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把將軍的令牌偷了?
手上的印痕雖然消失了,卻還是有兩條深紫色的寬線證明了她昨日是狠狠抓着令牌睡覺的。
她記得……昨日似乎是沒有這繩子的,怎麼今天突然冒出來了?難不成是她昨天看錯了?
從一早上趴着睡覺,到現在拿着一塊黃金顏色的令牌發獃,公主到現在,就沒有一個正常舉動過。
這癥狀看的靈芸也忍不住將目光朝着令牌湊近了些,赫然看見令牌上一個大大的段字,就算是不聰明的人,也能聯想到這是誰的令牌。
“公主。”靈芸焦急的扯了扯南鳶的衣袖,不可置信道:“你把將軍的令牌偷了?”
“……”
靈芸這話說的行雲流水,絲毫不用帶一絲思考的語氣,氣的南鳶一個踉蹌,好在手中的令牌被牢牢掛在她的手指上,不然得甩出去。
“在你眼裏,我是這樣的人嗎?”不甘心成為這類人士的南鳶,秉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靈芸點了點頭,斬釘截鐵的道:“是,尤其是這麼大塊黃金,公主你肯定看的兩眼發光。”
“……”
雖然前面的都是不實話語,可最後那一句,怎麼讓她連反駁她的勇氣都沒有了呢!
南鳶輕咳兩聲,接過靈芸遞過來的衣物換上,得意的道:“是段逸君自己送給我的。”
“將軍他……”對公主真好呀!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靈芸驀地想起公主對將軍的敵意,她要是又幫將軍說話,公主待會肯定又得生氣了。
靈芸抿了抿唇瓣,改口道:“他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公主,你可得小心點。”
對,她是公主的丫鬟,她得和公主同仇敵愾。
“哎,怎麼能這麼說他呢!”南鳶對這個掛繩愛極了,不僅不用用手緊緊握住這與她小手不符的大大令牌,也能將它隨身攜帶掛在身上,這明晃晃的顏色,跟她的衣服,甚是相配。
剛把令牌掛好,就聽見靈芸懷疑段逸君送她令牌的用意,把金子和嫁妝,甚至是他自己庫房都送予她的人,南鳶覺得段逸君其實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壞,還是很好的。
“段逸君其實人挺好的,而且長的也好看,鼻若懸樑,唇若塗丹,這膚色嘛!沒有因為在外征戰而曬得黑黝,又不似別的書生一般有着病態的白,正正好好。”
“……”
這一長條下來誇讚將軍的詞,真的是從公主口中說出來的嗎?
靈芸目瞪口呆,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直至聽完公主說的最後一個字,目光都在公主唇上一眼都沒移開過,終於可以確定,這段話,真的是公主見錢眼開的“肺腑之言。”
從昨日的態度,到現在的態度,靈芸覺得,除了這一塊黃金令牌能改變,別的東西還真做不到。
待南鳶洗漱完畢,又有一個侍女,身後跟着兩個端着白粥和點心的緩緩踏進房間,朝着南鳶行禮:“夫人,您醒了。”
南鳶點了點頭,目光直落落的落在那芳香四溢的早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