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白沉香的追求者
京城某個繁華地段。
藍烈看着車水馬龍的街道,特別是那些穿着各種服飾的女子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一條街別的不說,就是女子最多,因為這裏是女人們的購物天堂,這裏有最全面的衣裝,有女人最喜歡的珠寶首飾,也有能使女人變得漂亮的香水等等東西。
總之,女人們喜歡的東西這裏就會有。
雖然這裏是一個剛剛發展起來的黃金地段,但其地價已經是寸土寸金,能在這裏開店的無不是下了血本。而藍學氏集團、華夏集團等南方世家就在這裏有各自的門面,不過藍學氏集團的店最近出了一點事情,迫使身在京城的韓香不得不親自出面,甚至連回來見藍烈的時間也沒有,現在更是將牽連出性情越來越淡薄的藍烈。
當藍烈看到藍學氏集團名下的店被貼了封條,一股無名之火油然而起。
這一次是事故不是藍學氏集團的差錯,而是敵人的故意摸黑,並且成功利用了官方的力量將此事擴大,對藍學氏集團造成了直接的影響。
如果是競爭對手還好,但最過分的是這個敵人僅僅是為了出氣而已。
白沉香滿懷着歉意說道:“藍烈,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會是這麼副心理,當初在我面前是一派君子模樣,但現在這副模樣真叫人噁心。”
藍烈他們的神秘敵人就是之前死命追求白沉香不果的那個紅色子弟。只是不知這個紅色子弟是怎麼知道白沉香來到了京城,又異想天開的用這個辦法逼藍烈出來,現在恐怕是要與藍烈和白沉香攤牌吧。
藍烈倒是善解人意,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戴着面具做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個怪不得你的,要怪只能怪我家小香長得太惹眼了。這不,現在那些色狼色女都在盯着你,恨不得把你吞下去呢。”
的確,無論是以哪種姿態出現,無論處於什麼地方,白沉香都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個。在場的不僅有大批的色狼,還有許多包含羨慕,甚至是嫉妒眼光的女人都在偷偷的看着白沉香。
至於白沉香,早就被那個“小香”的稱呼給叫得暈迷。
無論是多麼美麗的女子,年齡總是她們最大的敵人,白沉香比藍烈大上了幾歲,這個一直是她的心病,現在藍烈的稱呼不僅是抹除了這個心病,更是讓白沉香有一種甜蜜入心的感覺。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等那個人出現?還是找人處理這件事情?”
商場上、朝廷上的鬥爭,藍烈可是門外漢。如果這件事交給他處理的話,恐怕他會直接赴諸於武力,不過這裏是帝都,可不能鹵莽行事,所以藍烈只能讓白沉香做主意了。
白沉香思緒了一下,說道:“那個垃圾分明是找不到我們就用這種險惡手段逼我們出來,現在我們出現了,相信他也回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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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游升這段日子以來很是鬱悶,鬱悶得差點讓他自殺。
這鬱悶的來源並不是被刑拘的那幾天,而是自己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竟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敵人給毀了。數年的努力僅僅因為一個人的不爽,就把自己的三年心血給毀了。
