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親情之吃醋

番外親情之吃醋

“或許……這件事情也該讓大家知道了。”

許久,阮葉雯才喃喃地說出這句話來。

阮天祿一震,下意識地問道:

“什麼事?”

阮葉雯神情苦澀地看了阮天祿一眼,道:

“改日,請嬸嬸一起到家裏來,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們這件事情。”

“好。”

阮天祿也並未勉強,點點頭,帶着阮家康轉身離去了。

晚上,司琰抱着阮葉雯躺在床上,但阮葉雯的心思卻明顯不在司琰身上,眼神怔怔地看着某個地方,一陣出神。

司琰有些不滿於她對自己的忽視,張口就在阮葉雯的肩頭咬了一口。

“唔——”

阮葉雯吃痛地悶哼了一聲,這才回神。

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牙印,不禁一陣無語,“你是狗啊?”

怎麼還是這麼喜歡咬人?

她可沒有忘記,從過去開始,這個男人就動不動便喜歡咬她。

還說什麼,這是懲罰。

“你在想什麼?”

司琰沒有理會阮葉雯的話,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說他是狗了。

聽着聽着,他也習慣了,不覺得侮辱了。

如果是一條專門咬她的狗,他其實還挺樂意的。

“今天我叔叔跟家康來家裏了。”

阮葉雯說道。

“嗯。”

司琰應着,但卻有些心不在焉,略顯灼熱的視線在白凈光潔的脖頸處遊走着,滿心都在想着過往每一次自己親吻上去時所感受到的觸感和馨香。

單是這樣一想,他便有些心猿意馬了,眼神變得愈發幽深。

其實,今天阮天祿同阮家康到家中來拜訪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雖然他人在公司,但對於阮葉雯的消息他卻總是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誰讓現在還是危險期,有一個煩人的傢伙總是時不時跑來打攪他同她的二人世界,他不得不防!

不過,他卻並沒有主動向阮葉雯問起這件事情。

他在等着她自己告訴他。

他希望她可以完全的依賴他,並且對他毫無保留。

不得不說,此刻聽到阮葉雯果真沒有對他隱瞞阮天祿到訪一事,他心中溢滿了成就感和滿足感。

愈發覺得心潮澎湃,直想將懷裏的人壓倒狠狠地疼愛一番了。

只不過,阮葉雯會在這個時候同他提起,想必是有話要同他商量,所以只能先忍一忍,聽聽她要說什麼。

只是視線卻不受控制地觀賞着她的美好。

“他們是來道歉的,並且表示已經同大伯斷絕了往來。你……怎麼想?”

阮葉雯試探地問。

“嗯?這不是好事嗎?”

司琰一邊把玩着阮葉雯的髮絲,一邊回答道,另外一隻手卻不懂聲色地朝她腰間的系帶探去。

對於阮葉雯所說的事情,他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事實上,從阮天祿斷絕同天壽企業的合作開始,他就已經察覺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阮天祿居然會主動來向阮葉雯道歉,並且求好。

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他知道阮葉雯的心裏其實一直放不下。

“是好事,我也挺高興的。只是……”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阮葉雯完全沒有留意到司琰的小動作,想起今天阮天祿離開前最後問的話,她面上閃過一抹暗色,而後緩緩道,“叔叔在臨走前問起了霏霏的事情。”

正在悄悄解着腰帶的手驀地一頓,司琰這才意識到阮葉雯今晚心不在焉的原因是因為什麼。

阮葉霏啊……

他暗暗地呢喃着,暫時壓下了想要轉身將阮葉雯壓在身下的想法,問道:

“你心裏已經有主意了?”

阮葉雯緩緩搖頭,“我只是在想,或許是該讓霏霏去世的消息公之於眾了,所以……想問問你怎麼想。”

“只要你決定了,我就支持你。”

“但是……那個時間上怎麼處理?”

阮葉雯擔憂地問。

阮葉霏早在她出獄之前就已經死了,她知,司琰知,但外人卻不知曉。

他們現在公佈阮葉霏去世的消息究竟該怎麼說?

總不能據實已告,畢竟她之前還以“阮葉霏”的身份出現在阮氏企業過。

難道……他們要撒謊?

將阮葉霏真正的死亡日期推延?

“其實,你不說,我想你的叔叔伯伯也都已經明白了先前的‘阮葉霏’不過是你假扮的,你實話實說也就是了。至於外面那些人,反正只是無關緊要的人,你又何必解釋那麼多?”

阮葉雯一愣,這才想起之前阮天壽在阮氏企業質疑她身份的事情。

雖然她後來也證實了自己的確就是阮葉雯,只怕也同時暴露了她之前假扮阮葉霏的事情。

這樣說來,她的確沒有必要撒謊,實話實說也就是了。

這樣一想,阮葉雯心中憋悶着的一口氣也就散了。

但同時卻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她不解地問道:

“琰,你說,既然大伯早就已經知道了我之前假冒霏霏的事情,他怎麼也一直沒有拆穿啊?”

