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5章 結婚
由於每個人都有意見,且意見不統一,沈棠讓他們擬定一個計劃流程,然後由她最終做一個挑選。
南宮宸、褚圖南、林大林二、白澤等等,幾乎每個人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提案,沈棠看了幾眼就覺得腦袋疼,扔到了一邊,最後把自個兒的提案拿出來敲定了就這個。
按照原計劃去山裏面邊野營邊結婚,這個計劃唯一需要多帶的就是防蟲藥水。
於是乎,一幫人開着飛艦,就跑到了一個深山裏,拿出來了一堆帳篷一些桌椅,還有無數的食物,開始佈置婚禮現場。
整個山裡一個外人都沒有,全部都是他們自個完成的。
南宮宸很有意見:“雖然這個地方有漫山遍野的花,但是沒有現代科技文明……”
沈棠忍無可忍,眉毛一挑:“父親!”
沈父走到了南宮宸面前,和藹的問:“你對我女兒跳的地方不滿意嗎?”
南宮宸立馬改口:“岳父大人我十分滿意,我覺得這個地方非常好,就應該按沈棠的意思辦。”
無論多豪橫的女婿都害怕岳父這是必然的。
沈父昔日就是褚圖南手下的一員,後來被褚圖南囚禁起來,但並沒有受傷,女王下達的指令,褚圖南一個都沒有完成。
他甚至還接觸了一些有關於長生的實驗,因為見不得那些殘酷的東西,放棄了復活沈棠母親的想法。
至於褚圖南……
沈棠勸他放棄長生實驗的時候,他很果斷的就同意了。
用他的話來說:“我又不是變態,搞那些玩意幹什麼?而且長生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實用。”
人隨着科技到達一定程度,自然而然的就會延伸壽命,在科技沒有抵達的那一天,強行的達到未來科技能達到的高度,最後的結果只會是悲慘的。
所有有關長生的實驗都被消除掉,毀得一乾二淨。
那些強烈要求進行長生實驗的聯邦人員,都在一場戰爭里消耗的差不多,他們都沒有活到自個壽命將盡的那一天,而是半路慘死那麼長,生又有什麼意義呢?
活着,只要能見到愛的人就足夠了。
沈棠換上了婚紗,是她心心念念的潔白婚紗,上面撒着一層鑽石,陽光下熠熠生輝。
上半身緊緊的勾勒着身形,下半身蓬鬆的像是個蛋糕,後背裸着,戴着頭紗,站在那兒的時候猶如仙子。
沈父牽住了她的手:“直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不習慣這裏的人的打扮,但是我得說女兒你這身服裝真的太美了,很像你娘年輕的時候。”
沈棠笑着說:“南宮宸肯定沒有父親年輕時候帥氣。”
沈父:“還是有的。”
父親牽着女兒的手,走過了紅毯,將女兒的手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在漫山遍野的山茶花中,男人身着一襲白色西裝,領口袖口鑲嵌着金邊,金色的扣子整齊的繫着,肩寬腰細腿長,活是個衣架子。
他褐色的眼眸微微彎,頭髮稍微打卷,剪的略微有些短,整個人得體又紳士,牽着新娘子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向禮台。
客人們都已經落座,大部分人着西裝,只有白澤一個人換上了從前的衣裳,一襲紅衣,寬袖窄腰,妖孽的不似凡塵中人。
沈棠在上台的時候被他吸引了一下視線。
南宮宸將人領到台上,便托住了她的臉蛋,掀開了頭紗,然後吻了上去,頭紗落下將他兩人蓋住。
褚圖南作為證婚人,很惱怒他的不配合,無奈的說:“我還沒有讓你們兩個說宣誓的誓詞,也沒有說你們兩個可以親吻了。”
南宮宸從頭紗下緩緩的退了出來,直接無視他,“老婆,我真希望你看不見別的男人,也聽不見別的男人說話。”
沈棠狡黠一笑:“你有沒有想過,我父親也是這麼期待的?”
南宮宸瞬間就矯情不下去了。
褚圖南強行將兩人分開站到了中間,然後發揮着一個神父的職責:“褚圖南,你是否願意娶沈棠為妻,在親人們的注視下,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南宮宸無奈的說:“我們兩個是交換了姓名和彼此的身份,但至少在成親上能不能先換回來,否則我總覺得是你娶了我老婆。”
褚圖南:“好吧,看在沈棠的面子上,我暫時同意了。”
他重新說了一遍詞,只是把名字改成了南宮宸。
南宮宸:“我願意。”
褚圖南又問沈棠:“你是否願意嫁南宮宸為妻,沒有任何條件,如果你不愛他也沒關係。”
沈棠無奈一笑,望着南宮宸:“我願意嫁給你做你的妻子,溫柔你,照顧你,為你生兒育女,事事以你為主,永遠不離不棄。”
南宮宸:“我老婆真好。”
沈棠:“我老公也很好。”
褚圖南宣佈可以交換戒指了。
七皇子充當花童上來送戒指,他對此很有意見:“我都這麼大人了,為什麼我會是花童?”
褚圖南:“因為這些人裏面只有你的年紀是最小的。”
七皇子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他們兩個為彼此戴上了戒指。
南宮宸說:“我有一件事情欺騙了你。”
褚圖南眉毛一挑:“有熱鬧看了呢。”
南宮宸:“你也逃不掉。”
褚圖南忽的閉上了嘴巴,眼神閃爍了一下。
沈棠:“或許我們可以私底下說,這樣子我父親不會一時憤怒過來打你們。”
南宮宸單膝跪地:“我欺騙了你,但那並非是我的本意,你從前問過我,那個屬於你的世界還能回來嗎?抱歉,回不去了。”
這裏有一半的人都和那個世界息息相關。
像白澤這樣毫無留戀的還好,沈父也和家中切割多年,唯有沈棠是真真切切留戀着那個世界的。
那裏有她的親人朋友,有她多年的心血,無論如何也化不開的濃情。
但此刻她聲音微顫,卻還堅定地說:“我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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