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死狗劉尚(補更)
二人的鬧劇到此結束,月仙出面救下天帝,林邪不能不給面子,畢竟瀎的到來確實還需要月仙這樣的強者,更何況還有她背後的師傅,肯定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天帝倒是獲救了,但林邪可沒忘記劉尚,七天的戰鬥早已經失去了劉尚的氣息,於是趁着人還沒離開,跟在場的所有說了句,包庇無為道宗宗主的人,將會是我的敵人。
關雎一聽這話就知道已經的老弟到底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物,臉上的神情一閃即逝,不過對於林邪來說這樣就夠了。
“這位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你似乎知道點什麼”林邪問道。
“我…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知道劉尚在哪,我和他又不熟,況且我在南他在東,相隔了數十萬里,他去了哪裏,我又怎麼知道”關雎一連串解釋道。
“原來他叫劉尚啊”
“這樣,你叫什麼,是什麼勢力?”林這樣問道。
“這位是乾坤宗的宗主,關雎”
“小兄弟,又見面了,想不到這麼巧”慕容雲飛道。
“老爺子你怎麼在這?”
“我來戚家談點事情,正好你與天帝的打鬥太激烈,我們都被吸引到了這裏”慕容雲飛解釋道。
“忘了介紹,我身邊這位是戚家主,戚笛”
“見過戚老爺子”林邪抱拳道。
“不必不必,小兄弟好本事,讓老夫大開眼界,不如就到寒舍坐坐如何?”戚笛道。
“這個等我處理完事情后再去也不遲”
隨即讓關雎帶他去一趟乾坤宗,確認一下劉尚在或不在。
關雎大感不妙,劉尚在不在乾坤宗,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如今若是帶這殺神去恐怕到時候不好解釋不如……
關雎開口道:“前些日子,我宗弟子確實是救下了一名路過的傷者,不過老夫不知道他是否是你要找的人,正好可以去確認一下,如果是那劉尚,老夫自然會交出人”
“如此甚好,事不宜遲,走吧”
二人到了乾坤宗內,關雎立馬帶林邪去往了劉尚所在的房間,屋外的弟子見關雎來了,似乎要說什麼,卻被關雎制止了,林邪笑笑不說話,老米玩什麼把戲。
“小兄弟,這人就在裏面,你進去確認一下吧”關雎道。
林邪推門而入,看見坐在床上的劉尚心想果然是他。
而劉尚則喊了個關字后,抬頭看見林邪,嚇了一激靈,急忙從床上下來就要逃跑。可林邪怎麼可能讓他逃掉,閃身捏住了劉尚的脖子將其甩了回去。
“你很能跑啊劉尚”林邪面目表情道。
“怎麼樣?是不是劉尚?”關雎走了進來道。
“關老哥,救我”劉尚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喊道。
“你是不是腦子摔壞了,我跟你熟嗎?別一口一個老哥的叫,看來你就是劉尚了,雖然見過一次面,但沒能記住樣貌,如今看小兄弟動這麼大火氣,一定就是了”關雎道。
“關老哥你…”
“還特么敢跟我攀關係,老夫先替小兄弟打他一頓,再交給小兄弟處置”
關雎擼起袖子就要上去干架,對着劉尚不停地使眼色,關雎想着到時候把劉尚甩出去,能不能跑就看他自己了。
“先等一下”
林邪伸出手五指捏緊,周圍的空間破碎,隨後越過關雎來到了劉尚面前,伸手洞穿了劉尚的腹部,捏爆了丹田,隨即幫忙止住了血,回到關雎背後道:“你可以開始了”
關雎沒想到林邪會這麼謹慎,此刻已經沒有退路,抓起劉尚就是一頓猛擊,可憐的劉尚被打得鼻青臉腫,相死得心都有了。
“關宗主,這樣不行,他還欠我七十一刀,這七十一刀你幫我還給他吧,而且記住,七十一刀砍完前不能讓他死了,否則你知道的,我能滅了無為道宗,也能滅了你乾坤宗”
林邪以一種很平常的態度說話,可關雎聽到的是可怕的威脅,吞了吞口水,從屋外的弟子手上借了把刀,開始在劉尚身上做文章。
“第一刀”
“啊!!”
關雎砍了七十一刀,準確的說是削,從劉尚身上削下了七十一塊肉,劉尚的雙手肉眼可見的漏白,劉尚被廢掉修為後就是一個凡人,在第十刀的時候劉尚就自己昏死過去了,要不是關雎刻意動用靈氣緩解,劉尚早酒痛死的。
“很好,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殺他”
林邪說著離開了房間,關雎看着劉尚,五味具雜,這樣和死了又有什麼分別。
當一個人習慣了一身強橫的實力,上能飛天下能遁地,抬手間碎裂山河,受人敬仰等等,失去一身實力化為凡人,一個只能等待生老病死的凡人,那麼將會比死更難受。
“來人,把他丟出去,讓他自生自滅,一個廢人待在宗門內,成何體統”關雎道。
“是”
劉尚被丟出了宗外,如今的他不僅失去了實力,地位,連朋友都沒了。
可笑可笑啊。
由於臨走前慕容雲飛跟林邪說了戚家的位置,林邪很輕鬆的就找到了戚家,不過進門前忽然看見了一位大概十三四歲的少年被一群人追着打,疑惑着跟了過去。
少年跑進了一條死胡同里,害怕的看着幾人,不過手裏緊緊抱着一個袋子,見無路可走,索性蹲在了牆角,背對着幾人,哪怕被打也要護住手裏的東西。
“媽的!敢吃白食,你活膩了你,給我打!”
隨後幾人圍着少年揮舞着手裏的棍棒,可少年愣是沒喊出一聲,這點倒是讓林邪有點刮目相看。
“草!這次打你一頓,下次再敢來吃白食,就不止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下次就要了你的命!”
“我們走”
為首的吐了口唾沫離開了衚衕,看見林邪靠在衚衕口還威脅林邪,說再看就把眼睛挖出來,林邪也是沒跟他們計較,不知者無畏,口嗨倒是可以饒過他們。
少年緩緩起身,下巴已經被血液染紅,用袖子擦了擦,看着袋子裏的東西笑了,很天真的笑了,似乎自己所受的傷跟袋子裏的東西比起來輕如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