這樣的打擊實在讓江游升無法適從。
一想到當初被分派過來當開山牛的雄心壯志,一想到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年贏利過千萬,而自己也成了藍學氏集團少數能與郭自在相提並論的掌權經理之一,這個鬱悶差點讓江游升透不過氣來。
作為本地人的江游升原本想透過關係看看這個神秘的敵人究竟是什麼來路,但是平時稱兄道弟的朋友紛紛突然啞聲,有的甚至是閉門不見,也就一個認識了十多年的老朋友偷偷告訴江游升,說他這一次得罪的人是上邊的人,是真真正正的紅色子弟,叫他儘早死心為好。
聽到這裏,一個無力感油然而起。
作為地道的京城人,怎麼不知道紅色子弟的厲害呢,這一次還是真正的紅色子弟,更是叫江游升有一種自殺的衝動。不過,江游升肯定會抱着那個恐怖的敵人一起死。
不得不說,人的感情走到極端就會如此。
不過就在江游升鬱悶得透不過氣之時,來自家族的一個命令讓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於是他馬不停蹄的來到傾注了自己三年心血的地方,等到那個傳說中的神秘客卿和美艷不可方物的家族三大核心人物。
當江游升看到氣質脫俗的藍烈和美艷不可方物的白沉香之時,恰恰好是白沉香說道“相信他也回出現的”這一句話。也不知怎麼的,江游升莫名其妙的湧起一個力量感,那股憋屈之情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光明。
這個氣質潔白得不像這個世界的男子,據說擁有超越藍學氏集團的財富,更擁有一朝就能抹殺一個中型世家的力量;而這個美麗得令人窒息的絕世妖嬈,據說就是她一手將藍學氏集團的半壁江山給打下來,在外的名聲甚至超越了藍學氏集團家主郭自在,是無數才子的夢中。
他們就是家族傳說中的底牌。
一個被公司看重,信任的力量感充斥着江游升的身體,讓向來口齒伶俐的他一時間找不到出口的話題。
還是藍烈夠直接,只手在封條上一抹而過,隨後就帶着所有的人進了這個因為長時間沒人打掃而有點骯髒的店鋪。藍烈這麼做,第一是向對方表明了自己的心,第二是給自己的一般屬下一種威勢。
當然的,其中也有不想被人當猴子看的意思。
藍烈可以容許被天網這樣的殺手組織追殺,但絕不允許自己被一個垃圾干擾到自己的生活。今天這個人可以給自己臉色看,那麼明天就可以更多的人給自己臉色,越來越過分,越來越無情。
在這幫人的眼裏,他們覺得自己屬於特權階級,覺得藍烈他們這些富豪都是自家養的豬,養肥了再殺。
武者的尊嚴,不允許自己被人挑釁。
藍烈打了個開頭,心有靈犀的白沉香自然是複雜接下來的場面話。當白沉香向這裏的功勛們做了一些保證,就欲分配一些任務之時,一個帥氣非常的男子與一個三十多歲男子一齊走了進來。
“是他。”
白沉香的話直接調動了藍烈的感情,一瞬間,場面氣氛降到冰點,一個冰冷無情的殺意瞬間籠罩住進來的兩人。
那帥氣男子得意的笑容突然凝滯住,隨後一個從心靈底處升起的恐懼感瞬間吞噬了他的心神。若不是那個保安突然跨到他的跟前,將藍烈的殺意完全接了下來,恐怕他已經軟倒了下去。
“哼!”
藍烈帶着一個冰冷的笑容,說道:“區區一個化勁中期修為的傢伙就敢出頭,你能接下本人三招已經是上天垂憐的了,如果你還想下半生站着說話,最後給我滾到一邊去。”
“這是我的職責!”
那保鏢堅定不移的答了一句,半點也不退縮。
藍烈的眼神閃出一個精光,而冰冷的殺意也隨之消失。就在保鏢男以為藍烈不敢當眾殺人的時候,藍烈的身體消失了,而下一瞬間他的眼前多了一個人。
喀嚓!
