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三)
剛剛被何海生平息的師母上訪團這僅僅是個開始,沒想到牛大壯這個粗人還真懂的利用人性的“本質”。
不等何海生平息完旅館外的這出鬧劇,他已經為何海生準備好了下一道菜。
等何海生趕到李家莊,他就發現了情況不對,不僅事主家的房門緊閉,就連李家莊的村長書記也全部不在家。
何海生皺着眉頭說道:“問一下鄉黨委辦公室或者是政府辦公室,看看有沒有登記他們的手機或者是座機?”
5分鐘后,何娜滿臉失望的說道:“看來我們成了銅陵鄉不受歡迎的兩個人了,鄉黨委辦這邊還好點,政府那邊一聽我的聲音就借口線路不好,直接掛掉了,看來這個“減半工資”的範圍不止是銅陵鄉的教師。”
何海生炯炯有神的雙眼望着天空中的流雲說道:“牛大壯這次算是抓到我的要害了,其實這個謠言本身並不可怕,但這招現在對我而言卻是最有效最惡毒的!”
何海生看着何娜有些不解,他繼續說道:“等到十天、二十天過後,銅陵鄉職工的工資一發,謠言不攻自破!但現在我們在做的每件事都是在搶時間,要是等“太上皇”一登基,我們在想干任何事都難了!”。
原本何娜已經對政治和感情毫無熱情,可以說是厭惡透了,但剛才何海生眼神中留露出的倔強跟不服輸,卻在她眼前亮起一片耀眼的光芒。
恍然間,何娜感到一股剋制不住的衝動在身體內顫抖地掠過,她願意永遠追隨這個永不服輸的小男孩!哪怕是輸的一無所有。
何娜動情的望着何海生,她對眼前這個小男孩的感情世界突然間關心了起來,何娜神色有些猶豫的開口說道:“海生,我們還是回去吧,你今天不是老家來人嗎?別讓姑娘等的太久。”
何娜的話音剛落,她自己就開始後悔了起來,“海生?”,自己怎麼能這麼稱呼他?自己一直稱呼他何書記啊!他會怎麼想呢?
何海生似乎並沒有留意稱呼的改變,但他接受了何娜的建議,返回了旅館。
鄉長牛大壯大汗淋漓的從秘書身上爬起來,神情滿足的拿起的套間內的電話,開口問道:“孫書記,事情進展的怎麼樣?現在何海生還能找到人嗎?”
電話那頭神態頗為得意的彙報道:“牛鄉長,你放心,現在何海生一個人也找不到,我剛才又到旅館前安排了一批請願者,這樣以後,何海生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旅館裏吧!”
鄉長牛大壯滿意的說道:“好,孫書記,只要我們能讓他消停10天,今後銅陵鄉就還是我們的。一會你將那2個出事的協警帶到一個隱秘地點,我一會還有事安排他們去做!”
等何海生駕車趕回旅館時,他望着旅館門前集結的數十個人的隊伍,他苦笑着對副駕駛的何娜抱怨道:“真是詞絀技窮!難道就不能換點招式,何娜你下去問問他們是那個單位的,有事就讓他們明天去鄉黨委辦公室,現在我要回去睡覺了!”
似乎這些上訪的人群並不是真的想要鬧事,他們在鄉黨委辦主任何娜的詢問下,態度都極為配合。
原來這十幾個人都是銅陵鄉收費站的,今天他們來時找新任書記“詢問”工作分配方案的。
何海生可不管這麼多,俗話說‘浮生難得半日閑’,既然今天下午賦閑沒事,那就好好的睡一覺,等養足了精神,也好繼續跟這些本土派繼續鬥爭。
但今天何海生似乎是真的出門忘了燒香,等何海生滿臉疲憊睡意朦朧的趕回房間后,他發現房間內多了一個人!
韓燕妮看到何海生進來后,她並沒有急於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他的房間內,而是和顏悅色的說道:“我們能談談嗎?”
何海生對眼前這位美女似乎有着難言之隱,但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何海生想到這些,他強打起精神說道:“說吧!”
