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和女上司的愛情

第一百二十三章和女上司的愛情

魔女端起高腳杯,淺淺飲了一小口。與生俱來的高貴,怎麼看都不覺得飽。

她端着另外一隻杯子給我,說道:“別老是抽煙。”

我張口欲要說什麼。她截斷道:“抽吧,抽死去吧。”

我呵呵笑道:“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麼多做什麼?”

我怕她等下又要談起什麼我喜歡你你喜歡我之類的話題,問道:“魔女,你有多少錢?”

魔女擺一下頭,說:“誰知道。就是一串數字。”

我自嘲的笑道:“我卡里也有一串數字。”

她用手指輕輕敲着高腳杯杯底,問道:“你的錢是跟陳子寒共用的吧?”

我呵呵道:“她是我妹妹,這沒什麼奇怪的。”

她思索了一下,又問道:“你們買了新房?打算結婚?”

我大笑了:“是啊,打算娶你進去吶。”

她剜了我一眼,說:“我是在問你,你們買房是不是打算同居?”

我不悅道:“能不能工作之外的時候,不用領導的口氣跟我說話。”

她瞪着我。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沒事沒事,我就開開玩笑。你用什麼口氣都可以的。我們沒同居啊,我都說了把她當妹妹乾的。不是當妹妹看的。不不不。我是當妹妹看的。我們之間是很純潔的友誼。”

如果不是魔女借錢給我,子寒的房子,可沒那麼容易搞定。這對魔女來說是九牛一毛,但對我們來說,十幾萬真的是很難找。

魔女說:“打算還完我的錢,就考慮買房。再追求白潔,是吧?”

我樂了:“魔女,你怎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很八卦了。”

她說道:“我相親很多次了。”

我更樂了:“找到如意郎君沒?我認識的朋友,都跟你配不上號的,要不我就介紹給你了。”

魔女無奈說道:“從來都是看一眼就沒了感覺,起身就走人。”

我說道:“看一眼就有感覺了?還沒說話就拜拜?”

她說道:“第一眼都不喜歡了,還說話做什麼?說話也是浪費時間。”

我問道:“想找一個跟你一樣的身份,難啊。”

魔女說:“我不在意他有沒有錢,什麼身份。”

我問:“你風華正茂,那麼急幹嘛?”

她說:“我也需要有人疼的。我沒你們想像中堅強。病了連一個安慰的電話都沒有。”

我開玩笑道:“你也會生病啊?”

她注視着我,我也盯着她的眼睛。那顆碧綠的眼眸很撩人,攪得我心神蕩漾。

她說道:“我想找一個像你這樣的。”

我笑了:“我這樣的人,滿大街都是。對了,阿信,李靖他們都是我這樣的人。你可以去試試跟他們相親。但是我個人反對你去跟他們的。”

“為何?”她問道。

我說道:“你跟了其中某個人,誰還敢帶你家男人出來玩啊?那我就等於犧牲了一個好戰友了。哎,看你這麼認真。難不成你還想真的跟他們相親?”

魔女說:“原來,你怕我像個母老虎管住啊?”

我搖頭說:“母老虎不怕,問題你是魔女啊。”

她瞪了我一眼問道:“我有這麼可怕?”

我反問:“我們辦公室的幾個小姑娘說,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就全身發顫。”說完我自己大笑了起來。

她茫然的跟着冷笑一聲,端起酒杯。

時間過得很快,三個鐘頭悄無聲息。

坐在車裏,我送她回家。問道:“今天出來,什麼也沒拿?”

