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六章隱患
“這是什麼情況?這個傢伙竟然能夠敏銳的察覺到我的神識之力。”
江小凡的心中滿是驚濤駭浪。
要知道,他所修鍊的神識功法是得自仙界的。
不用說是一個小小的陸言了,哪怕是再來一些實力強大的人,也根本不可能察覺到江小凡的神識之力。
接着,江小凡右手微微抖動,輕輕地將一塊黑色的圓珠子握於手心之中。
接着相應的神識之力,通過圓珠子迅速穿透而出,再次籠罩陸言的身軀。
這一次,陸言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而且在神識之力籠罩之下,江小凡可以清晰地察覺到,陸言腦袋之中,各種思緒的迅速變化,以及身體內部血液和肉體的細微改變。
可以這麼說,目前的陸言在江小凡的眼中已經沒有任何的秘密。
因此,江小凡也能夠清晰的判斷,目前的路沿完全沒有察覺到江小凡已經再次開始觀察他了。
而被陸言握在手中的這一枚黑色的小珠子,是陸言從財神爺那裏得到的一個小玩意。
這一件寶物名為蓮花珠。
這因為珠子唯一的特性便是加強了神識之力。
蓮花珠的來歷江小凡同樣無從得知,但是通過蓮花珠加持之後的神識之力,卻沒有出過一次的食物。
哪怕是仙界之中的普通仙人也根本無法察覺到蓮花珠加持之後的神識之力。
就更加不用說眼前的陸言。
很快,江小凡便在陸言的身體內部察覺到了一股靈醞之氣。
“果然如此,這個傢伙應該是一種天生寶體。”
江小凡的雙眼之中,很快便閃爍起了一抹亮光。
在陸言自己經過相應的表述之後,江小凡突然意識到,陸言這個傢伙的體質應該不同尋常。
否則他怎麼可能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自如的操控氣息。
哪怕是孩童,只要有了相應的心思,那麼就意味着自身可以調動些許的氣息。
就算你再殺死一隻雞的時候,同樣也可以積攢相應的殺氣。
因此,小時候的陸言自身擁有微不足道的殺氣,也是完全正常的。
“只是不知道這種奇特的體質,在玄武大世界被如何來命名?”
江小凡想起了在仙界遇到的一些趣事。
在仙界,基本上每一個仙神都有着各自的體質。
比如七大星君,自然是具備相應的星辰之體。
這種體制在普通的修仙界已經足以誇張了。
基本上每一個修道之人能夠最終得道成仙,那麼,他的自身體質一定是能夠上得了檯面的。
否則普通人,就算擁有些許的修道資質,如果沒有真正的天才地寶的加持,又哪裏有那麼多鯉魚躍龍門的好事。
微末之人在很早的時候得到的寶物,在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被稱之為他們所獨自擁有的運道。
“哈哈哈,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自己掌握殺氣的難度也越來越大了。”
陸言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但是眼底卻有一絲惆悵所浮現。
江小凡笑着開口說道:“因為你察覺到了自己的修鍊速度比不上剛剛踏入修道之途的那會兒了,所以才會心生急切。”
“所以才會不斷的在丹河城之中尋找可以提升自我的挑戰者嗎?”
聽到這裏,陸言微微一滯,接着便苦笑着點了點頭。
“沒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提高自己的實力。”
陸言在成為內門弟子之後,發現他自己的實力廷深速度大大不如從前。
他甚至不敢將這一點告知自己的師傅以及同門。
因為在修道之途上,每個人都是彼此的競爭者。
如果陸言資質不足的事情暴露出來,那麼,恐怕他在狂刀宗之中的地位將會徹底的一落千丈。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陸言當然也不希望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既然江道友已經看出來了,那我也就不瞞着你們了,的確是這樣的,所以我才會如此的急切。”
“而且我發現在不斷的戰鬥之中,我的實力提升速度會自然而然的加快,”
“甚至我對殺氣也有了更多的領悟,所以我才走上了不斷挑戰的道路。”
“在宗門之內的時候,我當然不能不斷地挑戰同門,所以才會再來的丹河城的這段時間之內開始不斷的加快頻率。”
陸言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苦澀的意味,開口道:“我當然知道我的這種不分場合的挑戰行為,讓城中的許多大家族都不滿,但是我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了。”
陸言的地位是建立在狂刀宗內門弟子的基礎之上的。
如果一旦他的天賦不比從前,那麼,或許她的地位將會徹底的下降,這樣一來,無論他在丹河城最終做了多少的貢獻,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江小凡微微的點了點頭,開口道:“你選擇的這種做法也並不是不可以。”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這樣做已經算是走上了一條歧路了。”
聽到這裏的時候,陸言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愕然的神色,下意識的開口道:“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我在這段時間的確感到自己的實力快速上升了,”
否則他也不會走這條道路,不斷地增強自身的實力。
江小凡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沒錯,的確是這樣的。”
“在美日半夜子時,你是否感覺自己的丹田位置宛如針扎一般的疼。”
“而且這種疼痛所持續的時間最多只有半刻鐘。”
聽到這裏,陸言的臉色立刻變得無比蒼白,雙眼之**現了一抹駭然之色。
“這……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而這個時候,演武場之中也早剩下了他們三人。
旁邊看熱鬧的那群小子在比試結束之後,早就已經散去了。
江小凡靜靜地站在那裏,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陸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兩位道友跟我來。”
這件事情已經涉及到了他自身的根本問題,因此,陸言自然需要找一個更加穩妥的地方來細細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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