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565:宋思知把席修澤給打了

第565章 565:宋思知把席修澤給打了

姜慕晚孕晚期,顧江年推了一切社交活動。

專心陪妻兒。

可這個專心,姜慕晚似乎並不太喜歡。

臨近九月中旬,宋思知手中科研項目有所突破,與院方對接時取得了優秀的成果。

成果斐然。

這日夜間,一群大佬相邀慶祝。

宋思知做東。

宋思慎得知此事,在時候度寸土寸金的地方選了包間,揮金如土的給親姐弄排場。

讓宋思知看到現場時,直感嘆資本主義拿錢不當錢。

宋思知的慶功宴,姜慕晚豈有不去的道理?

即便是挺着幾個月的孕肚也要去慶祝一番。

首都國際會所門口,一輛低調的林肯緩緩的停在門口。

後座,顧先生推門而出。

將姜慕晚迎了下來。

“你去忙吧!”

君華九月事務繁忙,顧江年進軍互聯網要準備的東西不是一丁半點,發佈會記者會一輪接着一輪來。

與姜慕晚冷戰那段時日本就荒廢了許久。

如今在荒廢下去,君華內部老總只怕都想換領導了。

“把你送給宋思知我在走。”

顧先生不放心。

孕晚期讓姜慕晚獨自出門他本就不放心,更何況來的是這種讓魚龍混雜之地,雖說是一群醫學界大佬的慶功宴,但該擔心的還是有所擔心。

“我看你不是只想把我送給宋思知。”

姜慕晚看顧江年那眼神,總覺得他想拉自己回去。

只是出於什麼隱忍住了。

“你知道就好。”

顧先生大大方方承認。

他何止是想送她進去啊,更迫切的是帶她回去。

顧太太笑了笑,話語淡淡:“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不能如我所願是嗎?”

姜慕晚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回應:“是的。”

首都頂尖會所。

聚集了一眾豪門子弟,且里裡外外都透露着一股子是奢靡氣氛。

顧江年在c'市的鳳凰台見多了這樣的場面。

大抵是見怪不怪。

但自己見怪不怪是一回事,老婆懷着孕來這種地方又是另一回事。

且不說裏面煙酒味衝天。

熏死個人。

即便是高級會所也難免會有不長眼的人。

顧江年此時,想把宋思慎拉出來打一頓。

全首都這麼多地方不訂,訂到此處來。

想彰顯自己的財富價值還是想彰顯自己身為明星的特權?

顧江年的眉頭,從進了會所就沒有展開過。

“確定要進去?”

“我不是已經進來了?”

顧太太側眸望向他,表示驚訝。

顧先生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哽了一下。

但也不好在說什麼

畢竟是宋思知的慶功宴。

顧江年也能理解,宋思知的慶功宴在這七年,也就這麼一次而已。

實在是難得。

今夜行業大佬齊聚一堂只為她慶祝。

明日才是家裏人。

只是,返回會長去開發佈會的人全程心不在焉,一分鐘要看數次手機。

看的身旁的副總想說什麼,愣是一句都沒說出來。

會所里。

姜慕晚跟在宋思知身後進去,乍一進去就看見了付遠。

她微愣。

顯然是沒想到這行業大佬還包括付遠。

“付叔,”姜慕晚開口招呼。

那客客氣氣的模樣叫付遠及其懷念。

大抵是付婧從達斯離開之後就鮮少聽到了。

姜慕晚為了不拖累付家做出了這種選擇也無可厚非,付遠自也能理解。

彼時宋家正處在風口浪尖多的是眼睛盯着。

謹慎為好。

“你這都快當媽了,付婧一點想結婚的心思都沒有。”

付遠望着姜慕晚,無奈的搖頭嘆息。

“每個人的人生規劃都不一樣,您看別用我去做參照點。”

姜慕晚耐心的規勸着,

宋思知在邊兒上聽着,悠悠道了句:“就是、姜慕晚沒爹,付婧能行不?”

付遠:.............

姜慕晚:..............

聊天終結者?

大概說的就是宋思知了。

宋思知對付遠,很是嫌棄。

大概是當初付遠也念叨過她。

可嫌棄歸嫌棄,但說到底還是為人長輩,為人恩師。

付遠朝着宋思知一擺手:“滾滾滾、懶得理你。”

“付婧最起碼還知道談個戀愛調劑下生活,你這輩子就抱着你的細胞過吧!”

