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飛來艷福

十、飛來艷福

寶成市官員對何海生的神秘失蹤,私下曾有過無數版本的猜測:

曾有人說:他自知得罪了曹秘書長,所以就偷偷的跑回上層協調關係去了;

也曾有人說:他自知政途無望,離開寶成市去南方“下海”了;

也有人說他躲起來懺悔自己的無知和青澀、、、、、

其實這些猜測沒有一個靠譜,在寶成市真正能掌握何海生具體行蹤的只有一個人——他就是孫老。

這幾天,何海生將複印好的近千份《青雲縣銅陵鄉居民收入摸底調查表》交給劉氏父女,讓他們代自己逐村逐戶調查后,他本人則是頭戴涼帽、肩背相機、手提筆記本,不停的攀爬在距寶成市一百多公里的青雲縣銅陵鄉的土山上,他參照4年前的考察資料,按照世行新政策,逐一將“迎世”第二方案不斷完善。

他渴了就山泉水,餓了就吃方便麵充饑,困了就睡在溶洞裏面。

時間過來一天,兩天,三天,四天,當他將《寶成市青雲縣銅陵鄉開發項目選定報告書》、《技術可行性報告書》、《財務可行性報告書》、《經濟可行性報告書》、《組織體制的可行性報告書》、《社會可行性報告書》等多項相關資料陸續發給“雙料委員”孫老翻譯審閱后,他長嘆一口氣,揉了揉血絲滿布的眼睛,對着空蕩蕩的溶洞怒喊道:“四年前我們考察的結果就要重見天日了!你看到我的努力了嗎?”

‘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空蕩的溶洞不斷的回蕩着他的怒吼。

四天四夜不眠不休的資料籌備工作,讓何海生深感疲憊不堪。

此刻,當他如釋重擔后,突然感覺到好累,好累,自己的身子變得軟軟的,感覺自己彷彿在飛,在他的夢幻世界裏,那個曾經熟悉的身影似乎不斷的在身邊飛旋。

4年後的重逢令何海生陷入了天人之戰,他一邊努力掙扎着伸出胳膊想要抱緊那個模糊的身影,一邊卻咬緊牙關,淚流滿面的喊道:“你走吧!我一直在好好的活着!”

漸漸的,隨着他大聲的吶喊聲,飛旋在他周圍的模糊身影突然間變的支離破碎,此時的何海生猶如神來之力,突然間騰空躍起,朝模糊身影消失的地方撲去並大喊道:“不、、、、、不要、、不要消失、、、”

何海生可以接受她的離去,但他絕不允許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迷茫之中,何海生彷彿感覺自己已經抱住那個即將消失的身影,他緊緊的將她擁在了懷裏,漸漸的懷中傳來了陣陣女人香,積攢了4年的男性荷爾蒙、苦苦壓抑4年的牽挂跟思念讓他瘋狂了,他一隻手緊緊的抱着那個模糊的身影,一隻手狂野的撕開隔在他們兩人間的衣物,沒有前奏,省略了過程,直奔主題。

“疼、、、、、!你這個瘋子,你醒醒!你快醒醒!你在做什麼?疼啊!”夢境中的那個模糊身影不停的吶喊、掙扎着。

“瘋子!”、“醒醒”!這幾個詞語就像潘若拉魔盒,深深的刺激着何海生的神經!

4年了,整整4年了,何海生的耳邊再也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詞語!

隨着深藏心底的潘若拉魔盒再被打開,疼痛的傷口再次讓何海生從夢境中清醒了過來。

不過,清醒過來的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雙眼看到的一切!

他使勁的揉了揉血絲滿布的雙眼,可是眼前的看到的一切依然存在,何海生暗吸一口冷氣道:“難道這不是幻覺,夢中的一切都是真的?”

其實,剛才發生的一切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個模糊的身影不是4年前的她,而是一個比她更年輕的絕色少女!

