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98孜然

第98章 98孜然

說起吃,劉文斌真的饞了,回到大宋朝,不是想吃什麼就能吃到什麼的。說的過份超前,會被當做瘋子;問得題目太傻,也會被人背後恥笑,只有用真實的演示,引領大宋朝的潮流,才能得到別人的尊敬。

羊腿改變了世界,烤串變革了歷史,有了一隻羊的參與,在吃的研究上,我們已經無敵。

“孜然?沒聽過啊!”朱管家摸着後腦勺,對於劉文斌所說難以理解。

朱管家對劉文斌還算熟悉,只是在三四個月之前,劉爺的心性大變,每每聊天,都能引發一段時間的社會時尚變革,思路都是天馬行空,彷彿一萬個人的創造力都抵不上他一個人。

所以,在聊天的時候,朱管家都得耳提面命,恭謹仔細,生怕一個字理解錯了,整件事辦砸了,招惹劉文斌怨恨。

“就是產自西域,那種味道,一烤就----特別香!算了,我給你畫出來吧!光說,你是理解不了的!”

對於溝通障礙,;劉文斌是一點辦法沒有,索性還能拿起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在多數情況下,四個師爺再加朱管家,集合五人之智,還是能夠理解劉文斌說的是什麼的。

“哦,我看劉爺畫的這叫波斯胡椒,傳自西域,味道古怪。咱們家廚房好像沒有!據說價格昂貴,購買的人不多啊!”

“不多!京城有這個嗎?”

“有,真的有!我見過幾個西域胡商,他們吃的東西都放一些這種胡椒,味道嘛,不敢恭維!呵呵,口味不同,吃不慣!”

“哼!棒槌!你去,把京城之內所有的孜然都給我收上來,我要辦一個金秋燒烤季,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呵呵,二十一世紀為了環保不讓燒烤,我可以來大宋朝烤啊!這裏沒人管吧!”

“現在還缺點兒麻小,呼朋喚友、大快朵頤!這日子也不錯啊,我回去幹嘛?呵呵!”劉文斌越說越高興,恨不能現在就支起爐子開始燒烤。

“劉爺,您說的是真的么?咱們買這麼多西域胡椒做什麼啊?”

“以你的智商,執行就好,就別提問了。好嗎!”劉文斌根本不想解釋,揮了揮手,讓朱管家下去準備了。

可是想着燒烤、涮羊肉、簋街麻小,劉文斌越琢磨越饞,恨不得馬上就吃到嘴裏才好。

回味着二十一世紀的燒烤風格,迷人的味道,熱鬧的場景,多種口味,奧爾良、蜜汁烤翅、變態辣……,口水已經止不住的往下流了。

皇城門內,一個禁軍打扮的武士低頭向一個內侍宦官模樣的人行着禮,說著什麼。

“張公公,我看王長庚已經服軟了!他不想在死牢裏再獃著了,嚇得夠嗆!這回應該老實了!”

“哼!賤民!不見生死,不知道進退!如果他早些明白事理,也省的我白挨一頓恥笑,讓那些御醫笑話。”

“那不如趁此機會,讓他給師師姑娘診治!若是萬歲心情大好,想要……”

“住嘴!”張迪也有此心,但是並不想讓別人奪去了功勞。

自己爬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動了不少的心機,好不容易得見天顏,說了不少的好話,才把徽宗皇帝帶出了禁宮,特地的拉到自己相好李媽媽那裏,以李師師做餌,踩在一個煙花女子的肩上,才過上好日子。

放到現代,也算“雅賄”一種。

雖然宮內宮外議論紛紛,帝王的嬪妃也都看不上張迪,記恨在心,但是在皇帝眼中,他卻是個不可或缺的引路之人。

徽宗皇帝與李師師相會經年,最終捱不過各種的街邊巷尾非議,慢慢冷落了心境,張迪的地位也瞬間消失。只在近日間,不論內政外交,喜訊頻傳,徽宗皇帝才又有了出宮之心,卻恰逢李師師心情不爽,竟然病了。

如此機緣,別人不抓住也就算了,張迪哪能放手。為了皇帝歡心,張公公恨不能自己替李師師得病。

雖然不敢驚動內宮,大張旗鼓的找官醫署的太醫給李師師看病,但也私下裏遍請名醫,只是得到的結果多數都大相逕庭。

到了最後,李師師根本不見那些御醫,傳下話來,只見第一次來的王大夫,要他診治。

這才讓張迪犯了為難。

撒下人馬四處找尋王長庚,找到了又擔心他不服軟,不惜動用關係,把他關進了大理寺的死牢,不為別的,只想他能老老實實地給李師師看病。

“那小子現在滿身都是傷痕,現在叫他去,能行嗎?你也不想想,瞎出主意!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你先下去吧,姓王的再關兩天,我去聽聽萬歲的想法再定!”

“是!”李虎本想吹拍幾下,卻被誤會,只好退下了。

張迪向內侍打聽了一下,得知徽宗皇帝正在乘雲殿,和幾位心腹大臣商議軍國大事,便輕手輕腳的來到殿外,側耳傾聽。

徽宗皇帝中年之後,便學習道法,後來還在諸多道家攛掇蠱惑之後,自命元始天尊下凡,說自己是玉清教主,並給自己封上道號,尊稱: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

在這大內禁宮,修繕了一片屬於自己修真練道,講經宣教之所,雖然不是三清道觀,香火氣卻是很足的。就連樓台殿舍,也起了仙氣十足的名字。常在此間寫字作畫,品茗論道,就像現代人的退休生活,愜意舒爽。

乘雲殿內,幾個大臣正在議論着一件大事,從語音中,張迪即可分辨出現在說話的正是太師蔡京。

“萬歲,依老臣之見,聯合金人對付衰弱之遼國,正是時候!只要金國國主與我朝交好,結下盟約,金取遼東,我朝恢復燕雲十六州,萬歲!如果成行,您就是千古一帝!上應道君教主之名,下應賢德仁君之望,蓋壓三皇,不啻五帝,此後千秋萬代之基業,唯大宋耳!”

宋徽宗手裏拿着一幅畫,注意力並沒有完全在討論國事上,聽到太師所言,心中極為開心。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清楚別人所想,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個能耐,拍打到別人的癢處。使別人舒爽的工作,絕非是個人就能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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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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