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拼酒
“什麼醉了,我沒有醉,是不是。”錢老爺問着旁邊的朋友。
“對,對,錢老爺沒醉。”桌子其他人附意。
“既然錢老爺沒有醉,那我們賭一把如何,誰先喝趴下,誰就裸奔繞着鎮子一圈怎麼樣。”蘇曦一臉笑容讓錢老爺眼睛看的眼睛直愣愣,這公子生的可真是俊俏。
要是他贏,那豈不是有眼福了。錢老爺頓時精神都上來了,心裏的齷齪想法蘇曦一清二楚。
“娘的,看她蘇曦不讓他好好醒醒腦都不行了。”蘇曦心裏已經想好了很多折騰人的主意。
“既然錢老爺都答應了,那我們開始吧。總的要個見證人,你說請誰好呢?”這位錢老爺的勢力有點厲害,得找個不能讓他反悔的人。
“我怎麼樣。”在蘇曦插手的時候,燁銘搖着自己的寶扇已經站在一旁湊熱鬧。
本來要拉着若塵下來,被對方一句被認出就不好給打發了,只能自己一人來湊這別開生面的戲碼。
蘇曦看着燁銘,對方那湊熱鬧的表情明目張胆。心裏止不住的嘆息了幾聲:”怎麼長的好看的人都有着一顆唯恐天下不亂的心。
哎,都是俗人,怎麼不給她來個謫仙般的清冷男子,沒有被世俗束縛的氣質男。”
她期待古代那種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的男子看來她是碰不上了。
“哎,”一聲長嘆。
燁銘被蘇曦那幾聲的嘆息疑問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對方好像反感他。
在燁銘說要當見證人的時候,如姑姑已經安排上了最好的烈酒竹葉青。如姑姑知道燁銘做見證人就確認這事不會有什麼意外。
蘇曦還在感嘆造物弄人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了幾壇烈酒。被小二打開壇蓋,遠遠都能聞到烈酒的氣味。
隨着這處的熱鬧勁,越來越多的人都聚集過來這一邊。
站在蘇曦後面的青衣惶惶不安的拉着蘇曦的衣服,同時心裏已經做好視死如歸的狀態。
姑娘今天這一出,明天被夫人知道,她這個做丫鬟的不死也的脫層皮。
“開始吧,小公子。”錢老闆那一臉猥瑣的樣子看着蘇曦,雙手摩擦似乎已經勝劵在握。
蘇曦打了個寒顫,渾身已經起了雞皮疙瘩。連在一旁的燁銘都是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着錢老闆。
“看來這錢老闆有點太自大了,”燁銘心裏活動着,怎麼在錢老闆身上壓榨些軍糧出來。
“錢老闆,先說好怎麼個喝法,是對壇喝還是以碗來比。”蘇曦在一旁提醒着。這對壇還是碗的喝法,以錢老闆這樣的狀況不用一壇人肯定喝趴下。
“我是誰,錢老闆,那是萬貫家產的老闆,桌子上談的生意,肯定是對壇喝,這點酒在我眼裏小意思。”錢老闆那自大的話一說完,圍觀的群眾都鼓起掌,起鬨着:“錢老闆,厲害,”
“錢老闆,看好你”跟錢老闆一起的人起鬨。
“錢老闆,就沒有喝趴下的時候,,,”等等的奉承話讓錢老闆捂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來。
蘇曦聽到圍觀群眾的話,似乎回到了超市裏聚會的時候,也是一樣看着別人奉承着升職的領導,而她在一旁當旁觀者一樣,看着那些人的嘴臉。
“既然錢老闆這麼爽快,本少爺也不推持了,我先干為敬。”蘇曦給了錢老闆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色。
拿起桌子上的酒罈對着壇口喝了起來,在喝的同時,蘇曦的腳還架在椅子上,明顯一股流氓的氣勢。
在一旁的燁銘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看着蘇曦那乾脆利落的動作止住了話題。他到要看看這姑娘如何收場,在樓上的時候已經看到她喝了很多。
錢老闆看蘇曦那架勢,越來越感興趣了。
“錢老闆,看你了。”蘇曦喝完面不改色的看着錢老闆,操着手等錢老闆的好戲。
燁銘在一旁被蘇曦的酒量給驚呆了,從沒有見到姑娘家的這麼海量。難道他看錯了,真的如若塵所說是個貨真價實的公子。
“哎,你沒事吧。”燁銘不確定的拍了下蘇曦。
蘇曦被芷銘那一問白痴的看着他,她是有表現出已經不行,還是有露出滿臉通紅的狀況。
燁銘看到蘇曦那眼神透露的,就跟他剛剛看錢老闆一樣的神色,頓時愣住了,想他堂堂銘大公子,有錢有勢力還長的俊,現在居然被人嫌棄。
他現在特想有面銅鏡照下自己的盛世美顏是不是被損壞,不然怎麼不靈了。
自戀的銘大公子把蘇曦歸納成那些跟在他身後的女人一樣,所以覺得自己的美顏已經失去了功效。
“錢老闆,加油。”
“錢老闆,加油。”
“錢老闆,加油。“一旁的叫呵聲拉回了兩人的視線。
只見錢老闆已趴在桌子上,手裏的酒罈還穩當的被他拿在手裏,嘴裏嘟囔着他還能喝。
眼皮已經閉上,有的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錢老闆,你這酒罈里還有半壇,你確定還能喝。要是實在喝不了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不就是裸奔,明天過後又是一條好漢。”燁銘輕易的描寫以及調侃讓蘇曦心裏給錢老闆點了根香,都是本性惹的禍。
“誰說我不能喝了。”燁銘的話刺激到了錢老闆,這麼些年經商,跟衙門打交道,還沒有輸過。這次也不會輸,不就是半壇酒。
錢老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手捧着酒罈咕隆咕隆的喝完剩下的半壇。這一波麻溜的操作讓旁觀人都是張開嘴,還沒反應過來。
“砰,咚”撞擊聲,錢老闆倒在地板上。
響亮的聲音讓人順速回神,同時也讓看的人替錢老闆喊疼。這一倒,堅硬的木板質地錢老闆額頭朝地,被人扶起來的時候額頭上已經鼓起了血包。
錢老闆這身材倒下的聲音尤為刺耳,蘇曦實在不敢恭維:“這位見證人,現在錢老闆這個樣子,我們的賭約該怎麼履行。”蘇曦提醒着燁銘,不要忘記了現在還在賭局上面。
沒有那麼大的碗偏要攬那麼大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