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是喝醉了?
南鳶想也沒想的直接質疑段逸君的不安好心。
又開始氣呼呼了。
靈芸不明所以的咬了咬筷子,弱弱的道:“我看着將軍挺好的,可能是想讓公主換上嫁衣說的過份了些吧?”
除了這個,靈芸實在是看不出將軍還有別的得罪公主的地方。
一說到這個,南鳶心裏更氣了,豈止是過份,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不穿嫁衣,就不把嫁妝庫房的鑰匙給她,動她可以,敢動她的銀子,她弄死他!
被這般一提醒,南鳶這才想起段逸君說的鑰匙,直到現在也沒有給她,難不成他是故意不想給她讓她等這麼久的?
南鳶不悅的咬着唇瓣,又從飽腹的喜悅中再次轉回到了對段逸君的等待中。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掀開蓋頭,看着落日從黃昏落至黑夜,月亮從黯淡無光到黑夜終至,散發出皎潔光芒,從窗前灑落進房間,疑似一條銀河。
靈芸時不時站着,是不是坐着,都忍不住犯困的打起哈欠起來。真的佩服將軍府那一排的侍女們除了偶爾露出倦意,站立的姿勢幾乎沒有變過。
寂靜的門外驀地響起腳步聲,靈芸立刻直起身子,南鳶也忍不住眼睛一亮,段逸君回來了!立刻把蓋頭重新蓋了上去。
靈芸將門打開,段逸君面無表情的踏進房間,目光一望,就能看見南鳶在床頭坐得規矩等他的模樣。
段逸君拿起侍女們端着的喜秤,緩緩挑起南鳶頭上的蓋頭,昏黃的燭光和大紅色的蓋頭惹的南鳶小臉如同上了胭脂一般粉嫩,再加上南鳶朝他露出的明媚笑容,像是一把利劍,猛地擊中了他的心臟。
“段逸君,你回來了。”南鳶笑着說道。
段逸君目光有些渙散,總算明了了什麼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嗯。”
見他這樣……咦惹,莫名柔情奇怪的目光,南鳶疑惑的用手扶着段逸君的手臂,讓他同她一起坐在床沿邊,自言自語的小聲嘟囔道:“這是喝醉了?那欠我的庫房鑰匙還給不給我啊?”
段逸君:“……”
雖然說的聲小,卻對武功極好的段逸君一點用處都沒有,而是一字一句聽得一清二楚。
敢情見到他笑得這般明媚就是為了要庫房鑰匙?
一個端着酒壺和酒杯的侍女走上前來:“將軍,夫人,該喝合巹酒了。”
“還喝酒啊?”不用段逸君自證清白沒喝醉,南鳶已經把他自動列入了喝醉人士,權衡利弊之下,南鳶彎了彎唇,喝醉好啊,說不定他喝醉了被她直接套的庫房鑰匙,他的小金庫鑰匙都給她了呢?
喝完合巹酒,再洗漱一番,看着侍女們把床上的桂圓花生撤下,而後連同靈芸都一同退了下去,安靜了將近半日的新房好不容易熱鬧了會,又再度陷入只有兩個人的安靜中。
見她們都走了,南鳶終於有開口的機會了,立刻朝着段逸君湊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洗漱了的原因,身上的酒味淺淺的,不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