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初見朱h

第三十一章初見朱h

王朗官場老手,喜怒言笑早已不會掛於臉上,更何況今日是來請教人家的,馬上換個笑臉,感慨一聲:“先生大才,我傾慕尚且不及,怎會怨恨先生!”

雙方客套一番,便在客廳分了主賓位置坐下。:王朗很自然今日前來拜訪的話題。

“朱鉉已將先生之意說明,我心下也是暗許,只是。。。。”

陳平當然知道王朗擔心何事,遂說:“大人,此事我已籌劃很久,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天助我等要成就一番大功業。本想明日與大人一起去往拜訪一人,不想您今夜便來了,可巧此人正在舍下做客,豈不是機緣巧合,我這就帶大人前去拜望。”

朱鉉心想:“此乃何人?看來陳先生都很崇敬此人,還要王大人親自拜望。”朱鉉所料不差,王朗果然面露不悅之色,言道:“既在你府上,請他來客廳相見便好。”

“呵呵,”陳平笑着說:“王大人定要移步去見,此人乃本郡翹楚,平常時日要想一見恐怕還沒有機會呢,天意啊天意!”

“噢,本郡還出了如此一個人物?”王朗自身就很喜歡結交名士,對會稽本地名士更是了如指掌,但象陳平所說翹楚者而自己又不認識的,實在想不出來。

“大人也別費神了,請您隨我去書房,方才您來之前,我二人正在籌劃于越之事,現下此人還在。”

王朗雖然不情願,架不住陳平、朱鉉前請后推的,便來到後面的書房中。進了門口,看見燈台旁一中年人正撫案夜讀。一身素裝,顯然正在舉孝期間。聽見有人進來也不抬頭,直到陳平拱手稟道:“師兄,會稽郡守王朗來了。”才回過神來,緩緩的放下手中之書,抬頭看着來人。朱鉉打量此人,心下暗道:“容貌倒也平平,臉上的威儀之色卻較王朗更甚,好大派頭。”

王朗盯着那人仔細地辨認一番,確實不識得是何方神聖?這時,那人站起身來,一抬手緩緩說道:“在下上虞朱雋,不想在此相會,幸甚!”

待那人報出姓名,王朗與朱鉉同時大吃一驚。尤其是朱鉉,聽聞面前這人就是朱雋,心內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下意識的握了一下腰間的佩劍,差點拔出劍來刺向朱雋。從汝南兵敗到黃巾起義被撲滅,朱雋與皇甫嵩幾乎就是黃巾軍的噩夢。

朱雋看到王朗吃驚的樣子,還在意料之中,可對朱鉉的表情和舉動卻大大不解。陳平也感覺朱鉉不太對頭,使勁咳嗽一聲提醒他,朱鉉方才清醒過來,情知此時萬萬不能莽撞壞了大事,忙抱拳躬身:“真不可思議,竟能在此碰到大人!”

王朗卻沒有注意到朱鉉的舉止有些怪異,因為他一直在注視着朱雋,當然無暇看朱鉉。王朗愣了良久,才略帶質疑的問:“您真是錢塘侯朱雋?太不可思議了,大人怎麼會在此處現身?”

朱雋卻不作答,陳平忙上前小聲告訴王朗、朱鉉:“師兄此次返回會稽,乃是因母亡故。”王朗聽說,後悔不已,朱雋至孝之人,自己有此一問豈不是令朱雋徒增傷感。而陳平竟然管朱雋叫做師兄,又不免甚為驚訝。

“聽陳平師弟說,你等有心根除會稽三患,我甚欣慰!”還是朱雋本人打破了這尷尬的場面。

“雖然我正為母守孝,但自幼家母就教育我‘行大義而避小節’,我也想為家鄉父老出點綿力。”

王朗聽聞朱雋願意幫忙,心內驚喜不已,礙於朱雋母親新喪,不敢面呈喜色。

“有錢塘侯做主,此事必成!我等皆聽命於您。”

朱雋知道王朗此乃真心話,但仍擺擺手勸阻:“我目下並非官身,且守喪期間不宜出面,還是你領頭我來襄贊。”王朗哪敢要朱雋為輔,執意不肯,還是陳平勸道:“王大人不要推辭了,您是一郡之,正該您來主持。朱師兄若出面,於情理不合更要顧及禮教風化,確實多有不便。”方才作罷。

當夜,王朗便請朱雋與陳平全權運籌此事,自己只在前台號施令,調集兵員、錢糧。眾人又細細的謀劃了很久,待散去時已是翌日清晨。

回到家中,朱鉉直覺這一夜混混沌沌,內心掙扎不已,暗嘆人生叵測難料,“數年之前朱雋乃我等大敵,多少弟兄死在他的手上,今日卻要同事為伍。”迷迷糊糊之間,昏睡過去了。

各位,朱雋其人在《三國演義》中出場並不多,與諸葛亮、司馬懿等人似乎相去甚遠。其實在正史中,此人與皇甫嵩同為東漢末年的中流砥柱,功績與鎮壓太平天國挽救晚清命運的曾國藩、左宗棠等人不相上下,所以也應該詳細介紹一下其人其事。