她回答道:“今天在他的辦公室,和他吵了一架。以前在我父親面前,他發誓說會好好待我。以前的謙謙君子,轉身就忘了自己的諾言。被他打了兩巴掌。我父親還在的話,他一定會保護我不受到任何人的傷害。”

我有點心疼,但我也很無奈。我是不可能保護得了她的。

酒喝了太多,既想上衛生間,頭又有點暈,眼睛也有點花。

在一個十字路口的紅燈前無意識的直開了過去,一輛從右側過來的車子嘎吱一聲一個急剎車嚇了我一大跳。

差點就被那車攔腰直撞了,我驚出一頭冷汗。那車子還按了好幾下喇叭表示憤慨。

魔女盯着我半晌,說道:“你喝醉了。”

的確喝醉了,今天開了好長路途的車。頭有點暈暈的,喝一點酒下去,就醉了。

她家小區離這兒很近,轉過兩條街就到了。

在小區門口停車后,魔女卻沒下車。我看着她,沉默了好久。可能她還有話想說。

“哎,到你家了。”我說道。

她問道:“你怎麼回去?”

我說:“怎麼回去?不是開車回去嗎?”

她說:“你這樣的精神狀態,怎麼回去?把車放這裏,打的回去吧。”

我拒絕道:“我這樣的精神狀態還算不錯的啊。”

她抓住了我的手,期期艾艾說道:“在我家睡。”

我愣了半晌。

撓着頭說道:“我還是,打車回去。”

“下車。”她趕我道。

“那,我睡你這算了。呵呵,天那麼黑,我。”我自己也對這個女人有所期待。

把車放進車庫,走出來后我自言自語道:“我怎麼洗澡?”沒想過要去她家睡,這輩子也不敢想像能進她的寢宮睡。洋洋得意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走在我前面五米左右,居然還能聽到我這聲輕輕的自言自語。轉過頭來,回眸一笑百媚生,佳麗三千全跳樓。說道:“超市還沒關門。”

魔女在超市裏,要了很多日常用品。只選貴的。

我思索着,她這是打算讓我常駐在她家了?究竟安的什麼心呢?

幸福來得太快,我無可適從。再者,你能想像眼前的她是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林總嗎?她自己說了喜歡我后,好像在演着一場獨角戲。

她可能認為我接受了她?但是。我喜歡她么?我在問我自己,我喜歡過她么?我想。自從那一晚后,我從來不曾忘過。她這樣的女人又是如何讓人能忘掉的呢?

只是一眼,便能終生記掛。

有時我甚至會邪惡的幻想,假若她是我老婆。那麼曾經的誰誰,誰誰誰們給過我的傷,無關痛癢。

幻想之所以叫幻想,是因為現實中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她結賬后,走過我身旁輕輕扯了我一下。然後繼續走了。

我回過神來,買了一包煙。老闆指了指貨架上的杜蕾斯套:“水果味,有顆粒的哦。”

我指了指我自己:“還沒討到老婆的哦。”

買什麼套啊?買去套着自己打飛機啊。

女人是大腦指使身體出gui,男人身體指使大腦出gui。魔女的思維可夠清晰,她不會無緣無故這樣整。只能說,她真的是愛我了,這不是夢。

“走啊!”她在超市門口對我喊道。

事情發展太突然,沒有預感的凌空而降。我還沒有做好接住的準備。

接住?想到這個詞,聯想到了非誠勿擾里葛優對舒淇說的話:接不住。是的,我接不住林魔女。

在她家裏,我看了看鞋架。會不會像莎織那裏一樣,有留着給其他男人專門穿的拖鞋。

沒有。

她從膠袋裡掏出剛買的拖鞋丟給我:“換鞋。”

我穿上拖鞋,到處看了看。這裏我並不熟悉,卻也不陌生。今晚,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進來睡的?

她打開電視機,說道:“喜歡歐冠嗎?國際米蘭的。”

李靖猜得對,這樣的女人。對於那種哭得稀里嘩啦的電視劇不感冒。喜歡看體育。

“你喜歡國際米蘭?”我問道。

“穆里尼奧。”她說道。

“那個狂人的確有個性,跟你一樣。”我笑道。

她瞪了我一眼,去冰箱拿飲料了。

我坐在沙發上,環顧了四周。魔女對職業和社會工作有着比家庭生活更大的興趣。她的家居然也會一塵不染白凈堂皇。

“請保姆?”我問道。

她回過頭來說:“請過,沒一個對胃口。就沒請了。你要喝嶗山綠茶還是愛爾蘭咖啡,或者紅茶?”

