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名動朝堂
與孟夫人談話了一段時間之後,孟太守終於回來了。
孟太守才剛進門,孟夫人便一個勁的數落他讓徐靈溪等這麼長時間。
“沒有,義父回來的剛剛好,一點都不晚,義父快坐吧。”徐靈溪懂事的幫孟太守拉椅子。
孟太守坐下之後,臉色有些不太好,孟夫人和徐靈溪在他剛進門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但是兩個人都沒怎麼在意。
不過一直到落座之後還是這樣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那就說明可能真的有問題了。
“義父,你為何滿面愁容啊?是不是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啊?”徐靈溪問道。
“是啊夫君,你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跟我們說說。”孟夫人也關心的問道。
只見孟太守嘆了口氣道:“唉,最近是梅雨季節,江淮地區斷斷續續下了半個月的雨,尤其是下游,都已經開始發洪災了,現在皇上正發愁呢,想着能趕緊解決這個問題。”
“洪災影響收成,開倉放糧倒不是什麼難事,可關鍵是國庫虛空,沒有賑災的銀兩啊,皇上正在為此事發愁呢。”孟太守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國庫虛空,沒有賑災的銀兩?”徐靈溪複述了一遍孟太守的話,黝黑的眼珠在眼眶中轉動了一圈,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燈泡。
“義父,既然如此,那就讓全國各地為災區捐款啊,我先帶頭捐兩千兩白銀,國家興亡,可不只是匹夫有責。”徐靈溪拍板決定道。
這孟太守還沒從這國庫虛空的悲傷中出來呢,就聽見徐靈溪說要捐款兩千兩白銀,登時那憂愁的眼睛就睜大了。
而孟夫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徐靈溪,“靈溪啊,這兩千兩白銀可不是小數目,你一下子拿出這麼多合適嗎?”
“合適啊義母,義父剛才不是說了嗎?國朝現在有難,我作為國朝的一份子,得出力才行啊,而且我這生意已經在金陵經營差不多小半年了,兩千兩白銀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至少我拿出這個錢之後生意還能照樣周轉的開,你們不用擔心。”
是啊,這兩千兩白銀如今對於徐靈溪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因為她在金陵待了這將近小半年以來,做的生意可不僅僅是美食樓,還有很多其他產業鏈在金陵發展呢,就比如她的香水香皂、洗髮露之類的東西,還有她剛剛談成的創可巾。
雖然創可巾現在還沒開始賺錢,但這種好東西不怕沒人要,相信很快就能見到回頭錢了。
她之所以會選擇在這種時候拿出如此巨額的一筆錢來幫助寧國,還不是因為想在皇上面前混個臉熟。
既然孟太守已經在皇上面前提過她的名字了,那她捐款的這一舉動肯定會有轟動朝堂,皇上已經是第二次聽見她的名字,再看見她如此大有作為,如果她是皇上,她一定會忍不住想要召自己入宮,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奇女子能做得出這等事來。
比起能讓皇上召見,這兩千兩白銀算什麼?什麼都不算。
錢可以再賺,但是讓皇上召見的機會可不太多啊。
孟夫人和孟太守二人還是覺得這個行為太過招搖了,反覆對徐靈溪做了些規勸,但是徐靈溪求的就是招搖,就是顯擺,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見她。
勸說無果,孟夫人和孟太守便也不勸了,他們雖然與徐靈溪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卻摸得透徐靈溪的脾氣。
徐靈溪想要做到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是會做到的,所以說,在勸不動的時候,就放手讓她去做好了,反正徐靈溪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分寸的,她做事,孟太守他們也是放心的。
……
徐靈溪所料果然不錯,她的兩千兩白銀確實轟動了整個朝堂,原本徐靈溪徐姑娘這樣的名字就只是在坊間流傳,而被人們所熟知的理由不過是她做的糕點好吃,她做的東西好用之類的原因。
但是從她捐出兩千兩白銀的時候起,她的名字就不再是在坊間流傳了,而是已經躍然闖入朝堂之上。
徐靈溪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皇上也是被她的所作所為給震到了,前段時間剛剛得知這姑娘做出了膠囊這種造福人類的東西,他還說此女子將來必然大有一番作為,結果這話才說完沒多長時間呢,徐靈溪就做出如此轟動的大事出來。
真的是讓人想忽略也忽略不掉的存在啊。
“心兒,陪我去布莊做身衣服。”徐靈溪拉着柳阮沁就要往外走。
柳阮沁剛才給客人添茶水,手裏的茶壺都還沒來得及放下呢。
“你做衣裳幹嘛?前兩天不是剛給你買的嗎?這麼快又穿破了?”柳阮沁狐疑的看着她。
今日的徐靈溪,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徐靈溪將她手中拿着的茶壺接過來放在一邊,神神秘秘的笑着說道:“嗯……你之前買的那些衣裳,有點太花里胡哨了,不咋好看。”
“嘖嘖嘖,我心兒的眼光可是沒人比得上,你居然說不好看!不過你也不常出去走動啊,幹嘛要買那麼好看的衣服?怎麼著?是不是你最近出名了,哪個王爺看上你了,想邀你共進晚餐啊?”柳阮沁狐疑的問道。
徐靈溪倒是不否認,“嗯……差不多吧。”
這話聽得柳阮沁頓時來勁了,她怒道:“你說什麼?徐靈溪!我發現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現在都敢背着我跟別的男人私會?我能不能揍死你?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在,你哪裏也別想去!淮南哥那麼好的男人你都不珍惜,你別想背叛我淮南哥,我是不會答應的。”
說著,柳阮沁在她面前撐開雙臂,將出去的門給擋了個嚴嚴實實。
“額……不是,誤會了誤會了,我說的差不多不是那個差不多你懂嗎?”徐靈溪極力想要解釋道。
“差不多不就是差不多嘛,反正你別想着要對不起我淮南哥,死了這條心吧。”柳阮沁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