朱儁,字公偉,會稽上虞(今屬浙江)人,東漢末期名將。曾任刺史、諫議大夫等職。

朱儁少年之時便死了父親,其母親曾以販賣絲布為生計,朱儁因孝養母親而遠近聞名,得任縣門下書佐,為人好義輕財,鄉里都敬重他。時同郡人周規被公府徵召作官,臨行時,借郡庫錢百萬,充當整備冠幘的費用。後來,郡中督責討要,周規家貧,償還不了,十分窘迫。朱儁就把母親經營販賣的絲帛偷出,給周規還清了債務。其母失去養家餬口的產業,就抱怨他。朱俊卻說:“小損當大益,先開始貧困以後一定能達富貴,不用擔心。”

本縣縣長度尚感覺朱俊是個與眾不同的人才,就把他推薦給當時的郡守韋毅,於是朱俊開始在郡中任職。後任太守尹端任用他為主薄。

熹平二年(173年),尹端征剿許昭失利,被州牧舉奏,應問斬刑。朱儁悄悄到京師,花費數百金,買通主持章奏的官員,把州牧的奏章加以改動,於是尹端才得輸作左校。尹端見罪過減輕,大喜,但心中疑惑,不知為何得減罪過。朱儁也始終沒對人提起過。

下一任太守徐珪薦舉朱儁為孝廉。后升任蘭陵令。朱俊為官,有過人的才能,東海相又上表推薦。正好交趾州群盜並起,刺史、郡守軟弱無能,不能禁止。另外,交趾梁龍率眾萬人,和南海太守孔芝一起反叛,攻破郡縣。光和元年,朝廷便任命朱儁為交趾刺史。

朱儁受到任命,回到本郡撿選家兵,調士眾五千人,分兩路直奔交趾。到州界后,朱儁整束兵眾,屯駐不動,派使者到南海郡察看虛實,宣揚威德,以震懾敵人之心。接着調集七郡兵士,一齊進逼,終於斬殺了梁龍,逼降幾萬人,旬月之間,州郡平定。朝廷論功行賞,封他為都亭侯,食邑一千五百戶,賜黃金五十斤,並征他人朝任諫議大夫。

中平元年(184年),黃巾起義爆,朝中公卿都推薦朱儁,說他有才略,於是,朝廷任命他為右中郎將,持節。(漢末與魏晉南北朝時,掌地方軍政的官往往加使持節、持節或假節的稱號。使持節得誅殺中級以下官吏;持節得殺無官職的人;假節得殺犯軍令者。)

朱儁先與皇甫嵩以火攻,大破波才軍,又一起乘勝鎮壓汝南、陳國地區的黃巾軍,並追擊波才、進攻彭脫,連連取勝,平定了三郡之地。

皇甫嵩上表朝廷,推功於朱儁,朱俊被封為西鄉侯,遷鎮賊中郎將。

南陽黃巾領張曼成起兵,自稱“神上使”,擁眾數萬,殺郡守褚貢,屯駐宛城(今河南南陽)百餘日。後任太守秦頡擊斬張曼成。黃巾余兵又舉趙弘為帥,人眾越來越多,達到十幾萬人。朱儁、荊州刺史徐璆和秦頡合兵,共一萬八千多人,進擊趙弘,從六月直到八月,始終不能取勝。有人上奏,要召朱雋回京。司空張溫上疏勸阻,他說:“以前秦國啟用白起,燕王任用樂毅,都是歷時數年,才最後擊敗敵人。朱雋討伐潁川等地叛軍,已見功效,引領軍隊向南攻擊引,戰略上是完全對頭的,只是時間尚短才未成功,現在臨陣易帥,兵家大忌,應該再給他一些時間,督責他儘快進攻即可。”靈帝聽從了建議。朱儁於是揮兵急攻宛城,殺死趙弘。

黃巾義軍又以韓忠為帥,仍然佔據宛城。朱儁兵少不敵。於是解散城圍,紮下營壘,築造土山,面對城內。鳴鼓吶喊,擺出進攻城西南的態勢。黃巾軍全都趕赴應敵。朱儁卻自率精兵五千,進攻東北,將士鼓勇,登城而人,韓忠退守小城,驚懼非常,請求投降。

司馬張及徐璆﹑秦頡皆欲聽之。朱儁不同意,他說:“以前海內未統一,民無定主,所以才恩賞降士招攬天下來歸附。今時不同往日,我大漢開國已有四百餘年,陛下天乃下共主,只有黃巾造反,現在我們已經包圍了他們,只要圍困日久必能殲滅。若同意他們投降,會讓眾賊感覺有利便戰,不利則降,也難保以後不反,絕對不是良策。”說完,下令急攻,但一連數日,不能攻克。

朱儁登上土山,瞭望黃巾營壘,恍然大悟,對司馬張說:“我知道了。我等將賊兵重重圍困,乞降又不允許,想跑也跑不了,所以拚死抵抗。萬眾一心難以阻擋,更何況是十萬眾!。不如撤圍,將軍隊集合起來直接從一點攻入城。韓忠看見圍解,必然帶兵出逃,被困之敵一旦跑出來,抵抗的意志就會消散,那時就很容易打敗他們了。”

於是下令解圍。韓忠見圍解,果然引軍出戰,朱儁乘勢進擊,大破其軍,追擊十餘里,斬殺萬餘人。韓忠等人只好投降。秦頡殺死韓忠。黃巾餘眾不能驚疑不已,又以孫夏為帥,還駐宛城。朱儁進攻,孫夏敗走,朱俊縱兵擊殺數萬。黃巾破散流離。

第二年春天,朝廷任命朱儁為右車騎將軍。朱儁率兵回京,被任命為光祿大夫,增邑五千,改封錢塘侯,加位特進。后以母喪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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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黃巾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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