夏推測地磚與劉文龍昨日夜間的“失蹤”有關。

當晚,她死挨着不肯睡,直到兩點,劉文龍再度起身。花夏半閉着眼目睹劉文龍離開房間,爾後,偷偷跟上。

一路上,小心翼翼,動作輕緩,彷彿做賊。很快,便到了車庫前。

花夏瞧見,劉文龍左右窺探一番後進去了。

等了約莫十分鐘,花夏亦跟着進了車庫。一進去,發現劉文龍人不見了。很明顯,他入了地磚下的密道。

花夏轉身離開。

她不蠢,若男人隱瞞了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撞見,即便是親生骨肉,都可能滅口。她只是外人。

後半夜,花夏輾轉反側,直到快天明才入眠,卻不斷發夢,一個個,都是噩夢。她夢見一具具腐爛的屍體,被藏在地磚下。

屍體腐敗十分嚴重,有的內臟露出,蟲子亂鑽。有的臉頰爛掉大半眼球都掉了出來。

最可怕,是兩具彼此擁抱粘連的屍體,她們的腸子蜿蜒纏住了對方的脖子,緊緊地,似上吊的繩。

醒來,一身汗,黏膩膩的,貼在皮膚上十分不舒服。花夏只好去廁所洗澡。

此刻劉文龍還在睡,從廁所出來時發現他已經醒了。

劉文龍靠在床頭,望着花夏:“怎麼了,大早上洗澡?”

“昨晚覺得有點熱,所以……”

劉文龍沒有再問,起床去弄早餐。

今日,花夏照舊不舒服待在家。

待到劉文龍離開,她便立即下樓去了車庫。望着那塊厚厚的地磚,花夏陷落沉思。一定有秘密,不然無法開啟。

她環顧車庫一圈,發現地上一柄螺絲起子。她抄起螺絲起子,蹲在地磚前撬開了。

暗道

地磚撬開后,一條漆黑綿長的地道顯露在花夏眼前。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點光。花夏掏出手機打開手電走了進去。

地道又窄又潮,走了好久才終於到底。

下面很大,亦很寬廣。

手機的光在地道最底層顯得孱弱而渺小。花夏環視一圈,發現地道有一個開關,似乎是吊燈的開關。

她走過去,按下,屋內亮了起來。

適應了黑暗,猛地看到光眼睛有點不大舒服,但,更難受的是心臟。花夏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她看見,這密閉的地下室里放了好幾個諾大的瓶子。玻璃製造,透明的,裏面裝了一具具屍體。

有的已經成了白骨,還有的很新鮮。都是女人,未曾腐爛的樣貌都好看,以此可以推測,腐爛的亦是美女。

最恐怖,是腐爛一半的那些。一具具張着嘴,眼睛瞪得老大,有的身體爛掉大半,蛆蟲掉在瓶子底部。

有的臉上一個個都是洞,蛆蟲在洞內鑽進鑽出。

花夏一驚,手機落地。她匆匆拾起手機逃了出去。

她把地磚死死安好。

晚上,劉文龍回來她裝作若無其事。這是一種極其聰明的表現,自露陣腳往往等同自取滅亡。

不明就裏的劉文龍很快入眠。但,花夏並未作動,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劉文龍醒來,然後出去。

很快,兩點到了。

劉文龍便起身離開了房間。花夏頓時自床上坐起,她下了床,到廚房摸起一把水果刀,藏起來跟出去。

她徑直進入地道,躲在暗處。

花夏看見,劉文龍自玻璃瓶內取出一具未曾腐爛的女人屍體。他利索的拔掉屍體的衣服,與赤裸的屍體交媾。

險險作嘔,她把那一口咽下。

爾後,花夏聽見了劉文龍對屍體的訴說。

從他的自言自語中,花夏知道,劉文龍的前妻並非是因病去世,而是被劉文龍所殺!

當年他創業略見起色后便很忙,亦不大顧忌自己妻子。導致他前妻因為寂寞而在外面偷歡。

劉文龍撞見后她欲要離婚。

但,劉文龍極重面子,死活不肯,認為這是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爾後,兩人爆發爭吵。

女人實在受不了,堅持要走。

一怒之下,劉文龍抄起煙灰缸將其砸死,並把屍體藏在家中。為防止被人發現,他特意挖了個地道,將她裝在玻璃瓶子裏。

自那以後,他便再不信女人。

這些年,他憑藉自身優勢蠱惑了不少女人,一一帶來殘忍殺害,藏在這裏——他患上戀屍癖。

這些女人,都是他的傑作。

發泄完,劉文龍將屍體放回原處,欲要離開。

赫然,他對上花夏的目光。震驚,一時忘了動作,花夏猛地將刀刺入他腹部。

快准狠,但不致命。劉文龍赫然倒在地上。

他不斷抽搐,鮮血一點一點淌出,地面被染得緋紅。他抬起一隻手,指着花夏:“你……你……”

“我不會殺了你,我要你一點一點死去,一點一點看着自己腐爛!”那一刀不致命,花夏是故意的。

她幽幽地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復仇

花夏有過一個姐姐,但已經失蹤很久了。

她們姐妹關係很好,多年來,花夏一直在找尋自己姐姐的下落,但,人海茫茫,難以找到。

她姐姐唯一留下的線索,便是劉文龍了。曾幾何時,她告訴過花夏,自己談了一個男朋友——那個男人,便是劉文龍。

花夏推測,姐姐的失蹤極有可能與劉文龍有關。

她故意接近劉文龍,按照當年姐姐透露的隻言片語及細膩心思摸清了劉文龍的喜好,一點一點的取得劉文龍的喜歡。

終於,兩人相處三月後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這是一場算計,從來都是,彼此間的角力追逐——她老早就察覺不對勁,故而步步為營,隱忍算計。

終於,找到了蛛絲馬跡——見到地磚的第一眼便懷疑,只苦於沒有證據,不好直接確認。她卯足了勁找機會,直到確認。

待花夏看見那一具具屍體后,便可以很確信自己姐姐遭了毒手,雖然她姐姐的屍體早已腐爛,但,鑒於其它,便可以得知她姐姐必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她特意忍到今晚。

那一刀,快准狠。

“你為了自己的慾望害死了我姐姐,現在你就把命還給我姐姐!”花夏走了過去,一刀刀挑斷劉文龍的手筋、腳筋,並且剜掉他的喉結——他成了不能走,不能說話的殘廢:“我不會挖你雙眼把你做成人彘,我要你親眼看着自己腐爛!”

花夏扛着劉文龍,將其丟入一個腐爛女人所在的玻璃瓶內。裏面的蛆很多,一條條,十分肥躍。

發白的蛆見到新鮮食物格外激動,猛烈地爬到劉文龍身上。現在很熱,傷口很容易發炎,那潰爛的腐肉是蛆蟲最愛。

劉文龍閉上雙眼,死命掙扎,欲要驅趕,但無用功。那些蛆還是一點一點的爬上了他的傷口死命地鑽了進去。

花夏露出一個滿意地笑容,離開了。

爾後,她每天的樂趣便是前來觀看劉文龍腐爛。他不會那麼快死,花夏會給他水以及食物。

某日,花夏特意來告知劉文龍一件事,此時,他已經很難再有反應,多日折磨,早已讓他半人半鬼。

“我把你公司的資產全部轉移到我名下了,明天就會離開,你好好享受死亡的過程吧,要不了多久了。”

言畢,花夏轉身離開,關了燈,關了門。劉文龍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

這是他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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