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皇上同意了
安傾城想幫秦之遠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件事情自己已經有了頭緒,可是卻無奈於沒有身份。
安傾城在馬車上換了衣服就趕緊進了宮,直接朝御書房走去,就看到沈公公在門外,立馬上前:“沈公公,皇上在忙嗎?”
沈公公點了點頭:“京兆伊來了,來狀告秦少將軍的。”
安傾城點了點頭,這京兆伊自己是知道的,表面上是大皇子的人,可暗地裏卻是雲聖離的人。
“還是煩請沈公公通報一聲。”安傾城也明白沈公公的意思,想了一會兒還是說道。
這就是雲聖離給秦之遠布的局,要是自己都幫不了秦之遠的話,秦之遠肯定也想不到那麼多。
沈公公進去和皇上說了安傾城來的是,皇上皺着眉對京兆伊說道:“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京兆伊還想說話,可是看着皇上面色不善,也不敢多說什麼,立馬退下。
安傾城在門口看到京兆伊出來,瞭然的笑了笑,京兆伊也當做什麼事沒有朝安傾城打躬作揖:“郡主萬安。”
安傾城依舊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裝作沒聽到,站在那裏,也不說讓京兆伊免禮。
這讓京兆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站在那裏朝安傾城行禮。
沈公公這時候出來,笑着對安傾城說道:“皇上讓您進去。”
安傾城點了點頭:“多謝沈公公。”又轉過頭來:“哎喲這不是京兆伊大人?怎麼站在這裏,我都沒看到,我先進去了,不如京兆伊大人等等我,我們一起出宮?”
京兆伊擦了擦頭上的汗:“是,郡主。”
安傾城滿意的點了點頭,才朝殿內走去。
“參加皇上,皇上萬福金安。”安傾城朝皇上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起來吧,有什麼事,說吧。”皇上因為剛才的事臉色很不好,現在看着安傾城也知道她來找自己是什麼事。
“回皇上的話,並沒有什麼事,傾城就是好久沒見您,過來探望一下。”安傾城嬉皮笑臉的皇上說道,她是了解皇上的,眼前皇上是生氣了,可是皇上真的生氣可不是這個樣子。
皇上的臉抽了抽,也順着安傾城說道:“確定沒事?沒事就退下吧,朕還有摺子要看。”
安傾城一聽這才着了急:“別呀,皇上表哥,我來還真的有事。”
“因為秦之遠?”皇上直接問安傾城,這時候也不用拐彎抹角了。
“是。”安傾城一看皇上什麼也知道了,只能老實的說道。
“那就不用說了,朕自有判斷。”皇上以為安傾城是來替秦之遠求情的。
“不是的,您誤會了,我是來為我自己的事情的。”安傾城趕緊說道。
“到底是為誰。”皇上看着前言不搭后語的安傾城。
“為我自己,我是來請求皇上表哥讓我調查張林傑一案的。”安傾城看自己也瞞不住了,只能實話實說。
“這件事朕自有安排,你就不要插手了。”皇上直接說道。
“為什麼,表哥,我已經發現了端倪,可是秦之遠不讓我接近,因為我沒有資格。”安傾城着急的說道,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皇上同意。
皇上想了一會兒,對安傾城說道:“你出去吧,你和之遠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不要捅到我這裏就行了。”
安傾城立馬站起來笑着說:“謝皇上表哥,那傾城就先出宮了。”
皇上盯着安傾城的背影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搖了搖頭。
“走吧,京兆伊大人,我們一起出宮。”安傾城出了御書房,朝京兆伊走過去。
京兆伊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萬萬不可呀郡主,男女有別,我們還是分開走的好。”
安傾城也不知道這京兆伊是心虛還是真的不敢,勾起嘴角笑了笑:“這樣呀,無礙,這皇宮人多眼雜,不怕。”
安傾城說完就站在一旁等着京兆伊,京兆伊看沒有辦法了,只能跟上安傾城。
兩人走在出宮的道上,安傾城裝作隨意的問道:“京兆伊大人是一直跟隨大皇子嗎?”
京兆伊嚇得立馬跪下:“郡主可不敢亂說,臣是一直跟隨的皇上呀!”
安傾城上前拍了拍京兆伊的肩膀:“那就好,不然皇上表哥可不一樣自己的人被旁人做了槍使。”安傾城說完就走了。
安傾城是故意嚇唬京兆伊的,再加上自己剛見了皇上,反正京兆伊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找皇上對質。
京兆伊看着安傾城的背影皺起了眉毛,心裏不免懷疑難道真的是皇上讓郡主提點自己?京兆伊又仔細回想自己在殿前說的話。
安傾城出了宮就又馬不停蹄的朝軍營跑去,因為剛才已經來過,所以這次也沒有阻攔,就直接進去了。
“少將軍,我已經問過皇上了,皇上也同意了,所以我們一起辦案吧。”
安傾城邊推門邊朝裏邊說話,只是這房子裏不止有秦之遠一人,還有剛才的王副將以及一些副將都在裏面。
秦之遠咳了幾聲,朝眾人說道:“先下去吧,一會兒在討論。”
幾人八卦的眼神看了好幾圈,才朝門口走去,臨走還看着安傾城,總覺着眼熟,卻又想不起是誰。
“那個,上將軍,我是皇上派來協助你辦案的,所以現在可以見幾個犯人了吧。”安傾城說這話確實有點心虛,摸了摸鼻頭,硬着頭皮說道。
“嗯。”秦之遠點了點頭,皇上都說了,自己也沒什麼理由拒絕了,只能重重的答應。
“走吧,去牢房。”秦之遠把手頭的事情放下,站起身來,率先朝門口走去。
安傾城趕緊跟在後邊,她不知道秦之遠是不是生氣了,只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個案子了結,不能給雲聖離再多的時間作妖。
“咳,咳,咳。”安傾城沒想到這牢房是在地下的,一進來就開始咳嗽,潮濕還有老鼠。
秦之遠心疼的轉頭看了一眼安傾城,就拉着安傾城的手朝前走去。
“救救我,救救我。”一個女的從牢房伸出手來,彷彿要抓住安傾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