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五章生死相依
空曠的工廠之中,只有夏以玫的聲音的在徘徊,身側的司霜霜仍舊沒有醒過來的趨勢,而夏以玫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幹着急。
現在兩個人被綁在一起,那又能怎麼辦呢?
低下了頭看着下面的東西,夏以玫的眉毛皺的更深了一些,只希望司長修跟着喬恩能夠快一點的過來了。
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夏以玫便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的響起,緊接着喬恩便出現在了夏以玫的面前,當看到喬恩的時候,夏以玫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喬恩!”夏以玫開口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當聽到夏以玫的聲音之後,喬恩便看向了夏以玫,見她醒了過來,喬恩的眼底不知道為什麼閃過了一抹心虛的表情。
看着喬恩站在哪裏沒有任何的動作,夏以玫輕輕的皺了皺眉毛,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開口說道:“喬恩,快想辦法救人啊,我跟霜霜現在綁在一起!”
“嗯,我知道。”喬恩的聲音淡淡的,站在哪裏沒有任何的動作。
見他這樣說,夏以玫眉毛皺的更深了一些,既然知道喬恩不趕緊想辦法,為什麼還要在哪裏站着呢?
“既然知道,你就趕緊想辦法啊!”夏以玫吼道。
眉毛皺的更深了一些,夏以玫實在是不知道喬恩為什麼在猶豫?
是猶豫吧,如果夏以玫沒有看錯的話。
但是接下來的話,夏以玫便直接震驚了,只聽喬恩沉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口了:“夏以玫,我知道我這麼說有些自私,但是我虧欠霜霜的太多了,徐耀說了,你們兩個人我只能救一個。”
聞言,夏以玫一愣,喬恩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呢?
不等夏以玫開口,只聽喬恩繼續往下說道:“我愛霜霜,她曾經為了我也差點死了,現在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在出事了。”
“不是,喬恩你說什麼呢?我們兩個人怎麼就只能救一個了!”
夏以玫不明白,喬恩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自己跟喬恩不熟,喬恩也不能讓自己去死,然後救下霜霜吧?
這樣的話,司霜霜知道她會開心嗎?
“徐耀說了!你們兩個人只能救一個!綁着你們兩個人的只要鬆開一個,另一個肯定會掉下去的!”喬恩大吼,臉上儘是隱忍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話,他自然也想要將兩個人救下來,可是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
聽到了這句話,夏以玫都氣笑了看着喬恩,然後說道:“所以呢?你就也不想其他的辦法,打算直接犧牲我,然後去救霜霜是嗎?”
夏以玫沒有那麼高尚,在還有別的辦法可以選擇的情況下,就直接將生路拱手讓人,喬恩試都不試便直接這樣放棄她,夏以玫實在是接受不了。
“抱歉,夏以玫。”喬恩垂下了視線,對着夏以玫說道。
可是夏以玫也只是開口冷漠的說道:“不要給我道歉,你的道歉我受不住。”
她的性命僅僅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決的嗎?
夏以玫實在想不明白喬恩為什麼就這樣簡單的放棄。
其實現在的喬恩也已經非常的慌了,他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但凡喬恩理智一點的話,都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了。
可是偏偏現在的喬恩就是不理智,哪怕明知道這麼做,司霜霜也不會喜歡,可是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自己的命他都不放在眼中了,自然想要讓司霜霜活下來的。
但喬恩將自己的性命給算了進去,但是夏以玫的命呢?
他怎麼可以也直接算進去呢?
“對不起,以玫,你要恨的話,就恨我吧,可是霜霜我必須要救。”
聽到了喬恩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夏以玫原本還有些恐懼的心理,忽然像是消失了一樣,嘲諷的看着喬恩,只聽夏以玫開口說道:“喬恩,你別忘記我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聞言,喬恩的動作一頓,但是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垂下了視線,將自己眼中的情緒給掩蓋住,只聽喬恩開口說道:“對不起。”
“要是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別人幹什麼嗎?”就在喬恩這句話剛說完之後,一道冷冽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轉頭看了過去,只見姍姍趕來的司長修出現在了夏以玫的眼前,當看到他的時候,夏以玫心中總算是踏實了下來。
“司長修……”動了動嘴,夏以玫喊了他一句。
聽到了夏以玫的聲音,司長修只是看向了夏以玫,然後輕輕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給了她一個安心的表情,然後開口說道:“沒事,有我在。”
“好。”夏以玫的眼眶忍不住紅了一些,好在他還有司長修,一直偏心自己的人。
安撫住了夏以玫,司長修的視線便重新落在了喬恩的身上,眼神冰冷:“喬恩,你怕不是腦子已經不清醒了吧?”
“嗯?”抬眼看向了司長修,喬恩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盯着他。
而司長修卻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容,只是看着他然後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徐耀的圈套,他給你下套,你就乖乖的往裏鑽?”
“你怎麼就知道他是下圈套,而不是真的呢?”喬恩將視線瞥向了別的地方,然後開口說道。
稍稍的一愣,喬恩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而司長修也只是露出一抹嘲諷的表情,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邁開腳步,徐徐的往喬恩這裏走去,每走一步司長修彷彿都用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氣,等靠近了喬恩之後,司長修便也不再說什麼,直接一拳砸在了喬恩的臉上。
司長修突然動手,喬恩沒有想到,直接挨了這一拳,身子往後倒去,站在哪裏,好半天喬恩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剛才喬恩說出了那麼過分的話,現在挨了這一拳似乎也沒有白挨。
“清醒一些了嗎?”居高臨下的看着喬恩,司長修緩緩的吐出了一句這樣的話。
喬恩抬起了頭看向了司長修,頓了一會兒,然後嗤笑了一聲:“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