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
第二天一早,筱風一大早就來了相府清音吩咐雙兒準備了幾套男裝,交代了幾句,便和筱風一起走了,當然還有上官瑾這個小尾巴。
“上官公子,您這是要?”筱風有些不解。
“參軍。”
“上官公子,這不合規矩。”
“我不夠格?”上官瑾眯着眼睛威脅筱風。
“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帶路。”上官瑾給了筱風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公子,你別為難小的。”
“上官,你先回去吧。”
“不行!你在哪我在哪。”
清音笑了笑沒有搭話,一臉無奈的看着筱風,似乎在說我也沒有辦法。
“上官公子,您別為難我,皇上說了,如果胥小姐要去就只能一個人去。”
“筱侍衛,你就讓他去吧。”
“胥小姐你。”筱風氣得說不出話來。
“清音都同意了,我們走吧。”上官瑾走在前面,忽然覺得後頸一痛,倒了下去。
“胥小姐,你,好樣的!”筱風朝清音豎起了大拇指。
“把他扛回去,我自己去軍營報道。”
“那就多謝胥小姐了。”
清音接過包袱,上了馬,揚長而去。殊不知在她走後,原本“昏迷”的上官瑾醒了,“上官公子,您怎麼又不去了?”
“她不希望我去,也許是怕欠我人情吧,誰說我不去了,去還是要去的,不過是換一種方式。”上官瑾騎馬回去,半天不見筱風跟上來,朝他大喊一句,“跟上!”
“是,我送您回去。”上官瑾和筱風一起回了皇宮,筱風去向付子瑜彙報情況。“皇上,上官公子今天本來想去軍營,被胥小姐打暈,讓屬下帶回來了,上官公子是裝暈。”
“這胥清音到底有什麼魔力,讓子璋。上官都如此着迷,筱風,幫我去查查她,看看是不是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是。”
付子瑜突然很好奇今天軍營里會發生些什麼,想來他也很久沒有去軍營轉轉了,說走就走,騎馬出宮。
這是,軍營里,清音由顧十里(教頭)領着去了營房,安置了自己的東西,然後去了校場。一群壯漢正在對打,個個光着膀子,正打的火熱。
“大家先停一停,今天有一位小兄弟入伍。”清音上前一步,四周唏噓一片,“顧教頭,這小子走錯地方了吧?就他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哪是當兵的料,你不會是哪家公子爺來軍營玩的吧,我勸你趁早回去吧。”李大膽喊道,四周嬉笑聲一片,“就他還來當兵?”“這小子不行。”
“各位前輩,我葉遠塵是瘦弱了一些,可弱不禁風還算不上,這兵我是當定了。”
“什麼前輩不前輩的。想當兵得拿出本事來。你叫葉遠塵是吧。你小子敢不敢和我比一場,你若是贏了,我自然沒話說,你要是輸了,就滾出軍營,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小白臉了。”
“敢問大哥姓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李大膽,我要挑戰你。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
“這新來的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李大膽是誰啊,可是有名的練家子,這小子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床了。”四周議論紛紛,清音依舊笑的淡定,她明白她不能輸,軍隊裏向來都是強者的世界,弱者只會被唾棄。
清音和李大膽走上了擂台,這時候付子瑜也到了軍營,他混在人群里,想看看清音能不能贏,這李大膽他認識,是一個剽悍的,軍營里有時候五六個大漢都打不過他一個,這下胥清音可是要吃大虧,不過給她上一課也好,讓她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顧十里站在擂台中間,“以我敲鑼為號,比賽開始。”
“咚——”一聲沉重的啰響,比賽開始了,李大膽一開始就採取了猛攻,直直的撲向清音,連擂台都發出來沉重的響聲,清音自知不能敵,要贏只能智取。李大膽一拳向清音襲去,清音身體後仰向後滑行,巧妙的躲過,李大膽見一擊不行,再來一擊,清音被逼到台邊,再無退路,乾脆一躍而起,躲過那一拳,以李大膽的肩為支點,一躍,又穩穩的落回地面。李大膽氣急敗壞的看着清音,“你小子一味的躲,算什麼對練,不會是個娘娘腔吧?”台下鬨笑聲一片,清音沒有回應他,。李大膽繼續攻擊,可清音總能靈巧的避開,李大膽怒氣更甚,決定一招干倒清音,他朝清音攻去,用了十成的力氣,清音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之前那一拳自己已經是堪堪閃過,若再不出手,必輸無疑,當李大膽衝過來了時候,清音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他撂倒在地。“砰——”台上的塵土揚起,李大膽有些狼狽的站起來。
“你還來嗎?”清音問道。
“你這是什麼招數?好生利害,來!怎麼不來!”比武繼續,清音依舊閃躲,時不時趁李大膽不備偷襲,當然也有時候躲避不及被傷到。兩個人的體力都快要到極限,清音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衝上去對着李大膽一頓看似毫無章法的亂打,卻次次攻擊人體最薄弱的地方。李大膽也不甘示弱,一把拽住清音的腳,想把她扔出去,清音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卻還是沒有辦法掙脫,李大膽把她丟了出去,清音極力穩住身形,可還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李大哥,好本事,葉某人自嘆不如,我認輸。況且比武之前李大哥消耗了大量體力,這一局,遠塵輸了,葉某人初來乍到,希望大家多加關照,改日請大家喝酒。”說完,逕自從台上走了下來。
“那我宣佈,獲勝者為……”顧十里話還沒說完,李大膽就大喊一聲,“這不算,勝負未分,我們再來。”
“李大哥,勝負已定,再打下去也是葉某人輸,不若早早的認了。李大哥勝是當然的,小弟學藝不精,多謝大哥禮讓。”聽到清音這麼說,李大膽也不好再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