“能談談你的打算嗎?以我看來,你在銅陵鄉的處境並不太妙,我覺得你保守一點或者是低調一點更符合官場生存之道。”
何海生聽到韓燕妮開章明義,他也只好坦率的說道:“4年前我曾到這裏扶貧,4年後我任這裏的鄉黨委書記,如果說打算,那麼我的打算就是讓銅陵鄉百姓脫貧致富,我想在掛職的三年內將銅陵鄉搞成全國最發達、最文明的鄉鎮,當然要實現這個目標自然要損害一部分的利益,因此,困難自然不會少,但是、、、、、”
說道這裏,何海生閉着眼毫無表情地仰靠在沙發上,繼續開口說道:“也許這就是達爾文的進化論本質!”
韓燕妮看到何海生昏昏欲睡的神態,她開口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們之間的事?”
何海生乾脆利落的的回答道:“結婚!”
韓燕妮感覺到自己首先是驚愕不已,隨後她站起身“啪”的一個巴掌打向了何海生。
何海生雖然是緊閉着雙眼,但是他還是憑着本能躲過了韓燕妮的“黑風掌”。
這次換成了何海生滿臉驚愕的問道:“怎麼了?”
韓燕妮越想越覺得委屈,她一邊繼續追打着何海生,一邊滿腹委屈的哭訴道:“我們是先有性還是先有愛?你現在連我真實名字也不知道就要跟我結婚?你讓我怎麼能夠相信你?再說了,你現在明明跟政協主席的寶貴閨女勾搭着,現在就要跟我結婚,你是不是對任何一個女人都這樣說啊?打死你,你這個專騙女人的大色狼!”
何海生聽到這裏,他似乎明白了韓燕妮的生氣的原因,如果是換作任何一個女人,她都會這樣想,畢竟何海生答應的“太痛快”了!
何海生想到這裏,他也不再躲了,等韓燕妮喊夠了哭累了,何海生微閉着雙眼將韓燕妮她緊緊擁在懷裏,整個人似乎陷入回憶般夢囈說道:“政治!婚姻!我已經將自己獻給了政治,因此我並不想將自己的婚姻也獻給政治。陳落雁在我來銅陵鄉掛職前,就已經認她做妹妹了,最主要的是,我相信你是一個好姑娘,至於你的名字跟你的身世、背景,這一切都不重要,再說了,我3歲喪母,4年前喪父,現在你肚子中的孩子是這個世上我唯一的親人,憑這點就夠了!”
韓燕妮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我、、、我、、我是騙你的,我、、、我、、”
何海生閉眼呢喃道:“我知道,不過一會我們就該有了、、、”
何海生一邊說著,他深情吻向了韓燕妮,韓燕妮似乎在心裏接受了何海生的解釋之語,她微閉着雙眼,開始迎合起何海生。
雖然韓燕妮的技巧生疏但卻非常熱烈,何海生的也雙手也開始大膽的撫摸起她的背脊。
好一陣熱吻之後,何海生開始並隔着衣物用手掌輕輕揉捏她的雙峰,雖然隔着毛衣還有一層胸罩,但何海生依然能夠感覺着韓燕妮的雙峰在自己掌心不規則的揉搓中,正在不停的漲大發硬,
此時,韓燕妮也已經開始嬌喘吁吁,何海生見狀急忙褪出她的白色高領毛衣,隨着韓燕妮將胳膊解放了出來,高領毛衣失去了身體的支撐無聲的滑落到地上
入眼的是白色的胸衣緊緊地裹着高聳的胸脯,像兩座圓形小山,露出雪白的皮膚和深深的乳溝。
何海生不禁讚歎道:“春菊,你的胸脯真美!”
韓燕妮玉嫣不甚嬌羞,她全身發熱,嬌軀酸軟,無力地靠在何海生身上,羞怯地說道:“叫我燕妮吧!今生我就是你的!”
“今生我就是你的!今生我就是你的!今生我就是你的!、、、、”
4年前,陳洪敬離別前也曾這麼說道,結果幾日後,她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何海生再次陷入了神情迷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