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局勢與政治
穿着白色軍裝的詹姆斯在安全部門的專車上讀着最近生的新聞,已經被隔離了將近8個月了。(純手打文字小說站這8個月生了很多事件。
第一件就是在2月18日由施格爾-克萊因宣佈p1ant正式獨立,戰爭演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世界大戰。
而4月1日,zaft開始了一個叫做“咬尾蛇”的行動,行動分兩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像地球投放了中子干擾器-干擾中子的運動是之不能轟擊到放射性物質的原子核,避免原子彈的使用-這種中子干擾器使很多的地球上的核電站都陷入了停滯狀態中,地球上的能源一下少了將近95%以上,釀成了不亞於血色情人節悲劇的“愚人節危機”;第二部分則完完全全是軍事上的進攻非洲大6以及東南亞海島的行動,此次行動極大程度限制了地球軍部隊對p1ant的直接威脅。
翌日,聯合軍軍在卡潘塔利亞灣開始了卡潘塔利亞戰役,但此真正的戰鬥在短短的兩天內就結束了,zaft建立了第一個地球據點-卡潘塔利亞基地。
在此之後,地球聯合為了報復zaft軍的行動而命令第五第六太空艦隊前往攻擊p1ant本土,但在被扎夫特軍擋在了資源衛星雅金-杜維。雙方生了激烈交火,但粉碎了地球聯合的行動意圖。在這之後,p1ant評議會決定將雅金-杜維變為一個軍事要塞。
之後,zaft軍開始進攻恩迪彌翁環形山-地球軍月球的主要要塞-但地球聯合卻運行了獨眼巨人系統,使很多的地球軍和zaft軍都因此喪命。因為大量的傷亡,zaft軍決定撤出月球。穆-拉-弗蘭達駕駛莫比斯表現的十分英勇。
而在地球上,聯合軍也動了一次重大戰役-卡薩布蘭卡海戰-zaft水上空母艦隊英勇抵抗着佔據優勢的地球聯合部隊。在增援力量來到之後,以zaft的勝利告終。zaft軍在直布羅陀也修建了自己的基地。
到了5月3o日,蘇伊士戰役打響,在摩根-謝瓦利埃的帶領下,zaft坦克部隊沿着安德魯-巴爾特菲爾德設計的路線贏得了地區控制權。巴爾特菲爾德本人也因為戰術得到了“沙漠之虎”(狐?)的美譽。
新興戰役對於詹姆斯來說是個很有意義的一天,因為戰鬥生在詹姆斯生日那天(6月13日)的L4,zaft動用了由詹姆斯設計作業系統的新型的宇宙戰艦-納斯卡級驅逐艦-攻擊了聯合軍在L4的名為“新星”的資源衛星,聯合軍決定放棄此地。該衛星為zaft所掌控,不知道為什麼,此衛星是繼雅金-杜維要塞之後的zaft第二顆由資源衛星轉化成為的軍事基地。
而之後,雙方就僵持下來了,地球聯合掌握着南亞、歐亞聯邦、美洲以及撒哈拉以南非洲,而zaft掌握着非洲共同體,大洋洲聯合。形成了一個相對穩定的戰略相持時期,極端派要求繼續擴大戰爭而溫和政見者則提倡着遙無可及的和平。在詹姆斯看來,zaft軍應該繼續擴大戰果,攻擊其他的太空要塞或者是地球上的質量加器,徹底解除地球聯合在太空對於p1ant的威脅,從而在盡佔優勢的情況下進行結束戰爭的談判,贏得被所有人承認的獨立與和平。現在是不能和地球聯合講和平的,只會使戰爭因為這種相對的和平繼續汲取精力,然後爆出來。各種妥協派都在詹姆斯看來是間諜或者是叛國者,尤其是現在這一個敏感時期。
詹姆斯想着這些,在安全人員的催促下,下了車,到達了自己家房子的大門口。
“我回來了。”詹姆斯一邊快樂的叫喚着自己的父母,一邊拿出了自己家裏的辨識卡開門。
“詹姆斯,你可回來了。在研究所怎麼樣,累不累。看來是不累,要不然怎麼有點胖了。來,讓媽媽看看,長沒長高?”霍根太太已經8個月和詹姆斯沒聯繫了,所以見到詹姆斯感覺特別的親切。
“過得還不錯,每天沒有時間做運動所以有些浮腫,天天在那裏不停的工作工作以及工作。”詹姆斯見到霍根太太說自己胖,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好了,你們娘倆就不要在門口敘離情了,露西,快讓兒子進來啊。”霍根先生看到自己在妻子和孩子之間插不上話,就提醒了霍根太太一句。
“對對,很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霍根太太看到兒子眼中有些想好好跟他們談談,於是就把詹姆斯迎進了客廳。三個人都在客廳里坐定。
霍根先生先言:“小夥子,不錯啊,混上了白衣制服了?”