一個清脆的骨折之響打破了場面的死寂,但也被在場所有人的心神給拉住了。
“啊……”
那保鏢抱着被藍烈硬生生打斷的手骨,不住的慘叫着。如果是一般的骨折,這保鏢還不至於如此,但是藍烈下手的特別的狠,不僅將對方的手骨打得完全突出斷折,更是直接傷到其手筋。
由里到外的痛楚,差點讓保鏢痛暈過去。
藍烈這一招就是結合了最近又有新領悟的“羚羊掛角身法”,那一個衝刺就是羚羊的飛蹬。羚羊在遭遇危險的時候,一瞬間就能將勁力凝聚到雙腳,不用助跑就能飛躍六、七米的距離,而藍烈這一個低空飛掠就是結合了腰部、脊椎、、小腿等等的力量,一瞬間將勁力調節到最佳狀態,才能達到如此輝煌的戰果。
否則堂堂一個化勁中期的高手,怎麼也不可能連一招也接不下吧。
看着越來越接近的藍烈,帥氣男子再怎麼說都是見過大場面的,在這種時候反倒是冷靜了下來,問道:“你敢動我么?你一動我的後果可不是犯罪那麼的簡單,我甚至可以給你安上一個叛國的罪名。”
他哪裏知道藍烈是吃軟不吃硬的傢伙,陰笑道:“有些人還巴不得我叛國呢,不過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徹底得罪我的下場。現在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智慧,你的睿智可以照亮整個廁所,還是女廁。”
呲……
大家都被藍烈突如其來的幽默刺激到了。儘管藍烈和那個帥氣男人之前的話很是駭人,但藍烈的突然轉變帶給了大家極大的刺激,全都忍禁不住笑了起來。
“你……”
帥氣男子被藍烈氣得說不出話,眼神中充滿歹毒。
這時,白沉香終於說話了:“朱溫,我還是奉勸你回家去詢問你父母,我們可不是你能得罪的。如果真的要撕破臉皮,我相信只要下個一億的懸賞就足夠拿你的命了,特別是你失去化勁高手保護的時候。”
白沉香之所以這般搶話,全是怕藍烈對朱溫下殺手,那時候麻煩就真的很大的,即使吳老的背景再深厚也沒用。
所以白沉香這才說出這樣的話,以最實際的問題威脅朱溫。只要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出錢懸賞意味着的是什麼,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現實世界,金錢很多時候能辦到權利做不到的事情。
朱溫的臉刷的一下就綠了下來。
白沉香這一席話絕對是致命的,他朱溫只不過是藉著父母的蔭庇才有如今的成就,如果忽略掉他的父母,恐怕他連一條狗也不如。簡單點說,億元的身價絕對是抬舉他的了,恐怕這個價碼一出,他以後休想有安穩的日子過,特別是身邊的化勁保鏢被廢的情況下。
現在朱溫終於體會到當金錢達到一定程度,就不是隨便一點小權利就能動的,即使有能力辦也會因為許許多多的顧忌而縮手縮腳的。隱約的,朱溫有一個後悔的念頭。
“噢?那本人就想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麼底牌了!”
一個與朱溫約莫有三分相象的人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幾個氣度不凡的保安。
“父親!”
朱溫宛如看到救星,接連向來人靠過去。而藍烈也不阻止,以着一個古怪的眼光看着朱溫的父親。
朱溫的父親看起來很年輕,乍看之下還以為是朱溫的哥哥呢。如果藍烈沒看錯的話,這個年輕的父親是一個高手,而且還有可能是與雷格、夏侯猛同級別的高手。
藍烈真的沒想到隨便與人矛盾就會撞出一個雷音顛峰的高手來。雖然藍烈不怕,但以京城這麼深的一潭水,是不可能隨便得罪人的,一個垃圾般的角色就有如此強勢的父親,包不準這個強勢的父親還有更強勢的爺爺,或者更強勢的朋友、戰友之類的關係。
這個倒是麻煩了。
朱秋明認真的看藍烈,眼神中露出一個驚訝的光芒,不僅是因為他看不偷藍烈的修為,更因為他感應到藍烈已經洞悉了他的實力。這樣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貨色,朱秋明心底下那個沉寂已久的心突然沸騰起來。
要知道朱秋明原本只是正規軍人里的一個高手,在上天的安排之下巧遇了身為郡主的朱溫母親,姻緣線的拉扯之下最終成就了他們的婚姻。偏偏朱溫母親的身份變相的讓屢有功績的朱秋明平步青雲,一直到如今的地位。
二十多年來,一直苦修着的朱秋明終於在數年前秘密的修入了化勁顛峰境界,做起了六扇門中的隱秘高手。數年來除了利劍的教官一眼就看破他的修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人了,沒想到今天多了藍烈這麼一號人。
想到這裏,朱秋明突然一驚,生怕藍烈跟利劍總教官一樣是抱丹境界的宗師。
藍烈突然笑了起來,評價道:“嗯,不錯,沒想到京城裏還隱藏着你這樣的高手。如果不是今天遇到,恐怕自己還真會坐井觀天了。你的氣息平穩而有力,血流也是十分的平緩,沒有一點獃滯、停頓的突兀感覺,就好像一條細水長流的山泉溪。不過很可惜啊,你的氣血還沒達到有如汞一般的雄渾沉重。”
朱秋明被藍烈說得雙眼急劇收縮。
類似的話,朱秋明也從別的地方聽說過,自己還真被藍烈說中了。先是自己的狐疑,接着是藍烈的言語打擊,無不讓朱秋明的氣勢一降再降。
“讓本人試試你的斤兩吧!”
