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滅了申家
來人正是申屠,兩名手下各自拿着一個紅色盒子,申屠揮了揮手,兩名手下打開了盒子,一個裝着一對手鐲,一個裝着一串項鏈。
“這時我的賀禮,贈與天長中,祝天長中與夫人天長地久,永結同心”申屠道。
“既然申家主送來賀禮,我們沒有理由不收”
申屠入座,看着對面戴着面具的林邪,感覺似成相識,開口道:“這位兄弟,矇著面,是長像奇特不敢以真面示人還是說有這張臉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你嘴巴這麼臭,你自己知道嗎?還有你長得這麼丑,連給我哥哥提鞋都不配,好意思坐在這裏,我要是你啊早就上吊自盡了”葉靈指着申屠道。
“放肆!你可知道你再跟誰說話!”
申屠身後的兩名手下怒斥一聲。
葉靈忍不住了,一個下身居然敢跟她大聲說過,兩手抬起將二人吸了過來,捏着二人的脖子一扭。兩聲清脆的聲音,二人的脖子被葉靈扭斷。
“你!”
“剛才他們喊你申家主,申家位於京城,我覺得申家沒有必要存在了”
葉靈說著摘下了手鐲丟向外面,手鐲化作一條金龍,飛向空中,大吼一聲飛向了京城。
“龍族!”
“不好!”
申屠立馬飛了出去,申家如今除了幾個下人,就沒有其他強者坐鎮,恐怕申家會毀於一旦。
申屠才剛出慕容府便被一道身影攔下。
“讓開!”
“申家主,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去坐着哪裏也別去,今天是天長兄的大喜之日,我不會讓其見紅,但不代表你能安全的離開慕容家”林邪開口道。
“讓開!否則我殺了你!”
林邪冷哼一聲,隨即申屠便看見周圍的景色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飛過,最後撞在了南俊城牆上才停止,隨後林邪捏着他的脖子將他提在半空,往慕容家的方向飛去。
申屠試過掙扎,試過拳腳,但落在林邪身上毫無任何意義,林邪依舊捏着他飛行。
啪!
回到慕容府,林邪將申屠丟在地上,不等申屠反應,在他申上點了幾下,申屠便無法動彈,任由林邪將他放在座位上,隨後林邪回到座位上,身邊的葉靈朝申屠做了個鬼臉。
“申家主,你說你,非分挨一頓整才肯安分,你這種就叫作貝戈”
“哈哈,小兄弟說的極是”慕容雲飛大笑道。
一晃就到了晚上,慕容天長與他的夫人沈凌楓完成了成婚儀式,沈凌楓被送進了房中,宴請完賓客后,此時正與慕容雲飛等人圍坐在一桌。
“來,大夥一起敬天長一杯,祝天長快點生個胖小子出來”慕容雲飛道。
“好”
酒足飯飽后,慕容天長被送進了洞房。
一夜過後,林邪告別了眾人,帶着申屠前往了京城申家。
“主人,小金幸不辱命,已經滅了申家,這裏便是申家的遺址”
申家已經便成了廢物,小金早已等待了多時了。
申屠看着變成廢物的申家,心在滴血,至於手下,他猜到可能已經成為這龍族的口食。
“你究竟想幹什麼!?”申屠怒道。
林邪摘下面具,申屠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心中的憤怒更加抑制不住,這會林邪的指點江山也正好解開,申屠化身修羅,手握六把劍,雙目閃爍着紅光,六柄血劍脫手,懸浮在背後形成一個圓形,六手凝聚血痂射向了林邪,與此同時六柄血劍也一同飛了出去。
“等的就是你動手,這樣我才有理由反擊”
林邪進入暴君狀態,這次他不會再留手,手中霸天戮神槍揮舞,破開血痂,彈飛血劍,後撤半步,槍尖寒芒閃爍,身體消失在原地,洞穿了申屠的修羅體。
申屠看着被洞穿的腹部,恢復了原貌,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林邪從背後抓住了他的頭髮,將其拋向了空中,隨即一隻大手捏住了申屠,砰的一聲,申屠化為虛無。
“申家已滅,接下來輪到無為道宗了”。
小金再次化為手鐲,林邪抱起葉靈往西北方向飛去,想要一舉拿下整個宗門,就必須得找幫手,四凶就是最好的幫手。
很快就在西北方向的一處林兄找到了四凶,四凶圍做在一起,似乎在密謀着什麼,連林邪靠近都沒有發覺。
“特么的,什麼時候動手,老子特別不爽”窮奇道。
“今晚就動手,踏平那什麼鳥宗門”混沌道。
“你們在商量什麼?什麼動手不動手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饕餮問道。
“早就來了,看你們談得如此的火熱,準備做什麼?跟我說說”林邪道。
“這不已經把窮奇救出來了,正在商量什麼時候去滅了那什麼鳥宗門,我們準備今晚就動手”混沌說道。
“先等一等,你們先跟我去滅了一個無為道宗,你們的事等滅了無為道宗后,我再跟你們同去”林邪說道。
“那行,什麼時候動手?”
“現在”
“正好我特別不爽,現在就能發泄,還等什麼,去滅了無為道宗”窮奇迫不及待道。
隨後四凶化作人型,跟着林邪一同千萬無為道宗。
可憐的申驚斌,還不知道申家已經覆滅,自己也即將隕落,這會正在宗門內調戲一位女弟子。
“我是京城申家的少爺,你跟着我,我保證你前途無量,在這宗門內沒人敢違抗你”申驚斌道。
“那…那好吧”
這女弟子名叫,潘金花看起來好像羞澀無比,低着頭臉紅紅的就好像待受的花蕊,可內心卻是無比的興奮,只要自己攀上了申家,到時候就是申家的少奶奶,以後看誰不順眼就可以直接把申家抬出來弄死對方。
這申驚斌雖然長得丑,但確實一個香饃饃,為什麼我長得這麼水靈,就沒有一個好背景呢。
算了,臭皮囊罷了,給就給吧,以後作了申家的少奶奶,我第一個就讓那些欺負過我的人付出代價!
潘金花心道。
殊不知等會,活着都是奢望,更別談作一個死人的夫人,申家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