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3. 女尊男卑 八大酷刑
楚天賜雙膝跪地,嘴上流露一絲笑意道:“虎落平陽被犬欺,估摸就是這種狀況吧。”楚天賜不懼異界險惡,為平不憤,談吐不滿。
就因為他這一嘴闡述,安平明眉公主旁的女將跨步向前,向楚天賜囔囔道:”你算什麼東西,競拿螻蟻之輩與我紅宮國長公主相比,我看你不是瘋子,而是白痴!“女將身高一米八,雙拳鐵手,胸脯隆起,若不是女性體態盡顯,她那一頭金色的短髮,說不準別人會把她當作男人。
“哧,怎麼這裏管事的,儘是女人,莫不成這裏是女尊男卑么。真有意思。“楚天賜笑說道。
“你說不錯,紅宮國就是女尊男卑的地方,為了火神女巫一脈的傳承不滅,以安平明眉公主為鑒,我們只收上門女婿,作為草階百姓,自然跟隨皇權的決定,全國以女尊男卑為準則。”女將自滿的說道,正如她所說,在這個軍營大賬內,只有女性在場,公主,女將,女婢和女性親衛兵。在外頭日晒雨淋的,儘是男性。
“火神女巫一脈傳承?那是什麼東西,竟能讓人顛覆觀念,莫不成是什麼鎮國的秘寶吧。哈哈哈。”楚天賜狂笑不已,未等他住口,女將陳董詩鐵手抽刮過去。她欲言又止道:“你!厚顏無恥!竟把火神女巫的事當作笑柄,真沒猜錯,這人絕對是異邦族人,不知死活的盜墓賊。把我們的武神之驅竊走,卻不知自己死到臨頭,留在了棺木中。”
安平明眉公主冰山一角,在天賜面前,不動半點容顏,她指頭伸展着,獨自觀摩自己的美甲,不屑道:“我聽霍雨軒說,這個男人皮糙肉厚,特別抗皺,我看這樣好了,八大酷刑走一遭,你若能活着挺過這些牢獄之苦,我便還你自由。”
安平公主話語堅決果定,她站立而起轉身出去,在那門楣站着的正是霍雨軒,那個把楚天賜打的四腳朝天的女人。
天賜需要歷經紅宮國的八大酷刑,包括鞭策之刑,杖責之刑,水牢之刑,火烙之型,拚死對決與野獸決鬥等酷刑,而這裏最難的一關便是闖狼蛛洞窟與黑龍潭了。“紅宮國的八大酷刑,那可是相當於死刑,或許還比死更難受。長公主怎麼會下此酷刑,如果真的是狗盜之輩,也用不着吧。”護送楚天賜的婢女們在一旁道說。
“你可有所不知,這次霍副將百將士深入龍裔墓穴為了就是喚醒戰士邢魁,助我們對抗蠻族,這下好了,神屍被盜,這可是左右戰場勝負的砝碼,我看安平公主是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才判下酷刑。要是這小伙還嘴硬不說,估計就這麼交代出去了。”婢女們的話一句句傳入楚天賜的耳朵里。
他們走在去往刑場的路上,楚天賜雙手被鐵鐐銬着,一步一步走向刑場,路上的百姓見領頭的霍雨軒其餘菲昂,紛紛招手笑迎。
“哧,沒想到這紅炮仗還挺受歡迎的。罷了罷了,或許這裏死翹了,我也就回現實世界了。”楚天賜唉聲嘆氣的嘀咕道。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霍雨軒可是十八年前從南域絕寒地帶帶回來的棄嬰,她可是龍裔,戰神邢魁的侯祠,龍神殿下德高望重的天選之人。如果這神屍下落不明,抵禦外族的擔子就落在她的肩上了。”婢女連忙給楚天賜說道。
“你跟他解釋什麼,神屍就是這些狗賊盜走的。這人就是他們的同夥,大家都傳開了,還能抵賴?就盼着他把神屍交出來了。”另一個女婢口氣不小,咄咄威逼道。說完還粗魯的將天賜推上刑場。在這周圍已經站滿人群,準備觀摩新來犯人如何渡過八大酷刑,究竟能否重獲新生,大家心裏都有譜子。
數人將楚天賜銬在木樁上,雙手張開,上身袒露,一身健碩的體格與肌肉,讓在場的女士盡顯臉紅,有人談笑道:“這麼俊的小夥子到底犯了什麼事,要如此遭罪。真是可惜了。”
“姑娘們要是想要男人伺候,我們兄弟兩,不介意代勞啊,何必在乎一個將死之人?”一旁的兩位小伙湊了過來,向女士說道。
可換來的是,只有白眼和不屑。“哼!憑你們?還是往後排隊去吧。”女子抱臂道。讓兩位小伙連忙點頭說是,屈身轉身走開,垂頭喪氣的樣子。
刑罰即將開始,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現這八大酷刑的殘酷,是為了震懾國中百姓,切勿輕犯國家規條。而這邢台彰顯的是紅宮國紅獅子軍的威懾力,在霍雨軒的雙目對視下,逐步進行。
“紅宮國的子民,我們南域的土地上,絕容不得人侵犯神權,神威,此人為蛇屬狗盜之輩,昏死於神棺中之人。因我們尊敬的神王之驅不知去處,此人有責,且褻瀆神王聖棺,不得輕饒。不管何種理由,一口異邦的嘴舌,不可信之,決定以八大酷刑責備,生死由天!動刑!”霍雨軒的字句嘹亮,廣場頓時哇言。
素白布裹頭顱的大漢向楚天賜走來,他手裏拿着長鞭,嘴裏叨念着:“兄弟!對不起了!”手起售落,黑色的長鞭抽刮在天賜的胸膛上,只見淺淺的血跡斑斑顯現,卻沒有皮開肉綻。
“放肆!你是沒有吃飯嗎?”一旁觀望的陳董詩沖沖走來,搶過大漢手中的皮鞭道:”讓開!等我來。”
“這不是陳董詩嗎?將級下階的修為,不過是是市井流氓,還有將級軍官動手,紅獅子軍也不過如此。”高台上一位黑衣銀色皮裘德俊男在觀望着刑場的一舉一動,正於輔佐冷杉木吐露紅獅子軍的不是。
“這些時日,安平明眉公主老往紅獅子軍軍營走進,真不把我們黑龍鐵騎放在眼裏,這下可好,神屍弄丟了,他們的好日子也該走到頭了。”冷杉木,眼睛狹長,下巴微尖,駝背彎腰,十足一些陰險狡詐之人一般,在黑龍將軍徐墨的面前嘮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