宋思知:…………“聊天就聊天,你人身攻擊是幾個意思?

“哼————。”

“學霸的快樂你懂個雞毛,細胞也是我的愛,我能抱着細胞過八年,要多少夫妻沒過七年之癢的?”

宋思知這話糙理不糙,說的及其有道理的樣子。

他們一頭扎進科研事業里干八年。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夫妻都沒有走過7年之癢的。

要多少人在結婚時說要相守一輩子的人,最終都分道揚鑣了?

實在是太多了。

“為國奉獻的人不一定是一個好丈夫好妻子,但一定是對d忠誠的人。付老師,每個人的夢想跟目標都是不一樣的。”

宋思知說著,還苦口婆心的拍了拍付遠的肩膀。

說完,她安頓好姜慕晚。

拉開包廂門去了衛生間。

會所里,人聲鼎沸,音樂聲不絕於耳。

宋思知穿行在長長的走廊里。

行至衛生間門口。

剛準備拐彎進去的時候,險些撞上一人。

她往後退一步,剛準備抬頭,頭頂上方一道及其欠抽的聲響傳來:“嘛呢?走路不長眼?”

“研究腦子的時候沒順帶把眼睛也研究研究?”

宋思知:……………席修澤?

她這一抬頭,還真是。

這狗東西。

還挺厲害。

“我以為廁所里只有蛆,沒想到還有席總,怪我,沒長眼,踩着您沒啊?”

席修澤跟宋思知都是嘴巴及其厲害的人,懟天懟地懟空氣。

更何況這二人還有仇。

而且這仇吧,還不淺。

觀瀾別墅那一戰,梁子結下了。

“咋着?宋老師改變研究方向了?”

“研究方向隨時可變啊,人類的小夥伴也是妙趣橫生,難道席總不知道自己的同類有多有趣?”

席修澤被宋思知一口一個蛆說的噁心勁兒犯了。

他竟然來這裏是來應酬的,陪着幾位合作商,又是喝酒又是抽煙的。

眼看着幾位合作商被女人迷住了眼出來上個廁所透口氣。

沒想到,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宋思知。

“宋老師的口味還真是挺獨特。”

“見到席總我就獨特了。”

“那真是難為宋老師了。”

“不難為。”

宋思知正兒八經的搖了搖頭。

“是嗎?”

席修澤在宋思知跟前吃了癟,到也是不慌。

而且這不慌不忙的姿態讓宋思知覺得很是疑惑。

她想了想,剛想說什麼。

見席修澤朝着自己走近。

宋思知還沒反映過來。

席修澤將她摁倒了門板上。

哇的一聲。

吐了出來。

且還吐宋思知一身。

宋思知:……………

“席修澤。”

一聲怒喝聲響徹雲霄。

九點整。

正在開會的顧先生手機響了。

他接起,溫溫柔柔的喊了聲蠻蠻。

那側,姜慕晚看了眼躺在地上捂着腦袋血流不止的席修澤,無奈喊了聲:“顧江年。”

“恩?怎麼了?寶貝兒?”

“宋思知把席修澤給打了。”

顧江年:…………….

“還挺慘,”這是姜慕晚在盯着躺在地上的席修澤看了數分鐘之後得出的結論。

席修澤這日醉酒,跟宋思知鬥智斗勇處於下風。

約莫着是故意的。

拉着宋思知吐了她一身。

而宋思知呢?

首都出了名的惡毒。

脾氣不好。

恰好衛生間門口有侍從端着托盤過去,她伸手抄起酒瓶就往席修澤的腦袋上掄。

掄了八瓶酒沒東西掄了才停下來。

席修澤一身白襯衫全是血。

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三魂七魄都不見了。

“不嚴重,我剛剛看了下傷口,縫針的話也就七針半,臉上有點傷口但不至於嚴重到破相。”

醫學大佬蹲在席修澤的跟前,正兒八經的看了看他的傷口之後,得出了這種結論。

姜慕晚時間不知道該說席修澤幸還是不幸。

“美容針七針半,平常用不了。”

又有一位大佬開口。

她們就地蹲在會所的走廊里,望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席修澤開始研究了起來。

就地取材,席修澤成了標本。

他們此時給人的感覺就是恨不得把席修澤直接抬到手術台上,當場研究都是好的。

宋思知呢?