“紅茶是現泡的茶包?”我問道。

她幫我泡了紅茶。倒熱水的時候看了我一眼,一雙綠色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一湖清水。美麗得直截了當。不經意間就會讓我驚艷得不能自拔。

她把茶遞給我,坐在旁邊看我喝。

瞬間有一種做夢般的感覺,這是現時嗎?我不敢想像假如我跟她在一起后,未來的日子會怎麼樣。突然就有了攤牌的想法,我應該告訴她,我們兩是不可能的。

或許她並不愛我,只不過外表比鮮花光鮮,卻比煙花寂寞。找我玩玩罷了。就像莎織芝蘭這些女子。我決定要把話挑明了。

茶喝了一半,我卻不知如何開口。她問道:“是不是不夠冰?”接着起身拿幾片薄冰放進茶杯里。

“我進去那邊房間鋪一下你的床。”她起身裊裊婷婷的身影,讓我很難把現在嬌花映水的她與平日裏那個大步走路,雙腳交叉踩在一條直線上,目不斜視,長發飄飄,美麗而傲慢的林魔女想像成同一個人。

寬屏液晶電視,這麼大要三四萬塊錢吧。電視機櫃和傢具全都是豪華品。我逛過紅星美凱龍,都沒見過那麼好的電視機櫃。

電視機柜上有幾本傢具介紹的,可能是她買傢具時商家給的。我拿過來翻翻,和她的這些傢具對照了一下。愕然了。

中糧的。椅子是鑲的馬毛,一萬五!仿FENDI家的,一把就要一萬五!

難怪電視機櫃那麼順眼,鑲鱷魚皮,兩萬。書櫃也是兩萬。還有還有餐桌餐椅等等,不能一一列舉了。

我把書放了回去,坐回沙發上。撓着頭坐立不安,我想抽煙,可是沒有煙灰缸,也會被她罵。久違了的自卑感重新來襲。

我現在有兩條路選擇,第一條跟她說明白,然後瀟洒的離去。第二條就是今晚睡在這,等機會再跟她說明白。但是如果我睡在這,她一定會覺得我也喜歡她。又如何能夠輕鬆的說明白?

等下她出來。我就挑明了!

她整理好后出來,我站起說道:“林總。我有點事跟你彙報一下。”

正當我這句‘我酒醒了先回去了’的話就要出口時,她說道:“去洗澡啊。你不睡嗎?快去啊,要不你又說我用領導的口氣。”

我又要說。

“快去!”她命令道。

一剎那間,我想到今天她哭的樣子。我就這樣走了,她會不會也哭?兩行眼淚順着美麗的臉頰流下,平靜冷酷的容顏掩飾不住難過傷心。低下頭,去了浴室。

我在浴室里洗着澡,想着。等下我出去了,她會進來洗澡,然後我逃走,再給她發信息說李靖喝多高血壓送醫了之類的謊言。當然,我會跟阿信李靖演好戲。

嗯,就這麼辦。

洗着洗着,嘩啦的。磨砂玻璃門就被拉開了,我一個轉身遮住,大聲問道:“幹嘛!”

她很從容平淡,把一條剛買的四角運動褲和內褲掛在牆上。拿走了我的衣服。

我嘩啦嘩啦的洗完澡,穿上運動褲裸着上身出去了。魔女到底是幹什麼?也不臉紅。

她等我出來,進了浴室。

“喂,我衣服呢?”我問道。

“洗衣機里。”她關上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在那台很大的滾筒全自動洗衣機里,我看見了我的衣服褲子在裏面轉着。

我坐回沙發上,要不,直接穿着運動褲裸着上身跑路吧。這樣的話,說李靖準備死了,可以增強可信度。

這裏奢侈的一切都不是屬於我的,這裏的所有東西光芒耀眼,也很刺眼,包括魔女。下定決心后,我要走了。

打開房門時,我還把手掌心壓在嘴唇,對着磨砂玻璃門裏的魔女做了個吻別的動作。

透過玻璃門,驀地看到一個玲瓏有致的身影。惹得我心神蕩漾。我必須要走了,再看就走不了了。只是看一眼雙腳都挪不動了。

對了!鑰匙呢?手機呢?錢包呢?

