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 打得越狠越好
被顧岑說出了實情,戚野自然不是很高興,“嘶”了一聲,作勢要去錘顧岑的頭:“他那肌肉長那麼變態醜死了,小爺我的肌肉那才叫做勻稱美觀,懂不懂啊你?”
正好這個時候俞飛湊了過來,他拿着包薯片,一邊吃一邊說道:“不過那個皮諾確實不是個善茬,聯賽的女選手都被他欺負了個便,上一場韓國隊打澳大利亞隊,他故意在握手的時候掰崔珍瑜的手腕,差點沒給她掰骨折。”
聽了這些話,羅夏忍不住皺起了眉,想起之前皮諾對她做出的種種不良舉動,面色開始有些憤然:“他居然真的這麼狂妄?這可是比賽場地,全國直播的。”
顧岑聳了聳肩,滿眼鄙視地說了一句:“這種人的腦子裏都是各種變態的思想,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
就在這時,溫尋和江闌不知什麼時候都走了進來,溫尋邊走還邊往身上穿隊服的外套,臉色沉着,甚至有些發狠。
“嗯?你穿隊服幹嘛,下一場好像沒你啥事吧?”戚野瞟到溫尋之後,下意識挑起了眉,但很明顯,溫尋完全沒有想搭理他的意思。
江闌拿着個筆記本,直接扣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然後拿着簽字筆在手裏轉了幾圈,非常淡定地說道:“下一場澳大利亞隊的名單我已經看過了,總的來說,就一個字。”
“強。”顧岑歪頭看着江闌,率先猜測道。
戚野似乎是覺得顧岑太悲觀了,連忙搶答道:“弱。”
還有個數不清字數的俞飛在旁邊舉起了手:“廢了。”
江闌搖了搖頭,把簽字筆也放到了桌子上,然後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比到眾人面前,輕聲道:“一個字,有手就行。”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愣了幾秒鐘,戚野扒拉了兩下手指頭,率先反應過來:“這他媽是一個字兒?”
“他們什麼陣容啊老江你就這麼自信,那皮諾可不是個好惹的,我們正在這唾棄他的罪行呢,你要不要聽聽?”常青藤也不知道打哪蹦出來的,盤腿坐在桌子上,跟要上天似的。
江闌輕輕擺了擺手,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屑:“你們嘮的那些啊,我早就知道了,特別是這傢伙前兩次還欺負了小夏,這個仇我們是必須要報的,不然別人不得以為咱們中國女人好欺負?”
江闌的話很有力度,休息室的眾人也都看出來江闌這會兒是認真的,互相對視了幾眼之後,都湊到了羅夏跟前。
“那我們這把怎麼打,具體的作戰方案講一下不?”戚野將胳膊搭在了江闌的肩膀上,稱兄道弟似地在江闌耳邊打了個響指。
江闌無語地撇了戚野一眼,往前走了一步,用力抖掉了戚野的肩膀,然後鄭重其事地對面前的其他人說道:“根據我們幾位教練的集體討論,這一把,輸贏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要做的,就是打得越狠越好!”
“打得狠?”羅夏不知所以然地看着江闌,沒太聽懂他的意思,“怎麼個狠法?”
江闌看着羅夏那雙純潔的大眼睛,原本還想上前摸摸她的頭,但一想到背後站着個狠人,只能默默收起了這個念頭。
他向周圍環視了一圈,最後看向了戚野:“你去把所有人都叫來,我點一下下一場上場的人。”
戚野比了個“OK”的手勢,就走出了休息室,過了大概兩分鐘,便把中國隊所有人都給找過來了。
闊大的休息室一下就塞滿了人,江闌站在中央的位置,將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最後清了清嗓子。
“現在我點到名字的一會兒上場。”江闌的手背在身後,第一次正兒八經有了回教練的樣子,隨後字正腔圓地點道:“溫尋,江難,顧岑,容恩,戚野,俞飛,還有小夏,準備一下,下場打澳大利亞隊。”
被點到的幾人應聲走到了前面,互相掃了眼人之後,都用不理解的目光看向了江闌。
“老江你這是啥體系,之前沒練過啊,一個功能性的職業都不帶,你是想幹嘛?”俞飛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不是啥體系,你們七個是咱們隊裏遊戲傷害最高的。讓你們一塊上場,就是為了讓那個皮諾知道,欺負咱們中國隊的人,後果有多嚴重!”江闌把手裏的筆記本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目光十分嚴肅。
“下一場你們哪個人不把皮諾殺夠五回,就不用回來了!”江闌直接在所有人面前撂了狠話,臉上那認真的模樣完全不是說笑而已。
話落,整個休息室都安靜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臉上的表情不知是疑惑還是激動,總之很怪異。
羅夏似乎有點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走到了江闌面前,臉色不太舒服:“別這樣老江,沒那麼嚴重,下一場能打贏就行,不用管我。”
一聽到羅夏口中“不用管我”這四個字,江闌更來勁了,又重新看向了其他六個人:“對了還有,你們敢讓那個皮諾殺小夏一次,以後回基地就跪着訓練吧!”
聽到這,羅夏微微舔了舔唇角,知道江闌記仇,便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回去,不再打擾他下命令。
眼看着這句話還沒有人回應,江闌皺起了眉,大聲喊道:“你們聽到了沒有,聽到了說話!”
於是,前面站着的幾個人這才無可奈何地合聲道:“聽道了。”
而在休息室後方,一群不知事情的隊員還在討論着江闌的奇葩陣容——
魏凡晰不解地往常青藤身邊挪了挪,試圖得到一個答案:“不是,那個澳大利亞隊的皮諾是哪惹到了老江了嗎?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火。”
常青藤看了他一眼,平靜地答道:“不算是惹到老江了吧,就是之前夏小弟去粉絲見面會的時候,皮諾給她送了個恐怖箱,裏面是個被解剖過的死兔子,聽說在澳大利亞,兔子是不太吉利的動物,這麼干多少也有詛咒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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