就一切對何海生來說可以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但是這個夢境中的少女來說就是天降橫禍。

韓燕妮,雲海省上市公司中正集團老總的掌上明珠,今年初春剛剛從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立志要獨身闖出一片事業的她,在一次酒會上結識了何海生的前女友——龍海集團二公子陳多金的夫人陳洪敬。

在隨後的交往中,韓燕妮要干出一番事業的心情被陳洪敬所把握,於是她順手推舟,指點她到銅陵鄉來考察,並將她四年前隨隊扶貧考察的相關資料交給了韓燕妮。

韓燕妮在仔細的翻看了銅陵鄉的資料后,深深的被銅陵鄉的開發項目所吸引,不自覺的感嘆道:“好項目!真是好項目!”

韓燕妮隨即反問道:“洪敬姐,這麼好的項目為什麼你們龍海集團不投資開發呢?”

陳洪敬被韓燕妮的這個問題搞得有些失神,沉默了一會後,她最終用無奈的苦笑代替了的回答。

被銅陵鄉開發項目深深吸引的韓燕妮,背着父母,獨身一個人來到銅陵鄉實地考察。

一邊感受着銅陵山自然美景,一邊考察的她,突然被一個山間溶洞裏面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悲痛絕倫的吶喊聲,給吸引住了。

韓燕妮心中暗道:“這樣的叫聲好奇怪啊?這個山洞裏會不會有野人呢?”

國外的獨立生活,早就鍛煉了韓燕妮膽大心細的個性,但是她卻無法拒絕“發現野人”號召力的誘惑。

想一探究竟的她,剛走進溶洞找尋野人,便被狂躍而起的何海生撲到,接下來就、、、、、

清醒過來的何海生是**着上身,而那個被他緊緊抱住並壓在身下的絕色少女卻是全身**,四周全是凌亂的衣物,最要命的是當何海生鬆開少女站起身的時候,身下的少女竟然淚流滿面、表情極為痛苦的喊出了令何海生驚訝不已的一個字:“疼!”

何海生低頭一看,他更暈了,不知何時他的分身已經挺進了絕美少女的神秘花園。

他的分身及絕美少女的下身開滿了鮮紅鮮紅的牡丹花。

“怎麼了?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這樣呢?”何海生苦悶的吶喊着,他期盼善良的老天能給他一個答案。

“啪!啪!”,何海生沒有等到老天的答覆,他等到的卻是2個極為響亮的耳光。

兩個響亮耳光讓何海生迅速的冷靜下來,隨即,何海生舉目望天,滿臉流露出懊悔的表情,說道:“對不起,姑娘,我會對你負責的!”

躺在地上疼痛不已的少女看到何海生高昂着頭,她自尊心再次被刺痛了,今天對她來說本來就夠倒霉了,苦守了22年的童貞,因為好奇心,糊裏糊塗**了,偏偏眼前這個奪取自己童貞的男人,一邊說要對她負責,卻又懶的多看她一眼,難道自己就長的那樣不堪入目?

“啪!啪!”,何海生再次被絕色少女表情憤怒的‘恩賜’了兩個耳光。

隨後,絕色少女指着何海生怒吼道:“滾!你給我滾!你也不看看自己都混到流浪者的地步了,還要說對我負責?那好,請你告訴我,你該怎麼對我負責?你能讓時光倒流嗎?你還我的童貞嗎?還是你善心大發娶了我,讓我陪你一起住溶洞,一起浪盡天涯?難道這就是你所指的對我‘負責’嗎?不,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所謂的負責,你的所謂的負責不是讓我感到幸福,而是讓我繼續痛苦,如果你真要對我負責,那你就好好生活吧!別再住溶洞,別再流浪了!”