藍烈帶着一個狂妄的笑容,箭一般飛射向朱秋明。武者是靠拳頭說話的,嘴巴說得再漂亮也沒有用,而且現在朱秋明已經落了氣勢,此時不打擊他更待何時。
朱秋明畢竟是執行過多次特殊任務的高手,被動之下,一記“彎弓射猛虎”就擺了開來等待藍烈的入網。不得不說,朱秋明的心思還真是厲害,一下子就辨別出敵我的強弱,選擇出最適合的拳。
“太祖長拳!我也會!”
藍烈一看到朱秋明的招數,就知道朱秋明修鍊的是太祖長拳。
之前王當的“猛虎下山”等招數就是太祖長拳里的招數,這段日子藍烈也從王當的身上學到了不少太祖長拳的精妙,於是藍烈就來一個以牙還牙,一記再標準不過的“猛虎下山”往朱秋明的腦袋抓下去。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藍烈說動手就動手,直到現在才驚叫起來,而朱秋明身後的那些所謂保安也都本能的飛奔過來。
他們也知道朱秋明曾經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他們多少也知道武林高手的劃分,知道修到雷音顛峰的高手是什麼樣的存在,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需要他們日夜保護的高層竟然是在扮豬吃老虎,更令他們想不到的是藍烈的實力還更厲害。
但出於軍人的天職,也出於與朱秋明的友情,他們選擇了近乎自殺之路。
嘣!
伴隨着藍烈的這一爪,承受不住藍烈這股恐怖力量的朱秋明一條腿跪了下地,把堅硬的地面磕出一個小坑來。
不過事情遠沒這麼簡單,朱秋明在雙方接觸的那一剎那,將藍烈轟擊下來的力量全數轉移到雙腳上去,但他還是低估了藍烈的力量,一條腿承受不住力量而以跪伏的方式分散力量,這也就導致了他被動了再被動。
在藍烈驚訝的那一瞬間,朱秋明像一條游魚一般,“咻”的一聲串了開去。
藍烈的確是想不到朱秋明的心算能力這麼的恐怖,不過到手的肥肉沒這麼容易就給丟掉,雙腿一凳,又見“羚羊蹬腿”。伴隨而至的就是太祖長拳里的“魚躍龍門”,兩者的意境差不多,搭配起來還真是絕了。
朱秋明打從心底的寒了。
他從沒見過一個敵人能將招數融合得這麼完美的,更想不到這樣的人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年輕一兩歲。如果三兩下就敗給藍烈,那麼朱秋明以後就無顏見人了,迫不得已之下,朱秋明為了自己的面披也作了最後的拼殺:
龍爪+虎爪!
雙方打出了火氣,這已經不是那些所謂的保安所能阻止的了,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藍烈一直壓制着自己的領導,而眼前的一幕更是讓他們動彈不得:
只見藍烈和朱秋明兩大歌手對撞於一起,巨大的勁氣爆響以及颳起的勁風讓那些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普通人驚駭得合不上嘴。而有點修為的人,也都看不出藍烈是怎麼破解朱秋明這“雙爪”攻擊的,只知道藍烈以一個強大不可抵擋的威壓鎮壓下朱秋明的雙爪。
事實上,朱秋明的雙爪遠比大家想像的還要厲害,爪歸爪,但不同的爪有不同的用勁技巧,一個人能一心二用,其人的修為自然是非比尋常。但也就是這個不尋常的人的非凡,襯托出藍烈這個人的更不尋常。
喝!
從未這麼憋屈的朱秋明火了,殺意大起。
撩陰腿!