“拆穿了你於他又有什麼好處?”

司琰反問。

“可是,只要他猜穿了這件事情,說不定就可以找這個由頭讓我離開阮氏企業,更甚至有可能再送我進監獄了啊。”

阮葉雯道。

她冒充阮葉霏,並且用阮葉霏的名字簽下了好幾份協約,這也算是商業詐騙了。

一旦阮天壽將這件事情爆出來,她勢必會再次入獄。

“你說的不錯。但你忘了?那次阮氏危機之後,你的叔叔伯伯都已經脫離阮氏企業董事會了。就算將你送進了監獄,這阮氏企業也不會再落入他們手中,這樣做根本撈不到半點好處,又何必浪費精力去做?”

阮葉雯愣了愣,這才想起這件事情。

對啊,她當初就是為了幫助阮氏企業度過危機才會以自己的身份出現在阮氏,奪取總裁之位的,而那個時候阮天壽和阮天祿兩人早就已經脫離了阮氏企業了。

就算將她送進了監獄,也如司琰所說的,對他們沒有半點好處。

阮天壽也許是不屑去做這種沒好處的事情的。

而阮天祿一向聽阮天壽的,阮天壽不去做的事情,他當然也不會主動去做。

只是……

雖然這樣的解釋既合情也合理,但阮葉雯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的地方。

但具體哪裏不對勁她卻又想不出來。

殊不知,在她蹙眉的時候,司琰的嘴角暗暗劃過一抹冷意。

他怎麼會告訴她,自那次事件之後阮天壽之所以一直不敢再對她輕舉妄動是因為他背後的警告?

他又怎麼會告訴她,雖然如今的天壽企業看似好好的,但實際上卻早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

區區一個阮天壽,又怎麼斗得過他?

不過,這些事情,他暗暗做就好,斷不會讓她知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睡覺了。”

司琰打斷了阮葉雯的思緒,輕輕吻住她的耳垂,語氣曖昧地道。

早已習慣親密的身體只一個輕微的觸碰便發出了敏感的顫慄,阮葉雯顫了顫,立刻明白了司琰話語中的暗示。

呼吸一瞬間凌亂起來,卻也沒有拒絕。

她半依半就地任由司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放肆地親吻着。

沒有了孕婦這個身份,司琰的攻佔愈發猛烈熱切了,甚至帶了點霸道的粗暴。

猶記得在她生產恢復后的第一次,她幾乎好幾次地昏厥過去,但醒來卻發現司琰依舊還在不斷地親吻她,觸碰到。

那時的情形就算現在回想起來,阮葉雯也依舊覺得無比羞恥,但同時卻也有一種莫名的滿足跟激動。

這樣的熱切能夠讓她深刻地感受到司琰對她的渴望。

因而每每她也從不會拒絕司琰的索取,更不會因為他的“不溫柔”而心生抱怨。

只是,每一次事後她都難免會有半天腰酸背痛的日子。

承受着男人炙熱地親吻,阮葉雯抬起手緊緊地抱住了司琰的脖頸。

激情,一瞬間被點燃。

就在兩人都氣喘着相互撕扯着彼此的衣物時,一道“哇——”“哇——”的哭聲卻驚天動地地響了起來。

躺在床上的兩人頓時一僵,同時停下了動作。

阮葉雯立刻回過神來,想也沒想一把推開了司琰,“晨晨哭了,我去看看。”

被推倒的司琰頓時黑了臉,只覺得胸口一口鬱結之氣,憋得他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拳床面。

什麼時候哭不好,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

他甚至都懷疑那小子是不是天生就是要與他做對的,怎麼每次一到“關鍵”時刻他就哭?!

這都已經是第幾次了?

欲求不滿地在大床上翻了幾滾,最後司琰還是一溜兒地爬了起來,跟在阮葉雯身後一臉鬱悶地看向躺在小床上的臭小子!

阮葉雯顯然沒有留意到他的臉色,抱着司晨晨一邊哄着一邊對身後跟過來的人道:

“沒有尿床,可能是餓了。”

說著,側了側身子,避開司琰的視線,就打算餵奶。

司琰頓時臉更黑了。

幾個小時前才剛剛吃過,他還餓?

他老子還餓呢?!

雖然阮葉雯有意避開了他的視線,但想也知道她身前的光景。

一想到自己都還沒有“吃飽”,卻叫那個小子吃得津津有味,司琰只覺得一股又酸又悶的感覺直逼心頭,忍不住沒好氣地道:

“明天把他送去主宅,交給奶奶照顧,她老人家不是最喜歡他這個重孫子了嗎?讓他小子去折騰奶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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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總裁獨寵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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