‘那你就好好生活吧!’這句話猶如九天之雷,深深震撼着何海生敏感的神經,他摸了摸又長又硬扎人的鬍鬚,撓了撓凌亂的頭髮,此刻,他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

舉手失措的何海生開始微笑着打量起**裸躺在地下的絕色少女。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個曾今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女,竟然是如此的美艷絕倫,她年齡約計20歲左右,長着一副漂亮的鵝蛋形臉蛋,膚色潔白閃亮,如瓷似玉,苗條的身材,長長的脖子,細溜溜的腰,大約有一米七幾的個頭,肩圓,乳突,臀豐,細纖的雙臂低垂,直條條的兩隻仙鶴似的腿。其整個身架之美妙,沒有哪一個時裝模特能夠比得上的。她最美最動人的地方是在頭部和臉上。眉毛細長彎曲,鼻樑高高,小小的鼻孔微微后收。粉紅的嘴唇間略露出一線濕潤的皓齒。臉頰如白玉一般,顯出一種自然而然的誘人之美。

就在何海生打量絕美少女的同時,絕美少女也暗暗打量起眼前那個糊裏糊塗奪取她童貞的少男——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齡,神情疲憊、外形高大、帥氣,氣質成熟、大氣、臉上流露着淡淡的憂傷,看樣子應該是有幾天沒睡好覺了、、、、

“他怎麼會孤身一個人住溶洞呢?他的身邊怎麼會有筆記本、照相機這些昂貴東西?這些東西是他的嗎?他的真實身份會是什麼呢?叛逆的富家子弟,考察的學者,或者是盜竊犯?”絕美少女心中暗暗思量着。

此時,何海生起身從溶洞的一角提出一個手提拉包,從中取出了幾件自己換洗的衣服,遞給了赤身**的絕美少女,說道:“你的衣服破了,不能穿了,我包里沒女裝,你將就着穿吧!等離開這裏后,我一定賠你幾件合身的衣服!”

絕色少女接過了何海生遞過的衣服,滿臉羞澀,但她卻用惡狠狠的語氣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轉身過去,沒見過女人換衣服嗎?色狼!”

聽着韓燕妮的指責笑罵聲,何海生苦笑的搖搖頭心裏暗道:“女人,真有意思,自己好意給她找衣服,竟然罵自己色狼,真是不可理喻!”

絕色少女見何海生似君子般的背轉身體,並沒有回頭偷看自己,她臉上的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了,她一邊‘艱難’的穿衣,一邊‘語不死人誓不休’的開口問道:“你是逃犯吧?這些東西是不是你偷來的?你在這裏等人對吧?是不是因為我發現了你,所以你要離開這裏?”

何海生聽着韓燕妮連珠的發問,不僅感慨萬千,暗道:“這位女人真有眼光,先是猜自己是流浪者,隨後又猜自己是逃犯,難道自己就真的不想一個有志青年嗎?”

何海生沒有解釋,也沒有贊成或者反駁她的觀點,而是輕聲說道:“穿好衣服,我們就走!”

等絕色少女穿好衣服,何海生攙扶着她一步一停的緩緩走向山下。

在下山的路途中,何海生開口問道:“我的名字叫何海生,我的手機號碼是135*******,今後你可以隨時隨地找我負責,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

絕色少女聞言身體明顯的一愣,面對眼前這個糊塗奪取自己童貞的男人,按理說自己應該告訴他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的身份特殊。。。。。。

過了許久,韓燕妮才潺潺諾諾的開口說道:“相逢何必曾相識呢!如果下次有緣再見,我就告訴你,如果你非要知道,你就稱呼我“春菊”吧!

“春菊,春天的菊花,秋天的菊花等到春天才開,罕見,罕見,怪不得能這樣醒人悅目呢!”何海生的本意是通過交談,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信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自己今後可以暗中幫助她,畢竟她的童貞丟在了自己身上。

絕色少女似乎明白何海生的心意,她用緘默代替了回答。

等2人走下山後,絕色少女並沒有選擇前往銅陵鄉就近購物,而是繼續艱難前行,前往一個跟銅陵鄉相鄰的鄉鎮購物。

她的這個舉動,似乎在告訴何海生,她的真實身份一定跟銅陵鄉有關,想她這樣絕美的人,不要說在一個鄉鎮,就是在一個縣城,一個地級市,也絕對是一個名人!

想到了這裏,何海生開心的笑了,心中暗道:“春菊,也許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但何海生這次猜錯了,其實是因為韓燕妮的車停放在銅陵鄉招待所,她在沒有徹底了解何海生的真實身份前,她並不想讓他知道關於自己的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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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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