詹姆斯挺了挺自己的胸膛:“這是我們團隊的成果。”
“不錯,有長進。”霍根先生看到自己孩子的成就,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
“好了,你們談,我去給你們準備茶和點心。”霍根太太說道,儘管他們是p1ant公民但是還是保留了一些地球上的民族傳統。
待霍根太太走了之後,詹姆斯先言:“爸爸,我覺得應該為p1ant的未來考慮考慮了。我知道您很不喜歡從事政治-儘管和法律有很大的關係-可為了p1ant,有一定影響力的爸爸應該揮出自己的作用。”詹姆斯就像第一次出庭時的父親,毫不掩飾地亮出了自己的觀點
“你說完了?你以為現在的議員是這麼好當的,尤其是現在這個非常時刻。如果不慎,不僅你的主張無法申辯,甚至你自己的性命都可能在嚴酷的政治鬥爭中丟掉。我個人可以犧牲,可你媽媽怎麼辦,恩珠怎麼辦,你自己怎麼辦,你有沒有仔細的想過。”霍根先生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就因為這些,所以爸爸才要在溫和派和極端派之間維持一個平衡,一個盡取優勢的長久和平。”詹姆斯這樣說道。
“你還是太幼稚了,你認為就像我們這樣的人能不是各方面勢力爭取或者敵對的對象,你認為我們還有可能遠離紛爭之外么?”
“我們不是消極的避世而是積極的出世,就是為了在一杯渾濁的水放進一點明礬,讓水自身清澈下來。”
“這是我的問題,但我需要一個讓我出世的答案。”霍根先生聽了這些話以後,像阿瑪菲先生在詹姆斯離開的那樣,嘆了一口氣,“你說的這些都對,可你為什麼一定要我,也就是你父親參加他不喜歡的政治,你不覺得你這樣對你的父親太殘酷了嗎?”
“因為只有你在Junius人們心中能成為他們伸張正義與他們理想唯一的人。”詹姆斯將正義這兩個詞說得很重。
“正義?”霍根先生自言自語了一句。他想起了自己在剛學法律時候老師的教導:“你們學習法律,不是為了當律師或者當法官抑或是參與政治,你們學習法律的目的是為了給那些得不到的人以正義。”而老師所說的正義就因為這句話成為霍根先生做事的準則,無論在什麼時候。
“爸爸不喜歡政治的原因我了解一些。因為政治總是充斥這謊言、欺騙以及不公平。如果您這樣做了那就無法會喪失您的準則,可您參與了政治卻給那些逝去的生命和像恩珠那樣失去自己親屬的人以正義。”
獅子被征服了,沉默者被說動了。霍根先生看了看在一旁聽着談話的妻子的眼睛,向霍根太太點了點頭。(霍根先生的參政肯定不是主角能夠勸服的,他自己本身想參政,因此做了充分的準備,至於準備是什麼,暫時保密,往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