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徹【19-21】
健身房裏,韓徹暴汗后男性魅力爆棚,連續兩個辣妹回型經過。
一個主動搭訕,與他聊起健身的問題,韓徹稍微指點了一下,正巧健身教練經過,三人一起聊了會,姑娘問一般都什麼時候來健身啊?
韓徹說有空就來,這才想到,上次準備帶林吻來健身房打拳的。
他走到前台,找經理在自己的卡上加了個親情套餐,刷卡時才看見手機,從她發的感嘆號數量,就知道張鐸給她帶去的刺激有多大。
這場兩人遊戲的第一個bug是張鐸。
韓徹選擇的修復方法相當簡單粗暴,把林吻扔進遊戲裏,讓她自己看清那個男人的目的。
象牙塔到底把這姑娘保護得多好,才會讓她覺得酒吧里勾搭是要認真談戀愛,相親都不帶這麼天真的。
林吻明顯覺得,雖然自己認識個男騙子,但世界上的男人不都是騙子。
韓徹只是其中的一個大奇葩。
她堅信,張鐸不是韓徹這種人。這把韓徹給氣到了,親自送林吻去Swindlers'。他恨恨想,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的“男人”。
他將車停在就把門口,指着Swindlers'說,“你知道這什麼意思嗎?”
林吻蹙起眉頭,拿手機百度,韓徹沒好氣,“這就是張鐸,這就是男人。”
她輸入字母,跳出翻譯時哈哈大笑,“我才不信呢,這頂多就是你。”
“......”
本來說好不進去,又擔心人家用強,在韓徹眼裏,林吻不是個擅長拒絕的女孩。
他站在二樓旋轉樓梯上遠眺,才發現自己的擔心多餘了,林吻的防守技能很不錯,玉腿交叉高蹺,手肘一直擱在膝蓋上,時而撐下巴專註對話,時而漫不經心撥弄頭髮,時而舉起杯子晃蕩,基本沒給對方咸豬手有伸來的機會。
要不是認識她,可能會覺得這是個老手。
但林吻註定是被溜着跑的,下到舞池那套肢體防守根本沒有用,對方會默認舞動間的親密碰撞是蹦迪的默契。
韓徹想了想,提醒她:【Next!BodyTouch!】
誰想她回了一個:【煩死了!】
韓徹額角神經一跳,是是是,是他多管閑事了,羊羔被別人先下手為強就當預熱。
但兩曲聽畢,韓徹還是耐不住煩躁,猛地站起,沖向了舞池。
他怕林吻不太樂意,由着好感半推半就,男人對待非玩家型女孩利用的也從來是女孩子耳根軟,一點好感便會降低底線,從而身體屈從或是迎合。儘管耳提面命,但看林吻對待韓徹的態度,便知道她這個人極易降低身體底線。
從7-11到酒吧,從吧枱至舞池,再從看台回到酒吧外,韓徹取了車緩慢跟着那輛BMW,直到林吻走向自己。
“搞金融的就是不如我們工科生老實,才見了兩面就要擄上|床。”韓徹冷眼瞥向林吻。她幾乎沒怎麼喝酒,神色淡淡,瞧不出興奮或是低落,不像從酒吧出來,更像是下班了。
她繫上安全帶,撇嘴道:“人家沒有好嘛!”
還沒有......
韓徹無語地啟動車子。看台上,他看得清清楚楚,張鐸數次附唇欲要深入,都被她借動作曖昧地躲開了,身體擦碰數百次,他的手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腰,這番動勢再說是個要正經談戀愛的男人,那順序實在是非常自我了,先身後心?
路上林吻情緒不高,韓徹嘆了口氣,一看就知道口是心非,實際與期待產生落差,自己又沒法一下接受。
韓徹加班加到暴躁,不停被狗屁不懂的甲方提垃圾修改意見的時候,一頓酒、一場性或是一頓夜宵能解決大半煩惱,他不想平時咋咋呼呼的姑娘嘟囔着張臉,遂提溜林吻去吃火鍋。
香氣一冒,林吻活了過來,韓徹看了她一眼,點了豬腦諷刺她,“吃點豬腦補補。”
韓徹將張鐸的泡妞思路稍作分析,林吻聽進去了但還是不願相信,也是,女孩兒對男性的印象還停留在校園,社會老男人的城府之深不是一朝夕便能接受的。
睡前韓徹按照林吻說的,在領英上搜到了張鐸,給朋友發了過去,接着便一夜春夢到天亮。
簡直了,他工作后就沒有憋過這麼久,以至於現實中得不到的紓解照進夢境。
韓徹是喘着醒來的,聽見洗手間有動靜,赤着上身,由着本能沖了進去。那一刻精蟲上腦沒管沒顧,像泰迪一樣,眼睛都沒睜開抱着林吻便拱。
懷裏的香軟掙扎,靠!這更刺激。沒兩下,韓徹迷濛睜眼,看見鏡中花容失色的林吻瞬間清醒,徑直衝進淋浴間冷水澆頭。
“韓徹!你瘋了!”林吻尖叫,只是表情哀傷,好像同情一個沒腿偏要跑的殘疾人。
韓徹隔着水簾,沉默地醒了把臉,他可不就是瘋了嗎?一個好端端的漂亮姑娘擱在家裏,也不碰,說是在遛她,其實壓根就是遛自己。
他頹然滑坐在淋蓬頭下,沙啞着聲音說:“對不起,嚇到你了。”
林吻說沒事,洗漱完又提醒他趕緊洗漱,韓徹這頭還頂着呢,尤其她聲音不斷響起,光|裸的小腿在眼下,刺激一重一重。他任冷水淋着,推說:“還沒緩過來。”
她調侃道:“是驚喜它會起立嗎?”