我回來翻找手機車鑰匙等物,可是找不到。桌上,沙發上,洗衣機上,都沒有。該不會是在洗衣機裏面轉着?愕然。

蹲下來研究了這個滾筒洗衣機,我用過波輪,這玩意。真不會弄。如何打開是個難題。

魔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我後面。我還托着下巴研究着。

“幹嘛?”她突然問道。

“哦,沒事。沒用過這樣的洗衣機。看看罷了。”我笑道。

我回過頭來,天吶。

魔女太美了。膚白如雪,“雪也似的、銀也似”,細膩晶瑩,就像薄胎瓷,“薄如紙、潔如玉”,細嫩如發芽豆。長長的睫毛花蕊般垂下,嘴唇的曲線十分豐富,黑髮如雲,紅唇欲滴,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和神秘。

我吞了吞口水。

我的手不知該往哪裏放了,顫着。可是目光卻移不開了。燈光柔和,睫毛妖冶嫵媚。她身上一種特殊的香味,我貪婪的嗅着。

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到了她的戰慄。

心跳加速,我頭一次這種情況下上下牙打顫。手不自覺地就繞過了她的身體,把她拉進懷裏。

燈光投在她的身後,溫暖的金黃。光芒閃耀,像每個男人夢裏的那個女人。

我能感受得到她溫暖的鼻息。

堅挺的雙峰隔着絲綢睡衣抵在我胸膛,那雙碧綠的眼睛看着我。

我徹底崩潰。

魔女的頭輕輕上揚,迷醉的聲音:“我明白了,這是愛。”

魔女主動的碰到了我的嘴唇,心理防線徹底攻破。我回應着濕吻。嘴唇溫軟,舌頭舔到時,很舒服。

我的手離開了她的腰身,魔女感受我的手離開。急忙拉着我的手貼在了她的腰部。

我雙手又舉起來,捧着她的臉。看着這件天上難找地下難尋絕無僅有的藝術品,五官輪廓鮮明,明媚妖嬈,艷美絕倫,傾國傾城。

那雙眼睛,似一汪春水,柔意綿綿,濃情款款。

我親了她的眼睛。

魔女喜歡唇吻,又碰上了我的嘴唇。我把她放在了寬大的柔軟沙發上。撫摸着她的身體,睡衣面料極好,手感很麻很舒服。魔女的皮膚白得耀人眼,我手輕輕在她的脖子撫摸了一下,有電流從她肌膚傳到我心裏。

慢慢褪去了魔女的絲綢睡衣,讓她完美藝術品的胴體徹底展現在我的面前。跟那麼久以來的夢裏一樣熟悉。

胸很大,躺着還是那樣豐滿的富有彈性。腰部纖細無比,兩條纖長的腿,筆直而柔軟,我想像上一次一樣把它們架在我的肩上。

當我拉緊魔女的雙腿用力挺進時,魔女痛苦地輕喊了一聲,用力抓住了我的雙肩。那裏非常非常緊,很興奮,找到了幾年前和牡丹初夜時的感覺。

魔女是有過,但次數決不會多,也許真象她所說,她更喜歡撫摸和親吻。與莎織芝蘭相比,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魔女的性經驗並不豐富。和莎織芝蘭的那裏差別不是一星半點。

我感受着這條不長的通道,是我生命中轉變的重要地方。是所有故事真正開始的門,所有的糾葛痴纏恨愛情仇都隨之而來。

從客廳到她房間,從軟沙發到軟床。我們忘卻了人間。

梅開二度后,我倒在睡床一側。閉上眼睛習慣性的去摸床頭的煙盒,沒摸到。人在那一刻,腦袋都是空白的,沒人能在那個時候去思考一些高深的問題。

魔女很慵懶疲倦的把頭放在我手臂上,手抱着我。我吻了她的睫毛,不一會她就沉沉睡去了。

或許,生活才真正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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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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