看着自己滿身污穢。

打完人之後還氣不過,又抬腳在席修澤的臉上踩了兩腳。

姜慕晚嚇得不輕。

伸手拉住人。

付遠在一旁嗷嗷叫:“姑奶奶,姑奶奶,人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踩人家的臉像什麼樣子?”

“這個狗東西,老子要拿針把他的嘴巴和肛門都縫起來。”

姜慕晚:……………

“你聽見了嗎?”

她的電話,仍舊沒掛。

顧江年在那側,自然也聽見了宋思知的豪言狀語。

顧江年微微扶額,一副頭痛到無可奈何的模樣:“聽見了。”

“怎麼辦?”

“你離他們遠點,護着自己。”

“我在開會,讓蕭言禮過去,你帶宋思知回家。”

“不跟着去醫院?”

姜慕晚有些擔憂:“席修澤看起來,確實是很嚴重的樣子。”

“去幹嗎?去把席修澤嘴巴和肛門縫起來?”

“宋思知不去,席修澤還有條狗命在,去了醫院就是宋思知的地盤,你確定宋思知不會就地搞死他?”

“把人拉手術台上捅兩刀;沒病也給他開個腦子?”

姜慕晚:……………..

那還是回家吧!

顧江年心情很煩躁。

全然是沒想到在這二人能撞到一起去。

剛剛還神志不清的席修澤,此時;已經昏迷了。

會所的經理見此,嚇得魂飛魄散。

畢竟,席家在首都也是個中翹楚。

也是一等一的人物。

可一群醫學大佬在場。

紛紛安撫着告訴他皮肉傷死不了人的時候。

他心都安了幾分。

大佬們又問:“知道我們是誰嗎?”

會所經理搖了搖頭。

醫學大佬語不驚人死不休:“生個病你就認識了。”

經理:………….

付遠跟姜慕晚拉着宋思知準備離開

宋思知呢?

叫嚷着:“放開我,老子要弄死他,別人的嘴用來吃飯,他的嘴用來噴屎,不縫上它老子不姓宋。”

“犯法。”

“犯法老子也要干。”

“這個狗東西。”

姜慕晚:……………

她突然覺得,顧江年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的。

把宋思知留下來,席修澤沒命是一回事。

她會犯法又是另一回事了。

宋思知狗跟席修澤的梁子就此結下了,

而且還是極大的梁子。

“你砸了幾瓶酒?”

“沒數。”

醫學大佬對宋思知砸人的手法很好奇,在這場混亂中問出了精髓。

宋思知呢?

全身心的都在想着要弄死席修澤這件事情上,注意力壓根兒就不在這兒。

“八瓶。”

被搶走酒的服務生在一旁瑟瑟發抖,看了眼自己的托盤,回應了大佬的問題。

大佬又蹲下來看了眼席修澤的傷口,最終得出結論:“還是留情了。”

“不然不會砸的這麼勻稱。”

姜慕晚:.............

正當姜慕晚無語時,大佬們又來了:“一會兒是橫着縫還是豎著縫?”

“先止個血吧!我們回去接着慶功宴。”

有人給出了中肯的建議。

“別、別、別、我怕,”經理一聽這話,腿都抖了。

那瑟瑟發抖的模樣足以看出他此時有多害怕。

姜慕晚不知何時在某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能在一個行業內行到頂尖位置上的人,其實都有那麼點瘋子的潛質。

而眼前的這群醫學大佬,根本就沒一個正常人。

不只是姜慕晚一個人這樣覺得,站在一旁的會所間裏和服務生也有着同樣的感覺。

席修澤這日,被拉到醫院了。

蕭言禮看到人時,腿腳發軟。

當即拿出手機給顧江年去了通電話:“這是將人往死里打啊。”

“很嚴重?”

“嚴不嚴重你不知道?”

“不知道。”

姜慕晚雖然跟他說了很嚴重,但男人口中的嚴重跟女人口中的嚴重完全是兩回事,顧江年聽到姜慕晚說很嚴重時。

還沒覺得有什麼。

可一聽蕭言禮這麼一說。

就心慌了。

“看照片。”

蕭言禮也不跟人廢話了。

直接拍了張圖片發過去。

顧江年這一看。

心涼半截。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說一句,席修澤福大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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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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