韓徹長嘆一口氣,指望這丫頭自己發現,估計是要真ED了,“你知道賢者時間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頭髮長了!”
韓徹頭髮向後一薅,白了她一眼,這姑娘思路可真清奇。“那下班我們去剪頭髮。”
“好呀。”她將淋浴關了,蹲下來捧起他的臉,“喂,我想親你。”
“......”韓徹沒回答,她倒是沒在意答案,閉上眼湊了上來,一股清涼的牙膏味撞進口腔,韓徹濕冷的身體在她的唇舌引領下漸漸蘇醒。
這個早晨不算太差。
上班的時候,想到早上的唐突行為,韓徹搜羅起餐館,雖然林吻早晚要被他壓在身|下,但這種泰迪行為還是不太好。
只是還沒先聯繫她,她倒是率先打電話過來了。
“想我了?”韓徹笑容未及眼角,馬上耷拉下來,抬高音量,“你為一個男騙子放我鴿子?”
那頭林吻又開始為張鐸辯解,比如他不是騙子,比如他今天約她去正式餐廳不是酒吧,韓徹完全聽不進,一屁股坐在了鍵盤上,屏幕亮起正好是大眾點評的界面。
韓徹氣得額角青筋暴突,就該早上把她辦了,什麼泰迪不泰迪,他不泰迪就輪到別人泰迪了。
他跑到理髮店,人問要總監嗎?
他心中腹誹,總監工齡滿五年了嗎,然嘴上還是很禮貌的,“好的,麻煩了。”
都市青年,心裏的髒話成噸,出口依舊是紳士。不過總監還是有兩把刷子,對着韓徹左右比劃,一頓海誇,建議理寸頭。
而韓徹早就在密集的輸出中失去了挑選的耐心,本來指望林吻給點意見,現在妹子跟別的男的跑了,剪頭髮也無趣極了,他隨口應付,“好的,麻煩了。”
一推子下去,韓徹一激靈,瞳孔猛一擴,“......”
風能直接觸到頭皮,像姑娘冰涼的手指在撫摸,像是摘掉了一頂棉帽,神奇。
當然林吻的反應也很讓人滿意,韓徹故意做臉,她倒也皮厚,色得毫不遮掩,手直探入背心,在腹|肌上來回撫|摸,“健身的男人也太帥了吧。”
韓徹目光將她的臉頰掃視一遍,口紅完整,一看就是補過的,臉頰粉撲撲的,這模樣,很難不讓人遐想方才發生了什麼。
他冷着臉,任她撩撥也不動聲色,她討好地問:“怎麼想到剪這個頭?”
他睨她,反問:“帥嗎?”
林吻看入了神,一雙眼眸含水,巴望着他一動不動,手已經不受控制地突破褲腰防線亂來了。
要不是心裏有氣,這是個很好的推倒前奏,但韓徹隱隱覺得自己像個備胎,她出門約完會回來,自己居然在家等她,荒唐!還被她反調戲一番。
韓徹當即準備找補回來,拽她給自己挑耳釘。林吻看着那排閃閃發亮的各色耳釘,不解問:“幹嘛?”
“出去泡妞,你泡完漢子回來,我也得找個妹子撫慰寂寞,”他拎拎她的耳朵,故意吹氣,咬牙切齒,“你說是不是啊,妹妹。”
她點點頭,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還邊挑邊說自己約會的事兒,“今天張鐸叫我妹妹,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他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韓徹沉默了會,鬆開捏緊的拳頭,“吳語地區會把小姑娘稱作妹妹,開口習慣而已。”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他還問我好聽嗎?我說不好聽,怪怪的,”她仰起臉來嘿嘿一笑,幫他取下耳釘,換上個粉色的,“我還是覺得你叫着好聽,先入為主了吧。”
韓徹的耳垂被她指尖來回撥弄,怪癢的。他照了下鏡子,不自在地說丑,像gay,林吻撅起嘴巴幫他取下,“那你幹嘛買這個?”
“以前扮gay的時候用的。”
林吻說:“扮gay還挺適合你的,親親摸摸,止步於此,免於露短,女孩還會把你列為死黨。”
韓徹意味深長道:“和現在一樣是嗎?”
林吻一點沒聽出言外之意,笑嘻嘻地點點頭,看來今天張鐸非常良好地改變了戰術,騙到了她心坎處,沒像昨天那樣橫衝直撞就想直入主題,是個玩家了。
韓徹抄着兜,深深看了林吻一眼,怎麼就這麼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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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嘻嘻嘻,大家留言還是就文章本身進行,第一條我就想留在作話里,造謠不需成本,我打幾個字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