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賈懷宇的故事
韓浩在回春附近的口碑十分的霸道,韓浩不是嘉文這種在警校畢業的高材生,沒有經歷過系統的辦案培訓。
他的晉級之路完全是靠自己的一腔熱血和敢打敢拼的勁頭硬幹上來的。
當初韓虎在懷安縣剛剛混出點模樣以後就聽道上幾個大哥說過寧惹閻王莫惹韓浩的警告。
“韓爺,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兒啊,還把李科長找來。李科長咱們可是老交情了,你們找我到底什麼事兒給我交個底,你放心兄弟我一定全力以赴給你們辦。”
這個李科長是欠了韓浩天大的人情,當初這傢伙被人綁架是韓浩深入險境孤身面對劫匪把他給救了出來。所以韓浩一個電話就把他找來了。
“胖虎,這次來咱們也別套交情了,不瞞你說,韓浩跟我是過命的交情,一會兒來人找你,問什麼你說什麼。說對了咱們還是朋友,不然你的幾家店今年的稅款估計要重新查一下了。”
在李科長眼裏韓虎這種小老闆根本算不上個人物。
韓浩一直一言不發,只是在一邊悠哉的抽着煙,等着嘉文到來。
嘉文來到洗浴中心的時候,韓浩面前的煙灰缸里已經插滿了煙頭。韓虎也算光棍,一看問不出所以然乾脆也陪着韓浩兩人抽煙喝茶。直到看到嘉文出現才漏出詫異的表情。
“這位兄弟?”
“韓虎,今天白天咱們就見過面。”
“你是張明的朋友,小兄弟,咱們無冤無仇吧?”
韓虎已經認出了嘉文,還以為嘉文這是想利用他和張明的生意做文章,不由得心裏不由得一緊。
“行了,你們說吧,我們在門口等。”
韓浩看到嘉文來了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就帶着李科長離開了包房。留下嘉文和韓虎單獨交談。
通過剛才一段時間的威壓,韓虎精神上已經十分疲憊了,這時候嘉文只要不提跟他自身利益相關的問題估計韓虎就不會在隱瞞什麼。
“呵呵,虎哥,你別緊張,我這次找你就是幾個事兒想問你。都是跟你沒啥關係的事兒呵呵。”
嘉文打着哈哈,韓虎卻瞄了眼屋外的韓浩和李科長,心說,問什麼事兒你弄這麼大陣仗。稅務稽查的人都找來了。
“哪裏哪裏,你是李科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放心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韓虎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冷靜了一下就熱情的應付嘉文。
“虎哥,我就想問問三河村的事兒,我聽說你是他們村裏的老人了,關於賈懷宇的身世還有他跟村裡女人的關係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
嘉文笑眯眯的給韓虎點了根煙,自己也抽了一根。
“你,你是警察?”
韓虎這才意識到嘉文的身份不一般,並不是張明的小弟那麼簡單。給張明這種社會人物假扮小弟的警察,至少跟韓浩一樣都是刑警,難道三河村出大事兒了?
韓虎表情有些糾結,想問又沒敢多話。
“是啊,不瞞你說,我現在在查賈懷宇,所有關於他的消息我都想知道。你們小時候差不多一起長大的,你應該知道吧?”
嘉文直入主題,盯着韓虎的眼睛。
“賈懷宇是個孤兒,他在村裡長大,小時候跟我差不多都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後來自己出去打拚混的不錯,這不衣錦還鄉了。”
韓虎含含糊糊的說了些嘉文本就知道的消息。
“呵呵,虎哥,你說這些沒意思吧,你應該能猜出我想知道什麼。要不咱們談要不你跟韓浩談。你自己想吧。”
嘉文說完起身要走。
“別,警官,你到底要知道什麼啊?你不問清楚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啊。”
韓虎狡辯了一句,又看了看嘉文凌厲的眼神才嘆了口氣。
“呵呵,警官,你別急挺我慢慢說,這個賈懷宇的身世比我可憐。對他的事兒我不說是不想讓三河村的人蒙羞。哎,都是一筆孽債。”
韓虎一看自己不說不行了,終於開始說實話。
說起賈懷宇還要從幾十年前他祖父說起。賈懷宇的祖父是建國后帶着白色背景的教工世家。
在那個動亂的年代,賈懷宇的祖父帶着十幾歲的女兒為了躲避動亂藏身到了三河村。
那時候的三河村還是幾十個茅草屋,當時也沒有大範圍的砍伐林木,整個三河村都還隱匿在山林里。
當時因為宜居到村子裏的一些東北巫婆和跳大神的裏面的幾個高人在外面用了很多手段,讓當時的熱血小將沒敢在深入深林才保存了大家生活的希望。
就這樣賈懷宇的祖父瓶子自己讀書識字的本事在村子裏生活的也還可以,至少能夠勉強溫飽。
不過天不遂人願,他的祖父在村裡不到一年就得了疾病去世了。留下正值妙齡的賈懷宇的母親獨自在村裡生活。
一個外來的女孩無依無靠,獨自生活在一個陌生的人群中,跟身邊你的人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
女孩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彆強迫成了別人的女人,本以為這一生就要這麼孤苦伶仃的度過,結果更加讓人遺憾的是沒多久女人的新男人也不小心失足跌落山崖丟了性命。
不到半年連續父親和男人相繼去世,女人的精神基本崩潰了,同時村子裏也開始流傳女人克夫的宿命。
這樣的結果導致村子裏沒人敢在接受這個女人,同時不懷好意的男人卻常常在女人家裏出沒,而村裏的其他女人卻對這個可憐的女人除了詛咒就是侮辱,沒有一絲人性的憐憫。
根據韓虎偷聽村裡老人的談話分析,當時巫婆村已經分化成了三個村子,最保守的一些人住進了大山裏面,就是現在的下河村。
而一些有想法回到大城市的人開始沿河而下住在了上河村和中河村。
當時賈懷宇的母親就被人村裏的男人關押在上河村裡,也沒給地,只是平時班大家幹些零活換取糧食艱難度日。當然少不了晚上還要應付紛至沓來的村裏的不安分的男人。在那個文化混亂,制度缺失的年代裏,生活變成煎熬。
就這麼又過了兩年,女人幾次想要逃離都被村裡別有用心的男人們抓了回來,最後變得瘋瘋癲癲。
後來女人也不知道壞了誰的孩子。
女人懷孕后,村裏的老人終於出面制止了不安分者,並且說明這個孩子留着三河村的血就是三河村大家共同的孩子。
女人在生孩子后就死了,這個悲慘命運的結晶就是後來的賈懷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