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羽大陸2
又是**過後,兩個人便起身開始收拾起來,收拾利索后朱文又伸手抱住了於菲菲的嬌軀,深情的說:“菲兒,我的寶貝,我知道你的辛苦和委屈,可是為了我們的未來只能委屈你了,沒辦法你是她最為信任的人,她的疑心病太重了,除了你別人說的話都會被她懷疑的。菲兒我會盡全力表現出我有多優秀,你就繼續幫我在她身邊幫我說好話,同時你還要繼續查詢她把那些寶貝都藏在什麼地方了。”
“哼,她相信我還不是我拿命換來的,要不是我當年救了她,她早就死了,那還要今天的一切,為了救她我昏迷了整整七天,差一點就死了。她以為現在給我的這些就夠償還我為她的付出了,真是欺人太甚了,和她的命比起來一個區區的‘彩羽公主’的封號算什麼。她的那些寶貝一件也沒有給過我,只不過是拿這些虛名來糊弄我而已。”一臉的怨毒使得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變得扭曲。
“好了菲兒彆氣了,為了她氣壞了身體不值得。等我們拿到了我們要的東西,文哥哥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好了我們該回去了,不然太久了會引起別人懷疑的。”說完親了親懷中女孩的額頭。
“好我們回去吧,文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不過你要經常來開我啊,不然我會想你的。”
說完后,朱文帶着於菲菲快速離開了竹屋向來時的方向而去,在快接近兩個人見面的地方時,朱文放下了於菲菲向另一個方向飛掠而去。
於菲菲用手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髮髻后,向竹林外圍的一個涼亭走去。此時她婢女正恭敬的站在涼亭外,而涼亭內的石桌上放着茶點。
翠桃見於菲菲回來了,趕緊走到於菲菲身邊恭敬的叫了聲“小姐”便跟在於菲菲身後近了涼亭,在於菲菲落座后恭敬的給於菲菲到了一杯熱茶后說:“小姐,對不起,因為御膳房的茶點都不太符合小姐您的口味,奴婢便自作主張的重新給小姐做了糕點,耽誤了時辰,讓小姐久等了,請小姐責罰。”
不得不說這翠桃真的是一個聰明人,自己直接請罪,不用於菲菲開口便給於菲菲這消失的一個多時辰找了借口。
“算了,你也是關心我,知道我這段時間身體不適。我是不會怪你的。”於菲菲笑着說道。
隨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嗯,不錯極品大紅袍,是我喜歡的,還是你最了解我喜好。除了你還真沒有人這麼了解我,要是沒有你在我身邊,我還真會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呢。”
翠桃一聽心理發毛,但是面上卻十分平靜,畢恭畢敬的說“奴婢跟在小姐身邊已經十年了,要是還不知道小姐喜歡吃什麼、喝什麼那奴婢真的就是笨的無可救藥了。奴婢是個笨人別的什麼都不會,只能給小姐您端端茶,做做糕點。小姐您心善不嫌棄奴婢愚笨肯讓奴婢伺候着,這是奴婢的榮幸。要是換了其他主子就奴婢的愚笨早不知把奴婢打發到什麼地方去了。小姐是奴婢的恩人,奴婢這一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能永遠服侍小姐。今生今世小姐都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於菲菲看了翠桃一眼,見她一臉的恭敬,便笑着說“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在這裏逛了一個多時辰,也累了我們回去吧。”
說完便起身往她的彩羽宮而去,翠桃則畢恭畢敬的跟在她是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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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朱文同於菲菲分開后便回來左丞相府。一進大門便被管家告知其父左丞相朱志剛在書房裏等他,讓他回來后馬上到書房裏去見他。便急急忙忙的向父親書房走去。
朱志剛正端坐在書桌后看着相關的文件,聽見了敲門聲知道是長子朱文回來了,便說了聲“進來”
聽見父親應允朱文推開書房門走了進去后,隨手關上了書房門。“父親,您找我?”
“怎麼去找菲菲了,有沒有什麼新的消息啊?”說著指了指右邊的椅子,示意朱文坐下來說。
“沒有什麼消息。”
“文兒啊,這也兩年了,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如果她要是能嫁給你,早就嫁了,也不用拖到現在了,看來她是真的不會嫁給你了。而且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你是咱們朱家的長子長孫,你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畢竟你的三個弟弟也都不小了該成家了。我們得想想其它法子才行啊!”
“這我也知道可是除了娶她,我還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拿到她手裏的寶貝,得到這天羽國。畢竟她的修為極高,又多疑”說著便皺起了眉頭。
看着長子這一籌莫展的樣子,朱志剛輕輕一笑說:“文兒,為夫到是有一個法子可以幫到你,只是如果用了這個法子后這韓星恐怕是會記恨與你。”
聽到父親有辦法,朱文的眼睛一亮,急忙說“父親,我想娶她的原因只是為了她手裏的寶貝和天羽國的帝位。這天羽國的帝位應該是父親您這樣德高望重的人來坐,怎麼能讓她這個丫頭片子來坐呢。至於她手裏的寶貝我們得到后完全可以提高我們家族的實力,甚至可以獨霸整個天羽大陸。至於韓星這樣一個強勢的女人我是一點的興趣也沒有。父親您有什麼好法子就快說吧。”
朱志剛見兒子一臉的真誠便笑着說“我剛剛在一位世外高人哪得到了一種葯,這種葯無色無味,就算用銀針也試不出來。只要讓韓星服下這種葯,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也會變成一個廢人,到時候還不是任人宰割。只是我們需要一個適合的人讓她服下這種葯才行啊。”說完朱志剛便一臉嚴肅的看着長子。不得不說一家都是心機叵測之人,明明心裏已經有了人選,卻並不說出了,等着讓兒子自己說。以免以後一旦有什麼變故被兒子埋怨。
聽到父親的話,看着父親嚴肅的面色,朱文便明白了父親的意思。隨即低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