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久別重逢
秦如嵐聽着這話,淡淡一笑,三艘大船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她,此刻她早已下了船,乘坐着小船,到了飛龍關前面的淺灘上岸,也只有她知道這個地方,不過對面嚎叫的那傻子也知道。
“主子,我們直接去帥府嗎?”
夜曇花問了一句,秦如嵐點點頭,“走吧,讓人通知皇上,我已經到了帥府,讓他收兵,到前面夜亭等一會。”
“是,主子!”
夜曇花應聲,回頭望着河面上的激烈的場面,菱唇揚起一絲邪笑,兩個聰明的傻子,真虧的他們還在哪裏使勁蠻幹了。
三艘大船被李元煜的人截住一首,兩首被慕容睿截了,可卻沒有找到秦如嵐,二人河中喊話。
當李元煜出現的時候,慕容睿很是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出兵,不然就中計了,這會沒接到秦如嵐,他更是怒火衝天,冷笑道:“沒想的堂堂龍秦的天子,竟然用裝病這種卑劣的手段,本宮還真實不恥。”
“兵不厭詐,襄王……不對,南騰太子不是很清楚這用兵之道嗎?”李元煜一點不介意,笑着揚聲,“到是南騰太子如此惦記我們龍秦的商船,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嗎?”
慕容睿冷笑,“本宮惦記什麼龍秦新君不是很清楚嗎?”說著,突然大笑,“到是堂堂帝君,竟然為了三艘商船出兵,耗費軍力,不怕那些個權利找個由頭說你昏庸無能,罷免你嗎?”
“哼!”李元煜冷哼一聲,“朕自然清楚你,可惜你卻不清楚朕的為人,朕只要想保護的人,誰也動不得,朕要殺誰,也是誰都躲不過的,至於朕是不是會被罷免,就不由南騰太子操心了,今日,你要是不歸還龍秦的商船,別怪朕開戰。”
“狂妄自大!”慕容睿望着李元煜那首穿,心下不解,他的船上沒有人,才要搶,對面估計也是,那就是說這三艘船上都沒她。
李元煜也覺得不對勁,慕容睿如果接到如嵐了,他造就返回了,難道……
醋意熏天的話,在二人回神后,都止言了,可二人都不明白,這人到底去哪裏了。
慕容睿冷靜后,突然想起了一個地方,立刻揮手,“放了商船,我門的船往上游開。”
這時候,李元煜正覺的納悶,突然,幻月騎着快馬過來,驚喜的回道:“皇上,王女已經在去帥府路上了,派人前來告知皇上,讓皇上回去。”
“真……真的嗎?”李元煜驚喜的轉身,好似不相信自己聽到了,她明明走的是水路?都沒見到她上岸,她怎麼會?
算了,她本就聰明,估計早就想到了慕容睿會來攔截,所以做了對策,反正她最後還是選擇了他,這就足夠了。
“放了王女的船,立刻回府。”李元煜一聲令下,回退了所有的人。
慕容睿的船開出一百丈后,他立在船頭,一個飛躍,跳入水中。
“太子!”月狼驚慌,正欲跳下,慕容睿卻游出水面,一個手勢,他也只好作罷。
慕容睿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了岸邊,上岸后,他施展輕狂飛躍一段,突然落在,慢慢的走着,他又驚喜,又緊張,多久沒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不對,現在不是她怎麼樣?而是她會等他嗎?對,他開船沒多久,李元煜也鳴金收兵了,難道她已經去了李元煜那裏了嗎?
慕容睿不敢往下想,又加快了速度,飛奔着,朝着夜亭而去。
秦如嵐坐在輪椅上,望着熟悉的夜亭,春天芳草碧連天,野花開滿這裏,記得才來這裏,她受了挫折,他找了這裏,深夜抱着她來到這裏,一起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說著他不太擅長的情話。
可惜,每次她和他說幾句,就能因為一點小事吵起來,很多少次,他總是在不經意間,讓她燃氣熊熊的鬥志,如今她還真是有些後悔,早知道是如今這個局面,當初她就該跟着他一起逃走,哪怕做一輩子的逃犯……
“如嵐!”
帶着低沉蒼涼的呼喊聲響起,秦如嵐幽幽的回頭,望着在遠處,渾身濕漉漉,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男子,他額頭的白髮,瞬間刺痛了她的心。
是什麼的傷害,可以讓一個二十的男子一夜白頭?
是什麼樣的愛情,可以讓這個受傷的男子還能出現在那個傷害她的人面前?
多少次的幻想,多少的演算,她都的不能窺探其中的奧妙。
可沒想到,只是這麼一見,她便明白了。
原來這就是愛,千算萬算也抵不過這一見。
“睿!”秦如嵐柔柔的喚了一聲,吃力的下了輪椅,張開雙臂,“我想你了。”
夜曇花默默的推着輪椅,悄然的背過身子,推着輪椅緩緩的離去。
一路的怒火,在望着她胖乎乎的身子,聽到這一句思念,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喜極而泣,可卻說不出一句情話,他很生氣,很生氣,她都這樣了,還要跑出來。
“混蛋,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慕容睿咆哮着,還怕靠近她,連一步也不敢動,他怕她是為了道別而來,很怕她說出再也不要他了。
就那一次,他都快窒息了,還傷害了她……
“傻瓜!明知故問。”秦如嵐嬌嗔一句,見他渾身瑟瑟發抖,好似很怕什麼,她便吃力的邁着步子,幽幽的說道:“只要你在哪裏,我就算再辛苦,也會走到你的身邊。”
“混蛋,混蛋。”慕容睿低吼着,望着她每走一步都那麼吃力,他心好似萬箭穿心,哪裏還忍得住。
“如嵐!”慕容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呼喊着,飛奔過去,一把將秦如嵐抱在懷裏,“傻瓜,傻瓜,不知道喊我過來嗎?”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此刻,他早已淚流滿面,放肆的哭了起來。
秦如嵐心疼的抽搐,依偎在他的懷裏,就算千言萬語在心頭,她也說不出半句。
好半天,秦如嵐才柔柔的說道:“我本來就是個傻瓜,不然怎麼會這麼愛你這個狂暴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