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吃藥了?
柳刀‘喂’了幾下,看到伍月沒有放手的打算,只好扛起剩下的功放箱子,急步往伍月追去。
可是讓他想死的是,一直追到五樓,累得快斷氣了,都沒能追上扛着比他還重東西的伍月。
伍月在五樓放下東西,氣息還很平緩,只是比平常急了些而已,而柳刀卻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快斷氣了。
柳刀記得很清楚,當時伍月瞥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該鍛煉了。”然後就頭也不回的往更高一樓走去,連名字都不留一個。
就是因為受到這個刺激,才讓柳刀在接下來的兩年裏,有偶爾鍛煉的動力。
直到一個星期後,柳刀才再一次碰到伍月,開始打招呼,感謝,問名字等相互熟悉的過程。
慢慢熟悉后,柳刀知道了伍月的年齡,二十五歲,比他還大兩歲,某商場化妝品櫃枱銷售,‘已婚’。
當時柳刀已經有了固定交往的女朋友,所以對伍月並沒有什麼非份之想,而且伍月那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很難讓一般的男人對她有幻想。
於是兩人就這樣保持着君子之交,和睦鄰陸的關係相處了下來。偶爾碰面打個招呼,或在下樓到公交車站這段距離相伴而行。
偶爾柳刀還會問起她的丈夫,希望能他和他女朋友,加上伍月和她丈夫,兩家人聚聚餐,加深一下鄰里感情。
但都被柳刀用各種借口搪塞過去了。
以前柳刀還以為她和她丈夫的感情不太好,問了幾次后就再也不提起這個問題。直到那個失業失戀失身的夜晚,柳刀才終於知道真相。
原來伍月根本沒結婚,只是在十八歲的那年,她被家裏人許配給了鎮上的一個大戶家庭,伍月當晚就卷了所有的貴重嫁妝和聘禮,逃婚出來的。
因為當年她還沒到適婚年齡,所以無論是法律上還是實際意義上,她都是未婚人氏,只不過獨身一人在外漂泊,為了避免騷擾,所以才自稱‘已婚’而已。
聽到伍月的這段經歷,柳刀那個窘啊,忍不住問了一句:“真的卷了所有的?”
“當然,嫁妝聘禮里的金銀首飾,現金,男方家裏的現金首飾等等貴重的東西,能卷的全都卷了,還順了他們家的摩托車,開到了鄰市才轉火車的。”
說這段話的時候,伍月和柳刀都有七八分醉意的,從伍月的眼裏,柳刀還發現了一些很危險的東西。
果然很快,他們就趁着醉意滾到床上去了,要說誰主動的,肯定是伍月主動的,但柳刀半推半就時,內心卻很雀躍。
原以為只是一場相互慰藉的交流,誰知道酒醒后,看到床單上點點落紅時,柳刀整個人都懵了。
他可是有過女朋友的人,經血還是初血他還是能分得出來的。
二十五歲,第一次?現在還有這麼純的女孩子?
那天柳刀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家,胡亂洗了個澡就躺在床,胡思亂想了很久才因酒意上涌而睡過去,直到被‘咯吱’聲吵醒,然後被困在訓練基地直到現在。
當伍月在他面前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嬌媚時,讓柳刀很不適應的同時,又有些砰然心動。
雖然臉蛋紅紅的,但伍月的語氣卻沒有太大的變化:“有沒有談到我們的事情?”
“當…當然有。”情感產生波折,找好友訴說一下是人之常情,如果說沒有,那豈不是說他們的關係變化,不是引發情感波折的主因?
真要敢說沒有的話,柳刀怕自己走不出這個房間。
“那胖子怎麼說?”伍月的眼睛爍爍的,帶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什麼…什麼怎麼說?”柳刀支支吾吾,鬼才知道胖子怎麼說,現在之前他都困在訓練基地,被吧唧訓得死去活來,哪有時間去聽胖子怎麼說。
柳刀心念電轉着,準備現編一波。胖子怎麼說呢?祝他和伍月白頭皆老?
開什麼玩笑,胖子會是那種人?他只會嘲笑自己這棵嫩草被老牛啃了。
呸呸呸!!伍月才不是老牛了,最多是一御姐,柳刀最喜歡就是御姐了。
“那……”伍月拉長了聲調:“胖子有沒有說我們很合適呢?”
“沒,沒,胖子說我是走了狗屎運,我配不上你。”別看現在伍月步步進逼的樣子很霸氣,但實際上,柳刀的戀愛經驗要比她豐富多了。
再怎麼說,從幼兒園掀小姑娘裙子開始,柳刀至少談過幾次戀愛,而伍月卻是徹頭徹尾的新手。這種情況下,柳刀當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自然盡挑好聽的說。
“配不配得上我,我說了才算,胖子說了不算。”伍月眼中果然多了几絲笑意,挑挑眉毛,右手伸出食指,輕輕的挑起柳刀的下巴,一副女流氓的姿勢說到:“那你呢?還想不想繼續走狗屎運呢?”
說這話的時候,伍月雖然強裝鎮定,但臉卻紅到了脖子根了。
“呃……”什麼意思?睡了她算走狗屎運,繼續狗屎運是不是繼續‘睡’?柳刀的心都忍不住跳快了幾拍。
可是他的失神,卻讓伍月誤會了,眼中寒芒一閃:“怎麼,你不願意啊?”
怎麼可能,柳刀連忙搖頭,像撥浪鼓似的。
“那還不給我進來。”揪着柳刀的衣領往房間裏推,邊推邊說到:“放心,我會負責的。”
房間砰的一下關上,門后響起柳刀弱弱的聲音:“這…這句是我的台詞。”
“台詞我徵用了,咦,一天不見,你的身材怎麼變了這麼多,肌肉好結實。”
“呃,那天你喝醉看錯了吧,要不就是你把我折騰慘了,相當於跑了兩個全程馬拉松,所以結實了?”
“呸,你這不要臉的傢伙,誰折騰誰?”
房間內響起了激烈牽手的聲音,半個小時后,房內響起了伍月略帶顫抖的喘息:“你…你吃藥了?想折…騰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