太祖長拳的基本套路中有“十路彈腿”,原本太祖長拳的十路彈腿中沒有“撩陰腿”這一式,但朱秋明的功夫已經到了不拘束於固定招數的範疇,實戰之中只有有用和沒用的招數,沒有成不成規矩的定理。
哪知藍烈會未卜先知一般,朱秋明的“撩陰腿”剛剛發動,藍烈的大腳已經封殺在攻擊的軌跡之上,雙人的下盤毫無花俏的來一次碰撞。
先知先覺的藍烈穩穩勝了一籌。
殺意鼎盛的朱秋明一點停滯也沒有,在“撩陰腿”無果的那一瞬間,右手瞬間變成一條捕捉到獵物的毒蛇,猛然向藍烈的喉嚨爪去。
猛蛇出穴。
這是蛇拳里的招數,是需要氣息配合的一個猛招,專打敵人的脆弱之處。似乎朱秋明對爪類的功夫有相當的興趣,從太祖長拳到龍拳里的爪功,最後到現在的蛇形刁手,無一不是給爪有關的。
或許在爪功方面,朱秋明的底子比藍烈來得深厚,但這並不代表了朱秋明比藍烈強,結果還是跟之前一樣,藍烈以絕對的優勢鎮壓下殺意鼎盛的朱秋明:
攬紮衣!
只見藍烈左手虛攏住腰,右手鬆肩、沉肘、坐腕,五指虛領而起,心神瞬間抱守歸一,偏偏就是這個淡然的姿態,將朱秋明這條出穴的猛蛇糾纏住。
“太極纏絲勁!”
朱秋明所有的殺意瞬間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震撼和挫敗感。
藍烈這一次就不會客氣了,帶着“太極纏絲勁”的攬紮衣悠然一變,將“退步跨虎”和“煞腰壓肘”先後演練出來,就聽見朱秋明身體發出來的骨折聲。隨後藍烈就拋垃圾一般,將地位崇高的朱秋明扔到一邊去。
這一下,不僅是朱秋明的保安,連朱秋明自己也不是被扔蒙了。
剛才他起了殺心是沒錯,但這樣侮辱性的舉措簡直就是在刮他的巴掌,如果他不找回場子的話,以後休想在這裏立足。但這個朱秋明也是自私,自顧着想自己的麵皮,渾然不知藍烈在這裏立足不易,他和他的兒子找上門挑釁,若是任由他們全身而退的話,那麼這一場架就打得一點意義也沒有,藍烈以後依然會被人小看,甚至會被人踩上門欺負。
在武道還沒沒落之前,這樣的挑釁法一般是見生死的,見血還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講武德,那是得在一方擁有崇高地位和絕對優勢才講的,像藍烈這種逃難過來的狼狽之人,若不立威就會有接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就這樣,他們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好!好!今天本人算是領教了藍烈小宗師的神奇技藝,我們山水有相逢!”
朱秋明知道藍烈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趕盡殺絕,臉色陰沉的說道,其中的不甘和憤怒一點也不掩飾。
藍烈冷冷一笑,回道:“今天你們父子前來挑釁,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應得的。我知道京城的水很深,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外來人就好欺負,既然還有相逢,那本人祝願閣下的武功能有實質性的突破。”
藍烈的反擊更是直接,簡直就是在落井下石。
這一次朱秋明也不再說話了,帶着一臉的冰寒走了出去,竟然連雙手的傷勢也不去理會。
“藍烈,這個……”
白沉香想做一些挽回,但是話沒說完就被藍烈舉手阻止了下來。
藍烈也不廢話,說道:“那個朱秋明以後就會依照正路過來的了,如果他還是走歪路的話,恐怕以後也難以在武術圈裏立足。至於以後的挑戰,由我接着便是,反正我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在龍蛇混雜的京城打開局面。”
朱秋明知道自己不是藍烈的對手,但他還有他的戰友,還有他的關係網,肯定會有一些想出頭的人替他接下這一次的較量的。畢竟現在高手難找,自大的人又不少,藍烈的機會多着呢。
白沉香知道藍烈在這方面是說一不二的,也只能以一個嘆息作為終結。
至於那一般藍學氏集糰子弟,則是以着一個看待偶像的眼神看着藍烈,其中以那些年輕女子的眼光最是毒辣。這個男子不僅多金帥氣,而且還有一種霸道的安全感,簡直就是另類版的夢中,這樣的條件只要是有點幻想的女人,都會為之心動。
剎車聲!
一個刺耳的剎車聲聲響起,把大家的心再度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